一大早,承靖市民从承靖早报上看到一则新闻:今天凌晨四点左右,本市交通要道华西路发生一起车祸,一辆价格不菲的兰博基尼高速撞上一辆出租车,造成了三人受伤,出租车严重损坏的交通事故,所幸没有人死亡,据悉,肇事者乔某已投桉自首,事故仍在调查之中。
为了避免被媒体骚扰,王希蓉在龙学礼那些马仔的安排下,住进了莱特大酒店,这家大酒店与‘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有密切的业务联系,酒店客人想洗足,酒店就安排客人去‘足以放心’;会所的客人希望特殊服务在酒店进行,会所就会安排客人去莱特大酒店,两家彼此互补,联手发财。
龙申和龙学礼父子都是这家五星酒店的高级会员,王希蓉已知晓乔三鲁莽撞车后,正恨得唉声叹气,数落自己命苦。
乔元特意跟洗足会所请了一天假陪母亲,他父亲乔三已正式被警方羁押,龙家指派的律师迅速到位,一切都在走法律程序。
事已至此,王希蓉和乔元这娘俩也放下心静观其变。
“阿元,住这么高级的酒店双人间,很贵吧。”
王希蓉惊叹酒店客房的豪华,她羡慕这一切,她恨不得马上使用浴室的大浴缸。
乔元还不想这么快就把实情告诉母亲,他编好了说辞,说这家酒店的老板和洗足会所的老板关系很好,他是会所的员工,有福利打折,打完折后酒店客房的房价很便宜。
其实一分钱都不要,龙学礼全程安排好给王希蓉和乔元免费住,乔元说了一半真话,一半假话,他要是说免费,王希蓉肯定怀疑。
蒙在鼓里的王希蓉也没多问,一下躺倒在床上,享受那高级床垫的柔软度和舒适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乔元见母亲的躺姿极美,也跪上床,握住王希蓉的小手,掷地有声道:“妈,我发誓,将来我会让你住豪宅,只要你愿意,你住多高级的酒店都没问题,我要让你快快乐乐,开开心心。”
“你一定能的。”
王希蓉敷衍了一句,眼儿不停打量着房间:“阿元,你没觉得你爸爸这次出车祸是天意么,昨晚我才跟你说要和你爸爸离婚,他马上就出事了。妈妈没幸灾乐祸的意思,总觉得这是上天安排我和你爸爸分手,你也说了,这次事故虽然没死人,但性质恶劣,你爸爸至少也要坐三四年牢,光赔钱给人家就是一笔天文数字,这下他没话说了,想不离婚都不行。”
乔元微怒:“不许你们离婚,赔钱的事由别人出面,不需要我们管,等爸爸的事风平浪静了,我们就去租个房子,爸爸说,西门巷那边的房子能卖就卖,不能卖就租出去,妈妈就别回去了。”
王希蓉愕然:“儿子,你怎么变卦了。”
乔元转而笑道:“我没变卦,我根本就没同意过,妈妈好好休息,我上鹰嘴峰找吴道长,将爸爸的事情告诉他。”
“好吧。”
王希蓉心里着急,本来离婚是她个丈夫乔三商量好的,可阴差阳错,乔三出了意外,一时间又无法见面,王希蓉只好应承不离婚,乔元是她的命根子,他不同意就没辙。
鹰嘴山离承靖市有五六十公里,乔元到车站买了车票便上了直达鹰嘴山的班车,去过好多趟了,从十二岁开始,乔元就自己一个人搭班车去鹰嘴山,他提着一只装满现金的大号旅行袋一到座位坐下,就睡了过去,昨晚忙前忙后到现在一宿没睡,他困极了。
朦胧中,班车启动行驶,乔元摇晃了一下醒来,望着车窗,他打了呵欠,突然,他大吃一惊,一直放在座位下,双腿间的大号旅行袋不见了,他急得跳起来大喊停车,司机把车停下,车上的旅客都看着乔元。
“我袋子呢,我的袋子呢。”
乔元惶急大叫。
一位乘客说:“刚才有一个年轻人提走了。”
乔元气得两眼冒火:“你们为什么让人拿走我的东西,你们为什么不拦住他。”
司机大哥反应过来了:“哟,敢情被人偷走了,我是觉得蹊跷,那人是跟你一起上车的,我见他还跟你说话,我以为你们是认识,车还没开,那人还主动帮你把袋子放到行李架上,后来他又拿下来就走了。”
乔元顿足:“我没跟谁说话呀。”
司机大哥苦着脸道:“我哪懂,我见那人一直凑到你跟前,和你嘀咕着,你闭着眼睛,我还以为你在听。”
乘客们骚动,有人喊:“他是假装跟你说话,假装认识你,这贼子早盯上小兄弟了。”
“你们赔我,你们赔我。”
乔元气傻了。
司机大哥脸有愧色:“小兄弟,车上的私人物品都是旅客自行保管,我们可不负责看管啊。”
有人喊:“快下车报警吧,车站有监视探头的,兴许能找到那盗贼,好可恶啊,不知小兄弟的袋子里装着什么,有贵重东西不。”
乔元想哭都哭不出来,那大号旅行袋里装着足足两百万元现金,他本想到了鹰嘴山,把这袋钱交给吴道长,这下可好,钱不见了,去不成了。
乔元飞快下车,跑到车站派出所报桉,警察笔录时,乔元不敢说袋子里有两百万元,怕警察问起来不知如何解释,只说袋子里是衣物,里面有两千元,可想而知,警察哪会对这种小桉子上心,马马虎虎写完笔录,留下联系电话,就让乔元回家等消息了。
乔元好不难过,按理说,他成天在街道溷,早溷成了半个人精,如果他有歪心思,只有他偷人家的份儿,哪有被人家整个包都偷走的道理,只因他一晚忙活,又困又累,打了个盹儿,就阴沟翻船,马失了前蹄。
教训如此血淋淋,乔元也只能硬着头皮接受,难过归难过,他还要面对很多事,见天色渐晚,乔元先回到西门巷家,帮母亲王希蓉拿一些更换的衣服,护肤品之类的杂物。
没想在家门遇到了孙丹丹的母亲赵菁菁,这女人的姿色不及乔元的母亲,但也属上乘。
“哟,鬼鬼祟祟回来了啊,有记者来找你们采访呐,我还以为你家有啥喜事,原来是你爸爸撞车被抓了,我告诉你阿元,以后你别跟我家丹丹来往,不用你接送她,她有两条腿,懂得自己上学回家。”
赵倩倩像机关枪似的说完,一脸鄙夷,拧转身就走,屁股一噘一扭,倒蛮好看。
乔元心里的滋味苦到极点,他也没抱怨赵倩倩的势利,手里拎着两大包东西跌跌撞撞地出了巷口,搭乘一辆人力车去了莱特大酒店。
在酒店房间里,乔元意外见到了王希蓉的两位朋友,一位就是介绍他乔元去洗足会所工作的林淑娟,另一位乔元却是第一次见,她是一位很有气质的美熟妇,年纪跟王希蓉相仿。
经林淑娟介绍,美熟妇叫朱玫,是这家莱特大酒店总裁朱厚志的亲姐姐,她主管人力资源部。
“朱经理等你很久啦。”
王希蓉把乔元的手中的两大包里接过,随便放进了房间的衣柜里,她可不敢在客人面前打开包里,跟朱玫一身贵气端庄的打扮相比,王希蓉显得多么寒酸。
“等我?”
乔元搓搓手,有些意外。
这位叫朱玫的成熟美妇笑道:“听淑娟和你妈妈说,你洗脚的手艺很棒,在‘足以放心’那边,已经戴上了金牌,我们酒店正打算在桑拿部增设洗足这项目,满足客人需求,但我们缺少技师,如果你能来我们酒店工作的话,酒店给你丰厚的待遇……”
王希蓉大喜,她眼珠一转,急忙插话过来:“玫姐,你先考核过了我家阿元的技术再说,万一马马虎虎,我可丢不起这脸。”
朱玫轻笑:“呵呵,希蓉客气,不用考核的,能在‘足以放心’那边挂银牌,我们就免试录用,你儿子是挂金牌,我何必多此一举。”
不过,王希蓉依然坚持,她和林淑娟知道阿元有高超的技艺,所以坚持让朱玫先试一试,其实,王希蓉和林淑娟都希望朱玫先试了再谈待遇,好马要跑一跑,好狗也要遛一遛,这样才能讨个好待遇。
“不好意思的。”
朱玫很不好意思。
王希蓉马上推着阿元进浴室:“阿元,盆子和热水,还有小凳子都准备好了,你端出来就行。”
原来在等阿元这会,王希蓉就把这些洗足工具准备好,还叫服务台拿来了一张小塑胶凳子。
阿元二话没说,把盛着热水的盆子端到朱玫的面前,让朱玫坐在床上,朱玫还一个劲推脱。
王希蓉见状,诚恳道:“晚上玫姐请我吃饭,我叫我儿子帮你洗脚感谢你。”
“希蓉你太客气,不就是一餐饭而已。”
朱玫刚想站起,王希蓉已蹲下,作势要帮朱玫脱高跟鞋,朱玫见状,那好意思,不好再拒绝,赶紧自己来脱鞋,一边脱,一边说:“那我就麻烦阿元了。”
乔元笑着说不用谢,待朱玫脱去高跟鞋,把双脚放入盆里的热水时,他握住了朱玫的双足,一双还算秀气的玉足,当然,这对玉足远不如他母亲王希蓉的玉足漂亮。
三个女人聊开话题,说的自然是捏足洗脚。
乔元留了心眼,知道朱玫是一位有能力的富婆,不用母亲的斜眼暗示,他就明白要好好施展一番,反馈这位富婆请母亲吃饭之情。
温水浸泡一番后,乔元捧起一只玉足细心擦干,还涂上了母亲常用的润肤水,双手慢慢进入状态,指力随即注入。
“噢。”
朱玫轻呼,乔元灌入的指力游走脚部经络,卡住了穴位,令朱玫脚部的血液瞬间停滞,几个重要的穴位瞬间麻木,乔元再松开穴位,血液瞬间流动,如同放血,麻木顿消,畅快感迅速充斥了朱玫的全身,她脸带惊喜,刚想开口夸赞,乔元却先说了:“朱阿姨,你心脏的那个穴位反应慢了些,我估计你心脏不好,要多休息。”
“你能看出来?”
朱玫大吃一惊。
王希蓉乐了,一个劲地鼓噪:“能的,能的,阿元可以通过摸脚看出一个人的身体有啥毛病,还能看出心情好不好。”
“哈哈,这么神奇吗。”
朱玫大笑,乔元趁机加大指力,弄得朱玫蹙眉娇哼,又笑又喊。
一旁林淑娟道:“摸出心情好与坏,有点开玩笑啦,不过,我身体哪点不舒服,阿元真可以能摸出来。”
朱玫颔首:“我心脏确实不好,前两天还去看了医生,医生说,主要是我太操劳了,要我多休息。”
林淑娟建言:“是啊,朱玫你别干人力资源部,就管桑拿娱乐部得了,反正这工作不是吃饭,就是泡桑拿按摩,轻松多了。”
“哎,我也想,我考虑考虑。”
朱玫低头,看着乔元捣弄她的双足,频频点头,眼放异彩。
乔元有心卖弄,把技艺施展得淋漓尽致,最后他露了一手绝技,这手绝技,阿元给起了名,叫“放电”,他能用五指同时给脚部的五个重要穴位同时放血,只听朱玫一声尖细的呻吟:“丝……哎哟,真奇怪,好舒服,一气呵成,哎哟,舒服,太舒服了。”
再给另一只玉足‘放完电’,朱玫全身一软,仰倒在床,嘴里喘息着笑赞:“希蓉,你儿子的技艺很棒,我要了,我要了。”
林淑娟揶揄:“要要要,你到底要什么呀。”
“哈哈。”
三个熟女放声大笑,乔元尴尬脸红。
朱玫软绵绵娇嗔:“去你的,还能要什么,当然是要阿元加入我们酒店的桑拿部。”
“阿元,怎样?”
王希蓉望向乔元,乔元没回答,很温柔地把朱玫的双腿放上床,让朱玫躺得舒服些,他则端起水盆和凳子拿进浴室,洗了手,才从浴室出来。
朱玫缓缓坐起,两只大媚眼直勾勾地看着乔元:“听你妈妈说,你在那边最高拿七千一个月工资,如果你到我这,我每月给你一万薪水,每月有四天休息,有假期,有五金一险。”
“哇。”
林淑娟和王希蓉都露出欣喜之色。
阿元沉默了片刻,柔声叮嘱:“朱阿姨,你郁火旺,容易口干,以后少吃辣的和过甜的东西。”
朱玫瞪大了双眼:“我的神啊,我就爱吃辣和吃甜的东西,也很容易口干,一天喝很多水,这也能摸出来?”
乔元笑了笑,不好意思说:“我暂时不能答应朱阿姨,我在会所那边工作得挺好,虽然你出的薪水比会所那边高,但我和会所签有一年协议,如果一年后,我不再会所那边打工了,我就来找朱阿姨讨口饭吃。”
“你听听,你们听听。”
朱玫激动赞赏:“希蓉,你儿子会说话,有诚信,我有被感动到了,阿元,你记得你这句话,你以后有啥事都可以来找朱阿姨,你想什么时候来酒店工作我都举双手欢迎,我不勉强你,你遵守合约,是好人。”
“谢谢朱阿姨夸奖。”
乔元有些腼腆,偷偷瞄了一眼王希蓉,他母亲的目光充满了慈爱和得意。
乔元识趣,借口说出去买日用品,便离开了酒店房间,让三位熟女聊个痛快,他则去了学校,溜到孙丹丹的教室外,把她悄悄叫了出来,告诉她以后不能做她的护花使者了,孙丹丹吃惊,问为什么,乔元不愿说出被赵倩倩教训了一顿的事,撒谎说以后要上晚班,没时间。
孙丹丹虽然心中不愿,但也无可奈何。
乔元趁着四周安静,学生们都在教室里上看书,他把孙丹丹反压在教室的墙壁上,撩起了孙丹丹的裙子,露出小美臀,乔元迅速掏出一根黑不溜秋的巨物插入了孙丹丹的小臀间,孙丹丹紧张噘臀,小手捂嘴。
乔元坏笑,巨物在孙丹丹的小嫩穴里胡乱搅动,随即激烈地耸动了一百多下,把滚热的东西射进了孙丹丹的阴道里,完事了也不顾孙丹丹的感受,转身就跑了,气得孙丹丹跺了跺脚,不料有黏黏的东西流出,孙丹丹赶紧跑向学校的卫生间。
回到酒店房间时。
林淑娟和朱玫都不在了,王希蓉看起来刚沐浴完毕,穿着一件普通的花纹睡衣,可在乔元的眼里,这件睡衣算是性感了,他多瞄了几眼,也去洗澡。
在浴室里,他看见了母亲晾挂在浴室毛巾架上的乳罩和内裤,很普通,很老土的内衣款式,特别是那条白色纯棉内裤,某个部位的颜色已微微发黄,还起了毛球,简直惨不忍睹。
光着身上,穿着短裤的乔元刚走出浴室。
王希蓉问:“见到吴道长了?”
“没见到,他云游去了。”
乔元敷衍说。
“什么云游,还不是到处去骗钱。”
“妈,我帮你捏脚。”
时间尚早,乔元还不想睡,电视也不爱看,难得跟他母亲同住一间酒店客房,他多少有点心猿意马,尤其是见到王希蓉的一对玉足,见猎心喜,他像小孩子似的爬上了王希蓉的床,捧起了她的一只馒头玉足。
其实,在王希蓉的眼中,乔元就是个小孩子,她很坦然地让乔元抓住她的玉足,哪管他是捏脚也好,玩脚也罢,反正她的双足给乔元摸了十几年,早都习惯了。
“妈妈的脚真美,比朱阿姨,林阿姨的脚美多了。”
乔元果然是在玩,两只玉足一起玩,像玩宝贝似的。
王希蓉也不怕痒,就由着乔元玩弄,玩着玩着,王希蓉也觉得舒服,她半眯着双眼,慵懒道:“你得感谢妈妈的脚,要不然,你哪会练就了一手捏脚的好本事。”
乔元柔声说:“我何止要感谢妈妈的脚,我要感谢妈妈全部,没有妈妈,哪有我。”
王希蓉动情道:“你爸爸进监狱,妈妈没多少难过,你知道为什么。”
乔元轻轻点头,同样动情:“我知道,因为妈妈有我。”
王希蓉斜了一眼过去,抿着小嘴儿笑:“嘴巴够甜了,想办法哄丹丹做你老婆。”
乔元捧起王希蓉的双足闻了闻,神思游离:“我不要丹丹做我老婆,我喜欢另外一个女孩。”
“谁。”
王希蓉猛地瞪大双眼,这可是儿子第一次说喜欢某个女孩,对于王希蓉来说,这可是不得了的新鲜事。
乔元讪笑,他本不愿说出心里的秘密,不过,既然漏了口风,就多透露一点:“她姓利,利害,锋利的利,全名我就不说了,估计没戏,人家是有钱人。”
王希蓉一听‘有钱人’三个字,顿时气馁,她最怕就是这三个字,心情立马不好:“没戏你瞎想什么,丹丹多好。”
“她那个地方不大。”
乔元脱口说。
王希蓉愣了愣,玉足踢了乔元一脚:“你这原来喜欢大胸脯女人。”
乔元也不否认:“妈妈就很大。”
王希蓉脸一红,娇嗔:“你跟你爸爸一样色。”
乔元嬉笑:“喜欢大胸脯女人有啥错,我倒觉得妈妈有错,妈妈的内衣又土又旧,穿好长时间了,为什么不买新的。”
王希蓉疑惑问:“你翻妈妈的内衣?”
乔元镇定地指了指浴室:“没翻,你平日晾晒着的,挂着的,我都能看见。”
“以后不许看。”
“哦。”
沉默了片刻,王希蓉幽幽道:“妈妈不是不想买,买好的特贵,买不好的质量差又土,妈妈为了这个家,只好省着,什么衣服都是将就着穿。”
乔元鼻子发酸,温柔抚摸着手中的玉足:“等我有钱了,我一定帮妈妈买。”
王希蓉摇摇小手:“有钱了给妈妈就好,不用你买。”
乔元没好气:“我买我喜欢的款式,妈妈又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款式。”
王希蓉愣愣地看着乔元,莫名其妙:“喂,我是你妈妈,你胡说什么,你喜欢什么女人款式的内衣你买给你媳妇,你买给妈妈做什么,一个小屁孩去买女人内衣成何体统,你不羞,妈妈都替你羞。”
乔元早练就了厚脸皮,也不介意母亲的话带刺儿:“妈,如果我真的买内衣给你,你穿不穿?”
王希蓉气得没办法:“我不要你买。”
乔元不依不休:“等我这个月发工资了,我就……”
“就全部上缴给老娘。”
王希蓉恼怒大叫,刚想把双足抽回来,乔元却飞速地低头,在王希蓉的两只玉足上亲了一口。
“你干什么。”
王希蓉咆哮,一骨碌坐起来。
乔元嬉笑着滑下,爬上了他那张床:“亲一下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好不好。”
王希蓉哼了哼:“亲了第一下,就会亲第二下,第三下……”
乔元忍住笑,熄灭了房灯:“睡觉了,睡觉了,明天一早我还要去上班。”
※※※
乔元一早就醒了,洗漱完毕,告别母亲,他骑上脚踏车,想在上班之前去警察署见一见父亲乔三,可惜未能如愿。
吃了早点去到‘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换上了制服,戴上了金质徽章,时间刚好八点整。
原以为这个时间别说老板,就是经理也不会来这么早,出乎乔元的意料,不但张经理来了,连老板龙申也来了,会所里一片紧张,人事主管忙着集合已上班的技师,列队在会所的大厅里,接受老板龙申训话。
“今天我这么早来会所,是告诉大家,你们的合约要重新签,最低也要签三年,因为会所要培养一位技师要花费很大的心血。如果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没有问题的话,就到张经理办公室,把合约签了。”
龙申没有训话,他脸带笑容,和蔼可亲,让所有的员工技师都觉得他脸上的横肉也亲切,大家都兴高采烈地去张经理办公室,把合约签了,对于员工技师来说,最好是工作稳定,最好是签十年的合约。
只有一个人没急着去签约,他就是乔元。
乔元是这么想的,第一,他不是会所培训出来的技师,他是用十年的时间,洗他母亲的脚练成的洗脚技艺。
第二,昨晚朱玫提出了更优厚的待遇,乔元重义气守承诺而已,又不是白痴,没理由人不往高处走。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乔元每次给女宾客做特殊服务,都要六四分成,会所拿大头百分之六十,乔元只拿小头。
乔元听说会所的其他男技师给女宾客提供特殊服务后,小费都能拿到百分之七十。
“为什么我就不一样呢。”
乔元觉得很奇怪,以前不敢问,现在必须问个清楚了他才签约。
见所有的技师都签完约,乔元才走进张经理办公室,发现老板龙申也在,乔元小心翼翼地关上办公室门,先对龙申笑了笑,问声好,这才紧张问:“张经理,我的工资上调了吗。”
因为昨天龙学礼答应过提高他乔元的工资,所以乔元很关心,就不知道能提高多少。
“没听说啊。”
张经理耸耸肩,看了看龙申,一脸茫然。
乔元心里咯?一下,心想:可能龙学礼还没有跟财务说清楚,我再耐心等等看。
想到这,乔元放松了下来:“那好,我想问问,以后,我要是做特殊服务的话,待遇能不能跟其他技师一样,也是三七开,我拿七,会所拿三。”
“其他技师,谁跟你说其他技师能拿七?”
龙申发话了,声如敲鼓:“如果都像你这样,会所还赚个屁啊,我还不如喝西北风。”
“对不起老板,对不起张经理,我误会了。”
乔元弯腰鞠了个躬,转身就走,心中的怒火在燃烧,但他必须得克制,因为他是穷人,因为他一个月能拿六七千已经就很了不起了。
“哎哎,你不签约吗。”
龙申用手猛拍办公桌。
乔元调转回头,谦卑道:“我妈妈打算明年让我读书,所以……”
话没说完,龙申狂笑:“你还读什么书啊,操逼操得这么厉害,你现在已是社会大学的老师了。”
张经理跟着大笑,乔元脸色大变,仍然低声:“等我回家问过我妈妈,我要征求她意见。”
龙申冷讥:“你还没长大么,凡事都要问你妈妈,你不会每天回家都要吃你妈妈的奶吧。”
这次,张经理笑得更大声,乔元无言,默默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他脸色铁青。
龙申的脸色也很难看,他目露凶光,咬牙切齿,恨声骂道:“狗崽子还不知上道,看我怎么玩残他,不查不知道,乔三的儿子居然溷到我地盘了。”
张经理谄笑:“老板,这乔三又是怎么得罪您的。”
龙申阴鸷着眼,拿起一根雪茄,张经理赶紧拿起专用的打火机给点上,龙申吸了一口,喷出袅袅烟雾:“二十年前,承靖市有一个帮会,叫铁鹰堂,据说鼎盛时期,铁鹰堂有五千多人,那时候,这里的年轻人都以加入铁鹰堂为荣,我也想加入,找了门路,和三个兄弟就去了,入铁鹰堂的门槛挺高的,立誓歃血,交五百元入会费,还要等三个月观察期,我全办了,三个月后,我正式加入铁鹰堂。”
“那晚,我和几个兄弟朋友一起在路边大排档庆祝,乔三也来,他当时年纪轻轻,但在铁鹰堂的辈分却极高,我喝多了一点,尿急了,就跑去小便,小便时,我见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朝我们这边走来,我当时哪懂她是乔三的马子,以为是路过的,一时兴起,就过去拉那女孩,那女孩张嘴就叫救命,我一急,想捂住她的嘴,她闪得快,我没捂住她的嘴,却捂到了她胸部。”
“乔三冲过来了,对我就是拳打脚踢,打得我遍体鳞伤,最后还把我踢出了铁鹰堂,我白交了五百大元。”
“我恨啊,这二十多年来,他乔三可能忘记这事了,我愣是没忘,天有眼,他没死,他给我报仇的机会,我要他死在监狱里,我有大把的政法警察关系。”
“恭喜老板的大仇得以报。”
张经理抱拳谄笑:“说实话,昨晚我还真当心乔三不管阿元,让他儿子去坐牢,那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龙申摇摇手中的雪茄:“不会,乔三这么维护马子,就绝不会让他儿子去坐牢,他儿子在我这里替人洗脚,家境一定不好,我出一两百万诱惑他,乔三肯定上当。”
张经理竖起了两个大拇指:“老板绝对称得上当世诸葛,这招引君入瓮之计用得出神入化,佩服,佩服,可惜那两百五十万没全拿回来,还有五十万在乔元手上。”
龙申冷笑,靠着大班椅,把双腿搁在了办公桌上:“我要让他们全吐出来,以后安排乔元接客操逼,一天接三个,按一个最低的价格五千计算,分成后,他一天能为我赚九千,一个月就可以从他身上拿回近三十万,一年就有三百五十万。”
“天天做三次太难了吧。”
张经理想笑。
龙申却笑了出来:“不难,只要不射,一天做十次八次都没问题,他想赚钱,想要命就憋着不射,接客的目的就是只许女宾客爽,自己不能爽。”
“那他岂不是憋坏了。”
张经理笑得脸上的肥肉乱颤。
“这我可不管,他想死我不拦他。”
龙申阴下了脸,张经理赶紧收起笑容,龙申弹一弹烟灰,冷冷道:“等他实在不行了,硬不起来了,我再赶走他。”
张经理谄媚道:“老板请放心,我会时刻提醒他,让他多操少射,让他为老板流尽最后一滴精。”
龙申禁不住哈哈狂笑:“张剑,你有前途,给我好好干。”
“愿为老板终生效劳。”
龙申突然一脸淫色:“乔三的马子依然漂亮得要命,学礼见过她了,连学礼都想上她。”
“这么漂亮?”
张剑兴奋得浑身燥热,他之所以愿意追随龙申,为龙申卖命,有一个原因很重要,那就是龙申上过的女人,无论多漂亮,龙申都会转手给儿子龙学礼,等龙学礼玩腻了,父子俩再分给不同手下,张剑不时能分到美女,那些美女可是张剑他们一辈子都难以追到手的大美女。
老板有肉吃,属下跟着有羹喝,张剑能不誓死追随吗。
龙申对女人几乎不留情,他曾经对张剑说过,这世上只有三个女人能让他付出全部的爱,一个是他母亲常娇娇,一个是他妻子刁灵燕,一个是他的小女儿龙雪。
女人貌美是有基因的,龙学礼长得丰神俊秀,玉树临风,美男子一个,龙家的女人自然也个个长得貌美如花,龙雪就有小龙女的美称。
龙申叼着雪茄吞云吐雾:“她叫王希蓉,现在暂时住在莱特大酒店,妈的,要不是我想操她,我怎么会让他们母子住那么豪华的酒店。”
“老板说得我心痒痒的。”
张剑趁机暗示。
龙申哪能听不出,脸上的横肉一抖,狞笑道:“等我操完了给学礼操,学礼操完了,轮到你操,这可以了吧。”
张剑大喜:“那我就先谢过龙老板。”
龙申叮嘱道:“给我好好盯着乔元,说服他签约。”
“是。”
“我打个电话先。”
龙申很满意地放下雪茄,拨通了电话:“呵呵,刘局,什么时候回承靖呢……”
张剑知道龙申打电话给谁,他所说的“刘局”,就是承靖市警察局负责刑侦的副局长刘向东。
张剑还知道,要在承靖市开一家可以提供特殊服务的娱乐场所,必须得到警方的鼎力支持才行,否则开不了三天就会关门大吉,这家‘足以放心’已经开了五年,说明龙申有非一般的权力背景。
洗了三位客人的脚,乔元正想休息一下,鹰嘴峰的吴道长打来电话,询问钱的事,乔元不由得一阵心慌,推说工作忙。
吴道长不疑有他,正好他要去外地开光几天,就对乔元说过几天亲自上门取那两百万。
乔元暗暗叫苦,只能随口答应,刚放下电话,手机又响了,乔元接通一听,立马内心狂跳,因为是吕孜蕾的来电,她说十分钟就到。
乔元赶紧做好准备,恭候这位大美女,能让乔元心跳的大美女不多,能让他内心狂跳的女人更是少之又少。
十分钟一到。
吕孜蕾准时出现在一八零室VIP豪华单间里,出现在乔元的面前,准时得几乎分秒不差,这就是白领与众不同之处。
“欢迎孜蕾姐。”
乔元背负双手矗立着,满脸笑容,他细心的称呼赢得了吕孜蕾芳心。
放下手包,发髻解开,吕孜蕾笑赞道:“记性真好。”
她曾经叮嘱过乔元两件事,一是要脸带笑容,二是喊她‘孜蕾姐’,乔元全记住了。
一头柔顺的云发帷幕般垂落,披散在白衬衣上,她解开了白衬衣最上面的纽扣,白润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闪闪耀眼的白金项链,衬衣很紧窄,衬托鼓鼓高耸的双峰,西裙也很修身,把她的美臀曲线勾勒得如画家笔下的线条,她有穿丝袜,肉色的,乔元看得很清楚。
“孜蕾姐今天好漂亮。”
乔元依然堆起着笑容,心想:反正吕孜蕾喜欢我笑,我就一直笑着。
“你挺逗人喜欢的。”
吕孜蕾一屁股落座在贵妃椅上,姿势暧昧,气质无与伦比。
乔元呆呆地说一声谢,准备工作。
木桶很快有人端来,VIP单间的门关上了。
吕孜蕾把双腿齐搁在软皮墩子上,扬了扬小下巴。
乔元会意,马上半蹲半跪在地,替吕孜蕾脱高跟鞋,近在迟尺,目视女人顶级的玉足,丝袜,高跟鞋,乔元砰然心动,深深一呼吸,一股儿澹澹的脚气钻入了乔元的鼻子,他心旷神怡,有时候,女人身上的气味不一定是香水味才好闻,乔元就喜欢闻这种‘带味’的体味,也叫体香,这味儿也不能太浓,浓了受不了,吕孜蕾的脚味恰到好处,这是穿鞋子过久了才有的气味,不是脚气病。
另一只高跟鞋也脱下了,乔元小心翼翼地把这双漂亮干净,略带气味的高跟鞋放在鞋架上,虽然他很想替吕孜蕾脱丝袜,但似乎不太可能有机会,乔元也只是想想而已,可这一想想,他感觉到浑身燥热,身下的某个地方桀骜不驯。
“前晚派对玩了个通宵,昨晚又熬了一夜工作,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很憔悴。”
吕孜蕾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镜子,一边看,一边幽怨,担心她精致美丽的容貌出现半点瑕疵。
“绝对没有,孜蕾姐容光焕发。”
乔元笑着说。
吕孜蕾娇嗔:“你别尽说好话,我全身像散架一样,你除了会捏脚,还会捏腿啊,肩啊,手啊这些部位吗。”
“当然会,我们全面培训过的。”
“那你一并都替我捏了,该怎么收费就怎么收费,用心点,捏好了我大大有赏。”
放下镜子,吕孜蕾玉指一伸,做了转圈的手势。
乔元机灵,立刻转身:“只要孜蕾姐觉得满意,打赏不打赏不重要。”
“嘴上抹油呢。”
吕孜蕾双手掐入大腿内侧,提腿褪袜,一气呵成。
乔元虽然背对了吕孜蕾,却能感受到她在脱丝袜,那感觉心痒痒的,某个地方继续桀骜不驯,已然肿起。
“喂,你可以转身过来了。”
吕孜蕾把脱下的丝袜随手放在贵妃椅上,抬起一对玉足,就要放入热水满满的木桶里。
乔元叹道:“你和我妈妈一样,都喜欢说喂。”
转身回来,他第一眼不是看吕孜蕾的脸,不是看吕孜蕾的玉足,而是看贵妃椅上那一小堆肉色丝袜。
“那你叫我妈妈。”
吕孜蕾忍住笑,她以为乔元不会喊,她只是逗逗眼前这位小自己近十年的男孩,哪知道,乔元一丝犹豫都没有,张口就喊:“妈。”
吕孜蕾一愣,随即放声大笑,笑了半天才停歇:“我平时最讨厌男人没骨气,你不一样,我不讨厌,来,再喊一次。”
“妈。”
“咯咯。”
吕孜蕾花枝招展,不可方物:“我太开心,我太放松了。”
乔元没笑,他苦着脸问:“孜蕾姐,你穿成这样,我怎么替你捏?”
吕孜蕾恍然醒悟:“哦,我忘了,我去换衣服。”
说完,匆匆跑进洗手间,那里有会所提供的几款宽松按摩服。
吕孜蕾走出洗手间时,乔元发现她选了一套两件装的按摩服,这套按摩服是睡袍型,粉白色,有系带绑着,质地很丝滑,按摩服很短,几乎能看到臀部的下弧,那一双玉腿啊,是如此修长。
乔元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跃跃欲试。
“我还以为你没上班,就只管打电话问问你,没想你还真上班了。”
落坐回贵妃椅,双只美丽的玉足一下就放入了热水中。
乔元缓缓坐在吕孜蕾对面,多亏他的制服有点宽松,没尴尬出现。
“我如果昨天没请假,今天肯定不上早班。”
乔元轻轻一叹,想起父亲身陷囹圄,他笑容消失了。
吕孜蕾没察觉乔元心里起了变化,她很调皮道:“这么说,我运气来了。”
“是的。”
乔元再次偷瞄了一眼那盘丝袜,心痒难耐。
“先捏脚好,还是先捏身体好。”
吕孜蕾问。
“都行,基本上是先捏脚。”
乔元给了建议,两眼转盯吕孜蕾的玉腿,只见那对修长美腿儿浑圆滑腻,比例协调,乔元是越看越喜欢,他的贪婪的眼神自然逃不过吕孜蕾的眼睛,吕孜蕾的芳心里有一分恼怒,却有九分欢喜,心想着连男孩都对她双腿目不转睛,说明她的腿很美。
“听曼丽说,你有女朋友了,她年纪一定很小吧。”
吕孜蕾踢了踢木桶,美脸严厉,心道:你可以看,但不可以一直盯着看。
“十六岁,和我一样。”
乔元似乎也察觉到吕孜蕾的不满,马上把话题引到吕孜蕾身上:“孜蕾姐有男朋友了吗。”
吕孜蕾叹息摇头:“没有,我是工作狂,而且又不温柔,脾气很大,男人受不了我。”
乔元拿着一块小毛巾,温柔地擦洗木桶里的玉足:“那你应该找一个像我这样的男生,体贴,温柔,能忍,懂得迁就。”
吕孜蕾哈哈大笑:“不会说是你吧。”
乔元狡猾道:“当然不是,我有女朋友了,她人不错。”
这是一个泡妞小技巧,乔元也是跟人学的,他故意勾起了吕孜蕾的好奇,果然,吕孜蕾马上问:“她有我漂亮吗。”
乔元暗叫鱼儿上钩了,表面上假装漫不经心:“我不告诉你。”
“你快说。”
吕孜蕾顿足,木桶里的水唰唰响。
“我偏不说。”
“你吊我胃口。”
“我就是吊你胃口。”
“我生气了。”
乔元一看时机成熟,马上变软了语气:“别生气,我说,她远远不如你漂亮。”
吕孜蕾忽然有一种由心底深处喷发出来的心花怒放,她嬉笑道:“果然懂得迁就,你是好男人。”
一双迷人美目瞬间放电,心儿诧异道:不会吧,我吕孜蕾会对一个小男孩放电么。
“曼丽姐还跟你说了我什么。”
乔元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因为无论是承认自己是好男人,还是否认自己是好男人,都会让吕孜蕾产生反感,最佳的答桉就是转移话题。
吕孜蕾哼了哼:“她说了好多,都是说你好话,很奇怪,直觉告诉我,曼丽喜欢你。”
乔元心想,我弄了她几次高潮,她不喜欢我才怪,但愿冼曼丽能遵守誓言,没把我和她的事说出去。
表面上,乔元很谦虚:“得到客人的喜欢,是我们这些技师的荣幸。”
吕孜蕾大声说:“不是那种喜欢,是喜欢的喜欢。”
乔元抬头看过去,迷茫问:“我搞不清楚啥意思。”
吕孜蕾目光犀利,仿佛能看出乔元的心思,冷冷道:“别在姐面前装。”
“不是姐,是妈。”
乔元一句话,马上令吕孜蕾再次陷入了放肆的笑声之中。
乔元没给吕孜蕾笑太久,他的手指掐入了吕孜蕾的脚趾缝中,笑声骤停,吕孜蕾蓦地张开小嘴,吐出一道呻吟:“丝……”
乔元问:“舒服吗。”
吕孜蕾媚眼:“嗯。”
乔元轻声说:“那天,你涂红色的脚趾甲,今天是蓝色的。”
“细心。”
“那天你脚没这么僵,今天从脚到腿脖子,都很僵。”
“咦,我的丝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