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媛媛与贝静方都志忑不安地等待这个荒唐提议的实施,身为提议者,贝静方占据了主动,他主动物色人选、主动帮物色好的人选接近安媛媛。所有的人选都被安媛媛的美色所倾倒,都愿意为安媛媛付出一切代价。这些人选中有医生、企业精英、教授、博士、军人,甚至还有贝静方的朋友,可惜,没有一个人选能让安媛媛多看几眼,更没有一个人选令安媛媛露出哪怕一丝浅浅的笑容。
贝静方失望了,他怀疑安媛媛在敷衍这个借种计画。
发表完下半年投资规画后,贝静方只有三天的休息时间,三天后,他将面临一段长期的紧张工作,所以他希望在这一段时间里让安媛媛怀孕,人选已经有了,这个人选就是创丰集团董事长夏端砚。
选择夏端砚有三个理由。
首先夏端砚长得丰神俊朗,一表人才,年轻时还是游泳好手,如今人到中年也不忘经常健身,在身体素质上达到了要求,贝静方还调查过,在过去的十年里,夏瑞砚从来没有大病,只因遇到风寒而感冒过一次。
再者夏端砚身家殷实,名誉声隆,体面的人家不会宣扬家丑,更不会事后对贝静方有所要胁。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贝静方经过缜密调查还发现夏端砚有两个私生子,母亲都各不同,也就是说,向夏端砚借种,生男孩的机率很大。
放下了咖啡杯,贝静方对着办公桌上的一张全家福出神,这是去年全家在加勒比海边渡假时拍的照片,照片上的安媛媛笑得很开心,这也是安媛媛最后一次笑得那么开心。渡假回来后,贝静方就向安媛媛提出了借种的计画,之后安媛媛没有再在贝静方面前开心地笑过一次,偶尔有虚假的笑容也都是笑给贝蕊蕊看的。
贝静方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亲手破坏了整个家庭的和谐,不过,看着贝蕊蕊一天天长大,贝静方更坚定了要一个男孩的意愿,因为女儿长大了就会嫁人,嫁出去的女儿就如泼出去的水,不管与父母有多亲,贝蕊蕊始终都是夫家的人。
贝静方很传统,他总希望来自北方高贵血统的贝家能在他手中发扬光大,他深知要光宗耀祖,不是一代、两代能实现的,而是要三代、四代,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实现,所以他打下的根基必须有人来传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贝静方虽然很传统,但绝不死板,只要贝家的旗帜高举,他可以不在乎举旗人的身上是否流淌纯正的贝家血液。
轻轻的敲门声后,一名身穿蓝黑制服的丽人走进贝静方的办公室,也扰乱了贝静方的思绪,但贝静方一点都不生气,他喜欢这名端庄美丽的小秘书,小秘书才十九岁,绝对是处女。贝静方内心其实一直深深地迷恋处女。
“贝总,创丰集团董事长夏端砚来了。”小秘书不但温柔美丽,还精明能干,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席悦。
“好,你请他进来。”贝静方眼神发光,说曹操,曹操就到,预示着有一个好的开始,当然,从席悦过低的领口可以看见细长的乳沟,男人见到乳沟也会眼睛发光。
“好的。”席悦温柔点头,微笑转身,动作制式却美妙,这是制服诱惑的地方。
贝静方突然叫住了席悦:“等等……”
“嗯?”席悦停下脚步,缓缓转身,贝静方走上前,伸出稳重的双手,帮小秘书扣好了衣领:“你看你,以后衣领别开那么低,要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别一天到晚就想引诱你的上司。”
席悦满脸通红,竟然不辩驳,也小阻止贝静方的指尖划过她雪白的胸脯:“我……我出去了。”
贝静方大笑:“唇膏的颜色不错。”
丰神俊朗的夏端砚不是一个人来,他身边还有一名花容月貌的超级大美女,美女盈笑有度,落落大方,姣美的粉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自有一袭干练的气质,身上长袖白衬衣,身下蓝黑短西裙,修长的双腿配上黑色的丝袜,完全是标准的白领打扮,只是这个白领过分性感了点。
贝静方眼睛发光,他很喜欢黑丝袜。
夏端砚也喜欢黑丝袜,他与贝静方还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威士忌,所以席悦只需给夏端砚身边美貌的女子端上红茶就可以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席悦狠狠瞪了贝静方一眼。
格兰菲迪溢香爽口,果香馥郁,有淡淡的郁金花香,据说这种美妙的苏格兰威士忌能增加性欲,贝静方给夏端砚斟上了四分之一盎司的格兰菲迪,这瓶格兰菲迪有三十年了。
“味道真好。”尝一口,夏端砚发出由衷的赞叹。他确实英俊爽朗,虽然贝静方也算是美男子一个,但与夏端砚相比,还是相形见绌。
“喜欢就继续。”贝静方注意到夏端砚身边的美貌的女子做了一个换腿的姿势,黑色丝袜的尽头,隐约看到一片浓密的暗影,贝静方见状居然勃起了。
夏端砚不无羡慕:“哪天我们创丰的股票也像华兴银行的股票那样强势,我一定喝他个三天三夜,而且都是三十年的格兰菲迪。”
贝静方微笑:“这样喝法,岂不是暴殄美酒?”
夏端砚话中有话:“多多益善,不会嫌多,更不会暴殄。”
“哈哈……”两人相视而笑。
贝静方突然话一转,问:“如果我记忆没有衰退的话,我记得端砚兄身边的这位漂亮女士叫江蓉,是你们创丰集团策划部的主管?”
夏端砚脸上顿时神采飞扬:“呵呵,静方兄的记忆真好,绝对没有丝毫衰老的迹象,相反的,静方兄可充满朝气,朝气蓬勃呀。不过,江蓉女士的身分有变化了,她即将成为我的第二任妻子。”
江蓉温柔地靠在夏端砚身上,脸上也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贝静方盯着江蓉的眼睛看了两眼,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哦,恭喜恭喜,看来我要准备好大礼了。”
夏端砚拿出一叠厚厚的文件放在茶几上:“静方兄确实要准备大礼,只要我们的贷款协议生效,那就是静方兄送给我的最大礼物,作为回报,我也会给静方兄一个满意的礼物。”
贝静方兴趣大盛:“哦?端砚兄说说看。”
“纯利百分之二十。”夏端砚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贝静方摇摇头。
夏端砚又伸出了三根手指头:“百分之三十。”
贝静方用不容置疑的口吻:“百分之四十。”
夏端砚脸色很难看:“静方兄,现在生意难做啊,我们的投资最多只有两成的纯利,你可别狮子大开口嘛。”
贝静方爽朗一笑:“你们确实只有两成的利润,但一百亿的利润就是二十亿,我拿八亿,你坐收十二亿,你比我赚多了。”
夏端砚知道,在老谋深算的贝静方面前,他除了妥协之外只能妥协,盘算一下创丰的得失,发觉自己的收获巨大,所以夏端砚也乐得图个痛快,当下就表示:“既然静方兄已经开口了,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满足。”
贝静方猛灌了一口威士忌:“我还有一个条件。”
夏端砚似乎对贝静方的贪得无厌有所准备,只是他别无选择:“什么条件?”
贝静方神秘一笑:“我想要一个美丽的女人。”
夏端砚一愣:“真不知道静方兄的葫芦里卖什么药,像你这样的男人是不会缺女人的,要一个美丽的女人?什么女人?”
贝静方收起笑容,淡淡地说:“我要你身边的江蓉女士,我要和她做爱,并且在你面前和江蓉女士做爱,也就是说在你的面前和你的未婚妻做爱。你可以不同意,但我会撤销华兴银行对创丰集团的一百亿贷款,而且还要催缴其余十八亿到期的贷款,你们在白水河江畔以及在乳泉山庄的投资将全部失败,你们创丰将迅速崩溃,直至破产。”
江蓉脸色苍白,不知所措,而夏端砚几乎跳起来:“这是为什么?我现在仍然怀疑我是不是听错了。”
贝静方摇了摇头:“没有听错,因为江蓉女士也愤怒了。”
夏端砚一边安慰惊恐的江蓉,一边压制自己的愤怒:“贝静方,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如果有,请你告诉我……”
贝静方还是很冷静地摇摇头:“没有,你夏端砚和我一直是朋友。”
夏端砚突然大声咆哮:“那为什么你有这个要求?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看到因为愤怒而脸色铁青的夏端砚,贝静方有些内疚,但贝静方已没有后路可退,他期望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因为我一直妒忌你,因为我一直倾慕江蓉女士。如果你答应我,你可以得到你根本想不到的好处,只要我们携手结成同盟,你夏端砚将获得更多财富,考虑吧,我给你们三十分钟的时间,记住,上天堂和下地狱全在你们一念之间。”
夏端砚仍然不解:“为什么选我未婚妻?我可以给你找最美丽的女人。”
贝静方奇怪地看着夏端砚:“难道你的未婚妻不是最美丽的女人吗?难道你对江蓉女士没说过这番话?好了,我心意已决,愿不愿意,我只等你们一句话,三十分钟后我再回来。”说完,贝静方站起来大步离开了办公室,他害怕看江蓉无助的眼神。
不过,关上办公室门的时候,贝静方松了一大口气,他庆幸这个石破天惊的要求并没有引起夏端砚和江蓉更强烈的反弹,此时,如果夏端砚和江蓉不愿意,马上就可以追出来,可是他们并没有追出来,显然,他们已在考虑,贝静方坚信,只要他们考虑,那最后的结果就只有一个,就是妥协。
贝静方现在要做的,就是考虑用什么姿势干江蓉。
“总裁。”席悦胆怯地走近贝静方。
“什么事?”贝静方温柔一笑。
“不是你想的那样。”席悦胀红着脸。
“什么这样、那样的?”贝静方假装不知。
“我……我没想过要勾引谁。”席悦低着头。
“嗯,看来我误会你了,既然你不是想勾引我,那就把扣子解开吧!”贝静方走到席悦面前,再次伸出稳重的双手,替席悦解开上衣扣子,奇怪的是,席悦也没有去阻止,而是羞答答迤让贝静方把扣子解开。
一颗、两颗、三颗……贝静方已看到诱人的蕾丝以及丰满的乳房,但席悦依然没有制止,贝静方笑了:“席悦,我喜欢乳房小点的女人,你的太大了。”
席悦大怒:“为什么上次总裁对小诗说不喜欢胸部小的女人?”小诗是贝静方的另外一个秘书,但小诗已经不是处女。
贝静方大笑:“我的口味随时都会变,现在我只喜欢成熟点的女人。”
看着贝静方扬长而去,席悦又羞又喜,既然总裁的口味会变,那么总有一天总裁会喜欢胸部大的女人,席悦希望这一天尽快到来。
贝静方并没有走远,他在洗手间里认真地漱口,口腔没有异味是女人喜欢接吻的前提,贝静方希望自己的口腔里尽可能的没有异味。
其实贝静方是一个尊重女人的男人,江蓉虽美,但也不至于令贝静方横刀夺爱,他之所以执意要与江蓉做爱,就是为了要心理平衡,因为在未来的某一天,安媛媛也会与夏端砚做爱,因为贝静方希望夏端砚的精子能令安媛媛怀孕。
多么荒唐啊!但贝静方已下定决心,他与夏端砚达成了借种协定,而夏端砚也义无反顾,他连一秒钟都没有考虑就答应了贝静方的借种计画,与美貌是以倾国倾城的安媛媛共赴云雨是夏端砚梦寐以求的事情,此时,夏端砚只需在江蓉面前与贝静方合演一出苦肉戏。
江蓉也有非凡的美貌,但凡是有非凡美貌的女人都很骄傲,只是现在江蓉的美貌依旧,而骄傲已荡然无存,夏端砚已经跪了下来,江蓉还有什么好骄傲的?她呆呆地倾听夏端砚发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婚期都不会改变之类的晋言。
江蓉很无奈,与其他女人相比,她的心智非常成熟,就因为成熟,她才能独当一面,为创丰集团立下汗马功劳。
创丰集团的一切运作江蓉都了若指掌,她深深地知道,假如华兴银行停止贷款,那对创丰集团来说将是一场无法挽回的灾难,不要说夏端砚会一无所有,就连她自己也会同样凄惨,在创丰集团工作了六年,她早把自己的青春和理想与创丰集团捆绑在一起,如今更是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放在创丰集团,她又怎么可能看着创丰集团崩溃?何况她所爱的人已经跪下,她又怎么能不妥协?
叹了一口气,江蓉淡淡地说:“端砚,你坐起来,我们答应他就是了。”
夏端砚依然跪着:“小蓉,我愧对你呀!”
江蓉站起来,双手把夏端砚拉回沙发:“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等会我失身的时候,你一定要冷静,别一时冲动与贝静方闹起来,让人笑话了,我也没脸做你妻子,到时候我只有从这里跳下去了。”
夏端砚难过地点头:“放心,我很冷静,如果会让你从这里跳下去,那我们何必答应?”
江蓉眼里闪一丝异彩:“端砚,凭我的直觉,事情一定没那么简单,但不管如何,我们都先保住工期、保住我们的创丰。”
夏端砚还是点头:“嗯,等会要是不舒服你就说出来。”
江蓉冷笑一声:“这事情哪有不舒服的?不舒服的只能在心里,既然我们都答应了,就把事情做漂亮点,满足贝静方的变态心理。我们与华兴的合作不是一天、两天,将来还有仰仗他们的时候,千万别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江蓉的这番话令夏端砚佩服得难以言表,他欣喜自己没看走眼,商场如战场,夏端砚就需要这种既能精通业务,又能轻易控制的人才,可以说没有江蓉,创丰也没有今天的成就,夏端砚动之以情地说:“小蓉,我是从心里爱你,自从沫沫的妈妈去世后,我真的没有爱过一个女人,你是第一个,我希望我们能一起白头到老。”
江蓉其实很不愿意在这种场合听夏端砚说情话,但听到了:心里总归舒服些:“别尽说好听的,你只要别再有私生子、私生女,我就心满意足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破事。”
夏端砚有些尴尬:“什么事情都瞒不了你,我更不能让你离开我。”
江蓉冷冷地说:“你当然不想我离开了,这些年来我尽心尽力,创丰集团的成就有我的功劳。”
夏端砚抱了抱江蓉:“我知道。”
江蓉瞄了一下墙上的时钟:“知道就好。”
半小时刚过,贝静方就推门而入,他一向很准时,看见夏端砚与江蓉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他既愧疚又好笑,但他还是要羞辱一下夏端砚:“端砚兄,我想你一定搞错了,在我的办公室里,只有我贝静方有权力与江蓉女士亲热,我希望你的手不要再抱着江蓉女士。”
夏端砚大怒:“贝静方,你别欺人太甚。”身边的江蓉急忙拉了一下夏端砚,夏端砚这才冷静了下来。
贝静方突然叹了一口气:“不会的,我不想欺负任何人,现在看起来是你吃亏,但将来你一定会明白,我吃的亏更大。”
江蓉眼中的异彩越来越浓:“你会吃什么亏?”
贝静方淡淡地摇摇头:“现在不是讨论谁吃亏的时候,现在讨论的是我能不能脱衣服?这个决定需要江蓉女士来回答。”
江蓉凝视了贝静方片刻,竟然平静地说:“脱吧!”
贝静方露出奇怪的笑容:“我希望脱我的衣服之前能脱江蓉小姐的衣服。”
江蓉冷冷地回答:“我自己脱。”
贝静方依然坚持:“不,我来脱。”
江蓉真难以形容此时的心情,想想自己也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相貌、身材都非一般女人可比,哪怕是去选美,不是第一也是第二。如今却落到当着老公的面被另外一个男人侮辱,让自己接受这份侮辱的局面,堕落到这般境地真是匪夷所思。
有人说过,女人最漂亮的衣裳就是自己的肉体。这句话很多人都不认同,因为很多女人靠打扮而美丽,脱掉了衣裳,剩下的就不一定是想像中那么漂亮。
江蓉脱去衬衣后,里面呈现的却是令男人喷火的打扮,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性感和肉欲,透明的蕾丝胸罩恰到好处地兜住了沉甸甸的乳房,乳房呈木瓜形,这种形状的乳房容易下垂,但却有悬垂的美态,因为下垂的乳房戴上胸罩给人一种负重感,使人产生了用手去托一托的欲望。
贝静方刚脱掉江蓉的上衣,就迫不及待地用双手托住了两只沉甸甸的乳房,顺手揉一揉,令江蓉满脸通红,此时她才略显紧张,不过,江蓉的肉体确实比贝静方想像中还要迷人,她没有小腹,肌肤很滑,贝静方把手伸入裙子里,小声说:“麻烦江蓉小姐把屁股抬一下。”
江蓉明白贝静方要她把屁股抬起的目的就是想脱掉裙子,这似乎到了最后一刻,江蓉下意识地向身边的夏端砚看了一眼,见夏端砚双拳紧握,眼中喷火,她叹了一口气,悄悄把臀部抬起,只觉一丝清凉,全身就只剩下胸罩和内裤,羞愧难当的是,内裤居然是丁字裤,那一条小绳子除了用来摩擦女人的阴部外,根本就起不到内裤的作用,但似乎有很多女人喜欢这种绳子。
“端砚兄,你的口味跟我的差不多,你看,勒入阴穴的丁字裤已经湿了,我敢肯定在你来华兴银行的路上,你的未婚妻就已经湿了,她是一个风骚的女人,因为她每时每刻都想保持阴部的湿润,好方便给男人插入。”贝静方一边讲解,一边脱掉身上的衣服,愤怒的夏端砚听到贝静方的戏谵后,居然伸长脖子观察了一下江蓉的下体,这次轮到江蓉愤怒了,她不是愤怒贝静方,而是愤怒夏端砚,这夏端砚怎么会听信一个变态的话呢?
贝静方露出了坚硬的阳物:“所以,我现在插入,江蓉女士一定不觉得羞辱,而是感到愉快。端砚兄,你相信吗?”
夏端砚没有说话,他面无表情,此刻,他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贝静方的阳物并不粗壮。
贝静方冷笑一声,他的阳物虽然不粗壮,但同样坚硬高挺、滚烫热辣。江蓉见状,赶紧闭上眼睛,但她感觉到那一条绳子也被脱去,如今的下体已无寸缕,江蓉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她的双腿虽美,光滑无瑕,但没有丝毫力气,贝静方很容易就掰开江蓉的双腿,只见芳草茂盛,中间那片香巢已泛水光,嫣红的肉瓣娇艳欲滴,柔嫩的花蕾待人采摘。
贝静方贴了上去,龟头轻沾阴唇,润滑了两下,随即一捅而入,直至全根尽没。
“噢……”江蓉双手掩脸,不知道是羞涩还是想压制自己的声音,结果都不成功,因为俏容没有挡住,叫唤又清晰可闻,她在颤抖中闭目呼吸。
贝静方没有动,他亢奋地注视着夏端砚,此时的夏端砚却表情古怪,他紧握的拳头已经松开,代替的是全神贯注盯着江蓉的表情,很遗憾,江蓉没有表现出坚贞,她清晰的叫唤动人缠绵。贝静方轻轻抽出阳物,待到阴唇边,又一捅而入。
“噢……”江蓉咬住自己的手指,她的眼睛依然紧闭,但呼吸开始急促,颤抖的双腿悄悄分开,臀部高高抬起,这是一个信号,凡是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这是求欢的信号。
贝静方笑了,他收束腹肌,开始轻轻地抽送、慢慢地加快,三十几下后,贝静方的抽插密集起来,他的双手掀开胸罩,抓住晃荡的木瓜形奶子,在凶猛的运动中,他的指甲掐入了嫩白的乳肉,划出一道道红痕。
“啊……端砚,对不起……你别看……”江蓉扭头看向身边的夏端砚,但夏端砚并没有听江蓉所劝,他不但在看,还看得很仔细,贝静方每一次抽插,都震撼了夏端砚神经,慢慢地,他感觉自己似乎也在勃起。
贝静方越插越舒服,虽然医生诊断他的精子稀少,但他的性能力并没缺失,他还像年轻时候那样强壮有力,特别是夏端砚在一旁观看,更强烈地刺激了贝静方的欲望:“江蓉女士,舒服吗?”
“噢……噢……”江蓉摇头挺胸,那双美腿突然夹紧了贝静方的腰部。
贝静方低头猛吸一下丰满的木瓜奶,邪恶地问:“我比夏端砚强吗?”
夏端砚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而江蓉却喘着粗气:“嗯……嗯……”
贝静方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急插,温暖的蜜穴里瞬间急促收缩,加剧了摩擦,他心里一阵惊喜,举起江蓉的一条腿搭在肩上,一边偷偷地看了夏端砚,一边亲吻江蓉玉腿,江蓉挺了挺臀部,湿透的蜜穴张开两片阴唇,微微地吞吐阳物,喘息声越来越急:“嗯……嗯……”
贝静方忍不住亢奋地问:“喜欢我插你吗?”
江蓉再也无法忍受,她突然睁开双眼,大声呻吟:“喜欢……呜呜……贝总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贝静方狠狠地揉弄两只木瓜形的大奶子:“真要我放过你?”
江蓉突然用力地耸动美妙的身体,提臀、扭腰、挺胸浑然一体,热烈地迎合贝静方,她的双手居然紧紧地抓住贝静方的双臂,爱液长流的蜜穴疯狂地吞吐肿胀的阳具:“我真受不了,贝总……”
贝静方惊喜不已,他没有想到夏端砚在旁边,江蓉还如此投入,令他仿佛是在与情人做爱,又像是在强好朋友的妻子,这种异样的感觉对贝静方有莫大的诱惑,他疯狂地大叫、疯狂地抽插,还不忘疯狂地吻上江蓉的红唇,而江蓉耸动娇躯的同时,居然回吻了贝静方,吞咽贝静方的唾液。
噢,要射了,贝静方知道要射了,他哆嗦中把稀淡的精液喷进江蓉的蜜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