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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里情怀
作者:不详
第一章

我这种生活方式和内容,完全是因为我的相貌、或者说是“色相”所决定的。

我说不上来自己是从什么时候成了孤儿的,也弄不清我的生身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但是,我想他们的相貌一定都非常的美,不然我不会是现在这付相貌。我这付“丽质”,连自己看了都爱得不得了。别的且不说,单就我这一身白细如脂的皮肤,和肥硕、柔软而且微微向上噘着的屁股,就足以让人想入非非了……我身材挺瘦俏,个子中等,相貌周正,目光如水,十指纤素,不必刻意装扮,就已经像个情窦初开的窈窕女儿了。加上我的语音甜润异常,更使得许多同性恋者都以能玩儿我一下──哪怕只是一小会儿,或者只是让我为他们捋一次鸡巴,在我面前射一次精,为一件大大的美事。凡是玩儿过我的人,都会自豪地向别人竭力吹嘘,说我如何如何好玩儿、性感和不同凡响。

我常听到他们这么议论:“嗨!你玩儿过林闰吗?嘿!我告诉你,那可真叫好玩儿!别的都甭说,你就摸摸他的屁股蛋儿就能让你把魂儿丢了,就他那股嗲兮兮、意绵绵的劲儿,啧……”他们对我的喜爱好像超乎一切,为我不惜倾家而注或大发斜醋,我要是为谁嘬了一下鸡巴,或是留宿在谁的家里,那他就能为我花上几千元钱。谁举行“性聚会”要没请到我,准会遣笑于人,说他是下品。

不过我几乎从不让别人在性聚会上肏我,在聚会能用手摸摸我身子或吻吻我嘴的人,已是不同凡响了,我要是能允许哪个人摸摸屁股,那他马上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这是其一。再就是如果我要在性聚会上允许某人肏我,那么很有可能马上遭到轮奸,因为不论男女,他们都想尝尝和我“做爱”是个什么滋味。所以我尽量地和众人保持距离,我答应了谁,便到谁家里去满足他的或她的性欲望。

我初次破开身子是在我十九岁的时候,虽说初次肏屁股很不习惯,但那经历却令我终生难忘,美妙啊!真是太美妙了……我们院里,住着一位相貌非常美丽的张姐姐,她个子高高的,皮肤白白嫩嫩,两只手又细又白又长,弹得一手好钢琴。她对孤独的我非常好,对我的衣食住行都非常地关心。她常常把我抱在怀里抚摸玩弄,我也常偎在她的双乳下撒娇。每当我们单独在一起时,她总是长时间地亲我的嘴,用舌头舔我的嘴唇,并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直到有一次她的嘴含住了我的小鸡鸡,我的小手指插进了她的屄里,才真正确立了我们之间的性关系。就在她二十二岁那年,我们发生了第一次性关系。在我之前,她已经有了两年的性生活历史,大概是为了能有更多的男友吧,她把我送给了一个人,一个非常漂亮的男人。

她是一个开放型的女人,男朋友很多,而且她喜欢群交,我曾见到过她同时和五六个男人肏屄,那其中一个长得挺白净的人叫杰,就是他拿走了我的童贞。

那天张姐姐又来到了我的屋子里,她满面堆笑地对我说:“闰弟弟,你想我了吗?”她脱掉上衣,露出雪白的乳房。

“想……”我说。

“我的小宝贝儿!你真好玩儿!”她把我搂在怀里,并脱掉了我的衣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姐姐……姐姐……我也……想你那个……东西……”我轻轻地说着。

“那还等什么?来,让我抠抠你的小屁股……”她把我搂在怀里,往手指上吐了一些口水,便插进了我的肛门里……我觉得很舒服,不知不觉地从她的怀里滑伏在床上,把屁股交给了她……她的手指在我的小屁眼儿里抠动着,并不时地插进抽出。我完全失去了意识,任凭她尽情地玩弄我……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就在张姐姐的手指抠弄我的肛门时,一粒有奇特功效的r药粒随着她的手指送进了我的身子里。仅仅过了十几秒钟的时间那药便起了效用,但此时我还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觉得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所有的神精都兴奋了起来,肛门里及肛门周围奇痒,而且那地方一齐变软,一股粘粘的液体从肛门里慢慢地流了出来,弄湿了我的阴囊和勃得硬硬的小鸡鸡……“啊……哟!哎呀……”我被这奇怪的痒弄得受不了,大声地呻吟起来:“姐姐……我的好姐姐……我这是怎么了?我……痒……我小屁眼儿里痒死了……我难受……我难受!我受不了……啦!我的屁眼儿里……救救我……救救我吧……我的好姐姐呀!快……快插呀!快插我的小屁股……使劲……啊!噢!”我难受得很,在床上不停地滚动着,双手用力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的手指从我身子里拨出来。

“闰弟,”她轻柔地说:“你这是起性了,就像我的屄有性欲一样,只要有根大鸡巴给你插上,你立刻就会觉得舒服,就和我性交一样。”

“我……我……受不了啦!现在到哪儿去找……大鸡巴呀!”我大声叫喊着。

“你想要那个吗?”她淫邪地问。

“我要!我要!我要……”我已经忘记了羞耻,我实在太痒了。

这时门开了,杰走了进来。“很好玩儿的,闰弟弟!”杰淫邪地笑着对我说:“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咱们试试看,你会离不开我的,我不骗你。”张姐姐也安慰着我说:“好弟弟,你就放心吧!刚开始可能有点疼,可以后你就会迷上这个的。”说着,她就把我脸朝外搂在怀里并用双手分别扳住我的两条大腿,就像是把小孩儿撒尿一样地把我的小屁屁展露在杰的面前……那时我并不懂得杰为什么会猛喘粗气。他蹲下身,用舌头不住地舔食着从我的肛门里流出来的粘液,而且还用力往里面顶,直到舌头顶进了我的小屁眼儿里……我觉着很舒服,浑身发麻,别有一番滋味。这时候张姐姐抱紧我,把身子象后一仰,我的小屁屁朝了上,杰立起身用两个手指把我小小而又紧绉绉的肛门扒开一条细缝儿,往那里面大口大口地吐起口水和唾沫来……他吐了又吐,我不知道他到底往里面吐了多少,只觉得温温的水儿慢慢地向我的身子里流……由于我太激动了,所以对当时的情形和感受已记不太清,只记得张姐姐吮住我的舌头,手揉搓着我勃起的小鸡鸡,而杰则把他的阴茎插进了我的肛门里……我很疼,觉得屁眼儿被大大地撑开,一根又粗又长的大棍棍插进我的身子里,而且插得很深,好像一直插到了我的肚子里,肚肠都被挤到了一边。而且他还不断地抽动着他的大鸡巴,一出一进,一拉一送地折腾我的小屁屁……我忍不住叫了起来:“杰哥哥……杰……求求你,轻一点儿……我疼……我的小屁屁受不了……!张姐……姐,帮帮……我吧!我的好姐姐呀!我的小屁屁……我的小……小屁屁……!轻一点儿!我受不了呀!”我不知是疼,还是舒服。

我的叫声好像是兴奋剂,杰的动做更加大了起来。他射精了──热热乎乎的精液向我的肚子里喷射着,啊!那感觉真美妙呀!就像是用一根羽毛轻轻地扫动着我的直肠壁,我沈醉了……杰并没有马上把他的鸡巴从我的屁眼儿里抽出来,而是往我的肚子里足足地撒了一大泡尿。我的小肚子鼓鼓的,里面满满都是他的尿水。当杰的阴茎从我的肛门里一抽出来,张姐姐立刻把我的双腿提起来,使撒在我肚子里的尿水向我的身子里面流去……流去……他俩就这样把我头冲下控了有五分钟、尿水通通控进了我的身子深处,直反到我的胃里。

当他们终于把我放下来时,我的肛门只流血,而一滴尿水也没流出来,后来通过肠胃的消化和吸收,杰撒我身子里的那些尿水变成了我的尿,从我的小鸡鸡那里排了出来,就这样我的童贞失去了,但换来了肛交的性感。

自那以后,杰把我介绍给了许多同性恋者,我走上了那条路,并且成了红得发紫的“名娈”,有了许多许多的崇拜者和追求者,也正是因为这个我变了,变成了一个被动型心理比较强的杂性恋者,不过我还保留着较强的男性性欲。

同性恋者对我的爱是那样的深,那样的切,把我捧到天上。在他中间我可以为所欲为地做我想要做的任何事,哪怕是再不讲道理的要求也有人满足我。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培他们玩儿!他们要的的就是玩儿一玩儿我的身子、嘴、和肛门,让我为他们手淫或者口淫,帮他们发泻性欲。有几个人还特特地为我准备着效力加倍的药,为的是让我的肛门多流粘液,供他们舔食和淫乐。

那种药对人的身体非常不好,我很不愿意使用,但每次他们都不放过我,把药强行塞入我的体内,而且常常是超量使用,本来一粒就会让我兴奋两个小时,可他们却常常是两粒、三粒地用,最多的一次他们竟把六粒加倍的药塞进了我的身子里,弄得我从晚上八点一直兴奋到第二天早上十点,九个人往我的身子里射了二十多次精……为此,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

我的心里感到非常非常苦闷,因为我觉得很孤独。我有的是崇拜者和培伴者,但是我没有爱情,尽管喜欢我的人很多。

为了讨得我的欢心,我一直在追求我的二宝,把他十多岁的堂妹小芬儿介绍给了我。那真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尤物,一个多情的北京小妞儿。(后来我娶了她)事情就发生在昨天晚上的性聚会上。这次性聚会聚集了十六七个人,其中只有三个姑娘,这个性伴侣圈是主要以男同性恋为主的,女孩子只是起一些点缀做作因为在这个圈子里,像我和二宝这样具有双重性欲的人不多。

我身边围坐着五六个美童,淫邪着语音对我调情,有两个还不时地用手抚动我的阴茎和后庭,他们的大胆和动手动脚对我来说已不是什么鲜事,因为我能同时让许多人交弄我的肛门。

而对于那些肛欲强的人来说,我粗大的鸡巴又是他们日思夜想的爱物儿。记得我刚刚进入这个性伴儿圈子时,为了显示一下能力,在一个小时里我便把六个人的肛门弄流了血,其中有一个人还因肛门撕裂而住进了医院。

这功夫儿,二宝拉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走了过来。他分开众人把那小妞儿推到我的面前说道:“林弟弟,你不是总想找个小妞儿玩吗?这位是我的堂妹小芬儿,还是个没开苞的雏呢,你看还能……将就着玩儿吧?”我看得出来他是在讨好我。我从没让二宝玩弄过我的肛门,但在我的记忆里,他向我求交肛已经多次了,我真想接受眼前这个小妞儿,可我知道我今天得承受他的玩弄,而且起码得让他玩半宿……就本意来说,我真不想那样,可眼前这个小妞儿可真是太诱人了!她脸蛋儿圆圆,乳房圆圆,肩头圆圆,肚儿圆圆,眼睛圆圆,嘴唇圆圆,大腿圆圆,小腿也圆圆……看上去真像个有常常食用男人精液怪僻的“噬女”,别有一番风韵,勾人的性欲,我的心一下子被她吸引住了。

而她则轻移着丰满的身子,慢慢地走近我,轻轻地坐在我的怀里……一股小女孩儿的体香把我牢牢地抓住了。

“到里屋去吧!”二宝笑着对我说。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拉着小芬儿的手跟着他走进了另一间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