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传宗带着四美上路,直奔边关。一路上莺声笑语,倒也快活,只是四女住在一起,都不肯与他同房,光看不能吃,实在难熬。走了几日,朱传宗再也忍不住,暗暗寻思如何才能得偿所愿。
他想了一遍,紫纱仙子是不用想了,薛金线和水灵儿的性情,恐怕也不肯出来偷欢,倒是媚妃身上最有希望。
趁着吃饭的机会,朱传宗悄悄把媚妃拉到一旁,道:“晚上没事做,又睡不着。不如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聊聊天?”
媚妃瞟了他一眼,笑道:“只是聊天吗?我看你有点不怀好意呢。”
朱传宗微笑地看着她,别有意味地道:“就是有些不怀好意,你敢不敢去?”
媚妃斜着媚眼,道:“我还怕你不成。”
两人约了时间地点,媚妃秋波一转,又朝朱传宗笑了笑,才转身嫋娜地去了。朱传宗心中想到再忍几个时辰,就能再享受到那绝美妖娆的身体,不由食指大动,恨不得马上天黑才好。
到了约定时分,朱传宗起得床来,轻手轻脚来到院墙边柳树下,想这柳树远离居住之所,又是半夜,况且内院无人巡视,真是偷情的绝好去处。
朱传宗来到柳树下时,但见媚妃身着长裙,薄施粉黛,身姿绰约,早已立于树下待着,好生欢喜,忙将她搂入怀中。
媚妃轻笑道:“你不是来找我聊天的?再动手动脚的,我可要喊人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朱传宗笑道:“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
媚妃小声喊起来:“救命啊,来人啊,有淫贼要强奸我啊!”
脸上也是一副惊慌害怕的表情。
朱传宗看了,更是火大,再也忍不住,大手从媚妃衣衫缝处伸了进去,但觉媚妃胸前浪荡,不由一愣,笑道:“小贱货,真了解大爷的心意!”
原来媚妃为了方便行事,已事先将那胸衣褪去。朱传宗一触之下,便是媚妃鼓胀挺拔的玉乳,绵软滑腻,好生痛快,用手拧弄挤压,媚妃亦觉舒畅,乳房被朱传宗这番调弄,已是坚挺结实,更令人爽抉。
媚妃娇呼了一声,媚声道:“淫贼,这下你高兴了吧?”
脸上惊慌之色突然没了,俏脸生晕,眉眼含春,娇喘吁吁,从贞洁烈妇一转变成了淫娃荡妇。
即刻两人亲吻起来,但见四唇相接,两舌互搅。
媚妃情热之下,反客为主,但见她手指一挑,褪去了朱传宗裤绳,一把扯下裤儿,但见玉茎早已坚挺,便用手握住,但觉那物粗大灼热,甚是烫手,用手把那玉茎搓动轻拧,不时用指尖触抚那玉茎前端小孔,令朱传宗欲火更旺,三五两下玉茎前端便涌了淫液,媚妃用手沾了,又腻又滑,如抚锦缎,甚是舒服。
媚妃低头看去,月光下见那粗大玉茎已胀起,好似草丛中一条蛇般,在那一动一动的,心中欲火亦是狂燃,阴内好似虫爬一般,痒了起来,忙伸出一手,抓住朱传宗那玉茎,伏下头,把那玉茎一口噙在了嘴中。
朱传宗年余不尝这般消魂滋味,顿时爽歪歪,如魂飞天外,不由低头看去。
只见媚妃一手握其玉茎根部,在上轻轻擦捏,把那尖儿噙于口中,上下套弄一番,随即用舌尖轻舐那尖儿,在那四周慢慢舔舐,随后又是一阵套弄,口中啧啧有声,似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朱传宗心想:“床上还是媚妃最可人,金线她们虽然美貌,这些事是不肯做的。”
隐忍不住,口中大声呻吟,只觉那玉茎之上犹如蚂蚁爬动,阵阵钻心之痒传遍全身,浑身发热,骚痒难耐,不觉把那玉茎在媚妃口中拌动了几下,伸出手儿,向下探去。
只觉入手处光溜溜,软绵绵,跟个面团似的,中间一道峡谷,流水潺潺,又热又湿,原来媚妃连下裤也没穿。他不禁大喜道:“小荡妇,想得很周全啊!”
媚妃一边舔舐玉茎,含糊不清地道:“皇上,奴婢服侍的好吗?”
朱传宗笑道:“好,朕也奖赏奖赏你!”
把指儿沿着媚妃玉臀从后面插入穴内,在里头一阵急插,插弄一阵,又揉搓一刻。少顷,一股淫水从媚妃穴内泄出,顺着那玉腿流下。朱传宗继续揉搓插弄,媚妃只觉穴内骚痒,甚是难受,忙左右晃其玉臀,把那穴儿缩了几缩,不时夹住朱传宗手指。过了片刻,媚妃只觉穴内一热,浑身发抖,口中吞着那玉茎,嘟哝叫道:“心肝,美死奴家了。”
穴内一紧,不觉泄了一次。
过了一会儿,朱传宗站直身,一手抱住媚妃上身,一手紧抱头部,把媚妃紧抱于胸前,嘴儿狂亲媚妃那玉唇,好似发疯一般,下身那柄儿在媚妃穴中左冲右突,在上着力挤搓。媚妃水蛇一样缠在他身上,异香阵阵发出,口中娇媚叫道:“皇上,奴婢受不了了,快疼爱奴婢吧!”
一边伸手前后拨弄,不时揉其双卵。
朱传宗忍受不住,忙把媚妃拦腰抱起,来至柳树跟前,把媚妃紧抵于树上,用手扶起那柄儿,对准媚妃阴门,一挺身,猛地插将进去,一顶没棍。媚妃大叫道:“心肝,顶死奴家了。”
朱传宗只觉得其中又软又紧,又不住蠕动,紧窄难言,笑道:“怎么还是这么紧,一点也不像生过孩子的妇人。”
媚妃道:“紧了皇上才快活啊,皇上喜欢吗?”
献媚似的扭了扭腰,又缩紧下体,几乎要将玉茎夹断。
朱传宗怒道:“还敢作怪。”
大力抽动起来。
想玉茎乃是灼热之物,那穴儿亦是火烫烫的,几经抽插,更是灼热似烤。媚妃经男子抽插一阵,玉肢颤抖,香气横喘,口中呻吟更是连绵不断。玉穴中淫液亦被玉茎一抽一提,溅得四处都是,沾满两人腿部小腹。
媚妃被弄得死去活来,只是大叫:“亲亲……好哥哥,轻一些,啊……心肝都被你抽出来了。深一些……啊,我要死了……”
淫声浪语不绝。
朱传宗也不管她,挺起了身,急急抽送。急抽了一回,又慢抽一回;慢抽了一回,仍复又急抽一回。一插,那玉茎便直达底处,且在花蕊处癫吸,直吸得媚妃腹内空空,爽得如空囊一般;一抽,便连根扯出,令那穴中积满爱液,及至一插,淫水四溢,滑畅酣甜,无法言表。抽得那媚妃口中哼哼唧唧,鱼龙妙曲不绝于耳,身子亦不时抖个不停。不觉已泄了三次,朱传宗才一泄如注。
媚妃神酥骨软,几乎站立不住。靠着柳树,抱着朱传宗,腻声道:“皇上,你真厉害,弄得人家差点成仙了,恨不得死在你身下才好!”
朱传宗得意道:“那还用说。”
伸手抚弄揉捏了一会儿,又道,“小荡妇,明明想要,干嘛偏假装正经,不来陪我?”
媚妃看了他一眼,幽怨地道:“人家又没有名分,姊妹几个都在,我抢着投怀送抱,不是让人看轻?唉,今晚遂了你心愿,希望别被她们知道才好。”
朱传宗微一思忖,顿时明白。原来几女共侍一夫,虽然心甘情愿,彼此也不嫉恨,争个高下的心思,却是难免要有几分的,这是人之常情,一点也不奇怪。
尤其除了薛金线,其他三女尚无名分,因此格外矜持,惟恐被人看轻。
怪不得那晚几女到他房中来,都怕别人看见,撞破之后,又那样尴尬。原来好胜之心,人人都有,几女那样优秀,怎么肯甘于人下呢。只不过她们都爱朱传宗,所以掩藏起来罢了。
朱传宗想到这里,倍感幸福,心道:“她们是有理想的人,为了我放弃了很多,甘受委屈,我以后得更好好好怜惜她们才是。”
这时已近二更天,月亮都被云彩遮住了。因为第二天还要赶路,两人又搂抱亲吻了一会儿,才穿好衣服,各自悄悄回房。
两人尝到了野外偷情的滋味,比之当初在皇宫里偷欢另有一番滋味,大感刺激。媚妃是久旷的身子,更是欲罢不能。两人自此常拿聊天当藉口,半夜出去幽会,也不必细说。
转眼又走了十多日,离京城已经很远了。朱传宗见庞来孝一直没再派追兵,也放下心来。他们原来都是小心谨慎,着急赶路。路过景色好的地方,也只是走马看花的一看,虽然不舍,想要好好欣赏,也没有办法。现在看已经没了危险,便不想错过了。
尤其是常乐公主,她自从出生以来,几乎没出过皇宫。读到诗词中描绘的秀丽山水,常常神往不已。恰巧这日路过一座小山,便提议去游玩半日。
朱传宗赶着马车进山,停在一条小河边。这时正是春夏时节,树木繁郁,山花烂漫,山水相依,犹如画卷。他们席地而坐,摆上美酒吃食,赏花喝酒,惬意得不得了。
过了一会儿,常乐公主起身想要去别处看看,朱传宗起身相陪。
两人沿着河边走了一会儿,常乐公主身子有些乏了,便在一块溪石上坐下来。她见那河水清凉碧透,十分可爱,忍不住除去鞋袜,将双脚浸在水里,轻轻划动。
朱传宗偷眼看那两只晶莹的小脚儿,仿佛白玉雕就,白里透粉,令人直想捧在手心把玩。小趾如珠,闪闪发亮,光泽流转。脚踝纤细有致,小腿挺直修长,其玲珑诱人难以言表,不由看得呆了。
常乐公主感觉到朱传宗的目光,脸上一红,将小腿缩了回去,拿裙摆盖住。
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朱传宗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常乐公主咯地一笑,歪着头看他,道:“难道你的眼睛会自己转过来?”
朱传宗笑道:“是啊,我对我的眼睛说,非礼勿视。可是它说,好不容易见到天上最美丽的仙子,死也要看个够,要是我不答应,它就跳出去自己看。我舍不得自己的眼睛,只好应了。所以也不能全怪我啊。”
两人说笑了几句,一阵山风吹过,河边树上的花瓣簌簌而下,落英缤纷,飘落到河面上。常乐公主手托香腮,痴痴凝望着。
看了一会儿,常乐公主双目迷离,似乎有一股寂寞迷茫之意,轻看着那些浮动无依的花瓣,幽幽吟唱:“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那歌声宛转轻柔,幽怨反侧,似有万般心绪蕴涵其中。
朱传宗听得神游物外,不知己身何在,呆呆坐了不知多久,忽见常乐公主脸露悲凄,珠泪点点,不由一惊,清醒过来,忙问道:“你怎么哭了?”
常乐公主幽幽一叹,道:“红颜易老,就像这些花瓣,正开得鲜艳,转眼受狂风摧残,有的随流水而去,有的化作春泥,留不下一丝痕迹。人世间沧桑变幻,如过眼云烟,困苦如斯。不知道哪日我也如这花瓣一样,随风逝去,那时候你还记得我吗?”
朱传宗忍不住拉着她的手道:“你我是宿世的因缘,我对你的情意连上天都无法阻止,我怎么会忘了你呢?”
常乐公主道:“那时候你没喜欢过别的仙女,对我迷恋也不奇怪。可是现在你身边有这么多美丽聪慧的女人,我又不会像她们那样会讨你欢心……”
朱传宗道:“你的冰清玉洁,才情雅致,也是我所爱的。你是天上的仙子,能得到你的感情已是我的幸运,哪还敢奢望其他呢。”
常乐公主听他说得真挚,心中一阵甜蜜,愁思才渐渐消去。
两人回去,见到这时只剩薛金线和水灵儿还在喝酒,媚妃却是困乏难忍,靠在一棵树旁小憩。朱传宗见了,也生出一股困意。原来前晚两人出去偷欢,弄了大半夜,因此疲倦,于是朱传宗也靠在她旁边午睡了片刻。
等到醒来时,已是午后。水灵儿笑道:“呆子,你那么贪睡,小心以后变回大胖子。”
朱传宗看常乐公主还有些郁郁寡欢,想要逗她开心,心中一转,笑道:“说起午睡,我想起当初翰林院华老院长的一个趣事来。你们想不想听?”
几女都围在他身边,催他快讲。
原来翰林院长华文章十分贪睡,尤其最好午睡。一天有个学生问他书上‘宰予昼寝’一句怎个解法?华文章说:‘这句书,别人可不一定解得通。我告诉你吧。宰,就是杀;予,就是我;昼,就是中午;寝,就是睡,合起来就是:“杀了我也要午睡!’”那学生听得心悦诚服,连称老师真是学问渊博。
几女听得乐不可支,都是掩嘴而笑,眼泪都流出来了。
水灵儿读书少,不解其意。薛金线道:“宰予是个人名,乃是一位圣人的学生。‘宰予画寝’说的是这个学生大白天睡觉,被老师训诫的故事。那位华院长竟然如此曲解,还沾沾自喜!真是好笑。”
水灵儿这才明白,也笑了起来,却又把眼光在朱传宗与媚妃两人身上来回转了转,微笑道:“那个宰予为什么这么困?难道也半夜跑去聊天吗?”
三女愣了一下,全都微笑起来,看向两人的眼光,都带些揶揄的意味。
媚妃俏脸一红,嗔怪地白了朱传宗一眼。朱传宗一怔,心想:“这几个女子都是聪慧无比,果然瞒不过她们。”
几人尽兴而去。到了晚间找了客栈,吃过晚饭,朱传宗看见水灵儿娇俏的容颜,不禁心动,小声对她道:“不如咱们晚上也去聊天好不好?”
水灵儿瞪了他一眼,道:“你自己去聊吧,我可不陪你去……去……”
红着脸,转身快步去了。
朱传宗知道她脸皮儿薄,不肯去外面欢好,暗叫可惜,又去求媚妃,媚妃笑道:“在灵儿妹妹那里吃了瘪,才想我了?白天刚害我被取笑,今晚你想也不要想了。”
抱着小宝儿笑吟吟地回房了。
朱传宗只好怏怏地自己回到房间。他这几日有了媚妃陪伴,更加孤枕难眠,正在辗转反侧,突然房门轻响,原来是薛金线。
薛金线走到床边,摸着他脸颊笑道:“相公一向无往不利、今天在两个姊妹那里碰壁,真是奇闻。”
朱传宗道:“岂止两个?还有你呢。”
薛金线微笑道:“相公生气了?我是你正娶的娘子,考虑难免要多些。我现在来给你赔罪啦。”
朱传宗知道她心思原就比别人多,心气又高,也不怪她。见了她巧笑嫣然的美态,顿时将不快抛到脑后,搂住美人亲热起来。
两人搂抱亲吻片刻,褪去衣物,倒在榻上。朱传宗抓住她两条白生生腿儿,架在肩上,正待挺身入洞,见薛金线脸上微有怯怯,不由觉得奇怪。
问了几遍,薛金线小声道:“前些天弄时,很是疼痛,仿佛新婚洞房那般,相公可要多多怜惜。”
朱传宗笑道:“你这是久未行房,花房狭窄,待为夫重新开垦就是。”
将玉茎插入小半,先不抽动,只是慢慢研磨,待轻松了些,再插入一寸。如此再三,入到妙境,薛金线也不觉甚痛,觉着比前日抽送之时,舒畅许多,那阴内像略略宽大些儿。这时玉茎已全根而入,薛金线酥痒难耐,下身亦是流水潺潺,方轻声道:“可以了,相公自管动吧。”
朱传宗此时欲火劲发,正忍得辛苦,闻言大喜,便合力大耸,突的一声,早已连根进去,在内用力抽送起来。薛金线只觉那妙物时时紧顶花心,刺着那花心中间,如蝶恋花放,阴内酸软麻痛,整个阴部被那妙物带得上下晃动,口中不禁轻吟慢哦,宛转娇啼。
朱传宗听她淫叫,兴头大起,便腿儿用力,紧收双股,将那玉茎急急抽送,不时传出“啪啪”之响声,只觉得薛金线那玉壁把那玉茎紧紧包住,比之媚妃的肥美软紧别有滋味,每次抽插,都是快美异常。朱传宗插送一会,歇了一歇,一连又入了三、四百入。薛金线阴精连泄两次,四肢无力,遍体酸软,口中呻吟之声不绝。朱传宗入够多时,方才顶住,大泄于花心上。
薛金线歇息了半晌,才缓过些气力,道:“现在我也如了你的愿,你跟媚妃也不用遮掩啦。以后想要……来你房里就是,我们都不来打扰。天天跑外面去,也不怕受了风寒。”
朱传宗笑道:“在外面的滋味很是特别,跟床上不同的。不如改天娘子跟我出去试试?”
薛金线红脸啐道:“谁跟你去外面!”
朱传宗知道她是万万不肯,说笑了几句,就不再提。
第二日起程时,几女见薛金线从朱传宗房里出来,稍有吃惊。不过他们是夫妻,也不奇怪,随即也就释然。
朱传宗枕边有了媚妃和薛金线,已是世间少有的艳福了。可是人都有一个劣根性,越是吃不到的,越是嘴馋。如今他心里琢磨的,就是怎么把水灵儿吃到嘴里。不过四女时常形影不离,实在难办。
这日打尖时,朱传宗便提出,四女同住一房太过拥挤,不如分两房睡的好。
媚妃忙点头道带着宝儿是有点挤,薛金线似笑非笑地瞄了朱传宗一眼,也同意了。于是便订了两间,薛金线与媚妃一间,水灵儿与紫纱仙子一间。
用过饭后,朱传宗不知从哪掏出一本古诗集来,说是从路上买的。薛金线三女都是有才学的人,紫纱仙子更是爱诗如命,顿时围在一起品评,爱不释手。水灵儿陪着听了一会儿,听不太懂,闲着无聊,自去屋里休息了。
朱传宗见计策得逞,暗自得意,过了片刻,悄悄摸到水灵儿房里。只见水灵儿睡在榻上,只穿着贴身小衣,胳膊小腿儿都露在外面,冰肌玉肤,令人神迷。
乌发蓬蓬,两腮红润,香味阵阵,真是一副绝美的海棠春睡图。
朱传宗细看多时,难以按捺,急忙脱去衣裤,赤条条地跨上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