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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虫记事
第三章 味道

去年,结束与小雯两年半的同居。小雯毕业一年多了,为了我撑在台北不肯回南部。乡下地方,肯让女儿读到大学就不错了。小雯在台北躲了一年多,终究是被许爸拎回乡下相亲,也断了音讯,也许如今已嫁为人妇。

小茹也延毕一年,考上研究所。纪妈妈还是不时带鸡汤上来找我,而且每次都会想办法找我讨论毕业后马上与小茹结婚合不合适。我只能唯唯诺诺,不置可否。想嫁我的,还有琪琪这个小妮子。虽然早已不住在琪琪家,琪琪倒是在小雯走后还会不定时来找我。她现在专五,也快毕业了,胸部在这六年之间成长迅速,当年的酱油碟子,如今已是一手无法掌握。稀疏的阴毛也长出茂密的森林。唯一不变的,是永远不让我走到最后一关。口交、乳交、情趣用品、跳蛋、假阳具都可以,有一次这个小妮子还弄来一套SM用具,吓得我摇手不止。

要让我插入,琪琪说,可以,“先把女朋友甩光。”最近又多了一个条件,先定婚,定婚当天就是我的人。

我觉得我烦到快得忧郁症了。说真的,我满想去把小雯追回来,娶了她也好,我并没有处女情结,小雯在跟我之前有多爱玩我不管,跟了我之后是真心喜欢我的,在两个情敌夹杀下仍是勇敢的与我同居。为了这件事,小雯和小茹翻脸至今仍未讲和。

另一个让我烦燥的原因,是七年的大学生活即将走到尾声,今年起我们就在医院分组实习,这个月我都得呆在复健组,而我更是一个人守在心理复健室。所谓的心理复健室,不是什么疯人院,但是大多是身心受过严重创伤而无法适应一般环境的病患。其中有些是单纯心理受创,这不是我的专业范围,有些却是身体严重受伤导致心理产生不安定感,或是心理异常导致对身体的自虐。简单的说,身体有伤就是我的事。住院医师是个认识的老学长,人熟好办事……这是对他而言……有我在,学长大人永远懒得出现。偏偏他又帅得像竹野内丰,那堆老老少少的Miss某某们一看到他总是“拓己桑”、“拓己”叫个不停(竹野内丰在《白色之恋》中饰演医师永井拓己)。看到我就好像看到一个小乞丐一样懒得理。基于以上两个原因,巡房、问诊,甚至喂药都由我——一个尚未毕业,实习中的实习医师一手包办。

帮两个受虐儿换好药,盯着他们吞下一堆药片,我转身来到716号病房。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大多数医师会安排这一楼层的病人住双人病房,好让病患早点适应团体生活,716号房的患者是个例外。

唐贞,二十八岁,忧郁症,有自杀倾向。主诉是镇定剂过量,煤气中毒,无吸入性肺炎,无肺水肿迹象。左腕机械性外伤,无生命危险。外伤缝合,预后良好,经某某医师同意后即可出院。

病历上写得很明白,吞药,开瓦斯,割腕。没写的是为什么会这样做。

糖糖很漂亮,事实上她是我见过最美的一个女孩。白晢的肤色,丹凤眼,柳叶眉,高挺的鼻梁与樱桃般的小口。我一直偏爱黑色系的女生,但我不得不承认糖糖是难得一见的美女。糖糖这个绰号是拓己大学长取的,在一堆受虐儿及略带神经质的病患中,拓己大学长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放在糖糖身上。我相信在学长的电话簿中一定有唐贞这个新加入的姓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只可惜,这是颗冰糖,标准的木雕美人。

一天三次换药,拓己学长通常会来两次,剩下来的一次,每天短短的十分钟,是我和这名冰霜美女独处的时间。糖糖,某大学社研所四年级,肄业。没办法研所毕似乎是她想不开的主因,但是提到这个部份,她眉间总是锁着另一层的讯息。

像这种所有男人捧在掌心的美女,不会有感情的问题吧?这点我是不经意间问过了,果然不是。今天再来探一探口风。

“你来了?我等好久,很忙ㄛ?”糖糖只会同我打招呼,很窝心。

“还好,小朋友很可爱,陪他们多玩了一会儿,累你久等了。”可爱?那几只魔鬼!

我看了看表,该拆线了,可是该把这个重大的工作交给拓己大学长,怎么可以阻挠学长献殷勤的机会!把温度计甩回底线,糖糖会意的张开了小口。

“乖乖含着,只要三方钟喔。”我用对待小孩的语气。糖糖“嗤”的一笑,看着我轻轻的拆掉绷带,方块纱,拈着她的指尖帮她上药。

“这么漂亮的手,留下疤就可惜了……所以,不要乱动喔。”

“嗯。”

我缓缓地工作着,没话找话不是我的作风。盖方块纱,绑绷带,在最外面套一条网状弹绷。摘下温度计,正常。我轻轻拾起我的杰作,反复地检查她的手。

“明天可以拆线了,以后要甩男朋友,要大卸他八块,不要再顺手切到自己喔!要不然我会很困扰的。”

“就说不是感情的问题了,你还要取笑我喔。我是真的因为……”

“毕不了业?没这么严重吧。”

沉默了几分钟,我尴尬的收拾着药车,看来今天还是没收获。

“我是想到我爸妈……大学加研究所,一共八年,我却没有拿一个硕士回家……我好丢脸……”糟,开始哭了。一哭,二闹,事情大条。

我轻咳了一声,站到窗前去。这一招颇有效,要转移注意力,不要急着安慰,要不然会愈哭愈大声。“外面好多人喔。”我往下看。

“底下大部份的人大概都没有硕士学历吧,也过得很好呀?”没错,我就没有,也不打算有,这是肺腑之言。

“可是,我爸妈……我爸妈……”

“我相信伯父伯母希望你快乐。顺利毕业,你快乐,他们也快乐。但不代表不毕业他们会不快乐,他们的快乐是建筑在你身上的。我相信对你父母来说,你本身绝对比这个硕士学位重要太多。”

糖糖抽搐了一会儿,突然抱住我大哭起来。

反效果?糟了,得想个脱身之计……

这一哭大概哭了快十分钟,我搜索枯肠,黔驴技穷。终于,听到她慢慢地小声,慢慢地控制了自己的眼泪,可是,还是把我抱紧紧的。

糖糖的鼻子抽动着。

“你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的味道很好闻……”

味道?我没擦古龙水,Today。

又用力抱紧我一次,只是这次不是把鼻子埋在我身上,而是把脸颊贴到我胸膛上。一直到我恍恍惚惚的回到休息室,似乎还感觉得到她头发擦在我颈间的搔痒感。

第二天,她拆线,出院,连面都没见到。

生命中,有很多股轻烟,来来去去,无声无息。

两周后,实习结束,医院给了我们一周的假,我打算南下去找小雯。

在宿舍打包行李,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门打开,居然是糖糖。

“看到我来,要卷包袱逃走啊?”

“是啊是啊,免得你身后一堆护花使者打破我的头。”

打开冰箱,拿了一罐红茶给她,请她坐下来。不过她是怎么知道我住这儿的?

“我请你学长查你的住址……嘿嘿……”原来是我的名字上了人家的电话簿。

和糖糖聊天很愉快,我们聊到我打包行李的原因,聊到我生命中接触过的四个女人,聊到她甩掉的男友,话题渐渐移到限制级上面,讲得我口干舌燥。

糖糖手上的红茶也见底了,我蹲在冰箱前面,打开我的小鲜绿。“你还要不要喝点什么?”

我感到她站在我身后,弯着腰在小鲜绿里翻动。长发遮住了我的视线,胸部轻触着我的背部。糖糖如获至宝的拾起了两瓶黑麦格。

“这个,一人一瓶。”我无言的递过开瓶器,冰冰苦苦的黑啤酒。彼此碰了碰瓶身,我毫无保留的把小雯、小茹、文欣的事原原本本的说给她听,酒精壮了我的胆,顺了我的舌,最后连琪琪那怪异的癖好都合盘托出。

“不让你玩,却可以用假东西玩喔,好可爱的女孩子。”

“可爱?每次搞到不上不下很难过耶。”我一口干光黑麦格。

事实上,糖糖似乎没看过我这么绅士的人,她的男友们不但见面就要玩,每玩必尽兴,还不带套。糖糖至今堕了两次胎,小雯可是一次都没有。“我连保险套都没看过,却拿了两次小孩,你说可不可笑。”我觉得可悲。男人,可悲。

借着醉意,我把抽屉里的保险套拿出来,撕开外包装秀给她看。

“怎么用?”

怎么用?这问得尴尬了。我期期艾艾,讲不出所以然来,糖糖贴到我身上,牙齿咬着我的耳垂,腻声说:“我们来用一下。”

她站到床边,脱下外衣,招着手要我过来,也帮我除下了外衣。往将她按倒在床上,解开她的胸罩,右手探到她内裤里找寻阴户。糖糖双手环着我的腰。

“你……你这个男人……味道很好。”

除下糖糖的内裤,惊讶于她稀疏的阴毛。相较于小雯和琪琪,她几乎是光秃一片。管她毛多毛少,手指碰触阴唇开始按摩。

“啊……嗯……啊……”

糖糖的性经验丰不丰富我不敢说,但是一碰阴唇,她全身就起了一阵痉挛,腰部还往上顶,敏感带在这儿。

“嗯……嗯……呀……啊……”

我把手指伸进阴道。

“呀……求求你……不要伸进去……哎……不要……啊……啊啊……不要啊……嗯……唉……轻一点……哎……哎……”

一开始我还以为糖糖不喜欢手淫,但是我想将手抽出来,她却抓住我的手要我再放进去,用手指抽插,她又开始唉唉叫了。

“啊……轻点,求求你轻一点……我怕……哎……呀……不要用两根……求求你……不要用两根……进不去……嗯……呀……”

“呀……进去了……会痛……呜……轻一点……啊……啊……嗯……哎……”

脱掉裤子,我把阴茎伸到她面前,示意她帮我口交。

糖糖用手套弄几下,摇了摇头,娇羞的说:“不要用嘴,好不好?”

口交在日本A片中几乎是前戏必备的戏码。我一愣,小雯百分百在做爱前会帮我口交;小茹虽然只和我做过那次爱,偶尔独处时还是会手口并用的帮我泄火,琪琪甚至会让我射到嘴里。不过想到我自己并没有帮人口交的习惯,也就释然了。

教糖糖如何使用保险套,套上之后,要她引导阴茎插入。

“哎……好大喔……你的太大了……轻一点……慢慢进去……轻一点……求求你……呀……进去了……进去里面了……慢慢插……拜托……太大了……会撑破……哎……哎……嗯……哎……”

总觉得我好像在强暴她,这种感觉让我兴奋,动作愈来愈大。

“呀……哎……哎……呀……”

“哎……P……你插死我了……好痛……求你慢慢插啦……我不反抗了……求你慢慢插……啊……呀……啊……呀……”

我以为她真的会痛,要她转过身来,从背后插入。

有些日文翻译书上说,后背位对女性来说是屈辱体位,有些性虐待倾向的女孩特别喜欢这种姿势。果然,一插入后糖糖就疯狂的前后摆动,阴道不停的紧缩再放松。

“嗯……呀……呀……嗯……”

“呀,呀,呀……哎……呀……呀……”

“小P……小P……小P……小P……小P……”

抽插了几百下,糖糖仍没有泄身的迹象,我躺了下来,要她跨坐在我身上,左手捏了一下她的乳房,右手在她臀部拍一巴掌,说:“把鸡巴放到你小穴里,快。”

糖糖委委屈屈地把阴茎塞进小穴,一上一下的套弄了起来,我一手捏捏乳房,一手在被阴茎插得翻进翻出的阴唇上搓揉。偶尔还要打她屁股一巴掌,催她动快一点。

“嗯……嗯……啊……啊……求求你……不要再插我了……求求你……你的东西太大了……啊……啊……啊……”

“啊……我……我……不行了……啊……哎……啊……”

“啊……我要死了……啊……不要插了……我要死了……啊……”

“呀……啊……嗯……”

一股热浪包围住我的阴茎,听着糖糖的淫叫声,我早就忍不住了,这股热浪让我气息一松,也跟着射精了。

“唔……嗯……嗯……”糖糖伏在我身上,仍在娇喘着。我爱怜的吻着她的肩膀和脸颊。

随后,我是到南部去了,和糖糖一起到溪头,白天森林浴,晚上就在小木屋里疯狂做爱。糖糖的每一次都让我感觉是第一次,她自虐式的叫床法也让我回味无穷。

一周过去,我们回到台北。糖糖给了我一张字条就浅笑着搭车回家了,原本以为写着连络电话呀什么的,没注意,也没当场打开来看。两小时后我躺在床上,拿起电话打开字条准备挂个电话给她,字条上却写着:“我们有缘,有缘才会共枕眠。

你这个男人,味道很好,我爱这个味道。

但是我不确定爱不爱你,只确定有不少人比我更需要你。

所以,我要了你一个礼拜,从其他人手中借了你一个礼拜。

这个礼拜过去了,缘就尽了。

我很快乐,我相信你也喜欢看到我快乐。

如果你要我把快乐延续下去,永远保存这份快乐记忆的话。

不要来找我,让这份记忆,没有续集,永远是那么美好。”

生命中,有很多股轻烟,来来去去,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