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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剑生
作者:古镛

“姐姐……”

“把杯儿帮我递过去。”

不知从何时起,容娘喜在睡前薄饮一杯。醇酒落怀,容娘容光泛艳,腰身也随即放软,举手投足间,一改白昼的精明警觉,明显变得慵懒倦足。

我依着容娘眼神示意,将烛火用罩子遮盖了,却故意留了一隙,小心翼翼地挨到容娘身边。容娘眼儿望来,我一阵心跳,虽已圆房数载,我与容娘始终保持着一种距离,两人的情分介于母子、姐弟之间倒多过于像结发夫妻,灯下近体交接,竟时有紊乱伦常之感。故此,每次暗室潜欢,容娘总是仰面承受,任我施为,直至弄到酣处了,身下细细的鼻息娇喘传来,才感觉到她的存在,实不足以畅意。

今夜我偏不从老路,一伸手,便去拨弄她后股,容娘有些惊慌:“弟儿,你作什么?”

我不答她,暗运师门内劲,云手舒抚,玉体轻蒸。容娘后股最是肥美,衣瓣轻拨,露出一尖脂腻,既怡眼目,又十分养手。

容娘强忍了片刻,霍然坐起,清音中满是怒意:“越发轻薄了!刁钻作怪,从哪学的来?!”

“姐姐息怒,《素女经》道:”摩抚遍体,情动于中,津溢喉间,易致孕也‘。“容娘十分迷信书中所言,我便随口胡诌了一句,以期蒙混过关。

容娘果然无言,喘息片刻,道:“弄得人怪怪的,又是什么混帐书了?”

我淫笑着凑近容娘耳朵:“觉着怪怪的么?那就对了,书中形容的正是这般。”(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容娘将信将信,白了我一眼:“你跟少筠也……也这般胡闹么?”语到末了,忽有些羞意。

我声音更是悄低:“更甚于此……”

“你且说说,”明显感觉容娘干涩地咽下一口:“你们……怎般混闹了?”

“这样……这样……也还这样……”

“好生无耻……!”容娘低低的声音,淹没在我的举动引发的一阵喘息中。

我偷将榻侧的烛罩拿开,红光摇晃,容娘乱发云泄,面如火绕,眼儿水滴滴的,浑身瘫软在那儿,却没来拦我。

“姐姐,还记得我们第一回么?”我尘根高翘,继续挑逗。

“你……人小鬼大,可把我骗苦了!”容娘似想起那回情景,眼儿柔媚嗔望。

“是姐姐故意的吧?”

“你胡说!”容娘显然有些急了,竟坐起身来,一张挟带平日余威的粉面逼前而近,我一惊相让,歪身仰跌,尘根朝天乱晃。

容娘一怔之下,吃吃晕笑:“起来!——像什么样子?”

而我却看得呆了,此时烛光辉耀,容娘的笑靥春意冶荡,胸前丰乳在亵衣下瑟瑟颤动,白臂嫩藕,滑裳玉腿,种种绮色,惑人眼目。

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情形!多少次与容娘行房,我总想细细品赏容娘的媚态羞颜,却忌惮于她的闺阁谨严,不敢造次。没想今日春光乍泄,容娘的风情丝毫不逊于少筠呀!

“你傻啦?”容娘嗔道。被我看得羞了,要将旁边散下的落衣遮上身。

那衣裳的一角却被我膝头压着,两人僵持一时,我弃衣而去,伸手戏挑容娘的下巴,容娘微微晕笑,将脸侧过去,别具扭捏:“去……把灯熄了。”

“才不呢!”我将身跪起,血气未消的尘根累累垂垂,晃荡于前。

容娘眼光羞避,我偏生怀玉献宝,将尘根堵她眼目。

“你瞧瞧,是不是比先前大了许多?”

“休要胡闹……!”

近体相逼,容娘已是娇喘吁吁,眼波泛水,而我却尘根坚硬,骄挺直耸。

看容娘躲避的情状,倒似被奸人迫逼一般,两手推遮,一语皆羞出于口,手儿乱拨间却将我尘根舒舒一捺。

“呼……”

我咝咝称快,这酥酥一麻,直透心田,我再也忍耐不过,猛地扑前,捧着容娘腰身,将她翻了个势子,小衣剥露,肥白的后股高高晾起。数年习武,果然不是白费,这番举动,在我实是轻而易举。

容娘却从没遭遇这副模样,登时大羞:“快把我放开!”

我心中大乐:嘿嘿,人有多大胆,天地也翻转!手探进容娘腿间,肆意亵玩一番,闹出满手水来,湿淋淋举到容娘眼边。

容娘羞窘难言,贝齿轻咬:“都是你……把我害苦了!”

我偎近容娘耳后,腹背相贴,尘根抵在湿处:“怎般害了?”

容娘埋面不语。

我热通通往里塞进,火热湿软的妙物将我包容了。从上往下,劲力直透前至端,从没试过这般舒爽。尤其是容娘平日的威风全扫,被我这般骑于胯下,当真得意万分。

容娘低腰软落,丰臀饱翘,两只乳儿压在下方,从旁软软泄出扁扁一团,散发遮住她大半脸儿,唇鼻痴张,这副模样险些教我认不出来,我故意拨转她的脸儿,让她朝向于我,看出一个不一般的容娘来。原来,她也是要被人这般疼弄的呀。

容娘的眼角竟然有泪含挂,泣声:“相公……”

咦,她在床第间一直都是称我“弟儿”的嘛!我心中柔情涌动,胯下却倍增威猛,就势鼓捣百来回,容娘身子松软搭搭,一只手臂直落床沿。

我将一个泪人儿似的容娘翻转身来,扯着她两只白生生的腿儿,高高抬离床面,大进大出,她两腿间蚌唇羞张、鼓丘纤毫,俱落入我的眼中,更有青筋暴怒的尘根兵临唇口,吐涎相磨,由不得淫兴高涨,尘根乱挺。

“呀……呀……疼……相公轻些……”

“你说什么?”我装作听不清,连连挺耸不止。

“唔……”容娘的声音忽又像潜到了水底。

我看着尘根进进出出,吞吐不定,一会儿淫水翻波,唇口瓣张,靡丽泛滥;一会儿蟒蛇入洞,全根吞没。当真奇景巨细,紧逼眼目,不由全身血脉贲张,气息难喘。

忽然,容娘的眉间收拢,像在等候什么东西,嘴唇轻颤:“不……不……不好……啊呀……”随着扑耳尖唤,容娘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将我两腰夹得生疼。

我喘着粗息,腰间使力,竟将容娘整个绷紧的身体连在一块,凭空挑起,却借不着力,往前一扑,失声惊唤:“啊——”尘根深深不知抵向了何处。容娘玉容惨白,两手揪住我前胸肌肤,双唇颤抖,却说不出话。

我暗叫:“不好!”忙松开她身子。

好半天,容娘缓过气,道:“……坏了!”

我吃了一惊:“哪儿……坏了?”

容娘手儿一比,有气无力。

我更是慌乱,脑袋都差点钻进了容娘体内。

一会儿,容娘似乎没事了,提着耳朵把闯了祸的我揪了上来,双靥飞红,似笑非笑:“你要弄死你老婆么?”

“……”

我心头一松,一句话儿也说不出,软软地躺在容娘乳侧。拉着她的一只手,拖到腿间,容娘纤手暖暖的,将它上下轻抚。

这一夜絮絮私语,把亵轻玩,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