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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抄之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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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子从没想过人生会以这样耻辱痛苦肮脏的方式宣告完结,她的身上一丝不挂,每一处肌肉都酸痛难忍,刚被凿穿的处女性器中灌满了腥臭的精液,这真是最糟糕的死法,没有之一。

但显然事态的发展已经轮不到她来决定,侵入她家的男人不像是有耐心的人,他伸出脚,毫不绅士的把她踢翻过来,然后蹲下,用匕首的尖儿慢悠悠的围着她被磨肿的奶头转了一圈。

匕首真的很锋利,乳晕周围立刻就渗出了纤细的红丝。

“你的家是我见过的最没意思的一个。”

男人咕哝着抛起匕首,让那柄凶器在他手掌上方转了一圈,“你长的也没什么出彩的地方,除了小穴特别紧,没给我留下什么有趣的印象。”

“没办法,”

男人叹了口气,仿佛觉得有点遗憾,“只好……让你死的痛苦一点了。下一辈子,一定记得做个有趣的女人。”

“呜呜……”

绫子哭的象只被抛弃在雨里的小狗,可惜,这样凄惨的痛哭并没有唤起对方一星半点的同情。

反倒让匕首的尖放到了阴蒂的上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呜唔!呜嗷啊哦!呜嗷啊喔!”

嘴里塞满了脏手套,绫子仍克制不住的开始哀求,虽然发出的是连自己也明白不了的含糊声音,她还是希望面前的男人能告诉她一切其实都是假的。

男人微笑了一下,露出和身上的脏污并不相称的雪白牙齿,他低头亲了一下她受伤乳晕,笑眯眯的说:“其实,刚才的新闻说的不是太正确,我觉得还是应该让你知道真相比较好。”

绫子仿佛抓住了一根稻草的溺水者,睁圆了眼睛看着他。

他耸了耸肩,匕首在绫子的胯下到肚脐之间比划着,“我记忆力很不错的,十七个也太小看我了。我实际上已经杀了三十九个了,恭喜,你是第四十个,是整数。我喜欢整数。呵呵。”

浑身一片冰凉,绫子瞬间失去了最后的力气,在榻榻米上软成了一滩肉泥。

“嗯……你最好打起精神,好好地加油。”

用应援团一样的口气给她鼓了鼓劲,男人握着她的手,认真的说,“知道吗,你努力一点的话,一会儿我剖开你肚子的时候,就有机会让你看到你自己的内部哦。那里有个皮球一样的子宫,你猜,我刚才射了那么多,割掉用手挤一下,会不会像喷奶一样咻的一下喷出来?”

绫子无力的摇了摇头,只是不停地流泪。

“更害怕一点吧,那样才好玩啊。”

男人嘟囔着,抓起一撮阴毛,慢慢扯下。

“看来是极限了呢。”

男人看了一眼绫子无神的双眼,没趣的翻了个白眼,双手握紧匕首,“那,开始吧。享受吧,绝无仅有的死亡之旅,Begin!”

绫子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可怕的终结。

这时,屋内出现了一个声音。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嗡嗡嗡……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嗡嗡嗡……”

四下尖锐的嘀嘀,然后是古怪的蜂鸣一样的震动声,略显沉闷,但在恰好播放到晨间剧的安静片段的时候显得格外刺耳。

男人挠了挠头,好奇的看着绫子,“什么东西?听起来很古怪啊。”

绫子既不知道答案,也没办法说话,只有看着他摇了摇头。

“没关系,答案要自己找出来才好玩。”

男人抬起匕首摇了摇,侧耳倾听着声音的方向。

书桌,左手边下方倒数第二层的抽屉。

发出声音的鬼玩意就在里面。

他拉开抽屉,跟着哇哦了一声,吹了个短促的口哨。

绫子困难的扭动了一下身体,仰起头看向那边。

看来即使马上要死了,人类的好奇心依然强烈。

男人侧头用微妙的眼神打量了一下绫子,伸手进去不知道摁了一下什么,那古怪的声音终于消失了。

“真是意外啊,我差点就错过了一个闷骚的好玩具呢。啊啊……真不该把你弄伤成这样的。”

他惋惜的叹了一口夸张的气,兴致勃勃的用手拨弄着抽屉里的其他东西,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到底是什么?绫子勉强抬起头,大起大落之后,心情现在只剩下了迷茫和已经近乎麻木的恐惧。

“早晨你都是靠这种东西起床的啊,真是看不出来,你伪装的可真好呐。”

男人舔了舔嘴唇,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连绫子也看得出来,那是一颗银灰色的跳蛋,无线遥控的款式,椭圆形的遥控器上附带着电子液晶屏幕的时钟。

很明显,这是用来放在体内,早晨靠震动带来的快感叫人起床的闹钟。

“看来,你还藏了不少好东西吧。”

男人嘿嘿笑着把匕首放在书桌上,拉开最大的抽屉,开始翻找绫子藏起来的秘密。

绫子羞耻的闭上了眼,她没办法告诉这个疯狂的变态,那些秘密根本不属于她,她连那些东西是怎么出现的都不知道。

不过就算说了对方也不会相信,就像看到这些东西的人绝对不会相信她十几分钟前还是处女。

“你男朋友是AV导演吗?”

男人用讽刺的口气说着,从抽屉里掏出了带着标签的那几个小瓶。

绫子闭着眼睛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在看她。

“好吧,我改主意了,也许我可以跟你在这里好好玩几天。”

男人兴奋的说,跟着像是怕绫子不合作一样,难得的用上了温柔的口吻,“你如果乖乖的,我爽够了,就把你绑在这儿逃走,你不报警的话,我保证不会再来找你。怎么样,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

很多人都错误的认为自己有些事死也不会去做,但当死神近在咫尺的时候,才发现活下去真的比绝对部分所谓的原则都重要的多。

绫子知道家里现在满是淫荡无耻的玩具,男人的要求必然是各种各样的取悦与玩弄。

腥臭的味道充斥着她的脑海,恶心的感觉不断涌上心头。

可她不想死。

她紧紧地咬着嘴里的手套,用力点了点头。

“好极了。”

男人满意的笑了,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手上的匕首。

“其实比起这种SM用的皮手铐,我更喜欢用能勒断你手腕的那种真正手铐。”

男人喋喋不休的抱怨着,把绫子的手铐在身前,掏出了她嘴里的脏手套,随手扔进了垃圾桶,“毕竟,女人都是不吃到点教训就不会听话的家伙。”

“求……求求你,不要杀我,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终于能开口后,绫子第一时间哭泣着哀求,生怕好不容易抓住的一线生机就这样溜走。

“嗯……那就先来做几个小小的约定。”

男人拉起绫子往浴室牵过去,“第一,不许发出会惊动周围邻居的声音。第二,不许找机会偷偷报警,你的手机已经被我戳成废铁,劝你还是死心的好。第三,任何时候,都不要对我说不。”

他用匕首在她屁股沟里蹭了一下,“我可不是有耐心的人,违反一次,你就可以和你的小屁屁说再见,违反两次,你就有机会见到很多女人一辈子也没见过的乳房内部结构,至于三次,小妞,你觉得一个没胸没屁股的女人会让我觉得有趣吗?不好玩的母狗没有活在这世上的必要,懂了吗?”

绫子战战兢兢的拧开花洒,抽泣着点了点头。

带着手铐,又是第一次服侍别人洗澡,绫子的动作用生疏来形容都太过温和,男人不耐烦的抬了一下匕首,吓得她混着热水又尿了一次。

磨磨蹭蹭的洗了个澡,在男人的要求下,绫子穿上了一身情趣和服,因为下摆短的会露出耻毛的尖儿,她还被迫做了个脱毛,股间连带着腋下小腿都变得光溜溜的,让她还有点不适应。

比起其他更加暴露淫荡的装束,这样的打扮绫子还勉强可以接受,厨房只有一个贴了窗纸的小窗,不用担心被人看到的情况下,在里面做一顿可以填饱肚子的料理并不算是太难完成的任务。

双手得到自由的感觉很不错,如果那个男人没有靠在门口玩弄这匕首盯着她的话就更好了。

“嗯……你料理的水平还挺不错啊,我本来以为只能吃泡面了。”

男人满意的嚼着嘴里的饭菜,把准备给她再带上的皮手铐随手丢到一边,“作为奖励,我允许你不戴手铐。”

绫子默默吃着,她不敢说,这里原本的确只有泡面,还是最廉价的那种。

至于那些泡面和冰箱里的零食怎么变成了各种适合料理的蔬菜,她压根不知道。

绫子很担心男人问起那些情趣玩具的来历,平淡乏味的生活让她编不出可信的理由来解释。

幸好男人并没有问,他对这些东西的来历没有太大兴趣,他的注意力已经全放在如何用这东西玩得高兴上。

“强精剂?你的男人看起来有点不中用啊。”

吃饱喝足后,他从抽屉里掏出那些瓶瓶罐罐,好奇的一个个打开,偶尔发出一句嘲弄的评价,“媚药?真搞不懂你到底是淫荡还是冷感。还是说……普通的花样都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面红耳赤的绫子只有低着头,不知道如何回答。事实上,那些药膏药油润滑剂之类的东西,绝大部分她连名字都没有听过。

“嗯……看着这些东西,还真是让人有兴致啊。”

男人嘟囔了一句,向绫子招了招手,把屁股下的椅子转了个方向,对着她张开了双腿,指了指已经充血昂起的黝黑阳具。

不要这个词差点脱口而出,她下意识的捂了一下屁股,紧紧抿住了嘴。

反正已经被强暴过了,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不过是个男人而已,不过是个男人而已……她不停在心里给自己鼓着劲儿,迈步走了过去,抬起腿比划了一下,发现扶手十分碍事,怎么也没办法让自己的屁股悬在对方的肉棒上空,只好难堪的僵持在那里。

“装什么纯情少女,转过去。”

男人不耐烦的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跟着拿起一个小盒打开,兴致勃勃的抠出一块淡蓝色的药膏,一股脑抹在男根顶端。

尽管是从绫子家里找到的东西,她却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猜测的话,兴许是壮阳助兴的药物吧,毕竟这男人射了以后也没过多久。

转过身后,果然姿势就变得合适了许多,她扶着膝盖向后撅起屁股,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

红肿的肉缝还在隐隐作痛,她咬紧牙关,背后的肌肉因为紧张而绷直。

男人悠闲地用匕首的侧面拍了拍她的后背,笑着说:“放心,这次你不会像刚才那么痛了。”

原来抹得是润滑剂吗?她皱了皱眉,可身体下方的东西可怕的其实是直径和长度,即使有足够的润滑减少擦伤,这种尺寸也一定会把她撑裂。

发觉了绫子的犹豫,男人轻轻哼了一声,垂手捡起了工装裤,从里面拿出一个手机,按了两下,伸到绫子的面前,“对了,忘了让你看了,呐,这些都是之前让我不开心的小妞,我保证,拍下这些照片的时候,她们都还活着,而且至少还活了七八分钟。”

绫子盯着屏幕上整齐排列的缩略图,仅仅是那样缩小的画面,已经足以让她的胃口剧烈的抽搐,她捂住嘴,一口酸水被她硬生生吞了下去,喉咙传来难受的灼烧感。

她知道自己此刻最该做的是什么。

她紧紧的捂住嘴,一口一口吞下去涌上的呕吐物,另只手伸到双腿之间,握住那根几乎没法握拢的怪物,对准比平时自慰的位置更靠后一些的地方,一点点沉下腰部。

红肿的膣口再一次被撑开,尽管龟头的部位涂满的药膏带来一些清凉的感觉,满是伤痕的嫩肉仍传来了尖锐的刺痛,简直就像是一柄钝刀,一点点戳进新结痂的伤口里。

但她不敢停下,甚至不敢太慢,屁股不断地下沉,清凉的药膏中传来男根火烫的温度,被碾压抻展的内部紧绷绷的缠绕在肉棒周围,很快,子宫颈就感觉到坚硬的前端带来的压迫感。

这种深度,应该……可以了吧?她苦闷的哼了两声,把仅剩的力气维持在膝盖上,让屁股抬起。

男人愉快的呼了口气,把手机放到书桌上,空出手掌抚摸着她出了一层冷汗的后背。

她身上的超短和服是便宜的绸缎料子,抚摸起来完全没有对肌肤的碰触感,她正在迟疑要不要主动把这身衣服脱下来,就听到嘶的一声轻响,匕首已经轻松地破开了后背的布料,割出一大块破洞。

他从破洞里伸进去手,绕过绫子的腋下,攥住她的乳房,玩弄橡皮泥一样粗暴的揉搓,好像要把她的乳肉捏合成其他的形状似的。

绫子从以前就十分怀疑做爱女人会有快感这个事实,毕竟那里她试探着塞进半根手指都会痛得流泪。

而此刻她更坚信所谓的交欢纯粹就是男人在享乐而已。

乳房被捏的钝痛无比,乳头也被指甲掐的肿了一倍,这号称是女人第二性器的地方,压根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快感。

股间的情况,也只能说比破瓜的时候好一些而已,即使进出的节奏暂时由她自己掌握,可不敢停下休息,也不敢慢到让男人发怒,结果就是酸痛的大腿不得不背负着撕裂的痛楚上下运动,很快就让她不得不按住椅子的扶手帮忙支撑体重。

身体里有一根那样的凶器捅进来拔出去,该死的到底怎样的人才会觉得这很快活?她咬紧嘴唇,脸颊又被眼泪弄得湿漉漉的,最后的动力,就是不想死的这个念头而已。

男人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侧头看着打开的抽屉里还没欣赏完的其余道具,揉着她乳房的手也变得没那么专心,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绫子看不到背后男人的表情,只是完成任务一样机械的上下动作,随着蜜壶的渐渐适应,加上她的力气也在迅速消失,巨大的男根一次次被吞入到更加深邃的地方,下沉到最底时,她都可以感受到男人阴毛带来的细微搔痒。

痛楚似乎减轻了许多,绫子疑惑的眯起眼,拱耸的腰肢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软,被肉棒不断撞击的宫口也一阵一阵发酸,就连几乎被捏爆的胸部,好像也变得没那么难以忍受。

发生了……什么事?男人的那根东西明明没有变小,甚至还变得更大了一些,被撑圆的肉洞反而发出了媾和的信号,细小的裂伤明明不断地被撑开,刺痛却逐渐被一股钻心的麻痒掩盖下去,绫子不知所措的低下头,惊讶的发现,双腿之间连接着两人身体的那根东西,除了血丝和药膏之外,竟又多了一层油腻腻的晶亮液体。

“是不是不痛了?我就知道,这可比止疼药管用多了。哈哈,实验大成功啊,你有希望成为第一个不用哭哭啼啼的跟我做完全套的女人哦,加油!”

男人用手指抹了一点绫子胯下的液体,涂在她的嘴唇上,开心的笑了起来。

不、不对,身体……不对劲……绫子的膝盖颤抖起来,下体变得越来越沉重,不断的出汗,身体却变得越来越热,更糟糕的是,明明没有任何东西碰触她那颗性感的开关,最多只是粗大的肉棒牵扯到附近的肌肉,可……可身体却逐渐感受到比自慰时还要强烈的快感。

那快感……竟然……来自男根……愉悦的电流越来越清晰的从膣内流出,不知何时,她连死亡的恐惧也抛到了一遍,上下摇晃的身体,转而追求着活塞运动带来的强猛悦乐。

难道……这才是真实?混沌的脑海渐渐被情欲攻占,她白皙的臀部起伏的越来越快,终于,快感透支了她所有的体力,她的膝盖一阵酸软,身体向着男人的怀中跌落。

湿润的小穴,跟着一口吞下了整根凶器。

细长的脚趾骤然蜷紧,绫子苦闷的昂起头,苍白的脖颈泛起晚霞一样的潮红,痛苦和快感汇合成复杂的洪流,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让她无力移动半点。

“对不起……我、我没力气了。”

她难堪的道歉,软软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膛。

“没关系,我原谅你这次。”

男人笑嘻嘻的把她抱起,转过来,放在面前,让她摆出跪坐的姿势,“来,接着用嘴就好。记得,牙齿不可以碰到。否则……你明白的。”

嘴?她愣了一下,连忙从少得可怜的知识中挖掘出关于口交的部分。

含进去,吐出来,要点似乎只有这两条而已。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会喜欢这种事,但此刻显然不是研究的时候,只要他需要,她就得做,别无选择。

她毕竟不算太笨,凑近男人胯下后,很快就想通了所谓的吞吐其实就是在用嘴巴模拟女性的下体,那么很显然,多出的那条叫做舌头的器官应该就是关键所在。

有些大胆的言情小说里提到过模模糊糊的内容,她拼命回想着,一边后悔没有提前看看书架上莫名出现的那些官能小说,一边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上了脏兮兮的肉棒。

被稀释的药膏透着一股和薄荷有几分类似但十分恶心的味道,血丝和她自己的体液自然也谈不上是什么美味,舌头第一次舔上去,叫嚣的味蕾就让她立刻产生想吐的冲动。

但男人满意的按住了她的头,这行为就像是给溺水的她丢下了另一根稻草,她顺从的活动着舌头,开始仔细的清理肉棒的表面。

她偷偷摸摸的用大量口水涂抹着肉棒,好让那上面粘着的秽物被她的唾液稀释流走,不然这样直接放进嘴里,她一定会恶心到崩溃。

如果混合着胃酸的呕吐物一股脑倾倒在男人的肉棒上,从刚才看到的画面猜测,她应该会有机会体验一下阴道里塞着自己的胃是什么滋味。

嘴巴作为感官比起小穴要敏锐的多,她也算是第一次完全了解男人下体的模样。

包覆的外皮可以大幅度的伸缩,即使肉棒从软小的像根大拇指一路膨胀到现在她张大嘴巴也不可能全含进去,那层外皮依然可以顺畅的前后滑动。

深紫色的头部的确很像乌龟的脑袋,只不过只有一只眼睛长在顶端,里面分泌出透明的带着一点碱味的古怪液体,舌头摩擦到附近的时候,味蕾就会传来奇妙的刺激感。

整个东西都被突起的青色血管盘绕,显得有点狰狞可怖,柔软的皮肤下面,舌头能清楚地感觉到坚硬的部分被包里在其中。

简直就像一根包了肉的铁棒。绫子有些昏眩的舔净最后一处,跟着努力放松下颌,像费力吞吃猎物的蛇,艰辛的把肉棒最粗大的部分不碰到牙齿的含进口中。

为了保命,她本能的用嘴唇垫在了牙齿和肉棒之间,本以为舌头应该在这时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可实际含进来后才发觉,不过一多半而已,肉棒就已经占据了她口腔里的绝大部分空间,舌头只能像个小肉垫一样被压挤在下方,勉强动了动,也只能舔舔连接着龟头与主茎部份的系带而已。

那只有努力的套弄了。

她忍耐着一口咬下去的崩溃冲动,让肉棒在她嘴里前后滑动。

洗澡的时候,男人特意阻止了她洗这边的动作,她当时还在羞耻的庆幸,现在才发觉倒霉的仍是她自己。

浓烈的体味从阴毛根部散发出来,含的越深,就闻得越清楚。

那味道可以算是腥臭,但除了恶心外,还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让她的心跳莫名的加速。

很快,她就发现并不是味道的原因,身体的温度的确在迅速的升高,就像刚才被干的浑身无力的时候一样。

熟悉又陌生的麻痒浮现在周身的肌肤,依然湿润的股间更是格外强烈。

奇怪,明明……没有东西在里面了,怎么……怎么会这么难受……绫子的呼吸变得急促,吞吐肉棒的嘴唇发出噗滋噗滋的羞耻声音,不知不觉,男人的性器竟然变得好吃起来,口腔内壁情不自禁的吸紧包里住肉棒的周围,想要嘬出什么一样的用力。

但她更想做的,是自慰。

焦躁的感觉充溢在胸口,乳头越来越涨,硬邦邦都有些发疼,这是身体等待纾解的讯号,绫子非常熟悉。她松开一只扶着男根的手,试探着伸向自己的胯下。

说不定,看到她自慰的耻辱模样,男人也会更高兴呢。用保命的借口击溃了脆弱的羞耻心,她一下按住了已经膨胀的蜜核,准备用贯穿身体的快乐缓解越来越强烈的酸痒。

男人冷笑了一声,拽起了她的胳膊,带着玩弄新奇玩具的愉快眼神,用不容任何质疑的口气说:“从现在起,到我允许之前,你的双手不管放在哪里,都绝对不能离开我的身体。哪只手离开,我就让哪只手变成你今天的晚餐。我不擅长料理,不过炖肉还是没问题的。”

“呜……”

喊着肉棒的嘴巴发出苦闷的哀鸣,绫子依依不舍的把手放回到男人腿间,潮湿的蜜户没有得到想要的慰藉,近乎刺痛的翘麻迅速的浮现在小腹深处。

她抬起膝盖,换成蹲姿,膝盖并紧,把双脚尽可能的打开,好像在野外小便一样。

膝盖上下移动,牵连着大腿根部的肌肉,她的大腿丰腴多肉,只要轻轻的移动,就会有美妙的摩擦感从靠近耻丘的地方传来,虽然远不能解决身体里越来越炽烈的欲火,但总算是有了一个宣泄的渠道。

嗯嗯……如果有个垫子能夹在腿间就好了,她叽叽啾啾的吸吮着口中的巨物,迷迷糊糊的想着。

“把腿打开,不准磨来磨去的。在我射出来之前,你除了好好的给我含之外,什么也不许做。”

男人充满威吓意味的说,手中的匕首撩起她一绺头发,轻巧的割断。

她浑身哆嗦了一下,只好乖乖的敞开双膝,光溜溜的下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两片小巧的蝶翼已经完全被爱液浸润,被大腿的肌肉扯开的缝隙像是灌满了蜜浆的贝肉,嫣红的膣口垂下粘稠的银丝,红肿且染着血丝的娇嫩肉涡,不断地张开,合拢。

燥热。

烦闷。

嘴巴里好渴,口水明明还有很多,可嗓子里却觉得无比干涩,好想把整根肉棒都用力咽下去,穿透蠕动的喉咙。

绫子苍白的肌肤渐渐布满病态的红晕,脸颊像街边摇摇晃晃的醉鬼一样浮现两团酡红,她卖力的摇晃着头,进进出出的肉棒摩擦着染满口水的发亮嘴唇,让这小小的口腔竟成了身上最不难过的地方。

男人的体臭也莫名变得好闻了起来,酸涩的汗味混合着腹股沟粘腻的淡腥分泌物,竟让她忍不住抽动着鼻子嗅来嗅去。

她的手无意识的抚摸着男人的大腿,粗硬的汗毛让她的手心痒丝丝的,却格外舒服。

与男人的身体靠得更近,汗津津的裸体几乎贴上对方的皮肤,绫子迷茫的抬眼看着上方结实的胸膛,头一次发现男人雄壮的身躯竟然如此诱人。

她想要,想要的不得了。

她想要男人用力搂住她,毛茸茸的手臂胡乱抚摸她的背后。

她想要男人从背后骑上她,粗糙的掌心狠狠捏住她软绵绵的屁股。

她想要那根东西用力戳进来,插的她蜜汁四溢,插的她花芯饱满充实,哪怕裂开也好。

她想被干,想的快要发疯!

只可惜,唯一能被她掌握的,只有口中越来越大的男根。

她狂乱的摆头,饥渴的脑海仿佛错把嘴巴当作了下体湿润的花蕊,即使吞吸到喉咙被撑开,呕吐感强烈到几乎忍耐不住,她仍在不断加快着动作。

“呵啊……好、好极了,来了……来了!”

男人突然绷紧身躯,双手紧紧抓住了绫子的头,挺起腰,粗长的肉具一口气贯入她痉挛的吞咽肌。

膨大的龟头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浓稠的粘液噗滋射进她的嘴里。

她顿时被呛出了眼泪,来不及咽下的精液回流进嘴里,还有些随着咳嗽喷到了鼻腔,男人的味道迅速充满了她的意识。

肉棒缓缓抽离,男人的手掌托住她的下巴,要求很明确。

尽管触感好像鼻涕一样,味道也绝谈不上好,但不知为什么,浑身炽热的绫子并没有太过排斥的感觉,反而因为终于完成了任务而感到一丝丝欣喜,她讨好的望着男人,把嘴里满满的浓浆咕噜吞了下去,嘴角溢出的白丝,也被她吐出舌头舔了进去。

可以了吧?这样……可以让我自慰了吧?下体已经焦躁到快要崩溃,蠕动的小穴正被无形的小虫叮咬着每一处嫩肉,再不做些什么,她一定会发疯。

男人又露出玩弄猎物的猫一样的神情,指了指打开的壁橱,笑眯眯的说:“去,换上那件兔女郎装,记得穿上高跟鞋。忘了告诉你,你那双鞋挺漂亮的。”

双腿发麻,起了两次,绫子才勉强站住,她不敢擅自抚慰自己,只好摇摇晃晃的走向壁橱,遵照男人的指令换衣。

爱液已经流到膝盖,换上网眼袜的时候,手指仅仅是划过大腿内侧湿润的肌肤,身体就颤抖着感到一阵快意,让她舒服的想哭。

穿好紧身低胸泳装和网眼袜,她戴好兔耳,踩着高跟鞋勉强维持平衡,泪光闪闪的看着男人,脸上满是乞求。

男人慢悠悠的从上到下看了绫子两遍,总算是满意的笑了笑,转头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丢到绫子面前,笑着说:“诺,这是你的奖励,听话又好玩的女孩应该有奖赏。不过记住,我没有允许你做的事情,仍然不许做,比如用手。”

绫子面红耳赤的低下头,看着面前榻榻米上那件给她的奖品。

那是一个带底座的,橡胶质地的巨大男根,一定是仿照了黑人的尺寸,长短和直径让绫子甚至感到一阵眩晕。

而留在男人手上的还有一个遥控器,可以预见,这根东西一定还有其他的功能。

她有点害怕,但那点恐惧已经完全抵抗不了心底燃烧的欲火。

她扶起那根假阳具,稳定在地上,跟着叉开腿,蹲了下去。

裤底和网袜成了最大的障碍,她焦急的用手扶住那根巨物,却只能让顶端顶在柔软的布料上,里面的花芯感受到外来的压迫,更加亢奋的分泌着黏滑的汁液,蜜腔内部变得更加焦躁,让她越发不知所措。

男人开心的看了一会儿,才笑着说:“我没允许你脱掉,但我特许你把那里撕破。”

诶?她愣了一下,跟着欣喜的在心里斥骂着自己的愚蠢,毫不犹豫的拨开泳装的底布,用力撕开网眼并不够大的袜子,腾出了一个足够那根东西通过的空间。

她咬紧牙,做好被撑裂疼痛的准备,坚决的蹲了下去。

饱满的极乐迅速从膣口流遍全身,仿佛能让身体融化一样的甜美快感一瞬间就占据了绫子的意识。

仅剩的理智提醒她,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不然,会死。

于是她咬住了自己的手掌,挺直了背,畅快的闷哼起来。

男人愉快的看着眼前淫亵的表演,拧开了一瓶褐色的液体,犹豫了一下,倒进了嘴里。

绫子从没想过下面那个小巧细嫩的洞穴竟然有一天可以装下如此巨大的东西,而且,不仅没有裂开,反而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

她用难堪的姿势叉开腿蹲在榻榻米上,像只准备起跳的青蛙。

那根橡胶巨棒就在她起伏的臀部下方,如同榻榻米上长出了一根超大号的男根,而她,好比再用女上位奸淫自己的房间。

天哪……怎么……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呜唔……肚子……肚子被顶穿了啊,好爽!手掌把淫乱的叫喊全堵在心里,她泪眼婆娑的娇喘闷哼,一副苦闷的神情,却说什么也不肯把动作慢下来半点。

那根伪物的大小确实十分夸张,绫子沉下去的时候,连大腿根的肌肉都被扯向凹陷进去的膣口,而当她努力抬起屁股的时候,宽阔的龟头棱简直要把她的腔肉从内部翻袜子一样的掏出来。

呜呜……好丢脸,怎么会……湿的好像尿了一样。啊、啊啊……不行,好想……好想全都放进去啊……

绫子摇晃着头,头顶的兔耳跟着活泼的摆动,泳装上半截的内部,充血的乳头顶起了光滑的面料,在浑圆的半球顶部竖立性感的两枚突起。

穿着高跟鞋的缘故,她的屁股距离地面比平常更高,随着想要让那根东西更加深入的心情愈发强烈,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丰软的臀肉一次次下沉到鞋跟之间,对很少锻炼的她来说,这已经是令骨节噼啪作响的高难度。

没几分钟,她的身上就又一次布满了汗水,裸露在外的锁骨,凹下的地方甚至汇聚出一小洼汗液。

嗯嗯……还想要,还想要……腿没力气了,可是……可是还想要……恩啊啊啊……

膝盖开始哆嗦,肌肉里的每一份力气都被压榨出来,大腿根酸痛难忍,但绫子还在上下摇动汗津津的屁股,顶着一团兔尾巴的臀部看起来滑稽而淫荡。

男人哈哈笑了起来,像是看小丑一样看着她不断地动着,动着。

就像是长跑坚持到了最后半圈,再怎么努力,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绫子张开嘴,拿开手掌,大口大口的吸气,仍试图追求更多的快乐。

她以前一直觉得用手摩擦阴蒂带来的酸麻紧绷就是高潮,而十几分钟前,她才发现原来身体能得到的快感更加强烈浓重,难道,那才是高潮?

随后的时间,关于高潮的界限在她心中不断地刷新。

赤裸的身体就像干瘪的海绵被扔进了温热的水池,贪婪的吸收着令脑髓都一阵阵酥麻的绝顶快美,每次她以为这就是高潮的极限,下一分钟,冲击着身体最娇嫩部位的巨大凶器就又带来更加绝顶的体验。

灵魂一路向上攀升,终于达到了她的肉体承载不住的地方,双腿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她不甘心的哭了起来,软软的蹲在那里,圆张的秘孔仍在一缩一缩的收紧。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下,放在地面上的仿冒品已经完全被浸湿,底座下方的榻榻米都晕开了深色的一圈。

她软软的挺了挺屁股,丰满的大腿颤动了两下,终究还是没提起来。她沮丧的抽了抽鼻子,不敢用手接班,只能任凭身体对快感的渴望在脑海奔腾流窜。

“你干得很好,作为奖励,我帮你休息一会儿。”

男人满意的笑着站了起来,软下去没多久的分身此刻又一次硬成了一根铁棒,高高的昂起到几乎贴住小腹。

他走到绫子身边,一脚把她踹到在地上,跟着瞪着不知何时变得通红的眼睛压上她的身体,一把将橡胶制品抽出来扔到一边,抓住她的脚踝,把粗大的男根直挺挺塞进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嫣红肉穴深处。

眼皮抽动着,绫子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意识渐渐恢复,脑海也慢慢地从残存的甜美麻痹感中复苏。

嗯……昏迷了多久?她眨了眨眼,隔着窗帘,室内的光线依然很充足,大概还只是午后而已。

她扭转头,寻找着那个男人的身影。

那个煞星还没离去,他的左手把玩着要命的匕首,右手控制着鼠标,正在浏览那些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电脑硬盘里的下流视频。

她动了动发麻的嘴唇,才发觉嘴里塞着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布料,她抬手扯出来,才看出是男人脏兮兮的内裤。

唔……移动了一下身体,被快感压制的后遗症彻底的浮现,她的胳膊,她的腿,都酸痛的好像要断掉,而当双腿一起用力,肌肉牵扯到隐秘羞耻的私处时,肿胀的蜜唇立刻回馈给她钻心的刺痛。

她下意识的垂手摸了摸,那里已经肿的象个被拍扁的包子,小巧的外阴唇至少有以前的两倍大。

疼的呲了呲牙,绫子勉强坐了起来,兔耳朵掉在身边的地上,身上的泳装也被割的破破烂烂,网眼袜更是只剩下几根黑线缠绕在她大腿上。

竟然被一个男人干的昏了过去,而且,是兴奋到昏了过去。绫子羞耻的蒙住脸,偷偷叹了口气。

连疼都疼得这么痛快,一定是有哪里不知不觉的扭曲了吧……

“喂,醒了的话,就去换身衣服,比如那件改良过的水手服就不错。”

男人没回头,仍然专注的看着电脑屏幕上扭动交缠的雪白肉体。

绫子顺从的爬起来,走到壁橱边,随着站起的动作,下腹部发出细小的咕噜咕噜声,接着,一股黏乎乎的感觉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去。

天哪……到底射了多少次在里面?绫子惊讶的跑到纸巾盒边,一张一张的抽出来擦拭,足足用了三十多张,红肿的阴门才不再有白色的液体渗出。

“呵呵,是不是吃得很饱?”

耳边传来男人的取笑,绫子缩了缩脖子,回到壁橱边继续换衣服。

这件所谓的水手服,用的是接近Sailor Moon的款式,裙子的长度也不相上下,而上衣的后背部分,几乎等于没有,水手服衣领绕过后颈的部分,就是上衣后面看过去的全部。

男人微笑着走过来,挑出一件白色纯棉的内裤,放在她手里。

仅仅看裤腰附近,这件内裤还真是称得上保守,可惜裤底的部分只是两根线,一左一右绕过腹股沟,勉强算是完整了内裤的架构,只不过该遮挡的部分全都暴露在外罢了。

不过这时候穿普通的内裤反而会让肿起来的下体难受吧,绫子认命的点了点头,抬起脚穿上。

高跟鞋掉了一只在地上,看起来怪怪的,她犹豫了一下,打量着男人的神情,没敢擅自脱掉脚上的另一只鞋,就那么一高一低的站着。

“出了不少汗,接下来的游戏,咱们在浴室玩吧。”

男人笑眯眯的把匕首丢到桌上,搂住她瘦弱的双肩,压着她往卫生间走去。

“嗯……唔。”

她胆怯的应了一声,即使没有刀子,她也绝不是这个体格接近她两倍的壮硕男人的对手。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逆来顺受的维持活下去的可能。

这种时候,她哪还有什么可介意的。

然后,走进浴室的她,就看到了马桶边一字排开的几样东西。

水桶,输液瓶子,软管,巨大的针筒,橡胶塞和几件她完全陌生的道具。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屁股有些发麻,背后一阵发凉。

“先冲个澡吧,你出了那么多汗,身上黏乎乎摸起来也不好玩呐。不过,身上的衣服就不用脱了,水手服嘛,湿漉漉的才合适。”

男人抚摸着她裸露的手臂,口气温和的下令。

她瑟缩了一下,战战兢兢的站到浴缸里,男人没允许,她自然不敢拉上浴帘,就这么在男人的眼皮底下匆匆的冲洗了一遍身体。

洗到下面的时候,多少有点担忧怀孕的问题,她伸手进去抠了抠,没想到腔内的上壁火辣辣的疼,恐怕是被男人的入珠磨破了内膜。

看着水淋淋的绫子脸上疼的有些扭曲的表情,男人满意的笑了,他放下马桶盖子,翘着腿坐在上面,用脚趾勾开了地漏上面的防塞罩,说:“洗好了就过来,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是、是……嗯。”

绫子吸了口气,狐疑的打量着地上摆着的东西,男人正把它们中的一部分捡起来,放在背后的水箱上。

“早晨吃得好吗?昨晚呢?”

男人用闲聊的口气发问,但眼神中的危险气息分明表示了不回答的下场。

绫子绝对不想变成对方手机中的一张吓人图片,她立刻回答:“没,没吃什么东西。”

她的确被最近的烦心事弄得没什么胃口,昨天那碗泡面后,就什么都没有吃,早晨也只是喝了一包牛奶。

“哦……那太好了,我本来还担心你让我玩的时候觉得恶心的话,我会忍不住拆了你的肠子喂你吃。这样最好不过,中午的饭菜这个时候还下不到这里才对,好极了。”

男人盯着她的肚子,撇了撇嘴,“来,过来这边,四肢着地趴下,像小狗一样,把你的屁屁乖乖的撅起来,朝向我这边,对了,不许放屁。否则我就把你的鼻子割下来塞到你的屁眼里。”

绫子皱了皱眉,小步走了过去,转身趴下。浴室里并不算太热,身上的水很快就凉了下来,湿嗒嗒的水手服贴在皮肤上,非常不舒服。

浴室的地板是很陈旧的水磨石,她挪了挪膝盖,找不到舒适的姿势,为了撅高屁股,膝盖和脚怎么也要肩负起支撑体重的责任。

他是要从背后来吗?这地方这么小,很不舒服的吧?绫子迷迷糊糊的想,意识中已经没有了对被奸污这件事的抗拒。

她不太明白男人刚才的提问是为了什么。

不过,很快她就会知道了。

“碰上你还真是个意外的惊喜。好多玩具,要不是看了你电脑里的那些五花八门的视频,我都想不出该怎么用。啊啊,当初只知道干完就杀掉,真是太浪费了。”

男人嘟嘟囔囔的说着,把吊瓶挂到晾毛巾的钩子上,吊瓶里装着大半瓶浑浊的液体,“这么说起来的话,我真该尊称你一声老师呢。啊,对了,光看我也看不出液体要怎么配,就随便混了点洗头膏洗衣液之类的东西,反正只是为了干净嘛,来,抬高屁股。”

绫子不安的把臀部耸高,歪着头费力的看向身后,她暂时还是不明白男人的目的,但直觉正在向她示警,臀肉的中央,隐隐感到一阵细微的抽搐。

“那就先从最简单的开始吧。要来了哦。”

男人拿起软管,把梭形的末端突然按进了绫子的屁眼里。

那个橡胶头只有小拇指粗细,有便秘病史的肛门轻松地吞下的整个前端。

诶?意想不到的地方被侵入,绫子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跟着模模糊糊的想起,似乎听人说过肛门除了排泄之外的另一个用处。

不、不可能的吧?她惊慌失措的看向男人的胯下,粗大的肉棒果然已经勃起了一大半,还不是完全体的大小,直径就已经远超过她曾经排出过体外的所有固态物。

那种东西进来后面的洞的话,她下半辈子恐怕都要带着粪袋生活了。

可一想到手机里看到的那些惨不忍睹的尸体,她就是去了说不要的勇气。即使以后大便会永远失禁,起码……起码也还是活着不是吗?

紧张的心绪被清凉的感觉打断,男人打开了软管上的卡子,液体缓缓注入肠腔之中。

托便秘的福,绫子有过不止一次的浣肠经验,但仅仅用过开塞露的她,也只是对于屁眼里有液体逆流而上的感觉略微熟悉而已,随着液体不断的进入,她裸露在外的后背还是忍不住挺直,苍白的肌肤上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呜呜……”

屁股……好涨,绫子下意识的咬着手指,挂起的吊瓶至少也有800ml的容量,侧脸看过去,已经有一大半都流了进来。

强烈的便意让她下意识的夹紧了屁股,缩拢的屁眼紧紧咬住了橡胶头外的软管。

整瓶液体都流进去之后,男人轻巧的抽出了软管,把头丢进水桶里,随手涮了涮,“很好,全部吃下去了,我很满意。浅草小姐,你虽然长的没那么可爱,但真是好玩极了,我说不定会忍不住在你这里多住几天呢。请多多关照啦。”

没多余的精神注意男人的调戏,绫子拼命夹住双腿,颤抖着回过头,哀求着男人的允许,“那个……可不可以,让我……上厕所?”

男人点了点头,却依然坐在马桶盖子上,“可以。当然可以。我本来就是想看你上厕所的啊。”

“啊……诶?可是……马桶……”

她为难的指了指他,呼吸已经变得急促,洗澡水才晾干的屁股上又出了一层亮津津的细汗。

“不是这里,是那边。这里是我的专属座位,怎么可能允许你做过来拉屎。”

男人粗俗的笑着,抬起脚,用长着粗黑汗毛的脚趾指了指敞开的下水管——那个手腕粗细的地漏。

“那里……吗?”

绫子惊讶的张开嘴,呆呆地爬起来坐在地上,即使非要在男人面前羞耻的大便,她也希望能有马桶多少阻隔一下男人的视线。

但一看到对方的视线,她就知道最好不要提出任何违背的意见。

肚子里的感觉已经进入翻江倒海的阶段,直肠不断传来要断掉一样的绞痛,忍耐力并不强的绫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继续犹豫下去,她咬紧牙关,终于还是慢慢爬到了地漏那边,撩起水手服其实根本不需要撩起来的超短百褶裙,颤颤巍巍的蹲了下去。

她红着脸偷偷瞄了一眼,男人的视线果然正专注的盯着她张开的胯下,呼吸因兴奋而加速。

呜呜……这样被盯着看,根本没办法解出来啊。绫子难堪的低下头,把脸埋进双手之中,胯下的肌肉紧张的收拢,都已经向外鼓起的肛口仍在坚持着不肯解放,维护着不堪一击的最后防线。

男人撇了撇嘴,说:“我可没时间等你一直在那里嗯嗯啊啊,给你三分钟,大不完我也直接给你灌下一桶。你说肚子撑到快破的时候,往你肚脐上捅一刀会不会喷出水来?”

绫子抖了一下,终于放下了最后残存的一点羞耻,伸在拇指外侧的耳朵红的通透,下腹的肌肉用力挤压,已经快要撑展的菊穴瞬间放开。

水箭噗滋射了出来,撒尿一样喷在地上,溅的她满脚都是。

最初一两股有力的水流过后,噗噜噗噜的放屁声连续响起,带着淡茶色的残渣,浑浊的液体从白皙的屁股中央垂下,啪嗒啪嗒的掉在地漏周围。

膀胱里已经没有什么存量,但随着下体的放松,还是有些尿液流了出来,稀稀拉拉的滋在前方。

淡淡的臭味弥漫开来,绫子捂着脸,闷声哭泣,眼泪渗过指缝,滴落在排泄物中。

男人拿过花洒,用热水冲洗着地上和她身上的脏污,她抽噎着拿开手,委屈的挪动脚掌,好让水流洗得更干净一些。

盯着绫子身上的水手服,男人的眼神突然变得狰狞而凶残,一股像是被触发了机关而释放出来的疯狂迅速的涌出。他的手捏紧了花洒的握柄,指肚变得像鱼肉一样红里透白。

这时,绫子转动了一下身体,撩起裙子让热水冲洗她的屁股。

看着裸露一大片背部的水手服背面,男人甩了甩头,眼中的戾气飞快的消退,他轻轻出了口气,笑了起来,“我还是喜欢你这件水手服,淫荡的这么直接,一点都不做作。不像那些心里想要的不行,嘴上却一直不要不要救命救命的贱女人,无聊的该死。”

绫子莫名想起了自己拿回家的那件绣著名字的水手服,不知为什么,她突兀的感觉到,如果刚才身上穿的是那件水手服的话,此刻她已经变成一具被刀子从屁眼划开到脖子的死猪一样的尸体。

她浑身又是一抖,偷偷把胸前的领口也松了松,露出两侧的大半边乳房,接着爬回到原处,顺从的趴下,高高的撅起了屁股。

“啊啊……真是个有趣的乖女孩。我喜欢你这样的小妞,”

男人笑了笑,抄起那个巨大的针筒,把冰凉的玻璃头直接捅入绫子的后庭,推入比刚才的吊瓶更多的液体,“你的小屁眼,我就对它温柔些好了。”

虽然比刚才还要涨,但有过经验之后,忍耐的能力也跟着上升,绫子喘息着爬了一会儿,等到男人允许后,立刻回到地漏那边,开始新一轮排泄。

不过是大便而已,这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反正该被看到的地方,还有哪儿没被看过啊?

有了这样的心情,大量的液体轻松地从菊穴喷出,哗啦啦的射在地上。

这次出来的已经几乎没有什么粪便,随便冲洗了一下,绫子的精神反而好了不少,羞红着脸爬回到马桶前,献礼一样挺起了臀部。

排泄其实是件挺有快感的事,在这种错乱的境遇下,绫子甚至觉得一直这样被灌肠总好过体验别的什么未知的东西,如果男人玩不腻,她宁愿这样一直爬来爬去,表演肛门喷水的戏码。

虽然一次比一次被要求憋的久,一次比一次灌进来的多,第四次就到了不得不用上肛门塞的程度,但也好过让男人那根巨大的肉棒就这么直挺挺的插进来。

即使迟早逃不过去,能先被扩张一下总是好的,绫子想,那个肛门塞的直径也并不小,经过三次灌肠后,柔软的屁眼就胀痛着容纳了下来,在下一次的时候,就连胀痛也轻微了许多。

这么看,她还是有不让自己的肛门裂伤到大便失禁的可能的。

第六次排泄前,绫子的肚子都鼓到了五六个月孕妇的水平,带着肛塞忍耐了十几分钟,浑身大汗的她在拼命喷水的过程中竟然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里,果然,红肿的小穴也变得湿漉漉了。

“呼……这下从里到外应该都干净了吧。”

男人悠闲地说,把已经空了的水桶用脚挪到一旁,并拢膝盖,拍着条多毛的大腿,“来,趴到这边。”

像是等待被父母打屁股的小孩,绫子趴在了男人的腿上,忐忑的扶着地板,等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兴趣。让她稍微感到安心的是,这样的姿势,应该不是打算直接侵犯她的后庭。

如果是玩具的话,应该能承受下来吧。

第一次,绫子对这些莫名出现在家里的情趣道具产生了感激之情,毕竟仔细想想的话,如果没有它们,现在她恐怕已经被解剖成七零八落的碎块了。

而已经渐渐适应的各种羞辱,对她来说绝对是值得忍受的代价。

她绝对不要变成一块一块的臭肉,登上报纸社会版的头条。

在不幸的底层,幸运总算是稍微露了一下脸。没有直接选用大号的物件,男人随手拿起了一根调教后庭常用的串珠,掰开了她的屁股,对着菊穴压入。

顶端的小球轻易地挤入已经柔软松弛了不少的括约肌,男人稍一用力,串珠的一大半就陷入到她肠道之中。

多次排泄之后,娇嫩的肠腔已经变得格外敏感,凹凸的串珠才一滑入,绫子就浑身酥麻的发出一串撒娇一样的哼唧,蹬在地上的脚趾用力勾了两下。

男人亢奋的揉搓着柔软的屁股,手中的串珠男根一样的抽插进出,只不过每一次插入,都比上一次多进去半颗。

绫子咬住下唇,呻吟从鼻后的缝隙快活的流泻出来,她的脸又变的一片通红,但这次她知道,和害羞没有半点关系。

纯粹是肛穴里快感的火花,重新点燃了身体的热度。

“没想到你看起来更喜欢后边呐,”

男人笑着把倒数第三颗珠子压入,那颗珠子的直径,已经和他的肉棒相差无几,而看起来紧窄许多的尻穴,以紧绷到发红的姿态顺利的吞了进去,“你以前经常玩屁眼吗?”

“没、没有,那里……还是第一次。”

绫子娇喘着回答,低垂的头有些充血,感官似乎也跟着敏感了起来,被揉搓的屁股都觉得好舒服。

自己一直恐惧隔绝的男性,其实原来是这么令人舒畅的存在吗?连这种变态杀人犯都可以让她快感接连不断,她不禁开始怀疑此前的人生莫非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那只能说,你就是个天生的变态了。屁眼觉得爽吗?要不要更深一点?”

男人盯着被撑开的臀眼,回想着以前被他干裂后失去弹性的肛穴,喜悦混合着兴奋在眼中充盈。

对,我就是个变态,是个被杀人狂用玩具戳屁眼还能感到兴奋的变态,脑海中充满了放任的语句,绫子放开被咬出牙印的下唇,愉悦的回答:“要,要,好舒服,屁眼里面……好舒服!啊啊,深点,更深点!”

男人舔了舔嘴唇,恶狠狠地把整支串珠押入绫子的直肠,最大的那颗在有些充血的肛蕊外旋转了两下,借着涂抹在上面的润滑油,顺利的钻了进去。

他握紧留在外面的把手,在绫子的屁眼里来回转动、翻搅,一直到她的呻吟变成了失控的浪叫,才一口气抽出来丢到一边,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马桶上,扶正臀部,对准露出嫣红内壁的敞开菊芯,把肉棒深深地埋入其中。

兴奋的肠壁迅速缠绕上来,享受着截然不同的包里摩擦,男人捏紧了她的屁股,凶狠的压了上来。

充满情欲的炽热喘息,在狭小的卫生间中紧密纠缠,不分彼此。

从卫生间到走廊,从走廊到卧室的榻榻米,从地板到桌子上再从桌子转移到匆匆摊开的被褥。

振动棒,跳蛋,会扭动的假阳具,震荡球,充气塞,几乎每一次两人身体短暂的分开,绫子的体内都会被塞入新的东西,大部分是塞在红肿的小穴,偶尔也会暂时占据蠕动的屁眼,空下的那边,就成了男人的巨根泄欲的天堂。

疼是难免的,前面的嫩肉根本谈不上恢复,肠道的娇嫩腔壁也早被磨的布满了细小的擦伤。

但绫子一点也不在乎,高潮像麻药一样替代了全身的感官,只要身体继续追逐体内抽动摩擦的硬物,享受身体每一寸空隙都被填满搅拌的快乐,一切就都无所谓了。

升天,升天,不停地升天。

男人一定是又喝了什么古怪的药水,射精的次数已经让绫子麻痹的脑海无法计算,子宫里,直肠里,满满当当的充实着,肉棒突刺的时候,甚至会有白浊的液体从缝隙里挤出来,喷洒在地上。

屋子里充满了精液的味道。在这样的味道中,两人终于筋疲力尽,汗水淋漓的倒在了皱巴巴的被褥中央。

昏沉沉的睡过去之前,绫子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啧……足足三个半小时,是不是够得上世界记录了?她窝在男人充满汗味的怀里,愉悦的翻了个身,体会着粘糊糊的温热浓浆从前后两个洞里缓缓流出来的感觉,迅速的睡了过去。

体力确实消耗到了极限,绫子再睁开眼的时候,屋里已经是一片漆黑。

身旁传来男人的鼾声,他睡得很熟。

机会。逃命的机会!

她喜悦的想要爬起来,四肢一动,却绝望的发现手脚又被捆了起来,就用她身上破破烂烂的水手服。

她无奈的扭过脸,适应了黑暗后,眼前隐约能看到男人熟睡的轮廓。

家里那些出现的道具差不多都被玩过了,明天,找不到更多乐趣的男人应该就会痛下杀手了吧。

不知为什么,绫子的心里并没有什么恐惧的感觉,不知道是最害怕的时候已经过去,还是大半天连绵不绝的官能火焰烧光了她其余的情绪。

至少,死前她也算是体验到了绝顶的快乐,那种甜美到令人眩晕的感觉,是她过往的平静……不,自闭生涯绝对不可能遇到的。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她在心里咕哝了一句,闭上眼,决定继续睡会儿,毕竟,身上又开始疼了。

绫子再次醒来的方式远不如之前那次温柔。

一把凉冰冰的匕首,很不客气的拍打着她的脸颊。她睁开眼,看到男人有些不耐烦的盯着她,咕哝着说:“醒醒了睡美人,帮我做顿早午合并餐,跟着一起看看还有什么好玩的。”

她扭了扭身体,伸了个懒腰,四肢缠绕的破布都被割开,相对的,赤裸的身体上也没有了任何遮挡。她的脸稍微红了红,但这种初生婴儿一样的状态并没有让她太过难堪。

懒得去遮挡胸前的红润蓓蕾,她就那么站了起来,去壁橱挑了一件情趣女仆装,当作围裙挂在身上,走进了厨房。

她已经从男人的眼里读到了无聊。

也许吃完这餐饭,她的生命就该走到终点了。她低头叹了口气,放空了意识,菜刀有节奏的挥舞在案板上。

不知道保安室的大个子看到她血肉模糊的尸体时,会不会吓得尿裤子。她好笑的想着,回忆着那个似乎对自己略有点好感的保安的姓名,嗯……是叫藤井什么来着?

真糟糕,人生的最后了,竟然连唯一对自己有点好感的男人的名字都想不起来,果然这就是对她之前贫瘠单调的生活的回报吧。

如果别人死前的思想会有绚丽多彩的走马灯来展示一副海贼王级别的长篇漫画,那她生命的最后一刻,看到的画面最多也就是个集英社新人赏的被淘汰短篇。

而且,最绚烂的竟然是最后两格。

眼泪不知不觉地滴落在案板上,她也没去擦,就那么继续切着菜,把无用的泪水剁进了料理的材料中。

一会儿,就把这些懦弱一并吃进肚子里吧……

绫子准备好一切,按下电磁炉开关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门铃竟然响了?绫子呆呆地站在那儿,她的门铃几乎从没响过,她没回来做客的朋友,就连推销员,都大部分会放弃她这个处于角落而且白天没人的小房间。

她走出厨房,看着拿起匕首手臂肌肉鼓起的男人,用眼神询问自己该怎么做。

男人走到她背后,压低声音说:“回答一下。”

保安知道她没去上班,不回答反而会惹人生疑。

“谁啊?”

绫子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问。

“是我,管理员,浅草小姐,您这个月的垃圾管理费,难得你这两天请假没上班,就提前两天交了吧。”

男人从绫子肩膀上探出头,看了一眼猫眼,门外是六十多岁的管理员,正扶着眼镜,看着手上的缴费登记簿。

他皱了皱眉,闪到门后,压低声音说:“去穿上能看的衣服,过来把钱交了,别让让他怀疑,不然我把你们两个一块干掉。”

绫子哆嗦了一下,点了点头。

“请稍等,我刚起床,还没收拾。”

她匆匆忙忙的跑进屋里,挑了件正面看起来不会太过分的衣服,随便套在了身上,拿起钱包抽出几张钞票,又飞快的跑回玄关。

解开门链,她深深吸了口气,侧头看了一眼离自己腰只有不到十厘米的匕首,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打开了房门。

紧接着,一只粗壮有力的手伸进来拉住了她,门板被巨大的力量向外拉开,她的人也跟着飞了出去。

一个壮实的怀抱紧紧地抱住了她,迅速的向外退去,数声大喝响起。

她吃惊的看着狭窄的走廊,十多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把她的小屋子变成了彻底的牢笼。

门内传来匕首落地的声音,她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模糊的视线看到了另一便露出欣喜表情向她走来的那个保安。

巨大的喜悦袭上心头,虚弱的闭上眼睛前,她最后一个念头就是,他到底叫藤井什么来着?

在医院的一周时间,仍没能给绫子多少真实感,经历的一切,好像还是个不真实的梦一样。

一直到又过了半个月左右,她才渐渐摆脱了每晚梦中出现的那把森寒匕首。

从陪伴她做心理辅导的女警口中,她大致了解了自己被救的原因。

因为家中的怪事,她通过中介找了家新公寓,准备搬进去的时候却被自己的水手服吓跑,而那件事给陪她一起去看房间的管理员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因为那间房间原本属于一个独居的年轻OL,而那个OL,就是连环凶杀案的第三十九个受害者。

她被割掉乳房,剖开了肚子,子宫咬在嘴里,乳头塞进了两边的卵巢。血迹足足清洗了三天。

而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就躺在玄关绫子看到那件水手服的地方。

管理员是个很信邪的人,他越想越不对劲,最后还是决定找到绫子,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水手服会出现在空无一人的凶宅里,而她又吓成那样。

本想第二天就去处理这件事,可突发事件拖住了他。他的侄子在帮人维修电梯的时候扭伤了脚,他不得不去医院,替暂时不能赶来的兄嫂照顾那个可怜的年轻人。

从侄子口中,他听到了有趣的事情,一个年轻的女性在坏掉的电梯里发了情。

管理员本来没有在意,结果他的侄子说,那个女孩姓浅草,叫做浅草绫子。

和那天去看房间的女孩同名同姓。

隔天,管理员通过中介找到了绫子的电话,但打去后,接听的是课长,得到的消息是绫子请了两天假,并且在第三天史无前例的旷工了。

两人在电话里聊了两句后,都感到了一些不安。

当然,课长更多的是感到每人分担工作导致她无法去和年轻男社员聊天产生的不愉快。

于是两人一起来到了绫子住的公寓。

与保安大致交谈了一番后,那个大个子想起了绫子前些天突兀的要求回看监控录像的事情,再加上连环杀人狂最近在这边游荡的传闻和巡逻的警车越来越多的事实,他们立刻调出了最近几天的录像,想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

原本绫子的房间处于最角落,监控摄像机在这种老式的公寓里只能照到屋门的半边。可因为那次奇怪的要求,对绫子偷偷抱有好感的保安擅自移动了摄像头的位置,用几乎忽略另一头住客的代价,捕获了绫子家门口的全部画面。

监控中绫子最后一次出现,是开门出来丢垃圾的时候。

把那一段回放了两遍之后,眼尖的课长发现了令人汗毛倒数的事实,绫子才拎着垃圾袋出门,打开的门扇下面的缝隙,就清楚地看到一双脚的影子飞快的走了进去。

绫子丢垃圾全程慌慌张张的模样,让他们几个坚定了报警的决心。

之后发生的事,就全部由训练有素的警察主导了。

住院期间,大个子保安来看过她两次,她也终于记住了对方的名字。不过她暂时还是有些拘谨的喊他藤井先生。

出院后,她申请了调职,正式调去了正缺乏人手的公共关系课,在那里才半个月的时间,她就学会了很多。

比如,穿着这双漂亮的高跟鞋,可以稳稳的走路。比如,换了隐形眼镜,擦了睫毛膏,总算适应了不离身的淡妆。

她搬出了之前的公寓,搬进了上次看到自己水手服的那件房子。因为是凶宅,价钱便宜的令人难以相信。不过很奇妙的,她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反而觉得很安心。

旧家具几乎被她全丢了,但那些突然出现在她家里的各种“奇怪”的道具,她全部完好的保留下来,下体的伤口还没好全,她就已经忍不住好好的试了试其中的几件。

的确够劲,比手指的感觉棒太多了,简直令人着迷。如果之后哪天没有用它们来一次直升天堂的高潮,她一定会睡不着觉。

新居和公司间的距离并不太远,是以前的她可以提前起床一个小时然后走过去的程度。不过她现在通常会晚起一会儿,安心的等来公交车,然后陷入拥挤的人群,在陌生的人之间呼吸着熟悉的气味摇晃着移动到公司的楼下。

今天绫子错过了一班车,这可能导致她迟到几分钟。不过没什么关系,她现在并不太在乎这种小事。

错过车次的原因,是她走了一会儿神。

路边的花坛旁,她看到了一个有趣的画面。

一只明显还未成型的,不知道是蝴蝶还是蛾子的小虫,正在冰冷的水泥边缘挣扎着向上爬,离它不远的地方,掉落着一根被撅折的树枝,树枝上粘着半个茧,另外半个不知道被什么人撕开,丢到了一旁。

多半,是哪个喜欢玩闹生性好奇却又不知道残忍是什么意义的小孩吧。

不过,被折断的树枝原本该在的地方,已经被机器修剪的无比平整,如果它没被折断,不管上面粘着什么,恐怕都会被剪得粉碎。

也许,这是初春经常会发生的事情吧。绫子笑了笑,把注意力从地面上移开。

下一班车远远开了过来,她掏出小镜子补了补口红,跟在人群中挤上了车。

拥挤的车厢没有她选择立足之处的余地,很快她就被挤到了公车的中段,对着一扇打开的窗户。

风依然很凉,可她一点都不觉得冷,身边这些快把她挤得双脚离地的人,足以提供她过量的温暖。

汽车摇晃着发动,奔向她的公司。

她抬起手,用力抓住了吊环,另只手紧紧捏着挎包的拉链。她现在需要抓紧的,只有这两样。

今天会有吗?她维持着呼吸的节奏,有些紧张的想着。

应该会有的吧,她今天可是穿了最满意的高跟鞋,窄裙也故意拉高了几厘米,黑丝裤袜里包里的,还是性感的丁字裤。

只要是老道的雄兽,应该可以嗅到她身上散发的雌性芳香才对。

啊……来了……

果然,热烘烘的手掌随着车体的晃动贴了上来,轻轻的在她大腿后侧抚摸。

她当然不会反抗,只是红着脸低下了头。她这几天才了解,这种露出白皙后颈的羞涩姿势,是给对方最完美的讯号。

手掌立刻变得大胆了许多,直接顺着光滑的丝袜爬升到窄裙内部,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立刻传来男人粗糙手掌爱抚的麻痒快感。

唔唔……她轻轻咬了一下唇瓣,软绵绵的向后靠了过去,公交车开得时间并不太长,她得给足回应才行。

男人贴了上来,炽热的吐息喷在绫子的耳根,手指也大胆的探索到禁忌的三角地带。

今天的连裤袜是精挑细选的开档款式,作为大胆探索的奖励,男人的指尖接触到了被丁字裤的狭小布料,肥沃的女性花园,近乎光裸的呈现在他的手掌上方。

连一根多余的毛发都没有。

手指贪婪的拨开碍事的细带,挤入已经变得湿润的花蕊。

她轻轻哼了一声,身体找到了熟悉的热度,花蕊和菊蕾本能的收缩,温润的蜜汁一滴滴渗出。

说起来,今晚和藤井先生约好了一起吃晚饭呢,说不定,喝一些酒后,可以试着约他来自己的新家,谈谈心,或是,做点别的什么。

唇角微微勾起,呈现一个甜蜜的弧度,她靠在身后男人的身上,满足的望着窗外。

樱花,总算是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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