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人士多起来的地方,往往平凡百姓便会退避三舍。这临湖的沨镇自然也不例外。
平日夜市灯火燃起,湖面画舫出游的时候,不管是布衣商贩还是名流公子都会各寻所好流连忘返,虽然比不上大的城州那般繁华,但也是熙熙攘攘尽显太平盛世本色。
这几日人群明显稀疏了许多,就连花街柳巷的桃红柳翠也寂寥了许多。无他,只因来来往往的江湖豪客多了起来。英雄大会选在麒州湖阳城,西蜀而来的门派大多要经过此地。加上暮剑阁在这里驻扎了几日,临走还留下了小半人马。
白若云就在这留下的人中。当然不是他不愿意去,他心中那不共戴天的仇人如意楼正是这次大会的目标,但是他不能去。
因为白天御知道,这次的英雄大会上若是说到白若云追击阴绝逸的时候犯下的荒唐错误,在天下英雄前暮剑阁势必要给一个交待,如果有好事之徒从中作梗,白若云极可能下不来台。所以白天御便以照看伤心的妹妹的借口,把他留下了。
但他此刻却没有在妹妹住的客栈里。
几盏摇晃的灯笼照耀着小巷里的院落,院子并不大,但布置得并不算差。暮剑阁在川北基业深厚,白若云从来没有为钱发过愁。
这里并不比客栈舒适,但白若云显然不会离开这里。这里有清静的房子,醇香的佳酿,更重要的是,这里有千娇百媚的美人。
三千两,对于一个小镇的花魁的赎身价,这并不是什么大数目。
但他还打倒了省亲的镇南王府二总管,砍伤了路过此地欲一亲芳泽的一个什么侠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无人竞争下,三千两比起一无所获,自然要多的多了。
任何美人,尤其是青楼中的美人,都会为这样一个英俊的少侠倾倒。肯为自己一掷千金,又身手不凡,更何况,这三千两和那一场打斗换来的是她的自由,是那可恶的血泪凝聚的卖身契。
所以凝珠很感动。也准备好了奉献自己全部的身心。她心甘情愿的做好了结束自己卖艺不卖身生涯的一切准备,不管将来是什么身份,她都决定尽心服侍这个白公子。
她以为,什么样的对待,自己都能接受。
不管是粗暴的占有,还是惨无人道的虐待,她都在风月之地见得多了,既然是被买来的女子,虽然心中也有浪漫的幻想,但心底也有现实的最坏打算。
但她还是错了。
在白若云喝得醉醺醺的冲进她的房间,用惊人的温柔和爱抚卸掉她全身衣物,露出她柔美丰腴的裸体的时候,她心中情不自禁的狂喜。
她像情人一样去吻他,用饱满的感激和爱去拥抱他,用在那不堪之地学习来的一切去取悦他,只为了回报他的温柔。
他的温柔一直没有变,轻而且慢的分开了她的双腿,怕压到她一样斜压在她身上用手撑着大半体重。
于是,那火热的肉茎对准了她紧闭的处子门户的时候,她没有一丝惶恐,有的是满心的喜悦和对未来的憧憬。
阴门缓缓被破开,那软嫩的一块肉障被他撑开撕裂的时候,她咬着嘴唇流下了幸福的泪水,那温柔的在她周身抚摸的手有魔力一样缓解了她的疼痛,血丝落处,玉股残红,见证着她最后的纯洁的失去。
随后,便是温柔的律动,嫩腔被摩擦,双乳被吸吮揉弄,她白嫩的大腿很快就不再因为疼痛而颤抖,开始因为酥痒而抽动。
软软的花心被一下下的顶着,逐渐让她的身子越来越轻,攀上了一个舒爽的高峰,就在她即将攀上峰顶的时候,白若云的动作骤然快了起来,也到了最后关头。她等待着他在她体内留下幸福的种子,但伴随着那一阵热流冲进体内,耳中却听到他含糊的低唤着。
“秀怡……我……我来了!”
那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她不叫秀怡,她叫凝珠。她的心就像凝结的露珠,轻易的碎裂。本就不该有的希望骤然破碎。
她怔怔的看着他憔悴的脸,听着他一声声的唤着秀怡,然后孩子一样窝在她温暖柔软的胸膛里,就那么睡去。
一只手搂着她的腰,隐约能听见他的醉语,反复的在说,“秀怡,你回来了……不要走……”
她只有苦笑,坊间话本看得多了,只是没料到,这浮俗的故事落在自己身上,会是如此伤心,她望着床顶,柔嫩的幽穴还在一阵阵抽痛,最深处的温暖在缓缓流动,身上尽是他的味道,他的印记。
她最终还是反手抱住了他,低声说道:“若云,我回来了。你的秀怡回来了。”
第二天,两人便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她强颜欢笑,他醉酒贪欢。几日过去,两人竟像过了几个时辰一般短暂。
清醒的时候,白若云从不多话,喝醉的时候,凝珠才能以秀怡的身份去了解这个男人。
她知道了他是暮剑阁的大弟子,她知道他有一身好武功,她也知道他有很多很好的兄弟姐妹。但她最知道的,还是他不开心。
他的未婚妻妻子在新婚之夜失踪,将近数月无迹可循,为了帮自己找回妻子,最疼爱的妹妹被人掳去,虽然最终平安归来但显然已经惨遭变故。
这些鞭子抽在他的心上,让他只有喝酒。
有人找到这里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几天,院门轻响时,他刚刚睡着。
而她才不过擦拭完自己下身的一片狼藉,身上几乎完全赤裸着。
她问了句门,门外传来的是清脆的女子声音,她叫了句稍等,匆匆穿好兜儿,扯过纱裙披上中衣,虽然酥胸半露,却也和在青楼之时少不了几件,她摸了摸双颊,整了整鬓发,希望自己不要被人看起来太过浪荡。
趿拉着绣鞋,急急打开院门,一眼看去,不免一怔。
门外站着两女一男,男的是个高大的中年汉子,一身素衣白裤,背后斜背一把长剑,两个女子却看起来颇为相似,若不是一个稍高一个稍显稚气,几乎要认为是一对双生,稍高的女子也是一身白衣,纱裙曳地,稍低的那个则是葱绿的衫子配着淡青色的裙裤。相似的可爱圆脸上,一个唇角眉梢尽是轻愁,杏眼里一片凄然,但柳眉微蹙,隐含薄怒,一看便觉得并不是什么柔弱女子,另一个虽然是几乎同样的五官,但皮肤娇嫩许多,细看也精致了很多,前者算是秀美的话,此姝却可算是更胜一筹,只是眉眼无神,看起来慌乱不堪。
一眼打量过去,隐约猜到了来的是什么人,凝珠横手护住胸前肌肤,微微躬身,垂首道:“可是暮剑阁的小姐么?若……白公子刚刚睡下,不妨先进来喝杯茶。”
她引三人往堂屋坐下,想要沏茶却发现无热水可用,只好尴尬的倒了些白水,道:“若是有事,妾身可去把白公子唤醒。”
来的自然是白若兰和白若萍姐妹,跟着他们的则是留下来保护二人安全的剑奴。白若兰试探性的和父亲提点了几句后,发现自己无凭无据,根本无法说明什么,便打算逃家去寻小星。于是推说身心不适,不愿去参加那什么英雄大会,结果被父亲误会自己被污了身子心如死灰,留下了白若萍陪她不算,还留下几个弟子和一名剑奴,到让她动弹不得。
然后知道了白若云也在这里,便想见见哥哥,哪知道白若萍一说,哥哥竟然已经萎靡至这等地步。便和妹妹结伴,一路寻来。
谁知一开门便看到这样一个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美人,脸带春意一身慵懒,白若萍也许不明白,白若兰却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清楚得很。
心中倍感烦躁下,听这女人一开口,白若兰便站起身子,径自走向卧房,口中道:“我自己去看他。我们自家的事情,不用你管。”
凝珠身子一颤,不再言语。那鄙夷的神色她尽管已经见得多了,每一次却仍会让她一阵刺痛。
白若兰撩开布帘,昏暗的烛火迎着一室凌乱,凝珠跟在身后,怯怯道:“对……对不起,妾身方才……方才没顾及收拾。”她自然不敢说自己没有学过这等家事杂务,虽然知道自己不该抱有希望,但还是不希望他的家人知道自己更多的不堪。暗下决心这几日定要把这些基本家务学个大概。
“不必了,我是来接哥哥走的。”白若兰冷冷道,然后走到床边,却没料到白若云身无寸缕,虽然面向床内,却也让她瞧见了光溜溜的屁股。
她转头羞气道:“我哥哥……怎么睡觉也不穿件东西!你是怎么伺候的?”
凝珠连忙奔到床边,手忙脚乱的替白若云套上亵裤,在青楼中也算众星捧月般的她被这么一喝斥,不免流下泪来。
白若兰还要说她几句好缓解心中的烦躁,还没开口却听身后温婉的声音道:“姐姐,不要与她为难了,好么?”
却是白若萍也跟进了屋子。
白若兰忍下了言语,但看凝珠的眼神却仍然十分不屑。白若萍摇了摇头,低着头过去帮手收拾白若云的衣物。
收拾罢了,白若兰唤剑奴过来背上白若云,便要离去。
凝珠跟出房门,不敢问白若兰,只好扯住白若萍的衣袖轻问:“那个……白公子他……他还……”想问他还需要自己服侍么,却发现白若兰正瞪着自己,不免心头一怯,不敢问完。
白若萍叹了口气,倒也能猜出一二,便拍着她的手道:“这位姑娘,这几日委屈你了,我哥哥我们会照顾好的,你……可以去做其它的了。”
凝珠的心里登时变得空空落落的,只觉天下之大自己竟然无处可去,回到狠心的哥嫂家中,无非是再度被卖进火坑,不回家去,她一个孤弱女子却又能去哪儿?更何况她这样的一个女人,不管独自走到哪里,都不会安全。莫不是……最后还要回到那青楼妓院之中么?自己已非完璧,不可能再妄图卖艺不卖身,想到之后那一双玉臂千人枕的情景,一时间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竟连站也站不稳了。
这时那白若云竟茫茫然醒了过来,不满的低嚷:“秀怡!秀怡呢?你这剑奴,背着我做什么!让我的秀怡过来!”
白若萍一片茫然,白若兰却看到凝珠眉宇间确实与孙秀怡有几分神似,不免又是一阵气恼,“哥哥!你那孙秀怡不在了!你醒醒好不好!”
“若兰?你胡说什么……她……她刚刚还在的……”白若云脸色一阵红白交替,一偏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秽物顿时落了一地,溅了剑奴满满一裤脚。
凝珠连忙走过去,拿出绢帕擦着他的嘴角,柔声道:“若云,我在,我没有走。”
白若云这才安静下来。但一只手却死死抓着凝珠的手腕,说什么也不放开。
白若兰气道:“阿丁,把他丢回床上!让他醉死在这里好了!”说罢拂袖而去。
白若萍连忙跟过去,那剑奴沉默着把白若云又放回床上,凝珠这才上前又伺候着把他衣服脱下,还没来得及送走剑奴,白若云便一把把她拉上了床,把她搂在怀里,呓语着睡下。
凝珠挣了几挣,却挣脱不开,只有尴尬的看着剑奴。
那剑奴摇了摇头,低声道:“有劳姑娘了。”然后出门离去。
凝珠听到院门关上,心中这才一松,但环着自己的那双手臂,却箍的死紧,让她动弹不得。还好几日下来已经适应,便也就这么不熄烛火,不解衣衫,在他的酒气中沉沉睡去。
白若兰走出巷子,夜已经深了,她逆着夜风迈开大步,面庞一阵清凉,但心中还是烦躁不堪。后面白若萍快步追过来,奇怪的道:“姐,你这次回来……变了好多。”
白若兰一震,搪塞道:“我心里烦闷而已……你看到哥哥这个样子,难道不生气么?”
白若萍摇头道:“不对的,姐你这次回来,感觉……感觉变了好多。”
“哪有!”白若兰掩饰着心里的慌乱,快步往客栈走着。
“你去玄空堡取那银芙蓉之前,哥哥也这么消沉过,那时候你我姐妹二人都是一般的心思,现在……现在姐却变了……”
“你胡说什么!”白若兰有些急躁的道:“咱们都已经不小的年纪了,怎么能像小时候一样只知道哥哥。”
白若萍停住步子,犹豫了一下道:“姐,若是以前的你,不管哥哥怎么样,你也决计不会这么甩手而去的。你心中烦躁,但肯定大半是为了别人。”
“哈哈哈,堂堂白家三小姐,想必是被把她掳去的人强占了身子,现在失身丢贞不知如何是好,说不定,还爱上了那个淫贼吧。”一串娇笑声中,一个红衣女子飞身出现,飞扬的纱裙下一双紧实修长的玉腿隐约可见,但更惹人注目的还是裙角上精工细绣几欲破裙而飞的金爪凤凰。
“又是万凰宫的妖女!”白家姐妹手中并无兵器,拳掌又不是所长,不免尴尬,白若兰一面喝骂,一面把妹妹护在身后。
白若萍也轻斥道:“我白家究竟哪里得罪了贵宫,总要各处与我们为难?”
那女子咯咯娇笑,纤腰款摆花枝乱颤,仿佛这姐妹说的话十分可笑一般,“江湖人尽皆知,我万凰宫收容天下可怜女子,若是与我宫中女子无关的男人,我们万凰宫理也不会去理。”
“呸,”白若兰怒道,“我哥哥何时与你们有过牵扯!”
那女子敛起笑容,面上一寒,冷声道,“堂堂暮剑阁,行事竟还不如那断了手臂的阴绝逸!连那老匹夫也知道见到妻女悔不当初,那白若云负心薄幸始乱终弃的事情,敢于做下,却不敢担当么!你父亲白天御为了与峨嵋联姻,险些将一个柔弱女子逼上绝路,白家的小姐们,你们不尝尝这种滋味,说起来一定很轻巧吧。”
“满口胡言!”白若兰怒道:“我哥哥对那孙秀怡一往情深,大家都看在眼底!那李清儿自己知难而退,又哪有什么人逼她!她入了万凰宫,便能颠倒黑白么?”
白若萍不了解这段事情,只知道哥哥与孙秀怡订亲前确实有一门亲事,对方是暮剑阁地界内的本分人家的女儿。后来据说哥哥实在不喜欢那种小家碧玉,便不了了之。
那女子嘲弄地笑了笑,艳红的双唇满是不屑的道:“知难而退?我倒要问问,一个已有身孕在身又有婚约在手的女子,没人逼迫,她会知难而退么?”
白若兰拉着妹妹的手,道:“信你的话,我便是傻子!……若萍,走!”
知道赤手空拳二人齐上也不是对手,索性先逃,来者不善,白若兰自然也知道不是逞英雄的时候。护镖的时候自己那一次失手,就改变了自己的命运,现在如果再落入万凰宫手中,被这女人送给不知哪个男人,自己当真不要做人了。
那女子哼了一声,双足一错,飞身而起。转角一个更夫走出,只觉红云一过,一个美艳女子仙女下凡一般飘了出去,裙裾翻飞见到光滑结实的浑圆腿肚,登时傻在了原地。之后的日子逢人便说自己遇到了仙女,那仙女的脚有多么好看云云。
白若萍跟着姐姐刚跑出那条长街,刚一转弯就觉身后一阵劲风,连忙脱出被拉着的手,回身一掌拍出。她虽然不喜欢习武,但生性乖巧听话,在家人督促下习武却比白若兰认真许多,这一掌攻守兼备,倒也有模有样。
白若兰也连忙回身挥掌而上,这万凰宫女子比起上次劫镖那位武功稍逊,但仍然身法诡异高深,武功比二人赤手相加,仍然高出很多。姐妹二人只有脊背相抵护住要害,只有那女子逼得近了才还上一掌。掌掌都是毫不自救的打法,逼迫那女子与她们比拼掌力,这样另一人就可趁机把她击败。
那女子也知道二人的心思,掌拍足踢一触即走,姐妹二人硬吃了几下,却毫无办法。
白若兰气恼道:“万凰宫好不无耻!就算我哥哥始乱终弃!你们为何只寻我们暮剑阁女子下手!”
那女子咯咯娇笑道:“我们可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喜欢走歪门邪道。而且…
现在要杀你那醉猫哥哥太过容易,我们有更好的法子。”
“妖女!当真以为我暮剑阁无人了么!”一声低沉的喝斥,随着一柄古朴的长剑,声到人至,剑气森然当空,那女子肌肤一寒,远远的翻了开去。
“阿丁,不要放过这女人!”白若兰见自家剑奴到了,心下稍宽。
那剑奴横剑于胸,双眼不离那女子胸腹要害,沉声道:“小姐先行回去,客栈那边有阿乙在,安全许多。”
看着白若兰姐妹走远,那女子不急不恼,反而双手环胸,娇声道:“这么有男子气概的男人不多了呢,好哥哥,你一直盯着人家的胸看,看得妹妹我身子都酥了,是不是觉得好看呢?”说着还故意把高耸饱满的胸脯挺了一挺,一双紧滑柔软的乳丘在薄薄的衣衫下一阵晃动,说不出的撩人。
那剑奴却好像没看到一样,剑尖纹丝不动,她身子移动,剑尖也跟着移动,一直遥遥指着她胸腹之间的空门。
“你这人好没情趣!”那女子娇斥一声,然后突然弯腰撩起裙角,晃着裙摆扇着风道:“你看得人家都热起来了,却连动都不敢动。”
裙摆上扬,扇动中那一双白腻泛着酥红、光滑不见汗孔的玉腿,堪堪露出大半。
但剑奴还是没有动。虽然那女子做出了各种挑拨,但周身的气势却毫无变化,看起来懒洋洋的动作中全是破绽却又没有丝毫可寻的招式,举手投足散发着阴柔的杀气。
双方僵持片刻,那女子舔了舔丰润的红唇,凤眼一勾,笑道:“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少陪了,不服气的话,便试试看能不能追上我了。”
说罢拧身一纵,跃上屋脊,红云闪动,转眼就去的远了。
那剑奴想了想,回剑入鞘,心知职责在保护小姐和本门弟子,不愿追击,便就这么回去了。
却让远远的那女子气的顿足跳脚,“这男人,连一点血性都没有么?”
拍开客栈大门,回到自己房间,姐妹二人这才惊魂稍定。
白若萍问了几句白若云与那李清儿的事情,白若兰心不在焉的回答了几句,姐妹二人一时无话,一个坐在窗边,一个坐在桌前,蓦的沉默了下来。
白若兰心思慢慢飘远,忍不住在想小星此刻身在哪里,又想到冰儿燕儿多半还伴在他身边,心中一阵苦恼一阵喜悦,一阵烦闷一阵希冀,突然身后柔柔的声音问了句,“姐,你的心上人叫什么?”
她一时不察,顺口道:“嗯……他叫南宫星,”噗哧笑了一声,才继续道:“不过大家都叫他小星,是不是像叫小孩子一样?”直到这一长串说完,她才突然惊觉,回身一看,果然白若萍已经睁大了双眼捂着小口,正惊讶的看着她。
“你……你不要和爹说!听见没有!”白若兰连忙坐过去,有些羞恼的看着妹妹。
哪知道白若萍摇了摇头,口里说出了她绝对想不到的话,“姐,那个人真的叫小星?”看白若兰点头,她惊奇道:“姐,这会不会是你小时候总是挂在嘴边的那个男孩啊?”
“啊?什么男孩?”
听着白若萍娓娓道来,她越听越是惊讶,原来她小时候适逢旱灾,随叔伯出门舍粥放粮,但突然有一日丢了踪迹,急煞了一众大人,万幸的是半个多月后她完好无损的又出现在了暮剑阁门口。回来后年纪尚小的她只是说自己陪一个叫小星的孩子去寻他师父,一路上发生许多在孩子眼里看来十分好玩,在大人听来却惊险万分的事情。
比白若兰小上三岁的白若萍那时候还不缠着哥哥,只是跟着她,总是听她说起那个小星,倒也牢牢地记住了。十岁那年,白若兰发了一场高热,不仅身子落下了隐患,也丢失了很多记忆,郎中说没有成了傻子,便已是万幸。
那之后,她就再没有提过小星了。
“姐,我记得你那时候和我说得最多的,便是那个小星将来会学一身好武功,像哥哥一样来保护你。那时候,我还羡慕了好一阵子呢。”
白若兰努力的去回忆,连头都痛了,却仍然是一片空白,只有那几个模模糊糊的梦,似乎在告诉着她这一切可能是真的,但她还嘴硬道:“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也许……也许只是小名一样而已。”
白若萍却双眼晶亮,说道:“姐,要是真的的话,我真的很想见见这个未来姐夫,小时候的约定,他竟然能记这么多年。”
“呸,”白若兰面上一红,想到初次见他,就是被强要去了身子,初见面实在是一点好感也没有留下,“自然不能让那个无形浪子见到你,那家伙阅女无数,和他呆得久了,定要坏你清白。”说着妹妹,心里想到的却是说不定正和小星在床上颠鸾倒凤的冰儿,心中气闷,竟情不自禁的拍了下桌子。
白若萍吓了一跳,连忙道:“怎么可能,姐姐你难道找了个淫贼么?”
白若兰听到淫贼二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对,就是个淫贼。所以我一定要让所有的漂亮闺女,都躲得他远远的。”
白若萍也跟着微笑了阵子,才继续道:“姐,你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为什么不敢和爹去说呢?”
“这……”白若兰皱着眉,终于横下心来,道:“因为……小星……小星是如意楼的少主。”
看白若萍惊讶的几乎要喊出来,她连忙捂住妹妹的口,忙不迭的解释着孙秀怡的事情和之后种种都是误会和嫁祸,只是自己手无证据,无法无法向爹证明。
“你怎么知道那小星说的便是真话?”白若萍低声问道:“爹爹不是说过,江湖上的男子,有几个不会骗人的。”
“说得对,这位小姐实在是高见。”这突兀的接过话茬的,竟是推门进来的小二,他手上提着个大水壶,扁帽歪歪戴着,宽大油腻的外袍松松垮垮的,脸上抹着些油灰,看起来脏兮兮的。语声粗嘎难听,好像男孩变声时候一般。
白若兰没好气地斥道:“谁叫你来的,我们姐妹说话,你插什么嘴!你来干什么?还不出去!”
白若萍皱了皱眉,连忙道:“姐,人家也许顺口接一句而已,那些客栈里的小二,哪个不是能说会道的。再说人家好心来送水,你也不用发这么大的脾气。”
那小二嘿嘿笑着走到水盆边上,提壶往盆里倒水,说道:“这位小姐心肠好,一定能嫁个好婆家。”
白若萍脸上一红,啐道:“你这小二,不要风言风语的。”
“这可是对女人最大的祝福了,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男人若是负心薄幸了,所有的苦,可都是女人在担。”那小二一边说一边走近姐妹二人。
白若兰心中觉得不对,伸手便去取墙上长剑。白若萍却浑然不觉,还好心的伸手去帮小二提那水壶。白若兰连忙叫道:“若萍小心!”
那小二哎哟一声,一个踉跄手中的铜壶装着热水向地面跌落。白若萍慌忙伸手去拎那壶把,此时恰好白若兰的示警声起,她手上一顿,还没反应过来,就觉纤细的手腕一紧,竟被一只温软滑腻的手掌握住,这绝对不是店小二会有的手。
她另一只手连忙攻向那小二,但手还没伸出去被握着的手就被大力扭到身后,慌乱中向后踢出一腿,手肘也向后顶出,全无招式章法,纯粹是本能的反应。
但后腰处被一只手按住,一股内力透进腰眼,全身一麻,已经无力反抗。
“又是万凰宫的妖女么!”白若兰怒斥拔剑,眼看那小二闪到妹妹身后,恰好背对自己,长剑一划,一剑刺向那小二背心,喝斥声出口之时,剑锋已到。
那小二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腰向旁边一扭,剑锋穿过那油腻外衣,却没有伤到那小二分毫。
那小二不再掩饰,还原了娇媚酥柔的声音,一面出手如风连点白若萍几处大穴,转身面对白若兰,一面笑道:“你这落日神剑这般缓慢无力,比起上次一别,又弱了许多,看来男欢女爱掏虚的不仅仅是男人的身子啊。”
白若兰面色涨红,发现来人便是那日劫镖之人,新仇旧恨一齐涌上,怒道:“放了我妹妹,我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那女子微微侧头,听到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微微一笑,突然把手上的白若萍推到一边,赤手空拳揉身而上,一双纤细的手掌却幻化出漫天掌影,还有余暇笑道:“凭你这腰酸腿软的春情少妇,纵然放了你妹妹,你也没本事与我斗上三回合。”
那仿佛千手观音一样的繁复掌法看得白若兰头晕目眩,一柄长剑圈在身前竟不知道要刺向哪里。掌风逼近,无奈之下白若兰挺剑刺出,直取中宫必救之处,但剑刚刚刺到那纷飞掌影之中,漫天掌影却都不见了。
那女子的身形一晃,侧着身子鬼魅般欺上,侧着的高耸乳峰几乎贴着她的剑锋。白若兰挥剑侧斩,但发力距离过短,去势不急,斩劲尚未发出,啪啪两声,双颊热辣辣的竟吃了两掌,紧接着胸前被一指戳中,气息一滞,惊怒交加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白若兰悠悠醒转时,火辣辣的脸颊一阵清凉,却是夜风拂面,风中还带着草木的清香,她这才想起自己落入了万凰宫手中,连忙睁开双目,便欲起身。但浑身软绵绵的竟使不上一点力道,嘴里有些辣辣的像是刚被灌了什么酒一样,环视四周,全是半人多高的灌木杂草,蚊虫哼鸣盘旋,却没有人的样子。
这时听见灌木丛外有两个女子在交谈,她连忙平心静气,凝神细听起来。
“……小师妹,她我便交给你了。这女人虽然娇蛮泼辣,但却是白若云最疼爱的妹妹。刚好合适。”听声音正是那劫她来的女子。
“多谢师姐,那壶酒我已经灌给她喝了,想必不多时便会发作。”另一个声音清脆娇嫩,话音里还带着些川蜀口音,和自己颇为相似,白若兰却想不出是谁。
这下知道自己被灌进了什么药酒,心中不免惊慌起来,提了提真气,发现真气尚在,只是穴道被点无法运行,此外并无异常,只是心头热热酸酸的,好像微醺一般。
“嗯,白若云的住所我已经替你探好,那里面除了酩酊大醉的他,便只有一个不会武功的青楼女子,不会碍了你的事。这几日观察下来,他半夜醒转还会向那女子求欢,如你所愿实在再容易不过。”
“哼,那白若云果然离不开女人,我还道他对那孙秀怡有多么痴情,原来也不过如此。”语音中充满怨恨,在夜色下的林中听来凄厉无比。
“好了,你去照看那白若兰吧,今晚好给那白若云上演一场好戏。我去接应一下,暮剑阁的四个剑奴都不是平庸之辈,我怕刘妹妹引他不住反而受伤。”
两个女子互相告别一下,然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近而远,只留下那带着些许川音的女子。
白若兰心中慌乱不堪,心下隐约觉得会有什么十分可怕的事情要发生在自己和哥哥身上,但穴道被制不说,身上还软绵绵的甚是古怪,没有任何办法可想。
一阵木叶轻响,一个秀丽高挑的女子钻了进来,发现白若兰正睁着眼睛看着她,先是微微一愣,然后笑了起来,轻声道,“说起来,白三小姐应该是第一次见到我呢。”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看到那女子短衫胸侧绣着的金爪凤凰,知道又是万凰宫的人,但却明白决不是万凰宫弟子那么简单。
那女子语声却突然变得有些凄楚,“说起来我真是傻,他与我婚约在前,欢好在后,却一直到解除婚约,都没有让我见到过他爹爹以外的家人。而那孙秀怡,想必你们全家上下,都已经见过了吧。”
白若兰惊道:“你……你是李清儿?”
李清儿蹲下身子,抱住白若兰的头搁在膝上,柔声道:“看来,他倒还在你面前提到过我呢……”柔柔的语声却渐渐转为阴森,“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提到我那苦命的未出世的孩儿!”
“你……你想怎么样?”白若兰知道多说也不过是更刺激这个眼中尽是疯狂的女人,只好强作镇定。
“我不想怎么样……被你们暮剑阁的弟子赶下山去,我失魂落魄的失足害死我的孩儿之后,我便什么也不想了。”她伸手在白若兰周身抚摸了一圈,让白若兰一阵恶寒,“我这么好心,看你白三小姐已经春花初绽,便做做好事……你哥哥总说你最喜欢他,我今晚便帮你成就了好事。若能替你哥哥生个一儿半女,也是你暮剑阁的美事一桩。”
白若兰越听心里越是惊怒,全身都忍不住的颤抖起来,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我……我……”她说了几个我字,这才发现身体的异常,本来心头的那股热气现在竟然游走到四肢百骸,尤其是小腹之下那柔嫩桃源洞中,竟如万千小虫啃咬一般酸痒抽痛,热气蒸的她连头脑也有些迷糊了。
李清儿却仍然柔声道:“白三小姐,你应该感谢我,我生怕你玉体柔嫩不堪狂风暴雨,特地去镇上最大的窑子里偷了瓶迷春酒,又想你习武人家的女儿,不比寻常少女,便把那一整壶都招呼到你的肚子里了。按我偷听来的说法,你到了你哥哥床上的时候,你那阴户会春水泛滥,就算再紧再窄,也容得下你哥哥进来,而你的舌头会麻痹,说不出话来,但是还能叫得出来,不会浪费了你的淫声哀叫,唯一遗憾的是,你的浑身无力,怕是不能像那个花魁一样好好的伺候你哥哥……”
“不过没事,你哥哥那么疼你,一定不在乎伺候你一次。不过你哥哥床上可颇为粗野,你这水灵娇嫩的身子,明日怕是见不得人了。”
李清儿每说一句,白若兰的心就沉下一分,听到最后,只觉得天昏地暗,几乎晕死过去,口中想要叫骂几句,但丁香一阵麻痹,吐出的声音到当真如淫妇叫春一般。
“怎么?这就开始叫了么?”李清儿悠然道:“别急,我先帮你热热身子,让药效发挥得更猛一些,说不定你就能把哥哥当作情郎,细细体味个中滋味去了。”
李清儿一边说着,一边抱起白若兰的身子斜倚在自己身上,素手沿着她火热的脸颊滑过粉颈,在领口扯弄几下,弄松了衣襟,然后灵活如蛇一样滑了进去。
“你……你放……放开!”简单的三个字,白若兰却觉得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来,李清儿自然不会罢手,隔着肚兜在她胸脯上捏了几捏,便从兜侧滑了进去。
本就已经饱胀难忍的乳房,肌肤早已汗湿,李清儿的掌心也柔软滑腻,肌肤相触,掌心在她乳侧缓缓推柔,却不往那已经硬挺的乳蕾挪去。这隔靴搔痒一般的抚弄反而让白若兰更加难受,身上仿佛要烧起来一般,股间与肌肤相贴的衬裙染湿了一片,但那小片凉意却让她更加烦闷空虚,若不是双手无力,几乎忍不住要撩开裙子,把那纤纤玉指放进羞处,大肆挖弄一番才好。
火热恍惚中,白若兰开始一连串的发出苦闷的呻吟,半是难受,半是空虚,心中只觉得要是真把自己放到哥哥身边,纵然伦理不容,自己也顾不得了。脑中闪过小星的笑脸,她双目闭起,只觉得灵台渐失清明,两行清泪再也忍耐不住,流了下来。
突然白若兰感到口中一闷,却是李清儿拿出一块手帕团成一团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有些紧张的把她搂紧,捂住她的小口,挪到树丛边缘,拨开一片树枝,向外张望着。
白若兰头枕在她胸口,迷蒙的视线恰好穿过了那片缺口,就见远远的一对男女走了过来,男的在前拉着女子的手,东张西望似乎在找僻静的所在。
走近到这一片林间空地中,这才看清了几分,那男的眉宇英挺,虽然五官过于棱角分明看起来颇为冷硬,但已足够让女子倾心,而那女子不过十四五岁,虽然一看便是一个美人坯子,但精致的五官尚显稚嫩。
那女子白玉般的脸颊泛着阵阵桃红,娇喘吁吁竟然也是一副春情难耐的模样,让丛中的两女看得真真切切。
“叶……叶郎……不要再远了。我……我怕杨姐姐和雨儿等得急了。”那女子扶住树干,双腿看起来竟然已经酸软不堪一样。
“不碍事,我叫她们寻一处空地生火,今晚不赶夜路,城中人多,我们便露宿在这林子里……你身子还好吧?我都说了药性发作便告诉我,你却偏偏总是到忍耐不住才开口,叫我说你什么好。”
那女子柔声道歉,“对不起……悦蓉也是怕给大家添太多麻烦,这些日子走走停停的,几乎全是因为我。燕姐姐上次出现,看起来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你管她做什么,”那男子口气略略变坏,“她来去无踪,难道我们还要计算她的行程不成。”
“叶郎……”那女子竟似支持不住,软软倒在男子怀里,吐气如兰,一双大眼几乎要滴出水来。
这二人,自然便是服了玉阳锁魂丹的陈悦蓉和艳福无边的叶飘零了。
怀中佳人一副等待不及的样子,叶飘零自然也注意不到身后不远的草丛中还有两人在窥视。他看了看四周,杂草稀疏不足以垫在身下,不住客栈又无法换洗衣物,不免皱起眉头。
陈悦蓉看她为难的神色,莞尔一笑,轻轻拉着他的衣襟,柔声道:“叶郎,咱们……咱们就这样便可以了……”
说着转过身去,在树干边比划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叶飘零的身形,踮起脚尖比了一比,然后红着脸咬住唇瓣,弯腰挽起裙角,把裙子连同衬裙一直向上撩到腰间,然后用手扶住,一手解下腰间围着的汗巾,把裙裾系在腰带上。
月光洒在林间,更映的那一双匀称笔直的玉腿晶莹洁白,她站定身子,软语唤道:“叶郎,这般将就一下便是。”
“也只好如此了。”叶飘零第一次在这荒郊野外做这种事情,虽然不适但心底隐隐一阵莫名的快意。他走到陈悦蓉身后,解开腰带把裤子褪下,那根棒儿已经生龙活虎枕戈待发了。
但陈悦蓉身形娇小,踮起足尖站着抱在一起的两人也无法找准位置。陈悦蓉环视了一下,只好羞涩的转身扶住树干,上半身弓下,只把俏臀向上翘起。
不远处白若兰看那女子竟主动弯腰翘臀,白生生的一对屁股中间,红嫩的裂缝清楚地可以见到一阵水光,火热烧得神志不清,竟然觉得那女子便是自己一般羞惭不堪。李清儿这时突然把手摸进她裙子中间,沿着光滑的玉股向内探去,摸到她阴户之外,好似探进一片泥沼一样沾了个湿滑满手。
敏感的穴口被她的指尖轻轻刮弄,让白若兰更加心痒难熬,敏感的身子几乎要炸了开来。耳边还传来李清儿微笑的低语:“白三小姐,窥到他人行淫,自己也来了兴致么?”
纵使神志清明,敏感的身子也敌不过那手指灵巧的挑弄,更何况淫药在身,白若兰阴穴之中大股大股的滑腻汁液流淌出来,那一张一缩的穴口恨不得把在外面搔弄的指尖连同手掌一起吞进去一样吸吮着。
她已经想不到任何事情了,双目只看得到外面那男子稍稍沉低身子,双臀一拱,就听那女子畅快无比的呻吟了一声,想必肉茎入穴,已然抵至花房深处。脑中也只有无尽的火在烧,偶尔有小星的脸一闪而过,但随即被阴门处一阵阵酸痒冲得无影无踪。
噗滋一声,手指插进了幽穴之中,但并未深入,而是仅在穴口最敏感的一圈嫩肉上,用指肚细细抚摸着。白若兰眼观那对男女交合,最后一丝神志竟忍不住幻想起,那男子若是在自己的背后,用那实实在在的肉茎而不是此刻这根手指捅进自己身体里的时候,会有多么饱胀快美。
李清儿有这种活春宫在看,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也起了淫性,一边继续逗弄着白若兰,一边解开一半衣襟,把兜儿推到一边,掌心扣住那一只绵软丰满的雪白乳球,咬紧下唇哼哼哎哎的揉将起来。
这厢两女欲火焚身,那边陈悦蓉却已经泄了两次身子。一路过来几日之间,每晚都在叶飘零房中颠鸾倒凤,初时还能在愉悦完之后离开房间,回去与杨心梅同寝,后来身子愈加敏感,往往叶飘零阳精喷发之时,她已经泄身数次,浑身酸软,便如小夫妻一般同床共枕了。纵然如此,她生怕自己舒爽失神时候无法伺候叶飘零尽兴,还是让雨儿共赴巫山了两次。
这次幕天席地,她生怕被人看见听见,呻吟声拼命压住,哪知道口中憋着,下面那张小嘴却变得格外敏感,半是药性半是春情,那棒儿一插到底撞到花心的时候,她便浑身一紧,抖着雪白的双腿丢了一次身子。
泄身时的阴穴格外令男子愉快,嫩肉拼命往中间挤着,夹得叶飘零通体舒泰,虽然知道陈悦蓉已经泄身药性已解,但还是扶着她的纤腰,继续在嫩腔之内抽送起来。
“哈啊……哈啊……叶郎……我好舒服……来了……又……又来了……”第二次泄身时候,叶飘零也不过抽送了几十下而已,他虽然心中诧异,但她双腿摆动,秀足高踮,足跟绷得笔直,膣内更是厚厚的一层腻汁里将上来,显然不是伪装。
那被填得密密实实的幽穴随着叶飘零继续的动作,再次开始不断的往陈悦蓉全身散发那说不出的酸麻,那肉茎一次次挤进她身体深处,撞得她腰臀一拱一拱的,几乎忍不住软倒下来。扶着树干的一双手不断下滑,几乎快要被他弄趴在地上。
叶飘零怕她软倒,勾住她的腰拉她站起,但屈膝相就颇为费力,心念一转,伸手捞起她一条腿弯,挂在肘上向上一托。
陈悦蓉哎呀一声轻呼,一条玉腿被高高架起,股间阴门大张,红嫩穴口中找到了舒适位置的棒儿更加猛烈的进出起来。她整个人被他挤在人树之间,垂下的那条腿也几乎等于悬空,胸口抵在树上,他一顶,自己身子便上移,他一抽,身子滑落,这一起一落间,粗糙的树皮隔着衣服磨着她的胸前,既痛,却又阵阵舒爽。心道这姿势要被人看到,当真是羞也羞死了。
一滴滴浆液从两人交合处滴下,落入草地之中。另一边两个只有手可以依赖的女子相形之下却苦闷许多,蜜汁从阴穴中流出,大半染在了衣服上,湿漉漉的颇为难受。
李清儿到还好些,白若兰却几乎湿掉了半边裙子,穴口都已经有些红肿,抽搐的膣内都在隐隐疼痛,但没有强而有力的侵占,那空虚始终挥之不去,白嫩的屁股已经满是汁水,但前面那张小嘴还在不停的继续外流。李清儿早就收回了双手,一手抚胸一手伸进裙裤之中,自顾自去了。白若兰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欲火煎熬几乎要让她疯掉。
她呆呆的看着那男子奋力在那女子腿间抽插,被手帕塞着的唇角垂下一丝口涎,已然失神。
那边陈悦蓉也有些失神,但却是因为她体内那根棒儿实在是让她有些吃不消了,拔出去的时候,嫩腔外翻,几乎连她的魂魄也抽了出去,插进来的时候,花心酥碎,臀尖又恰好坐在他毛毛的裆上,瘙痒入骨,沿着脊柱一路上行,让她挺着腰背,双手回到身后胡乱的抓紧他身上的衣服,压抑不住的呻吟破碎不成声调。
叶飘零刚刚感觉腰后渐渐沉重,阵阵快感往那肉茎积聚而去,就觉得陈悦蓉浑身一颤,口里唤着他的名字,垂着的腿挺得笔直,被他抬起的腿也颤抖着绷紧,穴心那一团销魂软肉也随着嫩腔的剧烈收缩喷出阵阵清凉,一股脑浇在他肉龟之上。知道她已经到了顶点,再要下去,怕是要伤了身子。
陈悦蓉还沉浸在极度的喜悦中,却觉膣内摩擦抽动,她一阵哆嗦,那棒儿竟自抽了出去。心知叶飘零怕她受不住,在这荒郊野外,自己又不能求雨儿来帮忙,身子被放下后,她充满歉意地回过身来,整理好衣衫,道:“叶郎……悦蓉实在没用,真是对不起。”
叶飘零心中虽然还有些焦躁,但在这野外,却也不愿再生枝节。
陈悦蓉看那棒儿沾着亮晶晶的汁液,仍硬翘着,心中一动,拿出帕子蹲下身去,拉住叶飘零要提起的裤子,羞红着娇颜擦干净那肉茎,用双手扶着,把自己的小嘴凑了上去。
但樱唇刚刚触到紧绷火热的肉龟,还没来得及含入,就听见不远处的矮树丛中突然传出低低一声惊叫。
这一下把陈悦蓉惊的魂飞天外,啊哟一声险些把嘴边那根棒儿一口咬住。
发出惊叫声的自然是那李清儿。
她看两人已经云散雨收,又加上自己心痒难熬,便不愿再看下去,轻手轻脚搂起白若兰,想趁那女子用口侍奉那男子的时候偷偷离开。哪知道刚刚从另一端钻出矮树从,就见面前竟然站着一个白衣女子。
那女子看起来不过双十年华,虽然也是一身白色衣裙,但容貌远胜白若兰许多,那淡漠的绝世容颜上没有一丝表情,显得这一袭白衣清冷无比,李清儿一眼看去就觉一阵寒意。
那白玉般的脸颊上染着一层薄晕,让气势弱了许多,不然李清儿只是看着她拿着剑站在那里,就几乎要失去出手的勇气。
知道自己的惊呼已经惹得另外那边的两人注意,她心念急转,突然把白若兰抛向身前,身形一缩跟在白若兰身躯之后向前冲去,一腿踢出攻向那女子下盘,纤腰扭动,双掌在白若兰身上一拍,打算借这一连串的动作逃开。
不管那女子如何动作,至少李清儿相信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但她只猜对了一半,她的确逃出了那片树林,只因为那女子根本未去追她。
但她的背后却留下一道尺许长血淋淋的伤口。她根本不知道那一剑是如何刺过来的,她只知道自己跑出了很远,那热辣辣的剧痛才让她哭出声来。
她发誓自己一定不会忘记那个清冷淡雅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虽然那个声音只说了八个字。
“你不该向我出手的。”
面带尴尬的叶飘零和陈悦蓉不明所以的看着沉默的燕逐雪,她正握着躺在地上的白若兰的手为她把脉。
陈悦蓉虽然极力想让自己相信,没有人看到刚才的事情,但奈何连自己也骗不过去,一双小手在衣襟处绞着,不敢抬头看面前的燕逐雪。
叶飘零也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正好看到地上那陌生的白衣女子衣襟凌乱,双目紧闭,高耸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双颊赤红显然身子有什么异常,便清了清嗓子,随口问道:“这位姑娘还好吧?”
“你得救她。”燕逐雪站起了身子,却微微蹙起了眉,似乎很不愿意说这句话一样。
“我?她不会是中了春药了吧?”叶飘零笑着打趣道,他一直不懂救人的,倒是燕逐雪看起来颇通医理。
哪知道燕逐雪点了点头,然后颊上泛起一层薄红,微微偏过头去,淡淡道:“她似乎身上有喜。而且中了至少三倍量的淫药。若不救她,便是一尸两命。”
难得燕逐雪说出这么长的话,却让陈悦蓉和叶飘零都同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同时低呼道:“啊?怎么会这样?”
其时月明星朗,皎洁的光芒穿过枝叶间的空隙,斑驳的洒在白若兰赤红的脸上。她双目紧闭,混沌的脑海中根本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但两串泪珠,却莫名的从她湿润的眼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