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段异常沮丧的时期,为了能再次见到克林顿,我做出了许多的努力,这其中包括通过柯里给他送了许多的礼物,表达我对克林顿的思念,还有一些非常随意地写下来的纸条。这些纸条都是我非常冲动的时候随心所欲地写下来的,有一些我认为不适宜送给克林顿,便留了下来,另一些,我觉得他应该看到,便夹在那些礼物之中,或者是通过寄信的方式,寄给了克林顿。
我知道克林顿会收到这些东西,因为他曾经告诉我,他要求柯里将所有给他的东西全都交给他自己处理。
眼看着情人节快到了,我一直在考虑,应该送给克林顿一件什么样的情人节礼物,这时,我非常偶然地看到《华盛顿邮报》正在为情人节做一些舆论宣传方面的工作,于是立即有了主意。
我当时便动手草拟了一份《情人节广告》的广告辞:‘英俊的王子:我借着爱的轻翼飞过围墙,因为砖石的墙垣是不能把爱情阻隔的,爱情的力量的能够做到的事,它都会冒险尝试。
──《罗密欧与朱丽叶》第二幕第二场。
情人节快乐!莱。’之后,我打电话与《华盛顿邮报》联系,他们表示可以登载这则广告。我在当天将文稿及广告费寄出,结果,这则广告果然在2月14日的《爱之笔记》专栏登载出来,我买了很多份当天的报纸,并且还复印了很多份,将其中的一份寄给了克林顿。我原以为,在情人节这天,我可能会收到克林顿的礼物,但实际上没有。
我知道,那时候,克林顿天在英国访问,我也知道,他一定会看每天的《华盛顿邮报》,因此,我十分希望在我寄给他的广告副本之前,他能看到那则广告,并且能给我一点表示。我曾经向一位朋友说过,我正期待着一封来自英国的信,我希望他在信中对我说:“谢谢你给我的情人节礼物,我爱你,你会象那个美丽的朱丽叶一样,与我一起私奔吗?你认为那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们之间吗?”但结果却十分的令人失望,我没有等到他的信,也没有接到电话。
在那个该死的情人节里,他将自己的情人给忘了。
或许是这则情人节广告起了作用吧,2月27日星期三,我忽然接到柯里的电话,她在电话中告诉我,明天,克林顿将会为每周一次的广播演说录音,我被邀请参加这次活动。
初听到这一消息,我简直就高兴得快要发疯了,我想,这一次,一定会有机会与克林顿单独相处,这说不定是近十个月来,我们第一次单独相处,而且会成为我们以后关系的一个新的开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准备前往白宫之前,我再一次对自己进行精心打扮,并且再一次穿上了那件蓝色套裙。我想在经过了如此之长的时间之后,这件裙子会给克林顿带来一些回忆,那将有助于我们在一起时享受快乐。
演说的录音在罗斯福房间里进行,我在那里并没有呆太长时间,因为我见到克林顿后,将自己准备好的一张照片交给他,而他则告诉我,让我去找柯里,并且在那里等他,因为他有些东西想交给我。这些都是我们当天晚上在电话中商量好的,他只不过是在念着台词而已。我也知道,以后我和柯里之间会有更多的接触,因为我认为,克林顿身边的一些官员似乎不太喜欢克林顿拈花惹草,曾经多次设法阻挠他,但柯里小姐在这方面似乎基本上能按照克林顿的意愿去办事,我必须与她搞好关系,克林顿告诉我,我们以后的交往,将会通过柯里来进行。
我在柯里的办公室里呆了大约十分钟,克林顿回到了椭圆形办公室,并且立即走进了柯里这边,与我说了几句话,然后对我说:“你来一下,我有些东西要送给你。”于是我们二个人一起走进了总统办公室,没过多久,克林顿邀请我进入他的私人书房,柯里便退了出去。我想,她或许对我们之问的关系有所耳闻吧,或者,她其实对此持有跟白宫中其他人不同的看法?
我和克林顿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单独相处了,我承认,那时我感到有些紧张,甚至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什么,或者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我不知道克林顿是否还需要我,或者我们之间已经到了只剩下友谊,不再有爱情的程度?我是真的不太敢肯定这一点。
我不知道克林顿是否也有点紧张,反正在走进书房以前,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亲呢举动,就是走进去之后,他似乎也并没有那样的意思。我想,这是十个多月以来我唯一的一次机会,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三百多天以来,我对他日思夜想,真正是魂牵梦绕,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这时的相见吗?我怎么能够让机会轻而易举地从自己身边溜走?不行,我必须主动,我要让他打消心中的顾虑,我要让他知道,我还是以前的我,对他的那颗心,永远都不会改变,也根本就不可能改变,我永远都是那么迷恋他。
“你不准备吻我吗?”我说,“我们已经有很久没有单独在一起了,我觉得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会变得陌生起来了。”
“等一下,先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他说。
他走到书桌后来,拿起一个礼品盒,交到我的手上,对我说:“这些都是圣诞节前准备的,但是非常遗憾,那时候我实在是太忙了。所以,到现在才有机会送给你。这是一份迟到的圣诞节礼物,请你收下。”
我立即当着他的面打开了礼品盒,见里面有两件十分特别的东西,帽针和一本特别版的惠特曼诗集。我喜欢那枚造型新颖的帽针,也喜欢美国最著名的诗人惠特曼,他是美国人的莎士比亚。
当时,我惊喜地叫了一声,主动地搂住克林顿的脖子,以一个吻对他的礼物表示感谢。
这不是虚伪的应付,我是真的非常喜欢这两件礼物,实际上,只要是他送给我的礼物,包括以前送的和以后送我,我都非常喜欢,我喜欢保存他所给我的所有记忆,甚至是他打电话找我时我不在的留言,我都一直保存着。在我看来,那是我对这一段美好过程的记忆,但我却没有料到,这些东西最后全部成了射向他的子弹。
许多的美国人都很恨我毁了他们的总统,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恨我不该留下那么多的东西。我自己知道,我是多么的冤枉,因为那些为此而恨我的每一个人,如果他们的情人在收到他们的礼物时,立即就扔掉的话,我想他们一定会大发雷霆。
事实上,我所做的,只不过是他们做一个人在我那种情形下都会做的,结果,那却成了人们恨我的理由之一。
下面是我在接到这份礼物之后写给克林顿的一封信,但愿能帮助那些愿意理解我的人,了解我的所有动机:在我的一生中,每个人都说我是一个别人很难阻止我做事情的人,但是你成功地选择了两件完美的礼物,一句简单的“谢谢你”是无法表达我的感受的,艺术和陶瓷是对我的灵魂的恩赐。
我要告诉你,我十分喜欢那个帽针,看上去,它是那么有活力,是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我仅希望我能有一顶帽子去配它(哈,我又有理由买东西了)。我是定会接受别人赞美的。
而你是否想到过,这种赞美是你送给我的,是你让我的生命变得美丽起来。你知道我在享受着你所给我的恩泽吗?
我以前仅仅读过《草叶集》的节选本──从未完整地读过或从未读过如此精美的版本,象莎士比亚,惠特曼的文章是不受时间限制的,我在这些作品中,在深奥和伤感的过去中得到安慰。惠特曼很富有,人们读他的书就象尝一杯美酒或一根雪茄──喝下去。或放到你的嘴里,体味它!
我希望你知道我是多么感激这些礼物,特别是友谊之礼物,我将会珍惜它们一直到永远。
它们和你送我的其他礼物,将会是我这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请你务必相信这一点后来,我将这封信以及一条领带送给了克林顿,我希望他知道我收到他的礼物时,是多么的兴奋,多么的激动。那时候,我觉得自己非常的幸福,我非常迫切地想投入他的怀抱,在他的胸膛中溶化。
克林顿果真轻轻搂住了我,将我手上的礼物接下来,放在后面的沙发上,然后我们一起走向通往浴室的信道,在这期间,克林顿告诉我,他看到我了送给他的情人节礼物,他说很好,因为他喜欢罗密欧和朱丽叶。
然后,我们开始接吻。
当他的嘴唇与我相接的时候,我感到无限的快乐,这不仅仅因为他的唇给我带来了刺激,更因为在长达十一个月之后,我们又在一起了,我们又有了亲密的身体接触,这绝对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这让我想到,我以前所想到的一切,全都是我的多疑,他仍然是他,是我心中的那个坏小子,正如他所说的,他一直都在想念着我,一直都在寻找见面的机会。
是的,我确信他没有骗我,我确信他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这是三百多天来的第一个吻。”我说,“除了梦中那些以外。”
“你梦到过我?”他一面吻着我,一面问。
我回答说:“是的,有一次,我梦见你将阴茎插进了我的阴道,我在梦中达到了高潮。”
“那种感觉一定非常美妙。”他一面说着,一面动手解我的衣服。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天我穿这件衣服实在是一大错误,因为我期待克林顿不仅解开我的上衣,而且也脱下我的裙子,让我那完整的身体裸露在他的面前。
但实际上,他仍然没有改变初衷,哪怕是在我们分别了十一个月之后,他仍然不肯脱光我的以及他自己的衣服。他只是解开了我的上衣,露出我的胸脯和乳房,裙子仍然穿在我的身上。我想,如果这一次我穿的是那种前面开着一排扣的长裙的话,结果会是怎样呢?他或许会解开我所有的扣子,象我们曾经做过的那样,让我的整个身体裸露在他的面前。真是那样的话,他的精液就不可能留在我的裙子上,而会留在我的身体上。那么,后来有很多事情,可能就是另一种结果了,至少,克林顿不会那样尴尬地出现在所有美国人民甚至是全世界人民的面前,不会给人们留下一个偷嘴的孩子被抓住的印象。
但历史就是历史,永远都已经不可以再改变了。
事实上,我那天正是穿了那条海军蓝的套裙,而且,克林顿也象以前任何一次那样,不肯松开所有的束缚,我知道那是为什么,因为随时都可能有人闯进来,真有那样的事发生时,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办公室里。
我的上衣被他解开了,在正式解开胸罩之前,他的一只手已经开始在那上面抚摸。他说那是他的小宝贝,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抚摸过她们了,他渴望她们,喜爱她们,然后是我或者是他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他将胸罩从我的面前拿走,放在一边,然后像从前那样,用一只手揉捏着一个小宝贝,用口含住了另一个。
他的手十分温柔,但并不是那种完全没有力量的温柔,它很有力,但将力量掌握得很好,让我既感到一种压迫感,同时又不会感受到痛苦。他的手指是完全伸开的,先将我的乳头贴在他的手心。
慢慢地揉动,然后手指开始握紧,在乳房周围轻轻地抓捏着。更温柔的当然是他的舌,他的嘴唇含住我另一边乳头的时候,舌便在上面滑动。他用舌舔着我的乳头,然后舔着乳房四周的皮肤。他不止一次评价我的乳房非常美,尤其是被性欲激起,开始肿胀的时候,比任何时候都饱满,如果有光线照着,便会有一种非常迷人的反光,象是瓷器一般。但用手摸着或者是用口亲的时候,感觉又完全跟瓷器不一样,因为它们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有弹性,那显示着一种生命的力量。
在他吻着我的乳房时,我能感觉得自己的性欲望越来越强,我不得不用一只手指塞着自己的嘴,以免叫出声来,因为我清楚地听到他在柯里离去时对她说,他要单独跟我谈话,希望柯里在餐厅里等我一下。我想,此时柯里一定坐在餐厅里,那离此地并不是太远,如果我叫出来的话,她一定可以听到。
当然,我的另一只手也在忙着,我隔着裤子抓住了他的阴茎。
它非常坚挺,我想那正表明了他的强烈需要。我解开了他的上衣,亲吻着他的胸膛,同时也解开了他的裤链,将他的阴茎拉出来,用手爱抚着。
他发出一种极度压抑的声音,那似乎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我知道他的需要更加强烈起来,所以我躬下身来,用口含住了他的阴茎,前后摆动着自己的头,让它在我的口腔里抽动着,我能感觉到它在我的口腔里面轻轻地跳动。
干这一切的时候,我非常的专注,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任何动静,但克林顿似乎注意到了什么,他非常警觉,立即将他的生殖器从我的口中抽出来。
我迷惑不解地抬起头看他,他向我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摆动了一下,做了一个噤声动作,然后向浴室里面指了指。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跟着他向浴室移去。
在那里,我象以前那样靠好了自己的身体,摆出接受我的姿式。无论是走动还是摆姿式的时候,他的阴茎一直部露在裤子的外面,高高地挺立着。他摆好姿式后,便向那古怪地挺立着的部份看了一眼。
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蹲下身子开始继续刚才未完的事情。
在射精之前,他再一次推开了我。
我几乎是被这一再的重复激怒了,我在他的下面抬起头来,带点恼怒地问他:“为什么?你为什么总不让我搞完它?”
他说:“不,最好不要那样。”
我争辩说:“你知道这对我非常重要吗?因为我总是觉得,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我从来都没有做完过,那看起来实在是太古怪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搞完它,让你射精,那才让人感觉到完整。”
克林顿似乎被我的这一席话感动了,他主动拥抱了我,然后对我说:“宝贝,并非我不想那样,但是,我实在不想让自己迷恋上你,也不想让你迷恋上我。你知道,那样不好。”
我将自己的头从他的怀中抬起来,与他的目光对视,我看到他的目光中显出犹豫之色。我知道,他正在努力说服自己,或者同意我,或者拒绝我,只要我再加一把劲,便会有结果,我十分清醒地知道这一点,所以,我下定了决心,今天一定要他答应让我干完整件事。
“我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我希望我的记忆中留下的是完美。我说。他明显地心软了,充满感情他说道:”宝贝,我虽然觉得那样不好,但是,我无法说服自己,因为我实在不想令你失望了这就是同意了。我感到非常高兴,先给了他一个热吻,然后开始移到他的腰部,再一次含住了他的阴茎。因为没有射精,它仍然挺立着,威武雄壮,我一只手抓住它的根部,不断地在口中抽送着。
他的兴奋越来越强,并且也积极主动起来。他用双手扶住我的头,掌握着我的头摆动的频率,那频率是越来越快的。我当然知道,他是在加强这一过程给自己带来的刺激。
最后,他突然地将我的头向外推,于是,我看到一股白色的液体从它的头部喷射出来。
我不否认,看到他射精的那一刻,我十分的兴奋,因为这是我们交往一年多以来,他第一次射精,或者说是我第一次让整件事变得完整。我仿佛觉得自己正在走着一个十分艰难的历程,直到现在,这个历程才算是走完了第一步,我那只长时间抬在空中的脚,才第一次踏在了坚实的地面上。
也许我是被胜利冲昏头脑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精液会射落到我的衣裙上面,即使是后来离开了白宫,我也没有发现这一点。
我有一个习惯,穿过的脏衣服通常都会被放置起来,直到我准备再穿的时候,才会想起去洗它。这套裙子在当晚被脱下来之后,就一直放置着。大约是一个星期之后,或者更长一些时间,我将它找了出来,正准备洗的时候,发现上面有一些污渍。当时我觉得很奇怪,便回想上次穿它是什么时候,结果,我想到了最近一次与克林顿的相见。
那时候,我想到了是精液的可能,但是不能肯定,因为我离开白宫之后。曾经在外面吃饭,我想,会不会是不小心溅上去的菠菜汁或者其他酱类物。
我承认我拿着裙子独自坐了很长时间,仔细地回味着与克林顿的那次见面,当然也想到了可能是精液的可能。我想,如果是精液的话,那真是太好玩了。我们已经有了九次接触,前面的八次,他都不肯射精,唯独这一次,他却射到了我的裙子上,似乎是老天希望我留下一点有关他的回忆。
事情也是非常的巧,正在这个时候,特里普打来了电话,她在电话中问我正在干什么,我说正准备将几件要穿的衣服拿去洗。
她问我为什么没有去,我说发现了一点小问题,其实是一件套裙上似乎有些特别的东西。她开玩笑他说:“该不是你与那个大老板做爱时留下的精液吧?”
“但愿不是。”我说。
她似乎十分吃惊:“你们又见面了?”
我说因为前几天她请了假,所以我没有机会告诉她,我们又见面了,而且,我们在一起亲热过,他还第一次射了精,是在我的帮助下射精的,对此,我感到非常得意。
她一面祝贺我们的关系取得了进一步的发展,一面告诉我,暂时不要处理那件衣服,她说她很想看看,那到底是不是大老板的精液,她对此非常好奇,而且,她认为那会给她带来一种意想不到的兴奋。
第二天晚上,她跟我一起到了我的公寓,然后看了那条裙子。
她十分肯定他说,那是精液,因为她接触那种东西比我多,所以她是不会看错的。然后,她又问起我与克林顿在一起时的详细经过。
在不知不觉中,我便已经开始与她共享自己的隐私了,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想到她会怀有别的目的,她问起的时候,我便将自己所能想起的一切对她说了出来,包括在最后时刻,克林顿再一次将他的阴茎从我的口中抽出,以及我们之间的那一段对话。
特里普在听着这一切的时候,显得异常的兴奋,仿佛是她在亲吻着克林顿的性器官一般。那时,我便以一种心理学专业毕业生的眼光,对她进行了一番暗自的分析,我觉得她很可能是那种长时间得不到性交快感,于是不得不凭借一些听觉以及视觉刺激加上自己的想象来满足的人。我甚至觉得她是一个十分值得同情的人,因此,当她听到那些十分色情的细节并且表现出异常兴奋的时候,我认为我其实是在对她进行帮助,是为她做了一件好事。
听完整个过程之后,她甚至将那件裙子放在她鼻子底下闻着,似乎想闻到上面精液的特殊气味,她建议我不要洗这件衣服,也不要再穿了,应该作为纪念品保存下来。
我从来都不曾想过将这种东西作为纪念品,不过,她的话的确提醒了我,让我觉得这是可以作为纪念品保存的,尽管如此,我仍然觉得这件事看上去有些荒唐,象是一种色情狂的作为。
特里普竭力劝说我,这毕竟不是一条普通的裙子,它是我们爱情的见证。
她曾经看过许多克林顿送给我的礼物,也听过那些电话留言,对那些东西,她味我一样熟悉。她说,那些东西只能说明我与克林顿之间有过友谊,但不能说明我们有过超出友谊的交往,除了这条裙子以外,再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证明这一点。她说,是的,这件事看起来有些荒唐,甚至是有些疯狂,但是,有许多的事情,当时你并下一定会认识到其重要性,而时过境迁,许多年之后,你回想起这一切之时,才会觉得没有留下任何一件纪念品,那才是最值得遗憾的事情。
为了说服我留下这条裙子,她对我讲了许多故事,其中有她自己的故事,也有别人的故事,其中包括她在欧洲的时候,与某一个国家的部长曾有过一夕之欢。她说,那一夜令她终生回味无穷,但是非常令人遗憾,她竟连任何一点点纪念品部没有,那让她觉得整个事件的不真实,似乎那一切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所以有时她会怀疑那件事到底是否存在,抑或是她自己做了一场梦。
我不知道她所说的故事到底是否真实,但我想我的确是被她暂时他说服了,我想,反正我又不缺少衣服,那就先留着吧。
也正是这一次,我给她听了克林顿在我的电话答录机上的留实际上,克林顿曾经提醒过我,一定要将那些磁带洗掉,以便授人以柄,我表面上告诉他,我已经那样做了,实际上没有。因为我觉得,那是我与克林顿在一起的证明,是一种温馨的记忆,尤其是当找想他而又无法跟他联络的时候,我通常都会将那些留言一遍又一遍地播放。听到他的声音,我感到非常的快乐,就象是见到他的人一样,我承认,在我极其沮丧的那段日子中,正是这些留言在陪伴着我,使得我能够相信,我与克林顿之间的一切,全都是真实的,而且是正在发展着的,并非我所做的一个美好的梦。
特里普一听到那些留言,立即肯定她已经听出那是克林顿的声音。克林顿在留言中称我为宝贝,并且发出亲吻和吸吮的声音,然后告诉我说:“很抱歉,我亲了你。”特里普听了之后,满脸红光,十分激动地对我说:“真是太刺激了,他在跟你电话做爱呢!”
我知道,事后许多美国人都在责怪我留下了那条裙子以及电话留言这样重要的物证,他们由此认定,在整个事件中,我绝对是有预谋的,一直都准备着拿这些东西来证实此事并且让自己大大地出名。所以,他们便认定,莫妮卡.莱温斯基是一个可怕的、恶毒的女人。
事实上,我留下录音带以及那条裙子的过程,便是如此。
后来,特里普在出卖我的时候,其中最为有力的证据便是,她知道我有那样的一条裙子,她也知道,那条裙子上面留有克林顿的精液。以至于最后,我不得不将这条裙子交给了独立检察官斯塔尔。结果证实,那上面的确是精液,并且由白宫药物检验师在白宫地图室抽取了克林顿的血液样本,经过联邦调查局实验室的DNA比对实验,以及一项更为精确的RELP化验结果证实,裙子上的精液与克林顿的DNA相符,而巧合的可能性在白种人中只有千亿份之七点八七。也就是说,要将地球上几百年内存在过的白人加起来,才可能找到一个类同的。
正因为这项证据,克林顿被推到了一种十分尴尬的境地。
我非常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如果不是特里普这个“狼外婆”,绝对不会有那么多的人被陷入一种十分尴尬的境地,而我和克林顿之间,也仍然可以保持着深厚的友谊,实际上,我们正在向那个方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