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渡的船摇过大河,对岸悠长的宗教乐声代表人们信仰坚贞,高耸的石砌建筑物与精美的雕刻外墙,许多工匠心血的结晶说明这里气质不凡。
千名亲卫骑兵留在对岸驻扎,玛拉德卡与少数人搭船过河,穿过热闹赶集的人群往皇室宫殿去。
“好热闹的街道,什么东西都有,可不可以在这逛逛卖点东西。”兴奋的凤翔伶边说边摸著街边贩售的漂亮红色沙丽。
“别担心,漂亮的东西多的是,待会再来慢慢逛。”帕娃娣笑著挽起凤翔伶的手说:“走吧。”半个月的旅程中,两个人已经言归和好,又是十分亲密的伙伴。
转过街道,不远处望见广大的皇室宫殿,绵延的城墙不知道伸展到何处,高大的尖顶像是穿入云端一般,围绕城池广而深的护城河外,守卫军队拦下众人。
侍卫队长没见过玛拉德卡等人,但见他们穿著仪态非凡恭敬的请问玛拉德卡说:“这里是皇室禁地不许进入,请问各位是谁?”这已经是尽他所能的客气,若是平常闯入禁区的人必先遭他痛扁一顿。
阿特曼跨步挡在父亲身前说:“好大胆子,这是近东皇军大将军玛拉德卡,见到还不敬礼。”阿特曼掏出黄金腰牌立在侍卫队长面前。
侍卫队长大惊说:“啊……这,将军大人。”连忙敬礼:“请将军与各位大人稍待,容我先去禀报。”侍卫队长望向金牌,虽然恭敬但仍坚持职守。
阿特曼竖起眉毛正要发作,玛拉德卡唤住他说:“退下,阿特曼,我们来到这里未先报知皇室,当然卫兵不能放行。”对侍卫队长说:“请报与皇室大臣拉格尔,说玛拉德卡从近东回来啦。”
众人在外面等候,侍卫队长差人进去许久,大臣拉格尔与从人出城迎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哎呀,玛拉德卡将军你已经到啦,怎么不先通知我呢?”拉格尔热烈的打招呼。
“哈哈……每次先通知你总免不了大型接待礼,我喜欢快速行动,不用这么多麻烦。”
一行人通过护城河上跨桥进入皇宫,城里耸立的石柱撑楼房,柱上雕饰更加精美,让人看得目瞪口呆心里震撼。
行至接待大厅,玛拉德卡说:“瑟特,你带大家在这休息。”接待大厅之后只有皇族才能进入,玛拉德卡与阿特曼、帕娃娣跟著大臣拉格尔往内走。
凤翔伶迫不及待想去逛街,与瑟特讨了城门通行令牌,急忙奔至繁忙的大街上。
“哇……”捧起一件漂亮衣服,摸一摸质料说:“唉……太厚了。”放下衣服,拾起隔壁摊镶金手环把玩,十分喜欢,又挑了几只其它样式手环一齐买下。
只几条街就逛了大半天,还有许多地方没逛到肚子就饿了起来,不知道那里可以用餐。
“大叔,请问那里有卖吃的呀?”凤翔伶随便抓了一个路人问。
“吃的吗?从这巷子穿过去,过两条街,整条路上都是卖吃的。”大叔指路说。
钻进巷子里面精彩程度不输大街上,又花了许多时间才走到大叔所说的大街,出了巷子立刻扑来令人垂涎的香味,但耳里也传来让人毛骨耸然的女声惨叫。
凤翔伶看呆了,整条街上彷佛是美女的人间炼狱,美丽的女奴被铁你锁成一串或是被关在笼车里拖过大街向店家兜售。
肉铺上年轻漂亮的女奴被割去双乳卖给路人,铺主人熟练的解剖她让她既痛苦又不会死,叫得越大声代表肉质越新鲜健康。
买肉的人有许多是妇女,看来女奴在这是普遍的肉食物,凤翔伶心想这街上总会有一般的店吧,沿路找了起来。
经过一串美奴旁,看她们年纪有大有小,但大多数都与自己差不多年纪,漂亮的脸上眼神哀凄却又十分认命的甘愿被当作肉畜贩买。
凤翔伶注意到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奴,粉嫩的脸红扑扑,弯弯的眉毛带著哀愁,水亮的大眼与凤翔伶对望一眼,羞怯怯的避开。
这么可人的女孩被栓在铁你上,清纯无辜的眼神让凤翔伶冲动的想要跟人口贩子买下她,手摸钱包心想这里的金币足够买下一百个这样的女孩。
但买下她有什么用呢?不知道还有多少像她这样的女孩被活生生宰杀,犹豫间这美奴已经被一家店主挑上,付了钱拉著美奴进店里。
凤翔伶驻足店门口,担心的看著这可怜女孩,美奴清楚知道自己的命运,因为亲眼看到太多姐妹惨叫著被支解成为人家的腹中餐,发抖得连路都走不稳,这是她第一次经验,当然也不可能会有第二次。
店主人扯去她的衣服,裸露出丰满结实的身体,谁会在乎她,这女孩只不过是千千万万没名没姓的美奴之一,店主人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拉住双手锁在料理台上。
锁住的双手迫她俯身弯下腰,翘起浑圆肥臀,阴户、肛门张开在店内客人面前,几个男人拿钱扔在罐里,掏出涨硬的阴茎轮奸这个美奴,看来她在当作肉畜宰杀之前,还能充做妓女让客人运动。
女孩呻吟著让男精灌入体内,屁股上两个撑开的肉洞中精液逆流出来,店主人拿起刀子抵住美奴锁骨间。
“等等!”凤翔伶突然大叫:“这女孩卖给我。”众人吃惊的望向凤翔伶。
店老板看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便开玩笑说:“这女孩不可以买给你,不过可以拿你自己来换。”
“我出两倍价钱买她。”
“十倍也不行,卖了她可要砸了我的招牌,你看看店里多少客人等著享用她。”
店里客人一齐望过来,有的惊讶,有的好笑,凤翔伶一时不知所措,这时老板刀子熟练的往下一划,美奴从锁骨间到阴部剖开一道。
“哎呀……啊……好痛……”
美奴哀嚎声中肠脏哗啦啦流到下方槽内,店老板并不摘去脏器,直接倒入一桶水至槽中用手搓洗,美奴伸长颈子张大口,两行眼泪扑扑滑过细致的脸庞,泪水在下巴尖汇集滴落。
“看到她的脸没?客人就是要看到这样的美痴态。”老板对凤翔伶说。
凤翔伶心跳加速,呼吸沉重,就像是大战一场般,这时店内大部分男人都站起来,掏了钱仍入罐里,粗硬的阴茎再度集体进攻美奴的翘臀,原来客人还可以付更多钱嫖被活宰中的美奴。
店老板搓洗肠子,刀尖划开小肠冲洗里面的秽物,男客人的阴茎抽插阴道,美奴绷紧肌肉修长的美腿挺得直直的,就连老板也忍不住对著美脸红唇一阵亲吻吸舔。
被摧残间,美奴转动眼珠望过来,嘴角硬挤出的微笑似乎在回报凤翔伶一脸关切的表情,同时店主人正伸手至体腔内一一摘取心肺之外的内脏,用刀把美丽的鲜肉脂肪从胸骨上分割。
美奴已经受不了了,手臂一软上身趴落,店老板连忙揪住她的头发,拉来挂在料理台上的大铁勾对著她的下巴勾进去,勾尖穿透下颚从口中穿出,软嫩的丁香也串在勾尖上几乎被拉断。
店主人请轮奸她的客人等等,用另一铁勾挖进肛门拉紧,两只铁勾子把她吊著保侍原来的姿势,凤翔伶激动的落泪,刚才这女孩还温柔的对自己微笑,转眼间就变成这种半死状态。
一群男人还在排队轮奸她,老板已经把正面胸腹与肩膀的美肉分解开来,像脱衣服一样向后翻剥,鲜红的嫩肉下露出灰白的骨头与连接骨头的淡淡筋膜。
凤翔伶捂住嘴不忍再看,转头离去,但心里不并不觉得恶心,只觉得十分可惜这个女孩子,远离了那家店又看到奇特的景观。
这里绑缚著一排美丽成熟女子,真的是长长一排,足有上百个美奴,每一个都是挑选出来有著一对超巨乳的美女,经过细心的打扮,发形、首饰、粉妆弄的漂亮极了。
美奴们跪坐在木桌上,粗绳缠著颈子绕进乳沟将双手反绑在背后,再连结到脚踝一起扎实的绑住,身体向前倾两粒极大的肉球沉甸甸的下垂,尖端的樱桃变态的又大又凸。
“来呀,来喝鲜乳呀。”美奴们各自向来往的客人吆喝:“客人,新鲜现榨的乳汁要不要尝尝呀。”
凤翔又看呆了,傻傻的站在那看到路人选定美奴点了杯鲜乳,乳铺主人取一只铜杯接在这名美奴胸前,双手揪住两只大乳头左右交捏,嗤!嗤!一股一股白浓的现榨鲜乳喷进铜杯里。
乳铺主人将铜杯装了六分满,再加入果汁与糖水搅扮均匀后倒入一种纸杯,这纸杯是用植物纤维压平卷成的简单容器,路人接过喝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
“啊,这位女侠渴了吗?来喝一点鲜乳吧。”一位美奴望向凤翔伶,妩媚的笑。
“呃……啊……”凤翔伶有点尴尬,心想至少她们比被拖去宰杀的女孩幸运多了,又见来喝奶的男女络绎不绝,突然也想试试人乳滋味,便说:“好哇,我要一杯。”
“女侠,主人忙不过来,您自己挤吧。”美奴微笑温柔的说。
自己挤!凤翔伶心想:“好吧!反正她有的我也有,只不过大了点,挤就挤吧。”伸手抓住两粒大乳头,热热的好柔软,轻轻挤了几下乳头渗出些许乳汁滴入铜杯。
“女侠,您用力点,不然怎么挤得出来。”美奴看到凤翔伶羞红了脸笑说:“我不会痛的,用力挤吧。”
“好,用力挤,就当作挤乳牛。”凤翔伶心想,用力交捏双乳,果然乳汁顺利喷进铜杯里。
乳铺主人这时走过来说:“小姐,你歇著,我来挤吧。”看著凤翔伶不好意思的神态,便说:“外地来的吧?”
凤翔伶点点头,乳铺主人接著说:“嘿嘿,这是我们这才有的特产,这些美奴都打了足量的催乳针,乳房大乳汁多,嘿嘿……”
“别加糖水,太甜了。”
接过母乳,白色的乳汁混著淡黄色的果肉闻很来很香,小心的尝一口,啊!
~差点昏倒,有一种奇怪的腥味在浓浓的奶香里,尝起来跟牛羊乳完全不一样,难怪要加这么多糖水。
喝著杯中母乳看到榨光乳汁的美奴被几个人抬下,换上另一个乳汁满涨的巨乳女子,凤翔伶跟著先前被换下的美奴,看看她们将要送到那里?
前面一个棚架下放置好几个榨完乳的美奴,凤翔伶走过去一看,呀!一群光屁股的男人挺著那话儿,面前跪著美奴,阴茎插入胸脯里活动著。
这些美奴的胸脯并没有因为男人的侵入而流血,反而像阴部一样吞吐阴茎,乳头被撑大像是凿了一个孔让硬物进入,仔细一看阴茎并不是直直的插入乳内,而是斜刺入脂肪层,没有破坏乳线的生产功能。
有的美奴仰躺著,男人跨坐在她胸腹上撩起肥软的巨乳,乳下居然还有一个人工凿成湿湿滑滑的孔洞,男人腰一挺阴茎送进去愉快的奸淫起来。
凤翔伶注意的是刚被送来的这个女人,很快就有路人来临幸她,付了钱男人抬起她的手臂,豁!原来腋下靠进乳房的地方还有一个开口,男根再度没入乳肉里。
这里的美奴们脸上充满喜乐愉悦,跟被卖去肉铺餐厅的肉畜美奴完全不一样,就算被当作人造性工具,她们也知道自己算是非常幸福了。
看看手上喝的一半的鲜乳,心想:“男人用完后她们应该会先洗洗再产乳吧。”
虽然喝著人奶肚子还是咕噜咕噜叫著要吃,凤翔伶转身沿著大街找正常的食店。
对于那些传来女人哀哀叫声的餐厅凤翔伶不再多看,一路走到尽头好不容易看到招牌上写著“羊肉”,终于可以安慰抗议不断的肚子了,高兴的进入店里。
“羊肉面饼、咖哩羊肉球、小羊排、羊肉酱面包、烤羊肉串烧……还真多。”
凤翔伶边念边看四十多种料理。
老板一看外地人拿不定主意,便说:“试试本店的招牌如何?羊肉面饼主餐加上咖哩肉球与烤肉串,很好吃的唷。”
招牌美食当前怎么能拒绝,口水早就有嘴边乱滚,凤翔伶疯狂如捣蒜的点头,坐到桌边把最一口鲜乳饮尽。
美食送上来,哦~太好吃了,同样是羊肉,这里的羊滑软多汁,比起沙漠士兵烤的全羊肉硬梆梆,还真是天壤之别。
迅速解决了招牌餐,但运动量大的凤翔伶一餐怎么吃得饱,正想再点一份时,突然见到店主人拎著一个美奴进店。
“店家,这女人进来作什么?”凤翔伶不安问。
“呃?”店主人楞了一下说:“店里羊肉吃完了,再买一只来杀。”
“啊!”凤翔伶大声问:“你给我吃的是人肉?”
“当然,这整条街卖的都是女奴的肉。”
真是恶梦,凤翔伶还在挣扎:“你招牌上明明写的是羊肉呀。”
“羊肉是好久以前的事罗,这家店在一百多年前的确是羊肉名店,不过后来流行吃女奴肉,我们当然也跟著改啦。”老板顿了顿说:“你放心,女奴的肉吃起来绝对比羊肉软滑,吃过了,你就不想再吃羊肉了。”
看到凤翔伶奔出店外,店主人忙喊:“嘿……欸……你还没付钱哪!”
“不用找了。”仍了几个银钱给店主人头也不回的奔回皇城。
玛拉德卡与阿特曼、帕娃娣一同会见了许多皇室要员,玛拉德卡备说出兵攻打蛮王的必要,中午皇帝赛君达宴请王公贵族,包含阿特曼与帕娃娣。
富丽堂皇的大厅,精美的东方瓷餐具镶著金边,长长的桌上铺著东方细致的丝绸,两旁数百名漂亮的美奴随时准备被宰食,仆役侍从来回穿梭著,贵族们也趁用餐前彼此寒喧套交情。
国师智者阿难世图对玛拉德卡说:“谢谢你的礼物,真是个好东西,哈哈哈……”
玛拉德卡起身回应,智者阿难的地位崇高,常能左右皇室决策,就算是大将军玛拉德卡也对他尊敬三分。
帕娃娣拉著阿特曼衣服小声说:“我们悄悄溜走吧。”帕娃娣已渐渐不喜欢对这种豪华肉宴。
“怎么可以,这是皇帝开的宴会能参加是无比的荣幸,不可以……”不等阿特曼说完,帕娃娣抢著说:“唉,这种宴会上谁会注意到我们这种后辈。”撤娇的说:“陪我逛逛吧。”拉著阿特曼的手。
阿特曼只好跟著一起出去,在皇宫里两人手牵手亲密的靠在一起。
“我想去看看母亲,陪我一起去好不好。”帕娃娣说。
“当然,应该去拜访一下她老人家。”
“什么老人家,你可别把我妈说老了,她会不高兴的。”
两人告知了瑟特,骑马出宫,离皇城不远处帕娃娣停在一间平常民宅前,跃下马,伸手拍门。
嘎!一声,木门拉开一个中年美人露出半边望出来。
“妈!”帕娃娣唤著抱住这美妇人。
这位美妇人叫安洁莉,正是帕娃娣姐妹的母亲,她高兴的说:“帕娃娣,你什么时侯回来了?”
“才刚到呢,看到你真好,妈还是跟以前一样健健康康。”
“我好的很,住在这很愉快。”安洁莉望向阿特曼说:“这位少年英雄是谁?”
帕娃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忸怩的说:“他叫阿特曼,玛拉德卡将军的儿子,是他救了我的命。”
“救了你的命?”安洁莉不安的说:“帕娃娣,你发生了什么事?”
帕娃娣不愿提到梵见王与姐姐,编了个谎话说:“我……在路上与到强盗打劫,阿特曼率军队打跑强盗所以救了我。”心想母亲迟早会知道真想,这话说的很不自然。
安洁莉知道帕娃娣话有隐瞒,不再多说什么,跪倒在阿特曼面前说:“少将军谢谢你。”
“伯母别这样,这只是我应做的事。”阿特曼连忙伸手抱起安洁莉,熟透的女体像是羊脂溶化在阿特曼手间,硕大肥软的乳房挤在手腕上。
进了房阿特曼不时望著安洁莉,虽然徐娘半老但仍是细皮嫩肉,长发盘成髻,弯弯月眉,长睫毛卷而翘,美眼秋波转动,眼角往上延伸出几笔成熟的痕迹,挺俏小鼻尖,丰美的两瓣红唇张合间可以见到里面洁白牙齿、柔软丁香浸在湿润的唾液中。
安洁莉脸上美丽的曲线在下巴收成完美句点,阿特曼被她的美丽迷惑,胯间那根棒子竟然不自主的硬涨起来。
帕娃娣遗传了母亲的美丽,容貌与安洁莉十分相似,但一样的美人两种不同味道,女儿帕娃娣还带著青春女孩稚嫩的气息,母亲安洁莉则是完全艳熟的高贵美妇。
当晚安洁莉亲自下厨,吃了晚餐又聊了一会,帕娃娣与阿特曼打算在这住一晚,收拾了帕娃娣原来的房间,两人同床共眠。
阿特曼伸手握住帕娃娣,转头望去,见她杏脸通红,烛光摇曳映著红唇饱满,忍不住翻身压住她亲吻。
令人窒息的重量,鼻中的气息,唇的温热,帕娃娣紧张又激动,她愿意完全奉献给这男人,当阿特曼舌头侵入唇间,她顺从的张开口,与之热情交缠。
温热、湿润,阿特曼放胆进攻,手掌握住她细腻的颈子,往下滑抚摸一对遗传自母亲的丰满乳房,解开胸前的扣子,手指伸进贴身小衣,夹住粉嫩樱桃轻轻搓揉。
嗯……啊,像是触电般的感觉从乳尖传来,帕娃娣微仰头,唇与舌脱离了阿特曼的掌握,唾液在彼此之间牵连,情不自禁伸手抓住阿特曼强壮的手臂。
阿特曼赤裸身体,伸手脱去帕娃娣的衣服,美丽的玉体裸露在面前,不安的手遮住重点,阿特曼拾起她的双手,引至自己坚硬粗大的阴茎上。
手指滑过阿特曼的龟头、茎根,热烫的东西在手掌间,硬得像木棍,帕娃娣知道这根硬物将会进入自己体内,夺去她唯一的贞操,不免心跳加速。
阿特曼挺阴茎送至帕娃娣口边说:“含住它。”温柔的抚摸她的脸庞。
紧张的张开嘴,龟头挤开红唇推进口中,这根好粗的棍子就压在舌头上,帕娃娣试著移动舌头舔舐龟头,啊~阿特曼酥爽的反应激厉她继续动作。
活塞运动在帕娃娣口中展开,阿特曼小心的把阴茎插入一半再抽出,在美丽的脸蛋上抽插让他非常兴奋。
不过帕娃娣被弄得不太舒服,心想:“原来被男人插在口中是这种感觉。”
微微蹙眉头紧紧吸吮著越刺越快的阴茎。
一不小心太用力龟头深深顶进喉咙,刺得帕娃娣作呕,阿特曼连忙抽出阴茎怜惜的安抚她,阴茎上沾满帕娃娣的口水,在龟头尖聚成水珠。
帕娃娣分开双腿,红著脸说:“轻一点唷。”
阿特曼抬高这一双长腿,阴茎抵住湿滑的洞口,缓缓的推入这处女秘穴,两片阴唇分开,晶亮的爱液滴落龟头,温暖的肉壁包围阴茎,慢慢的整根没入阴道内。
“啊……”
虽然是慢慢进入,但初次的敏感还是带来下体的刺痛,帕娃娣张口呻吟起来,双手抓紧床单几番挣扎又捏紧阿特曼手臂。
阿特曼停留在阴道内,让她有喘息的空间,但这样减轻不了太多痛苦,帕娃娣阴道大量分泌爱液包围阴茎,才渐渐的忍受了这种刺痛。
阿特曼跪在身后,扭动臀部缓慢的抽插阴道,帕娃娣慢慢的能感到丝丝的快感从阴道传来,逐渐扩大侵蚀整过下身。
噗吃!噗吃!阿特曼的阴茎磨擦湿滑多水的肉壁,被滑腻温热包围的阴茎同样得到极大快感,不自觉得加快抽插猛刮阴道,终于疯狂的撞击帕娃娣翘臀。
爱液飞溅粘满两人下体,阿特曼伸手握住两粒肉球兴奋揉捏,帕娃娣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进入迷离的幻境,双手滑过强壮的手臂搭住男子汉的肩头,迷蒙的眼神凝视著阿特曼口中放浪呻吟。
两人激烈交缠时,窗外有一个人偷偷观看,她是安洁莉,原来她早看出来女儿跟定这男人了,便同意两人同眠一室,心里放心不下偷偷的躲在门口偷听。
安洁莉靠在门口听到热情的接吻声,女儿轻轻的呻吟声,不禁面红耳赤,突然觉得自己偷偷摸摸行为十分可耻,想要离开,却难舍偷窥男女交欢的刺激,身体热烘烘的,突然惊觉两腿间已是潮水泛滥。
没想自己饥渴身体如此希望男人的滋润,蹑手蹑脚从后院走到窗边,从帘缝偷看,正好看到粗大的男根塞在女儿口里抽动。
安洁莉捂住口,手指微微发抖,紧张的一颗心简直快要跳出胸口,心想自己被丈夫这么送进嘴里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看著女儿被破去处女之身,男根在股间进进出出,安洁莉激动的搓揉自已乳尖,隔著裙子按压阴部,更进一步解开胸前的钮扣伸手夹住乳头揉捏。
撩起裙角,褪去的里裤任它落下,手指分开阴唇搓压肿涨的肉核,指尖滑进阴道,安洁莉咬著牙不敢发出淫浪的叫声,纤美的玉手流满淫液。
抬起手放到鼻尖闻了一下久违的爱液骚味,这股味道把她送进高潮的天国,忍不住轻轻的浪叫一声。
手指上的淫液留在脸上,安洁莉才突然想起自己失态的叫声,连忙望向窗内,不巧的是阿特曼一双眼正望向自已。
这可把安洁莉吓得心胆俱裂,被未来可能的女婿看到自己无耻的偷看女儿性交,还做出这么下贱猥亵的动作,安洁莉连忙转头奔回房内,反锁房间,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回事?”帕娃娣捧住阿特曼的脸,娇喘的问。
“没,没什么,太舒服了休息一下。”阿特曼再度猛烈冲刺帕娃娣。
在帕娃娣失神的娇吟声中,阿特曼也冲到顶点,轻声说:“快要射了,快要射了。”
“射在里面,我愿意接受你的一切。”帕娃娣兴奋的娇喊,扭动翘臀。
啊~阿特曼顶到底,噗……噗……噗~大量子孙精射入帕娃娣体内,帕娃娣亦感到一股股热流充满身体,说不出的幸福满足,彷佛置身永恒承诺的神圣领域,忍不住泪水从眼角滚出。
滴在手掌上,阿特曼接住了泪水,温柔的说:“怎么了,弄痛了吗?”
帕娃娣摇摇头,抱紧阿特曼哭泣的说:“不要离开我,永远……永远不要离开我。”
“我会陪伴你,一生一世,永远不弃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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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朝阳刚升起,淡淡的阳光穿过叶间,斑驳点点洒在后院,光斑晕开在一件女用里裤上,有人踏过青草与落叶,拾起这件白色里裤。
阿特曼拨去粘在上面的枯叶,拉出女子的淫液的水晶丝,嗅了嗅这股骚味,将它收入袋里。
早上起床后,安洁莉一直推说身体不适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来,两人必须回去了,帕娃娣担心的扣了扣门。
“妈,你还好吗?”帕娃娣说:“我要先回皇宫一趟了……你先开门让我看看吧。”
嘎!安洁莉终于开了一道门缝,往外看了看说:“阿特曼呢?”
“他在外面,要叫他吗?”
“不,不。”安洁莉拍拍女儿的头说:“我没事,只想一个人静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帕娃娣看著妈妈的气色说:“妈妈,你很好嘛,为什么吓我。”
安洁莉抱抱女儿说:“别猜了,没事啦。”推著帕娃娣:“快走吧,改天再来看我。”
帕娃娣与阿特曼骑马慢慢远离,安洁莉从窗口看著,松了一口气,不去多想以后要怎么面对这个女婿。
这时她才敢出房门,想去后院捡回自己的里裤,吓!不见了,安洁踢开落叶沿路找了又找,只看到白色石头不见自己白色里裤。
慌张间,看到被压弯青草形成一个个鞋形,是男子的鞋一如阿特曼的骑士皮靴,安洁莉无力的软倒在地,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里裤是他取走的,那真是自己最大的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