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玫紧张地盯着师姐,只见纪眉妩粉嫩的玉体渐渐发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肌肤中渗出,汇成一片。
随着体温升高,刚刚平静下来的纪眉妩又挣扎起来,她娇躯紧绷,手脚似乎象要扯断绳索般死死拉紧,粉颈前仰,小嘴颤抖,黑白分明的美目布满血丝,直直盯着股间鼓胀的肉花,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搔痒难耐的下腹。
慕容龙抱肩立在床侧,一字一顿地说:“你、是、个、下、贱、的、淫、奴!”
纪眉妩听到男人的声音,立刻昂起头,失神地喘息着说道:“奴婢是贱奴,是贱奴……求主子操奴婢……狠狠地……操奴婢……”
紫玫尖叫一声,跌跌撞撞退到门边,胸口不住起伏。片刻后她拔腿跑到水房,端来一盆清水,拿起毛巾发疯似的拼命擦洗纪眉妩的下体。她终于明白过来,药里含有什么样的成份,而这些药,都是自己一点点给师姐涂上的。
湿热的毛巾划过秘处,纪眉妩立刻发出柔媚入骨的呻吟声,小腹挺动着追逐紫玫的手指。
洁白的毛巾不多时便沾满黏稠的淫液,越擦越多。紫玫渐渐慢了下来,愣愣问道:“药效什么时候过去?”
“连抹四次,药效深入骨髓,嘿嘿……纪奴神智还是清楚的,只不过欠操罢了。”
紫玫嘴唇咬得出血,她慢慢解开师姐手脚捆缚的绳索,心里恨死了自己的幼稚、无知、愚蠢!
纪眉妩手上一松,立刻把手指伸到秘处,用力揉搓。等紫玫解开脚上的绳索,她便挣扎着跪到慕容龙身前,急切地隔着衣物去亲吻那根肉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紫玫心头滴血,不忍看师姐淫贱的模样,带着满腔的恨意和自责,离开石室。
脚步声响,慕容龙也跟了出来。紫玫猛然旋身,咬牙切齿地说:“为什么骗我?”
慕容龙淡淡道:“谁骗你了?你要给纪婊子治伤,现在不是治好了吗?如果不是第二次抹药的时间不对,她的贱屄也不会肿这么大。至于她变成这样子,一半是因为这药的副作用,另一半是因为她天生就是个淫荡的贱人!”
紫玫强忍着没有流下泪来。
失神的少女爬到慕容龙身后,乞求道:“操奴婢,主子来操奴婢的贱屄…”
最羞涩温婉的纪师姐竟会说出这种无耻下贱的话语,紫玫珠泪盈然,小嘴扁了起来。
慕容龙对纪眉妩的哀求无动于衷,只冷冷看着紫玫。
紫玫咽下眼泪,顿足道:“你还不……”
慕容龙爱煞了妹妹这种含羞带怒的娇美神情,闻言劲眉一扬,“怎么?”
紫玫红唇颤抖,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听着师姐的呻吟越来越凄厉,她一咬牙,大声道:“去操她!”说罢扭头就走。
慕容龙的调笑声从身后传来,“你得求我——”紫玫柔躯一僵,委屈辛酸难受栖惶,各种滋味一古脑涌上心头。她盯着慕容龙的眼睛,用清淅的声音慢慢说:“我求你去操她。纪奴。”
慕容龙哈哈一笑,就在甬道中托起纪眉妩的圆臀,挺身刺入肥嫩的秘处,一边抽送一边赞道:“纪婊子的屄肿成这样,圆鼓鼓、肥嘟嘟,操起来实在是舒服!”
饥渴难耐的纪眉妩浑身战栗,浪叫不绝。
紫玫平静地看了片刻,慢慢回到萧佛奴的卧室。一关上门,她立刻扑到母亲怀中放声痛哭起来。
萧佛奴不知原委,柔声安慰半天,讯问女儿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紫玫只是一个劲儿的啼哭,怎么也不愿说出纪师姐的遭遇。哭了半晌,一夜未眠的少女疲惫不堪,含着眼泪沉沉入睡。
百花观音看着紫玫脸上的滚落泪珠,心里又酸又涩,伸手想替女儿轻轻擦去。
身子一动,才想起自己手脚的筋腱已被亲生儿子残忍地抽去。柔肠百转间,美艳的脸庞也是一片泪光。这样的日子,究竟何时才是尽头……
坐稳宫主之位后,慕容龙着手改组五行门,以往星月湖最有势力的当属四镇神将,麟、凤、龟、龙各据一方,拱卫神宫。但百余年前一场内乱,四镇凋灵,只剩下空名,阴宫主掌政不久便已消亡。如今教中实力都集中在五行门内,尤其是各堂下属的帮会,对他起事大有助益。
慕容龙与金开甲、沐声传商议许久,都痛感教内缺乏人才。于是双管齐下,由沐声传从教内选择可造之材,用心调教;霍狂焰和屠怀沉招揽教外高手,共攘大业;金开甲则负责训练帮众,将这些江湖豪士改组为精兵强将。至于婚庆大典的布置,只算小事一桩,醉翁之意不在于酒。
慕容龙纂位而立,对五堂长老一直心怀戒备,想方设法要除去这些异己。今日共商大事,彼此推心置腹,他对金开甲的雄心勃勃和沐声传沉稳多识大感痛快,起身诚恳地拱手道:“相识多年,相交恨晚,以往多有失礼,请两位勿怪。”
金开甲开怀笑道:“我以为自己会终身埋没草莽,只能做个悍匪。如今能辅佐宫主,图谋天下,着实痛快!”
沐声传却道:“宫主欲图大事,以宫中财力,恐怕难以支应。”星月湖以往只图修道便利,所属帮会大多位于道教名山,或是出产丹砂、铅汞等炼丹药材之地,供应宫中开支自是无忧,但要供养一支军队,却是不易。
慕容龙斟酌片刻,将宝藏合盘托出,“婚礼之后,请沐护法坐镇宫中,我与金长老同赴龙城,起出宝藏。”
沐声传点点头,淡淡道:“宝藏只可供一时之需,请宫主三思。”
慕容龙拍案笑道:“我明白了。那便让霍长老扩张势力,把通商大邑的帮会一并纳入教中!”
沐声传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意。
慕容龙神采飞扬,长笑道:“得两位之助,我慕容龙何愁大事不成!”
慕容紫玫却不关心他们的“大事”,对她来说,母亲、师父、师姐才是大事。
醒来时已是傍晚,紫玫陪母亲说了几句话,帮她按摩了四肢,匆匆赶到纪师姐的房间。
纪眉妩浑身燥热,一丝不挂地躺在榻上拨弄湿淋淋的秘处。待又一次高潮来临后,她才虚弱地睁开眼睛。秀美的脸上那种矜持之色已经荡然无存,眉梢眼角春情流露,有一种出奇的妖艳。
紫玫帮师姐擦净身上的汗水淫液,披上轻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些了吗?”
软弱的纪眉妩根本无力抗拒肉体的欲望,她软软依在枕上,细白的手指绞弄着秀发,呆呆看着室顶,半晌才道:“就这样吧……”
慕容龙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这就对了。”他托起紫玫的下巴,在她唇角浅浅一吻,“象她一样早些认命,能少吃很多苦头……”
紫玫垂下眼睛,柔顺地轻声道:“知道了。哥哥,我想去给风奴送饭……”
“让莺奴、鹂奴,或者纪奴去都行。你是主子,何必亲自动手?”
紫玫嘟起小嘴,一脸地不情愿。
慕容龙只好让步,“好,好,咱们一起去。”
翻开石门下的挡板,紫玫小心地把食盒塞到室内,小声唤道:“风……晚华……”
室内没有回答,只听见一阵轻微异响,象竹杆在泥泞中抽插般,带着湿淋淋的水声。
紫玫着急起来,大声叫道:“风师姐、风师姐!”
喊了一阵,黑暗中伸出一只雪白的玉手,将食盒拖到阴影中,接着响起吞咽的声音。
紫玫松了口气,但心下疑团未解,于是说道:“风师姐,是我,紫玫。你说话啊……”
慕容龙心里冷笑道:“你即使喊破喉咙,服了哑药的风婊子也不会再说话了。”
紫玫越喊越急,直腰拉住慕容龙的手臂说道:“让我进去看一眼,好不好?”
慕容龙微笑着摇了摇头,“明日晚间再说。到时也该给风婊子抹药了。”
紫玫秀眸一闪,寒声道:“那药里有什么?”
“没什么。只是狗闻到了不会咬她而已。”
紫玫不会再相信他的话,咬牙道:“如果她有什么意外,我……我……”
慕容龙见她气急败坏,半天也没想出威胁的话,不由失笑道:“别担心,她肯定死不了。”
出于饥饿的本能,风晚华伏在地上,昏昏沉沉地吃下食物。神志略微清醒之后,她立刻挣动起来。正在抽送的巨犬低吼一声,腥臭的唾液喷在脸上,风晚华腹内一阵翻腾。她忍住恶心把唯一一只手勉强伸出臀后,抓住狰狞的兽根向外用力一扯。膨胀的肉瘤卡紧肉壁,肉穴顿时剧痛连连。
风晚华咬紧牙关,宁肯把下体撕碎也不愿这样任野兽奸淫。挺动的巨犬吃痛,发起怒来,抬爪一扑,风晚华香肩立刻鲜血淋漓,她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无边的黑暗中,再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风晚华时昏时醒,在奸淫中昏迷,又在奸淫中清醒。流霜剑坚毅的神志,在野兽无休止地奸淫和药力夹攻下,一点点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