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传宗这些日子被约束的不敢出门,众人都像对待病人一样对待他。照顾的是无微不至了,可是做什么都有人来伸手帮忙,大是没趣。见暖云和小郁望着他的眼神也是一副怜悯的目光,不由莫名其妙。问她们怎么了,她们也不说,朱传宗心里纳闷,不免郁闷不已。
再说华采云决心要治朱传宗的病,开始悄悄布置下人去找能治疗这种不能生子疾病的医生,她布置完之后,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心里暗暗盘算,最后想道:“是不是别的女人魅力不足,如果是我,打扮的花枝招展,我就不信宝儿不动心。上次洗澡,他可是色迷迷的。对了,一定是别的女人太丑了,让我的宝弟弟没有了兴趣,因此他才不能人道的。”
华采云想到这里,怕她有些事情不懂,再弄巧成拙,一咬牙,便派人去妓院请了一个老鸨,悄悄带到她的房间。
华采云跟着老鸨学了很多技巧,封了一千两银子给她,请她保密。
老鸨眉开眼笑,陪笑道:“夫人放心好了。我教给夫人的功夫,保证您能把少爷的心拉住,任他在外面有什么样的女人,凭着夫人的容貌和我教给您的讨好男人的功夫,您一定能让少爷永远离不开您。”
老鸨又说了许多如何讨好男人的技巧,华采云一边叹息,一边想道:“不知道宝儿能不能变成男人,如果这个不行,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送走了老鸨,华采云沐浴更衣,熏香铺被,一切准备好之后,派丫环盈儿去请朱传宗。
朱传宗一听大喜,立刻便过来了,心想:“难道是要给我洗澡?”
想到这里,心思活动起来,想起华采云的风光,心里痒痒的。
一路上见盈儿体态轻盈,飘飘荡荡,忍不住笑道:“盈儿姐姐,你身材真好,难怪叫盈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盈儿笑道:“难道身材好才能叫盈儿吗?”
朱传宗道:“自然啦!你体态轻盈,所以才叫盈儿啊!像我以前肥胖如猪,都叫我死肥猪的。”
盈儿咯咯笑道:“谁敢这么叫你啊!我不信。”
朱传宗道:“这是真的,你若不信,我们打赌,如果你输了,可要让我亲亲你的小嘴。”
盈儿脸红笑道:“我早听你的丫头说了,你现在变坏了,果然如此。”
朱传宗见她不恼,索性厚起脸皮,凑上前道:“好姐姐,你嘴唇真红,让我亲亲吧!”
盈儿一直不知道朱传宗是太监的事情。这事情早被朱大龙传得满京师的人都知道了。朱家上下也差不多都知道了。只有像盈儿这样的上等丫头,因为一直在华采云身边,华采云不说,她反而不知道。还有就是朱老爷,没有人和他禀告的话,自然也就不知道。
盈儿见朱传宗人变的又瘦又帅,心里也很喜欢。朱传宗以前的形象和现在一比,反差之强烈,无疑使朱传宗现在的形象更加突出。盈儿少女怀春,也就不甚拒绝。
朱传宗见她低头含羞,此时在一个少有人来的僻静的小道上,便一把搂住盈儿,大嘴伸了过去。
朱传宗肆无忌惮,把盈儿小嘴尽情享用,弄得盈儿情思泛滥,这才罢了。
朱传宗心满意足,这才和盈儿去见华采云。
盈儿等朱传宗进了门,和朱传宗暗送秋波,把门关上,这才去了。
华采云见朱传宗一副春风满面的样子,心里暗叹:“他还不知道愁。”
强装笑颜,道:“宝儿你为什么这么高兴啊!”
朱传宗微微脸红,道:“这个……看见美丽的嫂子,我就高兴了。”
华采云噗嗤一笑,道:“真会说话了啊!可惜啊……真可惜。”
朱传宗奇道:“可惜什么?”
华采云不能直说,顿了好一会儿,才道:“可惜一个银样蜡枪头。”
这句话意思是中看不中用,华采云虽知道朱传宗聪明了,但以为这样一句话,他未必能够明白,哪知道朱传宗读遍书房中的书,早非吴下阿蒙了。
朱传宗道:“昨天那个糟老头摆动我,我当然不理他了。要是一个美女嘛!嘿嘿,才能值得我大展雄风。”
华采云又惊又喜,顾不得害羞,道:“你……你是故意的?”
她这话其实外行,普通正常的人间男人,在女人或者外物的刺激下,就算想要安然不动,一般也不能够的。
朱传宗嘻嘻笑道:“我的精气可是非常宝贵的,岂能轻易流出呢!自然是故意的。”
色迷迷地盯着华采云鼓起的双胸,道:“要是嫂子的话,我就会不吝惜了。”
华采云见朱传宗话说的明白,真是难以置信,一下呆了,只是脸红害羞,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华采云打扮的特别好看,乌发披散,乳沟露出,若隐若现,朦胧之间,最是吸引人。一条赛如雪藕的玉臂露着,香气袭人。原本就是想吸引朱传宗,如今见他明明白白,倒不知所措了。
华采云一向厉害,虽然待朱传宗极好,朱传宗也是不敢轻易放肆的,但此刻见华采云明媚绝伦,极是妩媚,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拉着华采云的玉手道:“嫂子,你怎么这么香啊!”
华采云蚊子一般轻轻道:“是吗?那你闻吧!”
朱传宗如闻仙音,宛如一头猪一样,大鼻子拱了过去。
朱传宗把头拱在华采云的怀里,嗅来嗅去,华采云痒的不行,笑出声来,道:“你这是干什么啊!好痒!”
朱传宗听华采云的嗔怪,不是真的怪他,更是放肆起来,解开她的胸衣,在两个圆润温暖滑腻的香丘上肆无忌惮。二人渐渐都是情热,不由自主,相拥相抱,跌在床上。
华采云玉手轻轻抚摸朱传宗,见他似乎有些动静,想起老鸨教导她的那些手段,咬咬牙,顾不得害羞,为了朱家的大事,狠心不顾羞耻,用了起来。
朱传宗在妓院睡着了,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滋味,再说见华采云珠容玉貌,千般妩媚,万种风情,再也忍不住,道心一下破散了。
华采云见了效果,惊喜交加,二人初试风情,相亲相爱,笔墨难述。
朱传宗心满意足,和华采云相拥睡下,到了晚上,华采云才让盈儿送朱传宗回去。
因为天快黑了,盈儿带了两个丫环一起送他,朱传宗就没机会和盈儿亲热了,到了永安阁,暖云道:“小姐下午派人请少爷过去。知道少爷在大奶奶那里,就罢了。少爷现在要不要去看看小姐呢?”
朱传宗想起朱水月的俏丽模样,道:“去,现在就去看看,也许姐姐有什么要事呢!”
暖云和四季便送朱传宗去朱水月的簌玉楼。
朱水月本来一脸愁容,见朱传宗进来才展颜微笑,嘘寒问暖。
朱传宗初尝情爱滋味,见朱水月容颜俏丽,桃花未有其香,李花未有其艳,不由魂不守舍,痴痴盯着朱水月,心中暗想:“姐姐真是漂亮,要是能和姐姐相亲相爱一次,就是死了也甘心。”
朱水月和朱传宗说话,见他心不在焉,魂不守舍,呆呆盯着她,显然是被她的美貌所迷,心中一阵暗叹:“他真可怜,难道真的是永远不能人道了吗?要是他长大之后晓得这件事情,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呢!或者他不喜欢外面那些女人,只有我舍身来帮助他吧!义父义母待我恩重如山,我不能不报。”
想起请来的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婆子交待她的那些话,不由脸上红云密布。
朱传宗见朱水月细眉凝黛,杏颊红如朝霞,更是痴迷,喃喃道:“姐姐,你真好看啊!要是将来谁娶了你,可是真有福气。”
朱水月低语道:“是吗?可是……弟弟,你知道什么是娶亲……吗?”
朱传宗骄傲地道:“自然知道,你要是不知道,我可以教你。”
朱水月一呆,道:“什么?”
朱传宗读过了很多书,知道在大梁国姐弟之间这样调笑可是不行的。虽然他们不是亲姐弟,但名份一定,便不能再有瓜葛,见朱水月突然高声,似乎有些恼怒,心里哀叹,心想:“完了,白到人间走一遭了,姐姐这样的大美人,为什么是我干姐姐呢!否则就可以……”
朱传宗垂头丧气地道:“我是说笑了。姐姐别生气。”
朱水月见朱传宗说话奇怪,想起朱家对她和她家的恩情,为了朱家的子孙后代,当下,朱水月心里一狠,强笑道:“我是怕你什么都不懂,还想教你呢!怎么你倒要教我?”
朱传宗喜道:“真的?姐姐还会什么?我还真不知道。莫非姐姐有更厉害的方法?那可太好了。”
朱水月决心已定,便不再迟疑,见朱传宗如今风度翩翩,仪表不凡,虽然仍有一丝稚气,但是眉宇之间,透出一股英气,越看越爱,便用手轻轻牵着朱传宗的手,道:“跟我来,姐姐教你男人该承当的事情,朱家为你可是操尽了心血啊!你名叫传宗,字接代,怎么能辜负我们的期望呢?”
二人牵手来到床塌之上,朱水月温柔婉约,朱传宗又惊又喜。可是朱水月毕竟毫无经验,渐渐朱传宗热情引导,这才成就好事。正是:人间定有相思种,引出多情辗转心。
第二天,再说华采云琢磨了一个晚上,分清了利害关系,最后打定主意,决定把朱传宗的事禀告朱夫人。
华采云当下便去找朱传宗的母亲,华采云一进门,还没等行礼,朱夫人就一把搂住华采云,哭道:“我的儿,你可来了,我正伤心呢!你说我们婆媳两个,怎么这么霉运呢!眼看有了终生的依靠,可是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了。我们朱家终于要断后了。我们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啊!怎么去见朱老太爷啊!”
华采云见朱夫人哭得伤心,道:“太太,您也不要哭,采云有些话要对您说。”
朱夫人垂泪道:“有什么事情禀告的话,也就算了。这个家,早晚不是我们朱家的了。有什么大事,你能做主的尽管去做吧!我也无心过问什么了。只能每天念佛吃斋,希望能赎罪。”
华采云道:“太太,您的心,老天知道,一定不会怪罪您的。您好心有好报,我们朱家不会绝后的。”
朱夫人道:“傻孩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来安慰我。我知道你孝心,可是这都是天意啊,丝毫勉强不了。我们家钱财无数,荣华富贵,应有尽有,可是子嗣一直不旺。我也不是嫉妇,我让老爷纳了六七个小妾,可是没有一个争气的。你说这不是天意吗?”
华采云脸色绯红,道:“太太,您别忙伤心。我有话要对您说,可是我不知羞耻,败坏了朱家的名誉,太太听了千万不要伤心。就算把我凌迟处死,只要太太别太伤心,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太太待我一向如同己出,我为了朱家,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朱夫人听这话里有话,当时就冷静下来,道:“好孩子,你有话尽管说,我那苦命的儿子,在你过门才两天就去了。委屈了你。如果你守不住,就算出门,我也不能留你,怪只怪我们家门不幸啊!”
说完又是落泪。
华采云见朱夫人误会了,看来必须得说了,道:“太太,不是那样的。我就说了吧!其实……其实宝儿并不是太监。”
说完红晕上脸,低头含羞不语。
朱夫人一下惊呆了,见了华采云的神情,不由猜测出了大半,她半生风雨,什么没见过,当下笑道:“真的?阿弥陀佛,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又合十念了半天佛,才对华采云笑道:“我的好媳妇,你不必惊慌,我都半辈子的人了,什么没有见过?你看那些王公大臣,哪家没有一点风流韵事?你丈夫已经去了,和小叔子有些瓜葛,也不算什么。你看康王爷家……恩,我也就不说了。你嫁到我们家,为朱家尽心尽力,劳苦功高,别说一点错误没有,就是真的有些错误,我也要维护你。”
华采云道:“可是……毕竟媳妇有些伤风败俗。”
朱夫人噗嗤笑了,道:“别看你平时出头露面,管理家务,雷厉风行,像个男子似的,可是心眼还是太单纯善良了。那些风俗习惯,都是约束那些普通的百姓的。你看当朝这些大户人家,哪家在乎这些了?”
华采云含羞低头,连连称是。
朱夫人意犹未尽,道:“你是我朱家的大儿媳妇,可是大儿去了。你就算嫁给宝儿,也不过分。不过为了顾及一些议论,这些仪式也就免了。以后你要是有孩子,就说是外面领养的。家里的人谁不清楚底细啊?只要我和老爷承认,还一样可以继承咱们家家产。你放心好了,你一心为了我们朱家,老太婆我不会亏待你的。等有机会,我就和老爷说了此事,一切你都放心好了。老太君最疼你了,要是我不帮你。老太君也饶不了我。”
华采云一颗心落了地,急忙跪下磕头,却被朱夫人拦住了。自此以后华采云更是死心塌地为朱家卖命,也不在话下了。
华采云见事情办完,便要告辞,朱夫人最后吩咐道:“宝儿树大招风,我看这事就瞒住好了,对外就说宝儿是天生的太监,反正外面也传开了,风言风语,就算想要说清,也清楚不了。”
华采云眼珠一亮,道:“太太高明。我看有人算计宝少爷他,这样最好了。省得别人再算计他。至于家中的丫头,我吩咐下去,谁要是走漏了消息,就打折她的腿,赶出家门。”
朱夫人笑道:“你尽管去办吧!一切有我为你做主。”
华采云一切都解决了,后顾之忧也没有了,心情非常愉快。回答房中,见朱水月一脸泪痕,在等着她,显然是哭过。
华采云性子其实有些急躁,不过因为聪明过人,知道所谓言不轻发,谋定而后动的道理,所以办事情都是先听别人怎么说,然后再说怎么办。但是面对朱水月,一个不需要防备的家人,便直言直语,笑道:“妹妹你不用难过了。咱们家祖上积德啊!真是大喜啊!”
朱水月一呆,道:“你知道了?”
随即脸色便红了,以为一定是哪个丫头看出了昨晚她和朱传宗的事情,因此早就禀告给了华采云,真是心中羞愤欲死。
华采云见朱水月的反应,这才想起得意忘形,大是羞人,也红了脸,道:“宝儿还是正常人,是我们朱家的福分,嫂子这样做,也是为了朱家,妹妹你不会觉得嫂子是个无耻的淫妇吧?这事我已经告诉了太太,太太真是贤明,没有责怪我,还体谅我的一片苦心,以后还要为我做主呢!我也是迫不得已,希望妹妹能谅解。”
华采云是个绝顶聪明的女人,她知道这事情瞒不住,索性先告诉了朱水月,她们素来亲厚,再说为了朱家,朱水月也会谅解,她却不知道朱水月也做了和她同样的事情。
朱水月听了华采云的话,宛如睛天霹雳,脑中一下乱了,呆呆地,只是机械地道:“嫂子做的对,我怎么会看轻嫂子呢!我有些不舒服,我先走了。”
华采云见朱水月脸色煞白,以为她是大小姐出身,道德观念很重,刚一听说这事,一定是想不开,过几天便好了。便送她出门。
朱水月走出观云院,时当盛夏,满园花开的正艳。阳光暖暖的,树荫下传来丫头们的嘻笑声,还有知了在鸣叫,一切都显得生机盎然。可是朱水月心中却阴沉的仿佛是在冬天。
朱水月漫无目地行走,心想:“原来我做的一切都是多余,我以为是为了朱家,报答太太和老爷对待我的恩情,谁知道劳而无功啊!以后别人知道了,我还怎么在朱家呆?还怎么有脸见人?”
朱水月越想越伤心,路上一些丫环看见她,和她打招呼,她也不理。
朱水月来到了一处僻静的田园,看见园里一口水井,忽然心里一亮,慢慢走过去,心想:“这里是我的归宿,我明白了。”
一头扎了进去。
忽听身后一声大喊:“不可啊!”
觉得身体一轻,便投入到了一人的怀里。
原来早晨正巧朱传宗想去找他嫂子华采云,但远远见朱水月从观云院出来,失魂落魄的样子,便悄悄跟着她,想和她开个玩笑,等到见她要投井,因此才及时出现,救下了她。
朱水月见救他的是朱传宗,大哭道:“你让我去死。你救我干什么?我败坏朱家的名誉,让我死了好了。”
朱传宗急道:“你没做错事情啊!为什么去死?难道你不喜欢我了吗?”
朱水月盯着朱传宗,凄凉一笑,道:“我喜欢你又如何?你是我弟弟,我永远不能嫁给你。以后别人知道了,我还有脸活吗?”
朱传宗道:“你错了,我们根本就不是姐弟啊!你在乎别人的看法吗?”
朱水月道:“你别骗我了,我们怎么不是姐弟呢?既然太太认我为义女,这事情就改变不了。”
朱传宗咬牙道:“好,如今我只能告诉你了。其实,我不是朱家的人,我是神仙下凡。”
朱水月盯着朱传宗,像看见一个怪物。朱传宗道:“你不信,我变给你看。”
说完心里念咒,转眼之间,一个大胖子出现在朱水月眼前,是以前朱传宗的模样。
朱水月惊叫道:“你……你是谁?你杀了朱传宗?”
朱传宗变回来,道:“不是的。我是天上的渺日辰君。投生到朱家,可是我开始的灵气被隐藏了起来,防止上天知道我还保留有灵气,违反天规,把我处死。所以开始我很痴呆,现在终于我可以恢复本来面目了。你干嘛要死呢?你没做错什么。”
朱水月茫然道:“那我该怎么办?”
朱传宗灵机一动,道:“你应该帮助我。我托生就是为了让朱家延续后代,报答他们上辈子做的好事,还有,天降大任于我,你要帮助我为了天下的苍生做出一番贡献。”
朱水月被朱传宗说动,频频点头,道:“我怎么帮你?”
朱传宗笑道:“先来帮助我解决欲火。”
朱水月这才清醒过来,道:“呸,原来你是一个色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