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广告
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
第六章 修护性器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看见阿娇依然精光赤条的睡在我怀里,心里便有一种占有后的满足感。但又想到这样一个软玉温香的小美人儿,每天都要与别的男人上床,似乎又不那么纯洁,不那么值得让人珍惜……

怎样评价此时的阿娇呢?如果此时给她下一个结论,那么我会说,此时的阿娇性情温顺,心地善良,虽然性欲旺盛,但依然保持了自己做人的原则,不像几年后变得那么浪荡,那么无所顾及,那么令人伤心。

望着她那一身白肉,我忽然想为何不在她身上留下一点印记呢?这样一来,即使在在与别的男人睡在一起,也还要记得我。于是动了一个歪心思――给她剃阴毛。

我下床,在写字桌的抽屉里找出了自己平时用的剃须刀。

阿娇被我的动作弄醒了。我把要给她剃阴毛的意思告诉了她。阿娇扭动着身子反对,但却经不住我的进攻。

阿娇最后还是躺在床上,张开了两条大腿,将自己的阴部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电动剃须刀从她的小腹下方开始,然后是大腿内则两边,会阴、最后到大阴唇上。

随着我的手指和电动剃须刀在她大阴唇上的接触,她有了反应。

我一边将她的阴毛一点一点地剃尽,一边摸弄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我看到她里面有些淫液开始从里面浸出,亮晶晶的沾在小阴唇上。我知道她已被我又一次地挑逗了起来。

拔开阿娇的大阴唇,里面粉红色的玉门大小适当,上面布满了嫩嫩的肉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越过玉门,进入里面的膣道,花心的位置不深不浅,很容易就碰到了。男人的阴茎插进去,经过一番礼尚往来,她的花心就会骤然膨胀,将男人的龟头紧紧衔住,并紧缩玉门的开口;另一方面,玉门上的肉芽也会如蚌蛎的硬壳一样一开一合,尤如婴孩的小嘴吮奶一般,并且一边吮一边在里面源源不断地分泌出蜜汁。

我曾经在一个成本网站上了解过女人的性器知识。拥有这种蛤蚌型妙器的女人,百人中只有一、二人,可是算女性中的特产。而拥有这种类型的女人,在经历过男人的开垦后,一般对性的需求也很旺盛。而且越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其吮吸力越强,一般男人这种女人做爱,都会感到很爽。

“阿娇,想要吗?”我贴着她的耳朵轻轻的问。

“都是你惹的。”她羞红着脸,娇声说。

于是我让她躺在床上,张开两腿,而我自己则站在地上,将她的两条大腿架上我的肩上,扶住硬得发痛的阴茎,顶在她湿漉漉的阴门上,阴茎缓缓的划开两片嫩肉,屁股一挺,身体往前一倾斜,“滋”的一声,粗大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里。

“啊……”阿娇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不由自主地便摆动细腰,迎合着我的抽插,脸上也露出娇媚动人的神态。

“爽不爽?”

“爽。快,搞进去,老公,用力肏。”

她终于说出那个最淫秽的“肏”字来。

卧室里开始充斥起淫糜的声音:受压后“吱”、“吱”作响的床板和两人肚皮相撞,阴部相接而发出的“啪”、“啪”的交媾声交合在一起,令人兴奋不已。

阿娇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也越来越重了,嘴唇微微的张开着,性欲一点点就像溃决的洪水逐渐漫延开来,淫液也分泌得越来越多,沾湿了两人的粘合之处,我每一次冲击都发出“啪!啪!”的水响。片刻之间,她阴道开始一阵阵的收缩,每到插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阴茎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液随着阴茎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

看到阿娇这样风骚,我也淫兴大起,每次都把阴茎拉到阴道口,再猛一下插进去,一次比一次剧烈,那种强烈的冲击,令我的灵魂都要被融化。

阿娇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要融化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的涌上来,身心深深地陷入了情欲的旋涡中。

“啊……”不知不觉间,随着性交的动作,阿娇嘴里发出了忘形的呻吟,屁股向上一拱一拱的,迎合着我的抽送。

她终于在这个早晨,在我的床上,又一次地高潮了。

我们从早晨七点钟开始在床上交配,一直弄到八点才结束。起来时,那个单人床单上到处都是两个人的淫液。

阿娇说帮我换下来洗一下。我说反正也没有外人进来,无所谓,等星期天休息的时候再说吧。

阿娇说玩了一夜,要回去了。

我故意不让阿娇清洗下身,让她把我的精液带回去。阿娇笑骂着打我,却又扭不过我,只好依了。

我们从房里出来,在附近的街上吃了早点。

阿娇上身是一件露背装,下身是一件低腰露脐裤,脚步上是高跟鞋。走起路来屁股翘翘的风摆杨柳一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风骚味,十分的性感。

她不时地拿眼睛看我。

我有些奇怪的问她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她小声说,里面的东西都流出来了,沾在腿上好难受。

我听后哈哈大笑。

阿娇从随身携带的手袋里掏出手机,按了一下电源开关,开了机。

我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心想她在与我亲热相爱了一晚后,终于又要回去开工了。

将阿娇送上开往东门的5路公交汽车,我才转身去杂志社上班。

那天上午,我虽然人坐在办公室里,心却依然想着妩媚香艳的阿娇,想着她的风情骚趣,想着我们昨夜度过的每一个欢乐的时刻。

但不知她此时是不是也在想着我?

打开桌上的电脑,想将这两天还没有完成的稿件再调出来改一改。

忽然脑子里浮出她刚才打开手机的动作。那动作表露出来的神情,似乎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

不知她现在又和谁在一起?正在做什么?

先上网,看看有什么人又说了什么新思想出来。老实说,我喜欢看朗咸平、陈志武、林毅夫这些人的文章。他们还算是中国目前少数没有被利益集团收买的敢说真话的人。有些观点和主张还算有良心。

又是任志强、潘石屹为一派,与解国忠、易容宪、叶檀、牛刀为另一派,在那里PK房价与经济。真是无聊。中国的事情,难道还没有看清楚吗?

百无聊赖,忽然想起,有日子没有见到老王了。他在干什么呢?

正想着,设计部的一位小青年进来,手里拿着一篇文稿:“老大,你这篇文章的清样出来了,校对一下,看有没有错字。”

“好好,先放着,我下午给你吧。”

设计师把文稿往桌上一放,转身出去了。

编辑部和设计部里永远都是周而复始的做不完的事,大家都在忙。可我望着那叠需要校对的文稿,心里却有点厌恶。

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的心态变得这样浮燥。

我又想起了阿娇。可能是因为她。我知道我还没有完全、彻底的占有她。虽然我占有了她的肉体,却没有完全占有她的心灵。她的心里,可能还存在着另一些不为我所知的东西。而直觉告诉我,正是这些东西,可能会对我造成不利的影响,至少会使我在阿娇心里处于一种不确定的地位。

我不知为什么,伸手拿起了摆在桌上的内部电话,按了一组数码,然后等待对方接听。

不一会儿,听筒里传来了老王的声音:“强哥,怎么?有事?”

我问:“你在办公室呀?”

老王:“费话!不在怎么能接你的电话。”

我笑了:“怎么这么多天还见着你呀?忙什么呢?”

老王笑道:“嘿嘿,你脑袋里整天都想着那个阿娇,当然见不到我啦!”

我笑道:“那你呢?有没有去见过阿媚?”

老王:“这两天没有。正忙着签一个单子呢?”

我说:“中午一起吃饭,好不好?”

老王:“好。我们出去吃。OK!”

放下电话,想着中午可以到附近的八卦一路去吃饭。那里可以美食一条街。

和老王进了一家湖南餐馆,点了三个菜,要了两瓶冰啤酒,坐下来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解闷。

“你说我是不是有点疯了。就我的状况来说,应该不至于为了一个小姐,搞得整天连班也没了心思上吧?”

“你,绝对是个情痴。”老王肯定地说。

“情痴无所谓,只要有结果就好。”

“你和她,发展下去,绝对有故事。你信不信?”

“信。”

“喂,哥们,别怪我没提醒你呀。任何事情,都不要做过了头。否则,自己吃亏。”

“什么意思?”

“你和她,身份地位是不一样的。你是一个有品位的男人,她只不过是一个卖淫小姐,社会背景也复杂。所以,我看还是悠着点,别陷得太深。那句话是怎么说的……‘身在……红尘中,心在红尘外’才好。两个人玩就是玩,其它的却不能当真。明白吗?”

我没有反驳老王。从为人处世上讲,这是不错的。可依我目前的这种状况看,我能做到吗?

下午,我将校对过的文稿交到设计部后,又看了两位编辑送来的为下一期准备的文稿,随后又与其他一位财经记者交换了采访思路后,便想去找阿娇。

为了躲避众人,我在办公室的走廊上用手机打电话给她,说我想她。她在电话里也说想我。我说那我下了班过来看你,好不好。她却有些为难,听得出来那声调有些犹豫不决,说她今晚有应酬,叫我第二天再去。

打完电话,我折回办公室,心里空荡荡的。

我知道阿娇身边一定会有其他男人。我甚至有些好奇地想,她今晚会和谁在一起?她和那些男人之间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吃了晚饭,我没情没绪地躺在宿舍里。我又想起了昨夜的此时,在这个房间里我与阿娇曾发生过的一切,想着阿娇这会儿正在做什么呢?

不知不觉,我又回忆起昨晚她在与我过夜时,向我叙述的人生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