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的屁股真白,象雪一样,而且十分润泽,略有些透明,就象果冻一样的感觉。由于大腿同身体之间形成直角,臀部的皮肤绷得紧紧的,益发显得圆润透亮。
她是个十足的白虎,两腿间一根阴毛都没有,不仅如此,两片厚薄适中的阴唇也不象一般女人那样呈较深的褐色,而是与大腿一样的雪白,内侧还透出一丝粉红。她不是个处女,虽然两腿分开得并不算太大,阴唇也张开着,露着里面薄薄的小阴唇,红红的阴蒂和幽深的肉户。然而更抢眼的却不是这些,而是肛门的形态。
倒不是说她长着与众不同的肛门,而是颜色很浅的肛门大开着微向外翻出,中间露着大拇指粗的一团白色织物,就和大便刚露头时的状态一模一样,这是上绑时堵屁股的结果。
世界上不怕死的人并不是没有,只不过比较少而已。即使是那些真的不怕死的人,在临死之前身体也会有一些强烈的反应,因为延续生命是大自然给予所有生物的唯一主题,所以就算人的大脑已经接受了死亡,不受大脑支配的那一部分神经仍然会对死亡有所抗拒。所以,犯人处决前能够真正作到脸不变色心不跳的如凤毛麟角,大部分还都是恐惧得要命,只是故意不挂在脸上而已。
这种恐惧的最主要表现有三种,一种是眼神散乱,看过电视剧《红蜘蛛》的可能还记得两个待刑女犯脸上的表情,这种表现一般来说会贯穿始终;第二种是浑身瘫软,就象唱醉了一样走路踉踉跄跄,甚至根本站不住,俗称“吓瘫了”或“吓堆了”,那个女犯刘茗便是如此,这种表现有时候会来得很晚,不过十之有七在行刑时是处于这种状态的,所以必须有人把他们架到行刑的地点;第三种就是大小便失禁,这种表演在押到刑场前就出现的很少,但行刑前至少有一半会出现,而女性由于尿道短,控制能力差,所以百分之九十九都会在刑场失禁。
尿一裤子也就算了,没有太多的办法,几乎每个女犯的尸体都带着一个尿湿的裤裆,可要是把屎拉在裤兜子里可就实在不雅观,特别是女犯,且不用说那股冲天臭气让人难以接受,仅仅因为架她们到行刑点的是男性就足够让她们难堪的了,再加上行刑后法医鉴定时还得处理屁股上的大便,所以大部分地区都有专门的处置措施。
别州特刑队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后来老队长不去光在外面开会时提起来,听说别的地方都有措施,便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在全国跑了一圈儿进行调研,结果别处还真都有相应的办法。
一般行刑前都由法院派人到看守所对犯人宣布执行的决定,并询问犯人最后的要求,然后便摘了镣铐改用绳子五花大绑起来,并将双脚也用绳子拌住,就象《红蜘蛛》中的程晓艳和刘茗那样。这时,狱方会让罪行较轻,表现较好的犯人帮忙,把死刑犯的裤腿在大腿根部用绳子扎住,然后将成卷的卫生纸撕开塞进犯人的裤子里,前后都塞满为止,但女犯用这种办法却不行。
除了自知老丑不堪的,大部分女犯死前都特别重视自己的仪表和美貌,狱方一般也为此提供特别的方便。比如说,一般女犯是不准在狱中化妆的,但死刑犯执行前可以洗澡和化妆,可以要求做发型,可以要求穿自己最喜欢的衣服赴刑等。
女人这种对美的执着甚至超过了对死亡和疼痛的恐惧,所以几乎所有女犯刑前都要求不打头部,事实上各地行刑人在执行的时候也都自然而然地这样做,不过这可苦了女犯,因为如果不破坏大脑,即使子弹直接命中心脏,人都不会立即死亡,一般会挣扎一分钟以上,女人的生命力强些,所以极少出现一枪毙命的,多数都要挨上三五枪,多的甚至打十几枪,等上七、八分钟才最后咽气(这是何苦来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因此,用一大堆烂纸把裤兜子塞得鼓鼓囊囊的,女犯是不会接受的,何况象程晓艳和刘茗那样穿着裙子去死的也不算少,这烂纸也没有地方放啊。
世上无难事,死刑也不是出现一天两天了,这些小事自然难不住那些天天研究杀人的人。一般情况下有两种办法可以对女犯采用,一种是灌肠,另一种是直接在女犯肛门中塞上一些东西把直肠堵死。
西德尼·谢尔顿有一篇小说名叫《狰狞的夜》,女主人公萝爱拉因谋杀被枪决,小说的最后便有一个老医生到牢房替她灌肠的描写。这种方法在有条件进行灌肠作业的看守所广泛采用,不用说,《红蜘蛛》中的那些女犯刑前大多是被灌了肠的。
而条件比较差的地区,比如那样贫困山区,看守所都十分简陋,女犯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那也有办法防止她们行刑时失禁,这就是用东西堵肛门。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东西,比较好一些的地方用旧棉花,差一点儿的地方用卫生纸,更穷的地方干脆找根劈柴削圆了给她们塞进去。还有更损的招儿,就是把一些五零二万能胶给她们挤在屁眼儿里,直接把肛门粘住算拉倒。
《红蜘蛛》中的程晓艳和刘茗可能算是幸运的,因为她们生活在富裕地区,又在温州这样的大地方行刑,所以肯定是用比较干净彻底的灌肠办法,再次也会被用棉花把屁眼儿堵住,有些女犯就比较倒霉了。若干年前我在电视上看到一个叫六盘水的地方处决了一对贩毒的夫妇,那女的五花大绑的还真是漂亮得不善,可惜当年六盘水的贫穷程度在世界上名列第一,我想那个女的大约只好享受万能胶粘屁眼儿的特殊待遇了。
老队长调研回来后向上级作了汇报,于是,别州就开始正式对女犯采用先灌肠后填塞的办法。不过这活儿最初不是在看守所作的,因为那时候别州的法医检查直接在刑场进行,所以就由专职法医刘弃代劳。
刘弃用的填塞材料是医用绷带,因为它同棉花一样软,不会使犯人感到太多的痛苦,同时也比棉花更容易塞进去,为了尽可能减少女犯的痛苦,他还将绷带用带甘油的温水浸湿,这样就可以塞得更顺利,不过因为甘油有润滑的作用,所以为了能够堵得牢靠些,便只得尽量多塞一些进去。一般情况下一个女犯需要塞七到八卷。人是直肠粗肛门细,所以尽管从体外看女犯的肛门象是刚刚开始大便的样子,里面却是胀得满满的,据医学院和医学研究院那边解剖后说,绷带在女犯直肠中的部分足有成年男性的手腕那么粗。
不过女犯们对这件东西并不抗拒,后来的研究表明,实际上塞着那东西所产生的强烈便意给女犯带来的并不是痛苦,反而是一种强烈的性刺激,这导致大部分女犯阴道分泌物增多,行刑时阴道都是湿漉漉的,也许因此还冲淡了对死亡的恐惧。
随着后来死刑执行程序和制度的日渐成熟,加上后来别州的死刑女犯越来越多,在刑场进行的刑前体检改在了看守所中进行,虽然仍然是由刘弃实施,但由于这种体检可能在刑前好几天就已经完成了,所以给女犯灌肠和堵塞肛门的活儿便改由看守所方面进行了。当然,为了提高工作效率,刘弃发明了专门的充气肛门栓用来代替绷带,这在我的《刘弃》一篇中已经讲过,这里就不再赘述。
苏文武这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犯直接将下体赤露出来的情况下执行,心中有些怪怪的,不过到底活干起来容易得多了。那女人的阴部湿湿的,一股清亮透明的流体几乎流了下来,苏文武把手枪的消音器对准她的阴户刚要插,那冰凉的金属刚一碰到她的身体,她便猛地把屁股抬了起来,嘴里倒抽了一口气:“我说大哥吔,把那东西弄热点儿行不行啊?人家那里头平时放的是你们男人热热乎乎的东西,凉了会疼的,受得了吗?”
苏文武还真没见过骚成这个样子的:“这时候你还想着挨肏的事儿?真行!
得,你是活祖宗!”
没办法,他把那枪在怀里揣了一会,这才重新插过去,这次她没出声,微微撅了一下雪白的屁股让那铮亮的金属从流着淫液的肉洞一捅到底。苏文武默默吸了口气,屏住呼吸靠手腕上的感觉瞄准,而这时,那女人的阴部突然强烈地收缩起来,嗓子里也发出了一阵阵让人听了都脸红的春情的呻吟声,几乎同时,一股热尿呼地喷了出来,这是一种强其强烈的心理快感产生的性高潮。
正是时候,苏文武趁着她高潮结束前的一刹那扣动了扳机,那女人的声音嘎然而止,微微摆动的美臀和强烈收缩着的阴部也立即停止了运动,整个人一下子就松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