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一上班,副总编就把电话打到我的办公室里,说要我中午等他,和他一起出去吃个便饭。
我一听此话,便知道绝不是“吃个便饭”这么简单的事情。于是马上答应说好。
副总编姓唐,身材高大魁梧,小平头,戴一副金丝眼镜,明亮的镜片后面,是一双随时都在洞察世事人情的眼睛。副总编跟我的私交已经很有一段历史了。
我到深圳来,可以说就是他“带来”的,杂志社里有一些历史的人也都知道我是属于“他的人”。大家平时称他时,都把那个“副”字去掉,叫他唐总,他也乐意接受。中国人嘛,多少都有点官瘾呀,只要不伤大雅,大家都无所谓啦。
中午,两人一起到附近的一家“嘉旺快餐店”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唐总要了一份牛腩咖喱饭,我要了一份香菇菜心饭。两人一边吃一边聊天。
唐总说,杂志社正在与另几家传媒公司洽谈资产整合的事情,这其中,包括一家电视节目制作公司、一家大型网络传媒公司,还有一家广告公司和一家平面设计公司。几家整合起来,进行集约化经营,就可做成一家跨媒体平台的大型传媒集团。
我们这边要派两名骨干分子,代表杂志社的股权,到新的传媒集团总部去。
社长的意思,要抽一名高层领导和两名中层主管过去。中层主管的候选人中,我是目前的人选之一。
唐总说,但是还没有最后定,所以先跟我打个招呼,让我心里有数,但不要往外声张。
我问:“您去集团总部那边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唐总说:“目前正在和社长接洽这件事。目前社长口头上是答应了,他也希望自己能过去。但同样也是没有最后定。”
唐总说,他希望我能够过去。因为是新成立一个单位,过去后,大家的行政级别都升一级。他可以做总编辑,我做副总编辑。
哇,时来运转呀,副总编,好岗位!我心里暗想:这一跳,可是实质性的:编辑部主任,那只能算是中层干部;而副总编,却是名副其实的公司领导。
我问为什么没有最后定?
他说,这里面涉及到许多人的个人利益,谁都想过去。因为过去后,不仅职位可以提升,而且随着职级的晋升,个人购买集团公司的原始股票的配额也会升上去。这样的好事等着你,谁不想去?
唐总说:“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个商人,讲究的是利益,而你是个难得的业务人才。也正因为看着你是个人才,所以才给你机会,让你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他最后嘱咐说:叫我最近这段时间,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上,最好不要出任何纰漏。在这一非常时期,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保住已经取得的名声要紧。虽然我的底子不错,但官场如战场,小心谨慎为好。说得我连连点头称是。
和唐总的这一顿普通的便饭,是我有生以来最难忘的一顿。
下午,老王跑到我的办公来,关上门,将一张请柬放到了我桌上。
我问:“这是什么?”
老王小声说:“我辞工了。”
我问:“为什么?”
他说:“我在外面组建了一家新的广告公司,自己当老板了。”
我一惊:“是吗?那祝贺你。”
我又问新公司怎么运作?
他隔着桌子,神秘兮兮地伸过头来说:“我已跳槽到一家报社去。那家报社的广告量要比杂志社这边的量大很多。为了将广告利润留下来,我先私下成立一家广告公司。让广告业务先进到自己的广告公司里转一圈,然后再由公司的人到报社来与我签订广告刊登合同。这样就可以截流一部分广告收益,赚得更多。”
听了老王的这个计划,我笑道:“都说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你真行呀。
就是不知这样做合不合法?“老王说:“从形式上看,我会做得让它一点违法的地方都没有。这一招,还是业内其他朋友偷偷教我的呢。”
我疑惑:“都这么干呀。”
老王不以为然:“那当然。要不然,那些跑广告的,怎么赚得到钱?”
老王说:“过几天,等我筹备齐全了,就请你,还有阿娇过去热闹一下,都是自己朋友嘛。当然也不能搞得太热闹,让报社那边知道了就完蛋了。”
我说:“好,好,老朋友开业,只要你招呼一声,我一定过去给你捧场。”
老王说:“那我先走了。还有事。先替我保密,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了。”
我说:“放心吧,老兄。”
一天当中,发生了两件事情,真令我心有点不安。但是,所谓的去传媒集团任职一事,还只是唐副总一人的说法,并没有真正落实,所以,可以暂时不必告诉阿娇。
不过老王这一跳,可能还真的会让他今后发点财。媒体的版面就是一种经济资源。如果老王一方面坐在报纸广告部业务主管的位置上,一方面又借媒体的版面做着自己的业务,那不发财才怪。
也许他这一生的机会,真的来了?
但这样的投机取巧,又能够做得多久?
我是一个做事谨慎的人。对老王的前景百思不得其解。
下了班,拿着老王的请柬,心事重重地回到家。
“回来啦。来,来,先换鞋。”阿娇穿着薄薄的睡衣,从屋里迎出来,将我平时穿的一双拖鞋丢到了门边的地上。
我脱掉皮鞋,换上软底拖鞋,进了屋。
“做了卫生呀。”我问。
“是呀。你手里拿的什么?”阿娇问。
“看看吧。”我将老王的请柬递给她。
阿娇看到请柬,赞叹道:“看不出老王,还有一股子闯劲,真要在深圳干一番了。”
我笑道:“人不可相貌吧。以前都说他怎样不好,现在他还真干出点名堂了。”
阿娇笑道:“有事业就是好男人。”
我无奈地笑了。心想女人就是女人呀。眼里看到的,只能是一些表面的东西。
老王的广告公司开业庆宴,是在一家叫“老院子”的湖南餐馆里举行的。包了一间大包房,两大桌,一共来了二十多人,并不算太铺张,用老王的话说,都是道上的几个老朋友,大家一起热闹一下,算是知道他有这么回事就行了,以后还请在座的各位多多帮忙。
杂志社的同事中过去祝贺的,就只有我一个人。老王拉着我,向其他人介绍说:“这是我强哥,也是我的老领导。”
我忽然发现,来的男人当中,有许多都是带着年轻的女人,成双成对的,就像我的阿娇一样。我感到那些女人们举止轻浮,眉眼之间闪烁淫靡的风情。他们的座位也是挨在一起的。喝酒时的眼光暧昧,还不停地逗笑着。我猜想着她们和男伴的关系,不是二奶,就是情人。
喝酒的时候,老王在两张桌子间跑来跑去的招呼着。一会儿跑过去,叫着什么什么长,什么什么大哥,小弟先干为敬;一会儿又跑来,和我坐在一起,一边倒酒,一边说着客套话。
“强哥,招待不周啊,不要见怪。”老王笑着说。
“今天是你最忙的日子,我没帮上你的忙。”
“嗨,说哪里话?大家兄弟一场,以后需要你的地方还多着呢。来喝酒,干了!”
两人一干而净。老王又招呼阿娇道:“嫂子,吃菜啊!”
妈的,这会儿居然规规矩矩的叫阿娇嫂子了。想当初,在床上玩阿娇的时候,哪里把她当嫂子呢?
“谢谢!”阿娇坐在众人面前,也淑女般的应答着,真会演戏呀。
“嫂子越长越漂亮了!”老王逗笑着说。
“你也越长越精神了呀!”阿娇回就道:“来,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敬你!”说着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饮料。
“不行,要敬我,就得来真的,喝饮料不行。”老王笑着说。
“好,喝就喝。这次我就破一回例。”阿娇大起胆子来。
阿娇给自己倒了半杯酒。
老王不依,说:“不行,只有半杯,半心半意不行。”
阿娇撒着娇说:“照顾一下小妹啊。”
本来就是个助兴的事,认不得真,老王高兴,也不再追究。两人碰了杯,一干而净。
我附着阿娇的耳朵,说:“像老王这样的人,才是做生意的料。”
阿娇红着脸,笑道:“老王,发了财,可不要忘记小妹呀。”
老王笑道:“那是自然。要不然,你也到我公司来?”
“好哇。就是不知做不做得来你的事。”
“什么做不来。一学就会啦。又不是高科技。”
本来是两句普通的逗笑,可是不知怎的,一听老王邀阿娇加入他的公司,我心里就怪不是滋味。到底是什么原因,却也说不出。
我问:“公司现在人手很像不多。”
老王说:“刚开始,是有点忙不过来,我还想招一些人手。有合适的,帮我物色几个?”
“好,好。我放在心里吧。”
老王说:“我知道你认识的人都是些有文化的。做广告,不需要有太高的文化,只要能说会道,死的说成活的,就行。”
老王说招人的目的,主要是出去搞关系,拉业务,不是为了别的。
我说:“那好,我考虑考虑,过两天答复你。”
老王说了声“谢谢”,又起身忙他的去了。
我忽然想到了那个曾经与我和阿娇玩过一夜情的大学生L。他好像没有找到什么像样的工作。
但这事还不敢代他贸然做主。万一他不答应,我岂不是自讨没趣。
饭后,老王的那帮朋友吵着要去跳舞,因为大家不是很熟,所以我和阿娇便向老王告辞了。老王此时事情也多,也不便挽留,红着一张酒脸,陪着笑,嘴里直说“招待不周,下次再补上”的客套话。
我和阿娇都喝了一些酒,乘着夜色,吹着微风,想多走走,活动活动筋骨,舒畅一下血脉。于是牵了阿娇的手,两人徜徉在深圳的夜色中。
这里不是中心商业区,街边的林荫大道上,茂密的树叶将明亮的路灯撕成一片片碎片,洒落在地上。阿娇的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咯哒咯哒的响声,非常脆耳动听。
都说情人牵手逛街是件最美的事,情感电视剧也是这么表现的,现在体会起来还真是这样。阿娇的手柔柔的,还有点儿温热,摸上去就像她的人儿一样柔美可爱。
阿娇或许是喝了一点酒的原故,身子软软的。两人走着走着,她便小鸟依人般的,挽起我的手来。再过了一会儿,干脆就抱着我的胳膊。这让我体会到了一个男人让女人“跟随”的那种乐趣,两人间的那种亲密无间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我对阿娇今晚的表现很满意。既不失娇媚,又不太过张扬,分寸把握得很好,很到位。这与其他几位同桌的女子相比,要有品味许多。
“你在想什么呢?一直都不说话。”阿娇仰起脸,问。
“我在想,今天好像有一个人该来而没有来,让人多少有点遗憾。”
“谁?”
“阿媚。”
“她?”
“你想想,阿媚跟老王也有一些日子了,比你我认识还早,那时老王还是一个打工的,没什么事业,可现在老王有自己的事业了,阿媚却回家了。你说,这不是一种遗憾吗?”
“我总感觉老王对阿媚,并不是那么特别上心。”
“那是老王花心,见一个爱一个,不像我对你这么真心实意。”我逗着说。
阿娇不以为然道:“你多实在哟?”虽然她嘴里这么反问,可我感觉得出,她是快乐的。
我又逗笑她道:“我看,老王今天见到你就特别高兴呀!”
阿娇立即否定道:“去你的!他叫你大哥,叫我嫂子,那都是给你面子。”
我再一次逗笑道:“我见他看你的眼神有点与众不同哟!”
阿娇问:“有什么不同?”
我说:“好像是有情有意的那种眼神。”
阿娇知道我是在有意地勾起她回忆过去我们曾经玩过的性游戏,便说:“就算他有什么想法,那也是不可能的。”
我问:“怎么不可能?”
阿娇道:“他心里想怎样,就能怎样吗?他看得上我,我不一定看得不上他呀。”
我问:“他还可以吧?你怎么就看不上他呢?”
阿娇揪了一下我的胳膊:“讨厌呀你,难道你要我脚踏两只船,你们兄弟间打架不成?”
“哈哈……好,好,这么说,你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罗?。”
“讨厌呀你!这样说人家。”
“哎,说真的,他好像有意要招你去给他做下手。你去不去?”
“不去。”
“为什么?”
“给他打工,搞不好他就会和我打到床上去。我才不干。”
“哈哈,确实也有这种可能。”
不一会儿,我们就顺路,步行到了儿童公园。
空气很清新,道路很整洁,高大而繁茂的植物将马路上的噪音隔在公园外面。
弯弯曲曲的小路,给人一种宜人的感觉。
我说:“坐一会儿吧,休息休息。”
两人在儿童公园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休息。阿娇先是和我并肩坐着,后赉便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最后干脆将上半身躺在我怀里,脱掉高跟鞋,把一双脚伸到长椅上,享受着那份情人间才有的安逸情调。
我们一边看着活蹦乱跳的孩子们在广场上无忧无虑地玩耍,一边聊天。
一想到相识的几个人——阿媚、小倩、老王都有了自己的归宿和去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惆怅之情。
低头问阿娇,今后有什么打算。
阿娇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哟。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了想,阿娇接着说:“其实,我也不想做什么小姐,整天提心吊胆的,还让人瞧不起。”
她仰起头,看着我道:“我真正最想做的,就是我们两个,也能合伙开一家公司,不管做什么都行,只要两人同进肉中刺出,一起上班,一起下班,让那些员工喊你老板,喊我叫老板娘。只要一想到有人喊我叫老板娘,心里就特别高兴。”
我笑道:“哈哈,你说的这个,我也想呀。如果那样的话,两个人真的很幸福。可你想做什么呢?”
阿娇说:“做什么都可以呀,只要能赚钱就行。”
我一边想,一边说:“做服装?做餐饮?做手机?做副食?做装饰材料?好像都行,又好像都有点不妥。”
我忽然想到了唐总中午对我说的事情。其实,所有这些小商小贩的营生对我而言,根本就没什么吸引力。我自己觉着自己还算是一个有品位有追求的人,我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主流社会的一员,而不是街边的那些蝇营狗苟的小商贩。我要做,就做大的,做传媒公司,做投资咨询公司。但这些,对阿娇的文化素质而言,又太难了点。她只是个性感的、让人怜爱的女人而已。
我摸着她柔软的胸脯,道:“我现在有工作,你也有收入,在没有找到其它合适机会的时候,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阿娇说:“我也是这样想。机会总会有,但它还没有来。”
我问:“你说,依你的想法,一年要赚多少钱,才算是没有白过?”
阿娇说:“我想怎么样也得有十万块,才能甘心吧。”
阿娇通过卖淫,一年真的是能够赚到这么多。所以,我心里暗自盘算着:我自己一年赚的钱,虽然足够养活她和她儿子,但也没有达到十万块。如果两人合伙开店,一年如果没有十万块的利润,她是很难满足的。她是个极有自立能力的女人,她并不会完全依靠男人。如果有一天,我不能满足她的要求,她就极有可能会另想办法,或者外出偷情,或者干脆另寻出路。到那时,所谓的“弱者”就不是她,而是我这个被称为‘有文化’的男人了。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处境可不好受呀。
夜里,两人回到家,阿娇在厨房里洗弄了一番,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粉色睡衣,光溜着胴体,就上了床。我偷眼见她雪白的身体,在床上一忽儿左,一忽儿右的翻滚着,粉嫩的两腿间那狭窄的内裤若隐若现,仿佛一朵盛开的莲花。
“你也早点睡吧。”阿娇说。
我感觉我若不上床,她今晚是睡不着的。
我关了笔记本电脑,爬上床,躺在了她的身旁。阿娇随即便翻过身来,偎进了我的怀里,一股女人的体香,一下子沁入肺腑。
阿娇的小手,一下子就伸到了我的胯裆里,摸起我的鸡巴来。
她摸得很柔情,也很执着。我知道她想要了,我知道她想用这种男女交媾的性刺激,来填补她生活的迷茫和精神的空虚。
其实我也是一样。
我翻过身,俯视着她,又在她香喷喷的脸蛋上吻了一下,问:“东北佬有消息吗?”
阿娇说:“没有。一点消息也没有。”
我说:“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命吧。”
阿娇忽然伸出两条光裸的手臂,抱住我,道:“强哥,你不会不要我吧?”
我说:“不会。我哪会不要你。”
阿娇眨着一双黑眸,定定的看着我:“我要你发誓。”
我说:“好,我发誓。”
阿娇闭上眼,柔声说:“那你再亲亲我。”
我低下头,在她的红唇上又吻了一下。
阿娇伸出两只光裸的手臂,一边与我热吻,一边搂住了我的背脊,仿佛搂住了一个宝贝那样越来越紧。
这一吻一搂,突然点起了我心中的欲望。我抬起头,看到仍然闭着眼,沉醉在刚才的热吻中的阿娇,于是掉头向下,朝她胸前小馒头似的丰乳吮去,用我的两片唇叼住了她一只高高翘起的乳头。
阿娇“啊”了一声,叫道:“老公……”
没有理她,又伸出一只手,揪住她的另一只乳头,轻轻捻动起来。
“啊……好痒……”说着,小手再一次伸向了我的胯裆里,摸起我的鸡巴来。
“想要吗?”我轻轻的问。
“嗯。”她娇柔地哼着。
“那你脱了吧。”
阿娇放开我,自己用手脱掉了小内裤,将自己曲线优美的下身露了出来。
我张开她的两腿,拨开阴毛,露出阴道口,用手一摸,感觉粉红的肉洞里面温温的,已经有些湿润了。
没有过多的调情,我爬上她的身,扶着硬硬的鸡巴,对准了她下面的淫洞直接就插了进去。这种“单刀赶会”,与先调情周旋,再进入的做法自然感觉又不一样。这会使她的“小妹”感觉我的“小弟”多少有些“霸道”。
“啊……老公,你轻点……”身下的美人娇羞无限地央求道。
“好,好,我轻点。”我嘴里应和着,身体却在她的肚皮上不停地运动起来,两个人的性器相撞着,发出“啪啪”、“啪啪”的响声。
“啊……”阿娇闭上眼,同时伸出两条光裸的胳膊,搂住了我的脖颈,同时将两条腿向上举起,脚尖的拇指高高的朝向天空,随着我对她的冲击动作而一晃一摇的,十分淫荡。
这是初夏时节,天气已经很热了,床上的两具白色肉体,在屋里的红光照耀下,互相交缠着,碰撞着,显得十分的香艳淫靡。
两人操了一会儿,她的原本苍白脸蛋上透出一朵迷茫的红云。或许是累了,她的腿又落下来,盘绕在我的腰间,尤如一条八爪鱼吸在身上。我感到她是太空虚,太需要男人肉棒的充填了。
就在我和她相爱的这一年多来,已有不少男人戴着避孕套,以各种姿势充填过她,在她白腻的肚皮上驰骋,可最后只落得一个字——空!
她也在别的男人身上获得过各式各样的不同快感,最后同样只落得一个字——空!
越是空,就越是希望得到更多。而越是希望得到更多,就越是觉得空。
只有她银行卡里的阿拉伯数字,每年都在以10万的规模增长着。
而她的身体则越来越淫骚糜烂,一般的性刺激已不能满足她欲壑;精神也越来越空虚、无聊,没有了往日的迷人风采。
现在,她的阴道宽大松弛,插进去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但我依然还是要用这根肉棒在她的肉洞里不停地抽插、碰撞,一边摩擦着她的肉壁,一边给她制造着她所渴望的那种欲醉欲仙的快感。
阿娇开始用力地收缩着阴道里的肌肉,以期获得更大的刺激、更多的快感!
她喘着粗气,将双脚蹬在床上,同时用力地向上耸起屁股,撑直腰肢,迎合着我的撞击,嘴里同时浪浪地发出了“啊……啊……”的叫床声。
我凝视着正在追求高潮的阿娇。她的长发散乱了一枕,酡红着双腮,闭着美目,一边痴迷地向两边摇着头,一边喘息着,胸前的两只丰乳也随着我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动作而一波又一波地荡漾律动着,十分的淫艳。
我知道,她的这副淫艳,并非只是我的身下呈现,在她与东北佬的疯狂交配时,也依然是这样的迷茫和陶醉。
我仿佛看到她正在那个男人身下淫荡地扭动着,挑逗着,娇喘着,勾引他用更大的力气去操她……
这正是我的悲哀,我的痛!也是我作为一个男人,不可以从她身上败下阵来的原因。
我要插、插、插!插死她,让她记住我才是世界上最强壮的男人!
“啊……我……来了……啊……再快点……”阿娇叫着床,要求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意念全部凝聚在硬硬的鸡巴上,然后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里,停在那里不动了,让她自己通过收缩、抽搐和痉挛,来感受硬硬的鸡巴给她带来的无上快乐。我感到了她的子宫颈的阻挡,但龟头毫不费力就突破了那种阻挡。
“啊……我……啊……”阿娇两腿瘫软在床上,并在床上乱蹬起来,一股热流便从子宫里喷射而出,同时,她的身子如同死过去一般,挺了一下,便瘫在床上不动了。
我抽出鸡巴,将那股热流带出,浓浓的淫浆沾在鸡巴上面,随即又沾到了她红红的阴唇和黑黑的阴毛上面,好淫艳。
我重新插进去,并将身子伏在她的肚皮上,让我的脸贴着她的脸,我感到她的脸很红,有些烫。
脸摩擦着脸,肚皮贴着肚皮,性器插着性器,这样的交媾是全方位的。也是非常投入的。
我酝酿着让她第二次高潮。
“啪啪,啪啪,啪啪……”
阿娇软软的,似乎没有一点力气,不论我怎么用力肏弄她的阴器,她也没有反应,肉体似乎已经麻木了。我想此时就是再来两个男人上来轮奸她,她也能够承受,毫不在乎。
“啪啪,啪啪,啪啪……”
面对这样性欲旺盛的女人,累死我也满足不了她。我想我也不需要再锁阳了。
于是将意念聚积在龟头上,感受那种痒,放大那种痒,让它传到我的脑海中。
“啪啪,啪啪,啪啪……”
阿娇睁开眼,用她的小手为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我依然在不停地操她,她依然在感受着我冲击。她觉得我是好男人,壮男人,是她的至宝,她疼爱我。
她既要我给她带来快乐,又不要我太辛苦。这太难了。
“老婆,你爽吗?”我轻轻的问。
“爽。”阿娇无力地点点头。
“啪啪,啪啪,啪啪……”
“还想要吗?”我问。
“我够了。你快点射进来吧。我要你射进来。”
“好。我给你。全给你。我爱你,老婆,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感觉得到。”
“那就用你的腿,还有你的骚屄,来夹紧我,越紧越好!”
阿娇的四肢果然再次缠上身来,我也再次感到雌性的热力和向雄性索取时一阵紧似一阵的那种收缩。太爽了。就在她的这种收缩中,我的精关终于把持不住,一股精液直射出来,直往她的子宫里飞奔而去!
阿娇睁开眼,看着我,说:“你知道吗,只有你在床上拼命操我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你对我的爱。”
我笑了:“是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天天操你,狠狠地操你!”
阿娇轻轻地叹了口气:“我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好像越来越淫荡了。”
我说:“你只不过是空虚。女人在空虚的时候,就需要男人的填补。没什么事的。你也累了,睡吧。”
“那我就不陪你了,睡了。”
“睡吧!没事。”
阿娇握着我的手,把它拉在她丰盈的胸脯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她睡得很安静,也很安详。
屋里的小红灯依然亮着,我没有下床去关掉它。我望着熟睡中的阿娇,心想,如果有一天,正如唐总说的那样,我真的去了传媒集团设在广州的总部,不在她身边了,她的雌性的欲望上来了,想要男人操她了,她会怎样?她是会为我而守持贞操?还是另寻男人睡上她的床?
正在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隔壁小倩房里传来一阵呻吟声,听得出那是小倩正在与男人交媾,那种时有时无的叫床声,虽然压得低低的,却还是掩盖不住小倩被男人操得爽快时的那份发出内心的激情。
我悄悄的下了床,穿上拖鞋,开门出去。在小倩的房门口,果然看到地上有两双鞋子。一双是小倩的水晶高跟凉拖,小巧玲珑,一只立着,另一只倒在一边;另一双则是做工精制的男式白皮鞋,看上去象是个中年人穿的。
“小倩平时是不带男人回家睡觉的,今天是怎么啦?”我望着那双男式皮鞋,心里这样想。
世道真是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