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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
第五十八章 孽缘轮回

那天,我和小倩到越秀公园里玩了一天。越秀公园依越秀山而建,自然风光和人文景观十分丰富。据说最早还是由孙中山先生提议修建的。所以,在那里我看到了孙中山先生纪念堂,居然还看到了孙中山先生“余致力国民革命凡四十年……”遗嘱全文,是石刻在他的纪念碑上的。

牵着小倩的手,一路依山向上而行。越秀山很美。但是走的时间长了,小倩的体力却有些差,都是平时做小姐的生活习惯不好,没有得到锻炼造成的。结果,我不仅要背自己的包包,还要把她身上的包包也接过来,自己背着。

谁让我认她做我女朋友呢?我这样照顾她,就是确认了两人的关系。

下午,天上下起了毛毛细雨。我和小倩坐在半山腰的一间亭子里,望着烟雨蒙蒙的山景,别有一番风情。

小倩好像有些冷,偎在我怀里。其实虽然下雨,但气温并不低,主要是周围已没有什么人迹,风一阵阵的吹过来,有种阴森的感觉。女孩子胆小,偎在自己男人怀里,会获得一种安全感。

我搂着她的肩,让我的身子挡住吹过来的风。这样她的感觉会好一点。

小倩坐在我怀里。我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她的胸脯。她的胴体其实很柔软,在两人肌肤的接触处,我感到她的身子其实也是温暖的。

两人不时地吻在一起。那种吻,轻而快,一边吻还一边笑。这样的调情,将小倩对环境的恐惧心情赶跑了。

娇躯在怀,丰乳在手,香唾满嘴,恬笑盈耳,这种艳情,让我感到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我忽然想起了小倩的一段往事。那时她还在洗浴中心做小姐。那天晚上,阿娇在家里做生意,我在儿童公园散步时,正巧碰到了她与一个男人躺在草坪上亲热。后来听她说那个男人正在追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可是时过景迁,也就不到半年时间,现在的她,却与我在这样的场景下幽会了。

我忽然又想起了阿娇。她在认识我之前,与酒店男孩也在儿童公园风流快活过,而且还是她坐在酒店男孩身上,用裙子遮住两人的大腿,让男孩的阳具插进她的阴道里进行性交的。

我看到眼下,四处无人,两人要是在这里做点什么事,还真是很容易,也很刺激。

因为这里的环境新鲜,所以很刺激;因为此时四周没人,所以可以大胆;因为害怕有人来,所以做的时候心情又一定很紧张。

现在要不要和小倩尝试一下?

我一边摸着小倩的胸乳,一边贴着她的耳朵,轻轻说:“喂……如果此时此刻,在这里做爱,那一定会很浪漫,终生难忘。”

“你个大色狼,下雨了,还想着这事!”小倩在我身上揪了一把。

我笑道:“你敢不敢……在这里做?”小倩没有做声。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到底敢不敢嘛?”

“我怕。万一有人来了……”

“下雨,哪有人来?”

“要是雨不停,我们怎么回去?”小倩转移了话题。

“不回去,就在这里过一夜。”我哄她。

“不。那我怕。”小倩当真了。

“怕什么?”

“这里有没有鬼?”

“哈哈,哪会有什么鬼?”

“那也不要在这里。有点阴森森的。”

我举目望去,苍山林海,细雨轻风,确实有种混沌迷茫、不知所向的失落感。

我得做点什么,以驱散这种感觉。

“来,坐起来。”我说。

小倩从我怀里直起身子,和我面对面。我抱住她,她则将脸靠在了我的肩上。

我的脸感到了她的头发,有点痒。

我捧起她的脸蛋儿,两人于是面对面,嘴贴嘴地亲吻起来。

我开始解她下面的裤扣。

小倩明白我的意思,低声说:“小心让人看见。”

“不怕。没人管我们。”我向她的耳朵里吹着热气:“我要在这里让你终生难忘。”

或许是“终生难忘”这几个字打动了小倩,她忸怩了一阵子,也就放弃了抵抗,将她的屁股坐到了我的怀里。

两人也算是轻车熟路了,只要她愿意,交配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当时我坐在亭子上,她张开两条腿,与我面对面的坐在我怀里,下面的裤子脱掉一只,这样便露出了阴部来。我的鸡巴硬硬的向上翘着,她则轻轻地“坐”下去,让鸡巴慢慢插进自己的阴道里。

我脱掉自己的衬衣,围在她的腰间,遮着她的屁股和我的大腿,将两只长袖子在她的小肚子上打了个结。这样即使有人走过来,也不会走光。

小倩对我的细心十分满意,搂着我的脖子,一边与我热吻,一边上下动起来,让我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的不停地摩擦。

女人真是感情的动物。刚才还有点害怕,可一旦真的做了,就放肆起来。只见她仰着头,闭着眼,双手抱住我的肩膀,身子向后倾去。随着她一上一下的插弄动作,她的屁股不停地拍打着我的大腿,发出“啪、啪、啪、啪”的响声,她的两只丰乳也在小衫里面一上一下调皮地跳荡。不一会儿,我就感到有一股子液体从她体内流出来,很滑。

我吻着她,用话挑逗道:“老婆,你流了。流了好多。”小倩的淫液顺着我的鸡巴,有些沾在她的屁股上,另一些沾在我的阴毛、卵蛋和大腿上,十分的淫猥。

小倩呼着热气,呢喃着:“啊……我要……我还要……唔……”

小倩开始更加卖力了。她不再坐在我腿上,而是让穿着高跟凉鞋的双脚站在地上,这样她的身子会更平稳,动作幅度也更大,更有力。

性欲,不论男女,真的会让人在某种时刻达到忘我的疯狂。自从我成人以来,从来没有在这样的场所与女人操过,真的很浪漫、很刺激。而此时,小倩的乳房在上下跳荡,头发在空中飞舞,淫液在不断地浸出。我被她的性欲感染了,忙用嘴含住了她的一颗乳头,很有力。

“啊……”小倩的乳头受到刺激,淫淫地叫了一声,飘散的长发遮住了她妩媚的小脸。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感觉到她真的很舒服,很爽。

两人正忙着享受造物主给我们带来的快乐,小倩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放开小倩的腰肢,让她光着身子从我身上跨下去,当她抽出自己的阴道时,我的鸡巴上沾满了白色的淫浆。

电话铃声确实太急。小倩顾不得穿裤子,光着双腿和屁股便去掏她的包包。

她掏出手机一看,回头向我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鼻梁上,翘着嘴,做了一个轻声的动作。

电话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好像在说一件什么很严重的事情,非要小倩回去。

但到底回哪里去,是回深圳,还是回老家,我却没有听明白。

打完电话,小倩脸色大变:“我二叔打电话来,说我爸昨天去了一趟县城,回来时搭乘老乡的农用车。半路上车开翻了,一车人全掉到山沟里。我二叔要我赶紧回去,见老爸最后一面。”这消息太突然了,我望着小倩的脸,疑惑道:“怎么会这样?”

“我二叔说,天阴下雨,对面来了一辆小轿车,灯光照着农用车。把司机的眼睛照花了,看不清前面的路,可能是为了给对方的车让道,不小心就开翻了。

大概就是这样,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我问:“那辆小轿车呢?”小倩道:“出了事,早跑不见了。这还是住在路边的人在一旁看到了,才说的。”我问:“那是个什么车子。”小倩道:“好像很豪华。应该是县里当官的人坐的。”我无语,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我说:“那我明天一早就去火车站给你买车票,送你回家。”小倩说:“我要先回深圳,有些东西要带回去。另外,如果这次回去的时间要是长了,房子的事情也要事先跟房东说清楚,是留还是退。”我说:“退了算了。你从老家再过来了,就住到我这里。你也别做什么小姐了,我给你另找一份工作。”

“真的?”

“当然真的。过去在深圳还不行,现在在广州,我有这个能力。”

小倩欢快地答应着,两人开始穿衣服。

经过这一番折腾,两人的注意力转移到这件事上来,刚才的那点性欲迅速地减退了。我的鸡巴软下来,小倩则蹲在地上,拿餐巾纸擦着自己的下身。

天渐渐黑下来,雨停了。两人穿好了衣服,一起往山下走去。

小倩想当天晚上返回深圳,我却留下了她,说已经晚了,现在回去和明天一大清早回去是一样的。还不如在广州睡一晚,明天一大早坐早班车回深圳。我说,你这一去,两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一番话说得小倩两眼眼泪汪汪的,就答应了。

夜里,两个人躺在床上,说着情话。

我说:“我有张银行卡,里面还有九千块钱,明天你走的时候,拿着它,密码是我生日,也好记。另外,我再给你两千块零钱放在身边。回家路上总是要用钱的。”小倩搂着我,问:“要是二叔问起我在深圳做什么事,我怎么回答呀?”我说:“千万别说在什么宾馆做服务员,也别说是在工厂打工,免得他们罗里罗嗦,七问八问。你就说你是在餐馆里打工,帮着收银。他就不好再问什么了。”小倩听明白了:“嗯。”我问:“你家里还有什么财产?”小倩说:“除了我爸名下有点土地,家里就是一栋破房子。他回去的时间也不长,既没有养猪,也没有养牛。几乎没什么资产。”我想这个国家都解放六十年了,大多数偏远地区的农民却依然没有什么值得自豪的资产。这个社会真是很可悲啊。

我摸着小倩的头,一种怜悯之心油然而升:这么好的女人,却无依无靠。

“办完了事,你就过来找我。”我说。

“嗯。”小倩小鸟依人的嗯了一声。

“我在这边等你。”

“嗯。”

“到家后,给我打电话报平安。”

“我每天都跟你打电话。”

我的手不知不觉又摸上了她的胸乳,轻轻地捻着她的一枚乳头,叹道:“老婆呀,不知你这一去,要花多长时间,我们才能见面?”

小倩听到我这一说,立即抱着我,滚上了我的身:“老公,我要你搞我。我要你给我留个纪念。”

我笑道:“那好,那我等会在你体内射了精,你不许洗掉,一直带回去啊。”小倩也笑道:“那好,那我就给你生个漂亮儿子!”

我一翻身,压在了小倩的身上,一边脱着她的底裤,一边说:“我要儿子,我要你帮我生儿子!”

“哈哈,老公,你的鸡巴好大了哟!”

小倩一边抬起屁股,方便我脱她的裤子,一边望着我的下身笑道。

骚婆娘,脱子刚脱掉,就张开腿了,还放荡地向上举了起来,做出迎接我插入的准备。原来她也想了。刚才两人在半山腰的亭子里没有进行完了的性事,此时又继续开始了……

小倩走了,我的生活又恢复到平常的状态。

但小倩的影子一直在我心里挥之不去: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她的身姿、她的步态,她做爱时那种似笑非笑的蹙眉,那种轻柔细碎的叫床,那小手握着我鸡巴时的那种含羞带涩,无不在我的脑海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她到家了没有?她老爸到底是否会得到赔偿?

这个星期我故意没有回深圳。阿娇到是打电话问我是否回去。我说我要加班,回去不了。阿娇说那好吧,又说了些要多多注意身体,下次回去,记得把换下的脏衣服带回去让她洗之类的话,电话就挂掉了。

怎么说呢?阿娇待我还是不错的。但我容忍不了她对别人也这么好。也许这是她作为一个女人,特别是作为一个小姐的生存策略,但我却接受不了。

小倩到家了。她每天晚上基本上都要与我通一次电话。她说这一次车祸,一共五死三伤。由于那辆县政府的小轿车故意用大灯照射农用车司机的眼睛,死亡者的家属们都联合起来了,要集体打官司。有人甚至找到了那辆车的司机家里去了,并放出了话,说不赔偿就要他的命。嘿嘿,农民又要搞“暴力革命”了。乡政府正在出面协调赔偿的事宜。

我安慰小倩,该花的钱就花。不够的话,我再往那张银行卡里汇。

小倩关心我的日常生活,问我出去找女人了没有。我说没有。她问那要是想女人了怎么办。我说那我就一边幻想着你一边自慰。她笑了。我问你呢。她说也和我一样,也是躺在床上,一边幻想着我一边自慰。

我们都盼着早点再见。

这个周末,我返回了深圳。一方面是向杂志社的领导汇报工作,另一方面,就是与阿娇见面。

她好像很重视我这次回去见她。她穿着很平常的衣服,仿佛她是通过她的着装在向我表明,她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而不是从事卖淫的浪女。这让我对她有了很大的好感。

我问她老王的广告生意做得怎样,两人的合作愉快与否?

她说我误会了。她说老王的生意一般般,而她也并没有全部参与进去,只是偶尔配合一下他。她说老王也不是天天都来,她说男人都需要发泄,不发泄反而不好,身体不好,情绪不好,等等。阿娇在向我说这些话时,心情很平静,好像生活本来是应该这样。她最后还笑着说,打电话要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在她身上发泄一下,免得我一个人在广州,时间长了憋得难受,出去找小姐又不安全。

阿娇的理性、直率和体贴,很能感动我。而她对老王同样的体贴,又激发了我的醋意。我与她脱了衣服后,在上床做爱时,相互之间依然以“老公”、“老婆”相称,但我的心理似乎有些变态,本应回避的话题我却故意提起,特别是故意提到老王。仿佛有他在场时,我和阿娇的交配才会更热烈。因此,与阿娇做爱,总是带有一种报复或惩戒的感觉,有时甚至还夹杂着辱骂和欺凌的话语。

老婆,你一个星期偷老王几次?

老王是像我这样舔你的吗?

老王是像我这样操你的吗?

老王操你的时候,一般要操多长时间才射?

老王从后面操你吗?

你们站在地上操吗?

你们在卫生间里操吗?

他射在你嘴里吗?

你吃过他的精液吗?

……

阿娇的回答也很变态,总是说“是”,这让我心里的醋意更多,鸡巴也更硬,阿娇都来了两次高潮了,我还没有射精的迹象。有时我心想,这他妈的是个什么鸡巴,怎么在阿娇又湿又滑的骚屄里进进出出的,一点射精的感觉都没有?

当我累得气喘吁吁时,阿娇却说,比来比去,在所有上过她的男人中,她感觉还是跟我做爱做得最爽。我是少数几个能满足她性欲的男人之一。

我昏!我不知她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激我。我知道这“少数几个”,应该包括老王、东北佬、摄影师,还有我认识她时,正在跟她来往的那酒店男孩,甚至是三姐的情夫罗哥,以及岗厦的那个引领她下海卖身的发廊老板……

有时我躺在阿娇身边,看着她熟睡的裸体,心想,我和她到底算什么关系?

情人?性伴侣?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矛盾得很。没有一个现成的概念能够用来界定我们。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在维系着我们呢?是性,是情,还是爱?我说不清楚。好像命该如此,我有时就是这样糊里糊涂地过日子。

那一天,我正在广州的办公里上班,突然接到阿娇从深圳打来的电话。

“老王不见啦!”我一惊:“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

“老王跑啦!”

“他跑哪里去了?”

“不知道!”

“他为什么跑?”

阿娇说,老王收了一家公司60万的广告款,合同签好了一共是三个月的广告费,每月二十万。可老王却只给别人做了半个月,把剩余的广告款携款潜逃了。

公安局经济犯罪科已经立案侦察了。

“真他妈的烂泥巴糊不上墙。”我骂了一句,又赶紧问:“那你的东西还在不在?我是说你的银行卡和存折。”

阿娇说都还在,说老王再怎么没教养,也不会动她的财物。

我松了一口气,又问阿娇:“那家广告主与你见过面没有?”阿娇说见过。但只是在公司见过面,并没有具体参与,这单业务是老王自己搞定的,与她不相干。只是给她买了些衣物之类的东西。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用的这里面的钱。

我想了想,老王也未必就那么蠢,为了区区四十万东躲西藏的连命都不要。

又问:“在这单业务中,对方经办人有没有要回扣之类的东西。”

阿娇说:“要了。对方经办人要了六万元,老王给了。”

“你不是说你没参与吗?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老王事发之前告诉我的。从老王拿到全款,到老王失踪,有近一个月的时间。”

“那好,你现在什么话都不要说了。”

我捂着手机,走出办公室,到了走廊上,回头见四周无人,才站在窗子边,开始教她:“首先,你要做的事情,就是设法与老王进行关系切割。如果有人问你,你是不是他们公司的员工,你就说不是。因为你并没有在他们公司拿过一分钱的工资,更没有订劳动合同。你们只是朋友关系。知道吗?”阿娇说:“对。如果有人问,我就这样回答。”我又说:“另外,如果有人问你,老王业务上的事情,你就一概不知。你就说你们只是私人朋友。并不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知道吗?”阿娇说:“对。这样就一干二净了。”我笑道:“对。还是老婆聪明,一点就通。”阿娇笑道:“你几时回来,我现在有点怕。”我想了想,说:“那这个周末吧,这个周末我回来。你也不用怕。最近这几天先把你的电话关掉,有事找我,先用你三姐的电话打过来就可以了。或者你再买一个新卡,用新卡打过来。老卡关掉,免得让人打扰你,弄得你心神不宁。”

“好,我下午就去办电话卡。”

放下电话,我开始猜测老王为什么这么短视,为什么要这样做,这背后会不会还有什么其它的阿娇根本就不知道的隐情。

这个周五,我在忙完了公事之后,特意提早了一点时间返回深圳去看望阿娇。

到达深圳时,正是深圳下班的高峰时间。

老王携款潜逃行为对阿娇的精神打击很大。

当我刚一见到阿娇时,我发现她的眼圈周围都是黑的,一副没有睡醒的懒散样子。我知道,那是她太过沉浸于淫欲,与男人性生活过度的体征。

当我们相拥着走进她的房里后,她立即就抱住了我,偎在我怀里久久不愿放开。

她太空虚了。不仅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我们一边热吻,一边滚到床上……

我脱光了她的衣裳,不顾一切的分开她的两条大腿,将硬硬的阳具插进她已经湿润的小屄里。

两人都没有说话,仿佛一说话时间就会从我们身边溜走。我伏在她身上,不停地插她。她也不停地左右摆动着长发,扭着腰肢索要,房间里面充满了两个人性器结合部位相互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和阿娇“嗯”、“嗯”、“啊”、“啊……”的叫床声。

阿娇很快就气喘嘘嘘,大汗淋漓,阴道的肌肉不停地收缩,下身湿淋淋的,流了好多,把屁股下的床单都打湿了。

我感到她的体质也下降了许多,精力已大不如前了。

高潮过后,阿娇从床上爬起来,清洗了一下自己,开始到厨房里给我做饭。

天气热,小屋里更热。吃过晚饭后,我们在东门的商业步行街上散步。

阿娇穿得非常大胆,一袭黑色的吊带露背裙,领口低垂,露出一对高耸的乳峰,看得出里面没戴胸罩,走起路来两只白嫩的奶子在内里一上一下放肆地耸动着。而裙子的下摆只遮住了小屁股,两条令人柔滑的大腿从里面伸出来,逗着行人想入非非。脚下穿的是配套的黑色高跟鞋,抹了红指油的十个脚趾白白的,十分性感诱人。

她说:“做小姐的,就是要想办法吸引男人,让人看。”阿娇的这种心态,从前是没有的。看来,在深圳这样一个没有任何约束的性生活中,她在不断释放自己体内肉欲的淫乱中,不仅肉体走向了原始,而且精神也开始向下坠落。

但我依然疼爱着阿娇,我特意跑进东门的一家中药房,给她卖了一些营养滋补品。

“阿娇,生意要做,但自己的身子更重要。没有好身体,钱再多也没用。”我这样说。

“谢谢你这样关心我。说实在的,在我认识的男人中,只有你对我最好。”她眼里闪着泪光说。

阿娇拉着我进了一家男仕时装店,给我买了一条休闲裤和一双皮鞋。说来深圳一趟不容易,总要送我一点什么东西,作了纪念才好。

晚上,我睡在床上,一边吹着电风扇,一边把阿娇拥在怀里,和她聊天。

我问她现在生意怎样。她回答说已大不如前。以前出去站上十分钟,就可以抓一个男人进来,现在,半天时间也难找到一个。所以,她也开始怠慢了。

我不明白“怠慢”是什么意思。她解释说就是与男人在床上慢慢的挑逗,慢慢的搞唷,特别是熟客来了时,反正出去了也没有什么生意,还不如找个男人在床上开心。她解释说,特别是阴天下雨的时候,心里特别的烦闷,总想有个什么人陪着自己解闷才好。她说有时并没有感觉是男人出钱在玩她,而是她在玩弄男人。

我感觉阿娇是真的在变了。是生活——她的这种非人的生活,已经潜移默化地将她的心灵改变了。

我望着她淫荡的脸蛋,和沾在那上面湿润的头发,我想,这个跟我好了多时的女人,每天也都同样地在与别的男人上床,她这身白艳艳的香肉每天也都在被别的男人享用。她曾经属于我,但她今后未必再属于我?她也未必发球她自己,她可许是属于这个破烂不堪的、肮脏而混乱的世界,而我则有可能从此漫漫地、真正地、一点点地失去她了……

我望着她胸前两颗已经变成褐色的奶头,还有那白白的小腹下阴毛中同样也是褐色的肉缝,一种无名的邪恶顿时从心而起,下面的小弟弟一下子就从疲软的状态竖了起来。

也许是此前分离了很长的时间,也许是此后又要分离,或者,宝贝即将落入别人手中的那种郁闷,我下面又硬了。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阿娇,我想要你!想肏你,想操你!”她裸着身子,歪在我怀里,也坏笑道:“我就知道你想什么。来吧,我今天就给你玩,玩一通宵。”她越说越激动:“快把我拿去吧,过了今晚,你以后的机会就不多了……”她这样说着张开了两条大腿:“快……我要你……操我……”

“什么机会不多了?”我一听到此,也没多想,立即跨身上去,重新把她压在我的身下。

床上的她,秀发遮枕,肤如玉润,太性感,太迷人。我一种为她而掏空自己的身子的原始冲动。

我的两手用力的揉着她的奶子,下面的小弟弟插在她湿淋淋的阴道里,也在奋力地耕耘着。她的媚眼,她的红唇,她的细腰,她的白殿,她这白腻而性感的肉体,曾经滚过无数个男人,今后还要滚过无数的男人,她对此不仅没有怨恨,反而沉溺其中。这绝对就是一个人们常说的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一个天生就是卖淫的荡妇。

为了释放我们心中的思念和郁闷,这一次两个人都做得很放荡。我们光裸着身子,四肢像蛇一样的纠缠在一起,一边做爱一边用最淫秽的语言刺激着对方:“说,是不是骚货?!”

“是。是骚货!啊……”

“是不是偷人养汉的淫妇?!”

“是,是偷人养汉的淫妇。快插死淫妇……啊……啊……”

“说,是不是母狗?!”我问。

“是母狗。母狗发情了,水流出来了!啊……快搞母狗,用力搞啊!”她在下面一边扭着火热的身子,一边回答。

她开始高潮了,不停地用两只脚蹬踢着床单和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