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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
第八章 淫靡发廊

晚上十一点,我终于忍不住,给阿娇打电话,对方的铃声响了好半天,阿娇都没接,直到讯号终断。

我想阿娇屋里现在一定是有别的男人在陪她睡觉,不方便接,可又不甘心错过找她的客人,于是没有关机,等男人走后再打过来。

果然,二十分钟后,我的手机响起。一看,正是阿娇的号码。

“喂,老婆,你在忙什么?”我轻声问。

“哎呀,忙什么?忙钱呀。”她笑着回答。

“我好想你唷!”

“那你明天过来嘛。”

“刚才你在干什么?电话打了半天也不接。”

“刚才有客人在,不方便嘛。”

“我睡不着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听话嘛,明天过来,我好好陪陪你。”

“那好吧。”

“那我挂了。”

挂掉电话,想想也是,阿娇是要靠自己身子赚钱吃饭的,怎么可能时时刻刻的都陪着我。

但是看不到阿娇,不知道她是真的在做生意,还是在与别的男人谈情说爱,心里于是便有一种难言的痛楚。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又想着阿娇的卖淫之路。

随着时间的流逝,阿娇在发廊里不仅与老头搞,还与学校老师、公司白领、大学生、小商贩、甚至农民工上床,向各种各样的男人开放自己的肉体……

一般刚入行的小姐,总是有点害羞。然而女人一旦被三、五个男人睡过,羞耻感就基本上消失了。如果和十个以上的男人睡过,就完全放开了,不论此前怎么守身如玉的女子,无一例外。

但卖淫也有卖淫的难处,并不是每天生意都好。一遇到天阴下雨,出来玩的客人就少多了。发廊里常常是好几个袒胸露背的小姐在那里无聊地打发时光。

为此,阿娇依然与发廊老板保持来往。因为只要陪老板睡一夜,那一天的伙食费和业务提成就可以全免。在经济利益起作用的地方,道德就会丢弃,人的本性就是这样的赤裸裸。

阿娇其实很愿意去找发廊老板。个中原因,不仅是老板将她引上了这条更为实际的谋生之路,而且如果老板光顾她,关照她,她还会在其他小姐中产生一种威信。何况老板的性能力也很强,床上的花样又多,在无聊的日子里,多少也可以填补阿娇空虚的身子和烦闷的心灵。有时,阿娇坐在店里没事时,眼睛虽然和其他小姐一起看电视,心里却在回味昨夜与老板的疯狂,那是她前半生根本没有经历的刺激……

发廊是由一套长条形的多个房间组成。最外面的大厅是供小姐休息,看电视和接客的地方。从大厅进去后的第一间有理发的椅子,是洗头和纯按摩用的。再里面一间是有三个隔间的房子,每个隔间有门帘,里有个按摩床和椅子,是小姐为客人提供性服务的。最里面那间布置得有点像招待所,有两张大床。客人来了会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当然,只有小姐的熟客,而对方的出手比较大方时,小姐才把他们往这里引。

发廊24小时营业,一些没有租房的小姐都睡在店里。睡在店里,老板不收钱,但要陪他睡觉才行。

阿娇说,发廊老板很好色。不仅喜欢与小姐做爱,而且还经常在后面的大房里玩3P。

有一对四川来的表姐妹,姐长得圆润丰满,性格活泼;妹妹稍瘦一点,但一对奶子很大,乳窝很深,下面的骚水也很多。两人经常陪老板在床上玩3P。老板对她们不错,带她们逛街,给她们买化妆品、买衣服。

还有一个小姐,是湖南人,年纪很小,长得楚楚动人,性格比较内向,对老板总是笑眯眯的。有几次,老板当着湖南女孩的面先与阿娇在床上交媾,让她在旁边看,在阿娇高潮后老板又再去她的床上睡她。或者反过来,先与她交配,然后再过不奸阿娇。

一开始,阿娇对这种淫乱关系还有点不适应,总是躲躲闪闪的,不肯当着别人的面让老板脱光自己,后来这种事情做多了,也就麻木了。

阿娇说,有一天,好像是星期一上午,店里没有什么客人,那两个四川妹出去了,阿娇和湖南妹正坐在店里。不一会儿,老板从外面回来,也和她们一起看电视。阿娇要上卫生间,不一会儿回来后发现老板和湖南妹不在了。阿娇也没去多想,小姐和老板偷情这种事在发廊里早已司空见惯了。不一会儿,她的手机忽然响了。她一看是老板的号码,立即按了接听键。

“喂,今天没什么生意,你把外面的大门锁好,快点进来。”老板不容她多想,这样吩咐说。

阿娇知道他在哪里,于是锁好大门,径直的朝最里面的一间屋子走去。在那个长长的过道上,还没进屋,她就听到里面湖南妹浪浪的叫床声。

推开门一看,只见老板正光着身子,把那位同样是光着身子的湖南妹压在底下,屁股一拱一拱,鸡巴一进一出的和她做爱,乳白的淫水从湖南妹的阴道里流出,沾在老板的鸡巴上,淫秽极了。阿娇心里顿时风起云涌,下身湿湿的,背靠在房门上,身子却慢慢地向地上滑去……

一般良家妇女总是将性生活与爱情相联系,没有爱就不应该有性。而小姐们对男女之间的性关系看开了之后,便会将性与爱分开。对男人即使没有爱情,也会与之发生性关系,甚至从性生活中获得与男人一样多的快乐。这其实是两种不同的价值取向和生活状态。这两种不同的价值取向和生活状态之间似乎存在着一道门坎。不同的女人越过门坎的方式则不尽相同:有的是诱奸,有的是通奸,有的是逼奸。

而越过了这道门坎的女人,是很难再回到原来的初始状态的,肉体上的刺激在她们的意识里刻上了无法磨灭的烙印。可以说在某程度上,她们再也摆脱不了这种生活状态,摆脱不了对男人的性渴望和性需求。她们当中的绝大多数,一天中可以和十几、二十个男人上床交配,并从中得到某种程度乐趣。这是普通男人所不能理解的。

那天,阿娇在屋里,与湖南妹一起,让老板玩了个痛快。老板一边用鸡巴肏湖南妹,一边用手插她的屁眼;或者反过来,一边用鸡巴肏她,一边用手插湖南妹。一凤二凰的光着身子在床上玩了一上午,三个人都将郁闷的心境抛到九霄云外。最后,老板让她们两人的脸贴在一起,将精液全都颜射在她们俩的脸上……

说到嫖客,据阿娇介绍,真是什么人都有。除了纯洗头的外,更多的是来按摩,打飞机,吹箫和做爱的。

熟客中的奇事就多了:有喜欢看小姐跳脱衣舞的;还有喜欢吻小姐内裤和丝袜的,裤头上沾的淫液越多越喜欢。

还有恋乳的,让小姐将双乳里着勃起的阳具性交。

也有恋足的,喜欢闻和吻小姐的脚指头,甚至让小姐脚交。

有一次,阿娇去超市买东西,给一个色狼盯住了,一直盯到店里,要求阿娇为他服务。结果只要求阿娇脱了鞋,让他闻她的小脚,还伸出舌头来,舔她的抹了红指油的脚指头。最后让她用双脚将他的阳具包住进行足交,让他的精液射在阿娇的脚背上。

我问阿娇,你走在街上,脸上又没写字,别人怎么知道你是做这一行,跟在你屁股后面走的?

阿娇想了想说:可能是我们的穿着打扮与普通女人不一样吧。比方说,我们中的绝大多数小姐都喜欢穿高跟鞋,或者是那种透明的高跟拖鞋,这就与众不同了。还有大多数小姐都喜欢染发,酒红色和金黄色的,色彩很夸张,一看就让人想到是做色情服务的。还有,大多数小姐都喜欢穿低腰裤,露出肚脐和小腹;有的人喜欢穿开胸很低的小衫,故意裸出大半的奶子。所有这些打扮,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秀出你的性感,诱惑男人的目光”。

我问阿娇:“那你们一天与那么多男人交配,有什么感受吗?”

阿娇说:“也没什么特别的感受。有时,只是觉得男人也可怜,需要女人的安抚。”

她说:“其实男人一生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占有女人,并在女人的阴道里射精。”

我笑了,对她说:“那你是否知道,女人一生所做的事情,其实也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要男人爱她,呵护她,占有她,保卫她,并在她的子宫里下种。”

阿娇笑道:“没错。是这个理。有时,看到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当着自己的面与其他小姐打情骂俏时,也会有一种吃醋的感觉。”

老实讲,阿娇走上这条不归路,并不仅仅是身体的变化,而且还有心灵的变化。

发廊里,老板和熟客,有时还会与小姐玩多P乱交的游戏,这是一种非常刺激的东西。玩多了,就象吸毒一样令人上瘾。不仅是肉体的,还有精神和意识上的。

有一次,服装老板来了,要找阿娇。那时阿娇正好在里面的房里躺在发廊老板怀里,与他亲嘴摸乳的鬼混着打发无聊的时间。发廊老板听说自己的朋友来了,便叫他也进去,两个人一起玩阿娇。

老板常说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再纯洁的女人,只要与三、五男人发生了性关系,就不可能再纯洁了。

对这种说法,阿娇是认同的。因为她自己,有一段时间就离不开男人,总想着找机会约一些看得上眼的男人到她的出租屋里来放开地肏自己。因为在自己屋里与男人做爱比在发廊里更有动物的领地感和安全感。在不受任何管制的环境里,肉体的记忆与渴望,驱使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尝试那种与男人一起放荡形骇的生活。

大家都说婊子无情。其实小姐也是人,是人就会有感情。做小姐的平时接触的男人多,虽然可以与一面之交的男人脱光了上床,但在短时间内却很难判断你是否真的喜欢她。如果客人固定地找某一位小姐,和她混熟了,或者经常去包她的夜,送钱送物给她,帮她解决一些生活上的事情,小姐也会对你有意思,最终是有可能产生感情的。

出来做小姐,有很多原因:有为生计的,有找刺激的,各种原因都有。不管什么原因,小姐和所有女人都一样,都想找个靠得住的好男人。有的小姐有些自卑心理,但内心也可望有个男人好好心疼她。所以那些知道心疼女人的男人,总是能得到小姐的青睐,哪怕不赚钱也愿意跟他。

前面提到的那位湖南小姐,客人中有个老相好,是个卖纯净水的小商贩,每到周末,都要湖南小姐陪他过夜。有一次老板正和湖南小姐在后面房里玩了一回,前脚刚下了床,那小姐还没来得及洗身子,小商贩就过来了。虽然他看到了老板从那个屋里出来,他进去时湖南小姐还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他也不生气,照样对她很好,买手机和日用品给她。最后那个湖南小姐也就跟了他。

我问阿娇,她自己在发廊里有几个情人。阿娇说,她和一般客人就在发廊里做了,真正能够让她带进自己出租屋里的男人只有三个:一个是发廊老板;一个是她第一次卖淫的那个做服装生意的,因为五十多岁了,所以她称他为“老鸡巴”

;还有一个是她后来认识的一个年轻仔,她叫他“小男孩”。

说到“小男孩”,那是个因打架刚从牢里放出来的主儿,来发廊里寻刺激,一眼就看上了阿娇。两人一阵打情骂俏后,他就拉着阿娇进了房。他被阿娇的姿色给迷上了,一边摸着她的屁股和大腿一边暗下决心一定了要包下阿娇。后来几乎隔二三天就要跑来睡她一夜。刚开始阿娇看着他干净利落,也喜欢他。不仅因为他的嫖资给得多,而且因为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性能力特强,阳具硬起来后特别持久,玩的花式也多,在阿娇的小屄里进进出出的操得她非常舒服。

那个小男孩迷上了阿娇,阿娇也喜欢那个小男孩,于是便带他去了自己的出租屋里。阿娇说,这是一种感情上的认可。因为和男人做爱,在自己的出租屋里与在发廊里的感觉是不同的。在自己屋里做,有一种亲情感,神形也开得更开。

那个小男孩对阿娇也是有感情的,最后都发展到对她做生意横加干涉了。这搞得阿娇有些为难。发廊老板和服装老板也劝她,说与客人不要走得太近,否则有些事情不好处理。后来阿娇知道他是一个黑道人物,而且还有赌博和赖账的习性后,便慢慢的没有再与他谈感情。

五月一日,在发廊里已经过了几个月卖淫生涯的阿娇来了月经,不能与男人交配,于是她便利用休假的机会,到东门找三姐玩。她自三月份来深圳之后,还没有见过三姐一面。因为三姐为了躲避一些人的纠缠,换了电话号码,阿娇联系不上她。后来还是三姐主动打电话给她,两人才联系上。

到了东门才知道,原来三姐没在这边的发廊里做,而是自己租房子,做了站街女,因此也就没有什么老板拿提成,更没什么保护费,完全是自己管自己,想卖就卖,想休息就休息,非常自由。而且这边的环境也不错。东门雅园立交桥下来来往往的人也多,生意非常好。

看到这种情况,阿娇也动心了。一方面她希望自己能和三姐住在一起,在深圳彼此有个照应;另一方面东门的社会治安确实要比岗厦要好一点,至少可以不受别人的控制,过上自由自在的卖淫生活。

回到发廊,阿娇对老板说出自己想搬到东门,和三姐一起住的意思。老板想霸着她,不愿让她离开,找出种种借口挽留她。阿娇只有好言相慰,说是为了躲避“小男孩”的纠缠。不然,大家闹起来,对发廊的生意也不利。

老板见她去意已决,大家相识一场,搞僵了关系也不好。于是缠着阿娇,让她再陪自己一次。

阿娇感觉老板平时对自己还不错,于是便让老板在自己的出租屋里睡了一夜。

发廊老板其实也知道,她搬去东门,也不过是想多赚点钱,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只要她今后记着自己就好。

那一夜,两人在床上搂抱着,一边发泄着彼此的性欲,一边说着情话。阿娇说只要老板想她了,需要她了,打个电话,她就会过来看他。老板说只要她在东门混得不好,随时都可以回来。老板一边承诺她,一边在她湿淋淋的阴道和子宫里放射了无数的精子。

还象过去那样,阿娇到了东门后便与三姐共住一间屋,中间拉一道大布帘遮掩。姐夫罗哥又去旧货市场帮她买了一张席梦思软床。一个新家就这样诞生了。

刚来东门,局面还没有打开。罗哥笑着问她,还记不记得去年在岗厦时,与她有过多夜情的那个陈工?

陈工是阿娇到深圳来,第一个与她发生性关系的男人,印象当然深刻。她笑着说记得。

罗哥也笑着说:“别人也记得你唷。想不想继续来往嘛?”

三姐也在一边说道:“是呀,陈工也不错。做我们这一行,没有个男朋友做龟公,帮你撑着门面,里里外外的照应着,是很没面子的事情。”

此时的阿娇,对男人的看法,已经完全变得无所谓了,只要给她钱物,对她好,就行。

第二天,罗哥就把陈工带了过来。

那一晚,罗哥和陈工都留在了这里,与两姐妹过夜。

一间屋子,四个男女,两对野鸳鸯,其情景如何,不用说也猜得出。特别是阿娇与陈工,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那一晚,阿娇不再有什么顾及,两人上床后,抱在一起,在悠暗而暖昧的灯光下,做得非常的投入和欢快,大家又都是成年人,性的欲求自然很强,一夜中前前后后的淫媾了三、四次,直到后半夜才搂抱着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