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从小倩屋里出来,漱口洗脸,直到我去上班,阿娇都还没有回家。估计是与东北佬昨夜玩得太晚,起不了早床。
上午十点多,我坐在办公室里正在审稿,阿娇的电话才打过来。
“喂,你在那里?”
“在办公室啊。”
“我现在东门的茂业百货。想给你买一套衣服。我只知道你的衬衣领口尺码是40的,裤子尺码是多少我拿不定把握,所以打个电话问一声,好让裁缝师傅给你锁边。”
“哇,怎么这么关心我?”
“那还不是你老婆傻呗。”
“那我太感动了。”
“哈哈,快点说哟,我还等着呢!”
“裤长的尺码好像是1米32。”(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好。我记住了。”
“你想给我买什么款式的。”
“当然是休闲裤了,米色的,穿着帅气点嘛。”
“好,好。那你做主吧。”
挂上电话,想想阿娇,待我也不错。在别人那里赚了钱往我身上花,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了。
下午下了班,本来想要给杂志社加班赶一篇稿子,阿娇电话来了几次,摧我早点回去,所以干脆带着笔记本电脑去了她那里。
到了东门,还没上楼,就看见她一身白色的裙装,婀娜多姿的站在凉台上,和其他几个小姐在逗笑着。西边的天空,天高云淡,斜阳从桔红色的晚霞中穿出,映照在她靓丽的身上,尤如一朵盛开的白莲花。
走上凉台,阿娇当着好多人的面,风情万种地迎上来:“老公,回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嘴里虽然这么问,但心里明白她和东北佬玩得很开心。
“看到你才高兴呀?看不到你痛苦死了!哈哈……”阿娇逗笑道。
“骚哟!”我小声的笑骂道。
“你才骚哟!”阿娇也笑着回骂道。
“哈哈,这两公婆有意思,见了面都骂对方骚,哈哈……”旁边的一位小姐向其他人笑道。
大家都朝我们这边看过来。既然这么高兴,就干脆牵了阿娇的手,两人恩爱无比的一同往家里走。我感到了阿娇是一脸的满足。站在一旁的几个小姐面带微笑,不知在说什么。我很清楚,和她们一起生活的男人,不是在工厂打工,就是在工地出苦力,哪有我这样风光?所以,她们有时羡慕、或嫉妒阿娇,也是正常的。
走进屋里,阿娇坐到床边,兴冲冲的看着我,小声说:“你猜他昨晚给了我多少?”
既然这么问,我想不会是太少,于是伸出一个手指头:“一千。”
“哎呀,你说得真准,还真的就是一千块。”
“怎么会有这么多?”
“他这次出去一趟赚了嘛。”阿娇笑道。
“那你还真应该慰劳一下我。你去跟他鬼混,我精神损失可大了。”
阿娇笑了起来:“哈哈。好,你说,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要吃你!”说着一把抱住她,就要吻。
“哈哈,好呀!天天在吃我,还没吃够吗?”阿娇在我怀里风骚地扭动着,那真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更是激起了我的兴奋。
“没够。”说着,我便吻上了她的脸蛋。
阿娇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小鸟依人地受纳着我的进攻。
她不动了,我却放松了对她的拥抱。
阿娇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说:“先看我今天给你买的衣服,喜不喜欢?”
说着从我的大腿上站起身,走到衣柜前,取出两件男式夏装,丢到床上。那正是我喜欢的风格——米色的休闲长裤和深蓝的T恤短袖衫。穿在身上,一幅风流倜傥的样子。虽然长裤的腰围小了点,但里着臀部,倒显得干净利落,阿娇看着很满意。
“今年夏天,你还差双鞋子。”阿娇说:“过两天,我再给你去买双皮凉鞋。”
这身装扮,若再配上米色的皮凉鞋,那份潇洒,感觉一定不会错。
“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人家都说,男人的形象好不好,是女人能不能干的表现。你若形象不好,别人不会说你,只会说我。知道吗?”
“嗯。这么说,这个月发了工资,我也要打扮一下你。你若不漂亮,别人同样也不会说你,只会说我啰。”
“好!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你想要什么嘛?”
“那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
“你只看今年街上流行什么嘛。”
“流行的东西我还不一定喜欢。我先去找,等我找到了,再要你去买给我。”
“好,好!这样最好。”
两人心满意足,有说有笑的逗闹了一会儿,阿娇便到厨房去准备晚饭。
说来也巧,那天吃过晚饭,阿娇又接到东北佬的电话,要她去陪他。两个人在电话里打情骂俏了一阵,阿娇便坐在镜前,开始化妆。
我坐在床边,看着镜中的她。她做得很认真,打底粉,画眉毛,上眼影,抹口红,再戴上两只又大又圆的耳环,一眼望去,还真像一位风尘女子:如烟如柳的弯眉,慵懒忧郁的眼影,风骚含情的黑眸,窈窕妖娆的红唇。
阿娇开始换衣。她挑了一件无领露肩的小白衫。又挑了一条低腰牛仔短热裤。
前面露着肚脐,后面包着圆圆的小屁股,整体看去,袅娜轻盈的细腰,让人顿生上前一搂的念头。向上看,轻薄透露的小衫里,丰隆高耸一对胸乳,荡漾着无限的风情。往下看,圆润修长的双腿和小巧玲珑的纤脚,却又勾勒出一种无限的体形美。可以说,阿娇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雌性的美,充满着对男人吸引力。
阿娇开始往自己身上喷洒香水。香气开始在她的颈边、腋下、小腹和大腿深处弥漫开来,那是一种对男性更具有性激刺的雌性气味。
“真是秀色可餐啊!”我想。
看到阿娇打扮得如此性感美丽,我心里的平衡又开始倾斜了:她这样打扮自己,完全是为了迎合东北佬那个奸夫呀。
“不行,今天不让你去。”我从床边站起身来,说。
“舍不得老婆偷人啦?”阿娇扭过头来,笑道。
“是。”我站到了她身后,看着大圆镜中的她。
“哈哈,真的这么在乎我?”她仰起脸,瞟了我一眼。
“那你不去了吧。”我把手搭在了她圆润的肩头。
“做生意嘛,我这也是没办法呀。”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无奈地说。
“不能放弃一次吗?”
“不行。都说好了的。”
“那你跟他做了,就赶快回来。我在家等你。”我抚弄着她的头发,说。
“好,今晚我尽量赶回来。”她说着,站起身,在我脸上吻了一口,很响的一个吻,然后又凝视着我的脸,深情地说:“你是我老公,我也知道你在乎我。
所以我不会为了他而抛弃你。““心里话?”
“是心里话。真的。”
从她清秀妩媚的容貌中,也从她的话语中,我看到了她的娇艳,她的爱心,她的情欲,和她作为一位女人,行进在人际生活上的艰难。
但愿她说的是真的。
理解吧,尊重吧,放手——让她去吧!
双手放开阿娇的身子。她整了整衣服,拿起桌上的小包跨在手腕上,走到门边,将脚上的拖鞋踢掉,伸进摆在地上的高跟凉拖里,然后回过头来,朝我一笑,小声说:“在家里乖啊。”便出了门。
阿娇走了,我的好心情也被她的离去而带走了。我打开笔记本电脑,本想写点东西,脑子里却心猿意马,想的全都是阿娇风骚美艳的倩影。
阿娇真的爱我吗?
若说不爱,又怎么解释她对我的生活那么关心?
若说爱,她又怎么不顾我的感受,当着我的面一次又一次去和东北佬偷情?
那是她生性好淫吗?
如果我找不到其它答案,就只能这样怀疑了。
可女人一旦好淫,那她这一生,就基本没有救了。
小姐变成淫妇很容易,两者间只有一步之遥。因为她们每天都有太多的机会。
阿娇每天从早到晚,至少要与十多个男人上床,她不能没有男人,不能没有性。
虽然她对他们中的绝大部分没有感觉,但男人和性已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却是不争的事实。
可是,小姐们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呢?
是对自身现实的认可,或妥协?抑或是对人生,或未来命运的绝望?
都也未必。
有一种说法:小姐每天淫浸在男人的怀抱里,自尊心受到极大压抑,只有通过享受短暂而疯狂的性快感,才能使肉体和神经不至于缺失刺激而麻木,才能平衡一下她们的心理。所以,许多小姐都养着小白脸,供她们驱使。
另一种说法,女人是因为精神空虚而产生欲望的,女人一旦出轨,就会成为一种心理惯性或精神依赖,不是想着一个男人,就是想着一堆男人。
经常听到有人说,男人因性而生情,女人因情而生性。但这种认识只对普通人有用。对生活在异性当中的小姐来说,就未必准确了。小姐们其实往往也和男人一样,是因性而生情的。台湾导演李安把这种思想通过电影《色戒》演绎得淋漓尽致。小说家张爱玲也有过类似的表述:男人完全可以通过女人的阴道而达到她的心灵。现在想起来,东北佬,和香港摄影师,都是这样间接地占有了阿娇的。
只是因为我的存在,阿娇才在出轨的同时,留住了最后的一点底线,而没有全盘崩溃。
男人经不过女人的诱惑,可是女人,特别是以卖淫为生的女人,却更经不起男人的诱惑。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我的手机响起。
打开一看,正是阿娇打来的。
“老公,快,我不行了。你快过来。”
“出什么事了?你在哪里。”我问。
“我就在儿童公园的东大门。快过来。”
怎么回事,居然说自己不行了。被车撞了?被抢劫了?或者被……
不必多想,赶快去找她。
关掉电脑,锁好门,跑到楼下,穿过立交桥的涵洞,直奔儿童公园大门而去。
远远的,路灯旁,大树下,就看见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地上。
“阿娇——!”
听到我的呼唤,她抬起头来,我看到她的秀发虽然遮住了她的半张脸颊,却分明早已泪流满面。
“你怎么啦?”
阿娇摇着头,没说一句话。
我蹲下去,望着她,那脸上的神情,很忧伤,很痛楚。与此前刚离开家时的她判若两人。
“怎么了,你?”
“什么都不要问,扶我回家。回去再慢慢告诉你。”
我扶起她,握着她的手,让她的肩膀半靠在我身上,一步步慢慢地从马路边重新走进了儿童公园的东大门。
“行吗?你。要不就在亭子里坐一下。”我指着旁边的一座凉亭问。
“好。找个石椅吧。”
我们坐在凉亭边的一个石椅上,这个地方很幽静,在大树的掩映下,无人打扰。阿娇坐在我怀里,把腿伸直了放在椅子的靠背上。我一手搂着她圆润的肩膀,一手抚摸着她光裸的大腿儿。在别人看来,正是两个正在谈恋爱的人儿。
“怎么啦,你,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小声问。
阿娇叹了口气,说出了十分钟以前发生的事情。
阿娇说,当她穿过儿童公园,从公园的东门口走出,仰面看到对面“东门天下”的高楼时,她知道,东北佬正在那栋大楼里的某间房里等着她。高高的楼房,好壮观的建筑,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一套就好了。她这样想。
正要过马路、还没过的时候,突然从她要去的那个门栋里奔跑出几个人来。
仔细一看,跑在前头的,正是东北佬,后面的几个人则是在紧追。
突然,阿娇身边不远处,原本在站着的两个男人冲了过去,一左一右迎面拦住东北佬的去处。一切都是那么的迅猛,那么的快速,不容多想。阿娇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迎上去的一个人抬起脚,使了个绊子,东北佬一下子栽倒在前方的地上。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如饿虎扑食一般,一连串地跟着压了上去,按住他。其中两个人将他的手臂背到身后,在给他上手铐。
阿娇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想喊,却喊不出;想走,又走不掉;腿一软,就蹲在了地上。
东北佬被警察从地上拉起来,当他抬起头时,猛然看见了阿娇,就在与她对视的那两秒钟之间,仿佛不认识她似的,却又露出了怪异地怪笑——那种痛苦的反抗、无奈的挣扎中的怪笑,似乎是在告诉她,这才是真正的我。然后什么也没有说,一扭头,就被四名警察押上了停在一边的轿车里。
阿娇一见这阵势,哪里还敢上前与东北佬相认。
阿娇看到他在被警察推上车时,又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警察将他的衣服向上一拉,遮住了他的头颅。他于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阿娇说,这就是曾经给她带来性快感的人。
就在刚才,他还在手机里与她调情逗闹;就在一天前,她还睡在他床上与他交欢,在他的身体的碰撞下,快乐地叫着床,痉挛着自己、抽搐着自己,甚至让他把精液射进了自己的子宫。
可转眼间,他就人间蒸发了!
阿娇蹲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战战兢兢地掏出手机来,拨打给我。
阿娇随后掏出东北佬送给她的手机,关掉了电源开关,切断了与他的联系通道,也切断了别人利用这个通道与她联系的可能。
我的手忽然发现阿娇的小短裤里面没有穿内裤,再一看她的胸脯,里面也没有戴乳罩,两只乳房高高地隆起,撑着小衫,从领口里,还看到了一道深深的乳沟,里面的两个乳头隐约可见。
她刚才出门时,不是这样子呀?
“你里面的衣服呢?”我问,手却摸到了她的光屁股上。
“在这儿。”阿娇一指她腕上的小跨包。
“怎么脱了?”我问。
阿娇说,她刚才在路上走着的时候,接到了东北佬的电话,他并且还在电话里与她调情,叫她不要穿内衣内裤,光着身子过去。她正是应他的要求,在路过儿童公园里面时,才躲进女厕里,脱掉自己的乳罩和内裤,放进小包里的。意思就是要在见到他时,给他一个里面裸露的惊喜。反正那时天已经黑了,别人如果不认真看,也注意不到她。
从厕所里出来,阿娇一想到自己里面居然光着身子,外面只套上一件小衫和一条牛仔裤,就去找野男人,就觉着刺激。阿娇想着两人见面的情景,东北佬一定饥渴难耐,当他脱下她的外裤,一看,哇,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一定高兴得当场就跪下去亲她那里,用舌头舔她……
一想到这里,阿娇下面就湿湿的。只好停下来,装作等人的样子,歇一歇再走。
然而一切来得这样的迅速,太快了,让她猝不及防。
阿娇说,如果我没有在房里缠着她,甚至如果她没有进厕所脱内衣内裤这些事情,那她也就不会耽搁时间,而是早已到了东北佬的房间。那样的话,她很有可能也会被警察一起抓走。阴错阳差,让她逃过了命中的一劫呀。
我说:“警察如果进了房,东北佬肯定跑不出来。我估计警察没有进房,而是在半路上与东北佬相遇的。”
阿娇说:“我也是这样想。他们可能是在下楼电梯的出口处。”
阿娇推断说:“可能是东北佬想下楼来接我。因为那时我已经走到儿童公园门口,要出去了。而他刚好坐电梯下楼来,刚要出电梯时,与正要进电梯的几个警察迎面碰上。又是下班的高峰时间,进出电梯的人多,所以,东北佬乘机想跑,里面的人于是追出来,正好让我碰上了。”
阿娇对当时情景的推断也许是正确的。而让阿娇亲眼看到东北佬被抓,却仿佛是神的安排。她和他在这种情景下相见,不多一分,不差一秒,如此的精准,不是神的旨意又是什么?神或者是在向她做出了一种暗示——生命不仅不是那么高贵,那么强有力,而且脆弱的程度,令人不可想象,就像一只玻璃杯那样易碎。
耳朵听着阿娇的分析,手却摸着她迷人的肉体,心里却有几分兴灾乐祸的感觉。我也不是什么圣人,这个潜在的情敌,以这种结局退出了性的竞争,多少有点令人高兴。
手掌顺着她的小衫,摸到了她里面的乳峰,光光的,肉肉的,好弹手,两个奶头翘翘的,仿佛一直在渴望着来自男人的刺激。
“老公,嗯,不要摸了,我好痒。”对我的挑逗,阿娇有些受不了,小声的哼哼着。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我坏笑道。
“嗯,不要。”她开始撒娇道。
“那我们回去吧。这里好像有蚊子咬。”
阿娇坐起来,两人手挽着手,沿着林阴小路走出了公园,回到我们的小屋里。
路上的行人没人看得出刚才曾经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就连站在立交桥下街边等客的三姐,在跟我们打招呼时,也没看出什么不妥。
美人受了惊吓,理应服伺她。我让阿娇在床沿坐下,然后脱了她的鞋子,又将两个枕头一叠,让她在床上靠着枕头躺下。
我转身又把桌上刚才给自己泡的一杯碧螺春茶,端过去,给她喝了。
阿娇似乎清醒了些,说:“在他房里,还有我的一些东西。我能去取回来吗?”
我非常肯定地说:“不能。”
她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警察也注意到了你的那些东西。他们会派人守在那里,专门等你前去取东西,然后将你抓去和他一起坐牢。”
阿娇有些惋惜:“那些东西不拿回来,真是可惜了。”
我说:“都是身外之物,不必留恋了。对你而言,平平安安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躺在阿娇身边,一边分析着东北佬为什么会被抓,一边又安慰着她,说一切都会过去的。
“其实,东北佬说,明天要带我去东门的周大福买一条白金项链。不然,我也不会对他这么百依百顺。”阿娇说。
“算啦,什么项链,都是身外之物,何必认真?”我说。
阿娇还是有点遗憾:“一条白金项链好几千哟。”
“那也是你命中本该没有嘛。又何必强求?”
阿娇想了想,又说:“东北佬还是很孝顺他的父母的。每个月都有钱寄回去。”
阿娇有些伤感:“这一下,他进去了,他父母再也收不到他的钱了。”
我问:“究竟为什么抓他?是东北老家打城管的事,还是后来这几年他在外头又犯了什么案子?”
阿娇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平时也不让我问。问了他也不说,口很紧。”
过了一会儿,阿娇又说:“其实也怪我。我要是不这么霸着他,要是让他去珠海,与那个四川小姐在一起,也许他还不会这么快就被抓到。”阿娇后悔地自责道。
我想这不过都是妇人之见。现在,公安局的计算机早就全国联网了,如果真要抓一个人,跑到哪里都逃不掉。
阿娇接着说:“其实,他每次去珠海,都是住在那个小姐家里的。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我问:“那个小姐是做什么的?”
阿娇说:“东北佬跟我说是开发廊的,还不到三十岁,长得也还可以。不然,他也看不上她。”
阿娇接着说:“其实,那个小姐要东北佬过去与她过,我也很理解。做小姐的,那个女人不想找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来保护自己?换了我也是一样。东北佬之所以犹豫,是他不想去吃那个女人的软饭,他想自己再干两年,等赚够了钱,就结束这种成天打打杀杀的日子,开一家正规公司,而且说让我也到他的公司里去上班。”
我问:“那你答应了?”
阿娇说“他现在只不过是说说。我当然也只是应和。不过他对我确实又是有这份心的。但如果他要把公司开在珠海,又想和那个女人过,又想占着我。你想,我怎么可能真的答应他呢?”
我想想还真是这个理。
阿娇说:“所以,他现在尽量拉拢我。昨天给我钱,今天给我买白金项链。
其实,都是为了这个。“我说:“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也别想那个多了。”
阿娇又叹了口气,仿佛要把心里的郁闷之情全呼出来。
我搂着她,说:“早点睡吧。”
阿娇摇摇头:“这个时候,我哪里睡得着。”
我哄着她:“来,抱着我,听着我的心跳,你会有种安全感。”
阿娇将脸转向我:“老公,我这样了,你,还要我吗?”
我说:“要,当然要。我从来都没想过不要你。”
阿娇伸出手臂来,抱着我。又把脸贴到我的胸膛上。
我忽然感到她在流泪。
轻轻的,用手指帮她抹掉脸上的泪水。
“啊——”阿娇大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我赶紧打开屋里的灯,看到她两眼直直的,额头沁着细细的汗珠。
我小声的轻唤着她:“阿娇,阿娇!你醒醒!”
她叹了口气,悠悠的说:“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
我问她梦到了什么?她说她在梦中梦到有一个警察在问她。
警察问:“你与这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阿娇说:“我不是他的同伙。”
警察又问了一句:“是什么关系?”
阿娇答:“也不是家属关系。”
警察问:“那你为什么要去见他?”
阿娇惊吓地喊了起来:“不,不,我不认识他!我走错门了!”
警察说:“是吗?我们从他的住处,找到了一些女人的衣服、鞋子和首饰,还有一些性器具。据查,那些东西都是你的。”
阿娇否认道:“不,不是的。”
警察说:“但是非常遗憾,此前,我们已经拍到了你和他的一些亲昵的镜头,包括双方在床上做爱的镜头。这一点你怎么解释?”
“不!”阿娇极力地摇着头。
“你是他的情妇吗?”
“不!”阿娇蹲下身来,抽泣着哀鸣道。她感到自己的精神要崩溃了。
“但是非常遗憾,我们在你的尿液中,还找到了他的精液的残存物质,这怎么解释?”
“不!我不清楚。我不知道——”
“跟我们走一趟吧,到了警局再说。”
“啊——”阿娇在叫一声,睁开眼睛,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我安慰着她,说:“梦到的,都是与现实相反的。梦到了警察,就说明你见不着警察。这两天就不出去吧。”
阿娇说:“那要是别人打电话找我呢?”
我说:“不做了,什么人的生意都不做了。”
阿娇说:“那我就没收入了。”
我说:“不是有我吗?我难道不能养活你吗?”
阿娇笑了,凝视着我,道:“老公,还是你好!”
我搂着她:“睡吧,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儿。”
阿娇闭上了眼,可我却再也睡不着了,只是闭着眼,迷迷糊糊的挨时间。
快六点钟的时候,天已开始蒙蒙亮了。
透过窗帘外的微光,我在朦胧之中看到了阿娇的身子。这才发现她昨晚睡觉时居然没有脱衣,也没有卸汝,就这么睡了。也许是那件事情对她的心理冲击太大,以至于忘记了这一切。现在再一次看到她半遮半掩的媚态,嗅着她浑身散发着的体香,心中忽然想到,如果东北佬没有被抓,那她和他昨晚会干什么?这会儿又在干什么?一想到这里,心中顿时升腾起一股强烈的要占有她的性欲。
我将阿娇的身子搂过来,一只手顺势就伸进她的小衫里,摸到了她的两只奶子,只觉得她的奶子如大馒头般鼓鼓的,翘翘的,很好玩。
我又将自己的脸帖在了她的脸上,我感到她的脸庞依旧是红红的、热热的,仿佛依旧荡漾着春潮一般。
“阿娇,阿娇!”
“嗯。”
“我……想要肏你了。”
“嗯。你想啦?”
“是的。你摸摸。”说着把她的手放到了我的下身。
“哇,老公,好大。你……真的还爱我吗?”
“爱的。”
“那你就睡上来,操我吧。”
我伸手去脱掉她的短裤。阿娇一挺腰肢,就让我将她的遮羞布从腰间拉了下来,露出了白光光的小肚子和下面稀疏的阴毛。
“我知道你想什么。”阿娇也伸过手来摸我的已经勃起的阳具,说:“其实,我和他再怎么好,也不过是一种业务交往关系,我不会将自己的感情寄托在他身上;我跟你才是真感情。我把你看作是自己的老公。所以,你随时要,我就随时给。”
阿娇这么说着,一把将我搂上她的身,闭着眼,张着腿,用手捉着我的鸡巴,慢慢插进她的阴道:“快,插进来,搞你老婆!”
龟头伸进了她的阴道里。阿娇的阴道有些宽松,里面湿润润的,也有些润滑。
我知道她的话是真的。但她的身体也告诉我,她性欲旺盛,希望与男人交配,也同样是真的。
我不知道该相信哪一个她。
深圳就是这样一个城市——在充满了温情的同时,也充满了真实而美丽的谎言。
房间里开始响起两个人肉体相撞的靡靡之声。
“谁在操你?”我问。
“你呀。”阿娇红着脸,说。
“是东北佬!”我挑逗道。
“讨厌呀,你!”阿娇嘴里撒娇说,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幻想是他在操你。”我再次提议。
阿娇不作声了,用力搂紧了我的背脊。不一会儿,她突然扭动起腰肢来,屁股也迎合着我的抽插,抬高了许多。
“啊……嗯……用力啊,快点……”
休息了一夜,仿佛精力无穷。我将自己的脸帖在她的脸庞上,双手紧紧地搂着她圆润的裸肩,也将自己幻化成东北佬,一下又一下地将自己的鸡巴奋力插向她子宫的最深处……
“啪啪,啪啪,啪啪……”
“啊……快插……宝贝……用力……”
阿娇叫着床,扭着腰肢,两脚开始乱蹬起来,我知道这是她高潮来临的前兆。
“老公。”她轻轻地呼唤着说:“好爽……再深点……用力操……啊……再快点……啊……”
阿娇呼喊着,不一会儿,她便抬起屁股,挺直了腰肢,闭着眼睛,狠狠地抽搐着痉挛着阴道里的肌肉,两条大腿不停地蹬踢着床铺,席梦思发出了不堪承受的吱吱声。
阿娇狂风暴雨般的抽搐了一阵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仰躺在床上不动了,白腻的乳胸全是细细的汗水。
待她稍微平息了一点下来,我便再一次加紧了阳具的抽动。
“啪啪,啪啪,啪啪……”
我知道这种连续作战,能使她再一次获得更多的性高潮。
“啪啪,啪啪,啪啪……”
凡是在床上能够与她勇猛交媾的男人,总会令她难以忘怀。
“啪啪,啪啪,啪啪……”
她不怕男人用劲操她,她甚至渴望得到来自男人的勇猛进击;她在一声声轻轻地呼唤着男人;她俏丽的肩膀,凌乱的秀发,让男人怜爱不止;她的乳房正在一浪一浪地诱惑着男人;她扁平而光滑的小腹,微微隆起的阴阜,在享受男人的碰撞时,仿佛永远都没个够;她这个床上尤物,小淫妇,骚母狗,狐狸精……
“啊……啊……”我大叫着,一股作气,将红彤彤的大龟头顶着她的子宫颈,一股股温暖的精液从体内喷射而出,直奔她淫水涟涟的骚屄深处。阿娇极力地配合着,将两条大腿死死地缠在我的腰上,双臂也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不放,张嘴和我亲吻着,吮吸着,仿佛要把我的骨髓吸干一般。
跟阿娇做爱,真他妈的爽呀。她的开放、她的真挚和她的投入,让所有操过她的男人,都不能忘怀。
两个人重新归于平静后,阿娇躺在我怀里悄声说:“老公,你好勇猛呀!”
“爽吗?”
“嗯。”阿娇满意地点点头。
“以后别再偷人啦。”
“嗯。”阿娇乖巧地答着:“我跟别人做,有时虽然也能达到高潮,但没有和你在一起时的这种放松感。”
“你刚才流了好多。”我温柔的说。
“都是你弄的。我要你给我擦擦。”阿娇揪着我的耳朵,撒娇道。
我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随即下床去,将开水瓶里的热水倒在脸盆里,拿了毛巾,丢进脸盆里。那热水瓶不保温,经过一夜,水温刚刚好,于是拧了毛巾,反身折回到床上。
阿娇张着她的双腿,将她的湿淋淋阴部露出来,看着我用热毛巾为她擦着大阴唇、阴道口、股沟、肛门和大腿根,脸上没有一点羞赧,全是一个普通的小妇人在被老公爱过之后幸福而满足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