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金艳开车带着我们一行来到城东的步行街入口,将车泊在附近的停车场后便和CC一起“押”着我向步行街走去。
我走在最前面,手里牵着小狗莉莎。纯银狗项圈戴在我的脖子上分外怪异,不管怎么说,这种宠物佩戴的项圈也与人佩戴的项圈存在很大区别,尤其是那把锁紧项圈的银锁更是极其醒目,令项圈怎么看也不象是正常饰物,而项圈前端的铃铛不断摇曳,“呤呤”作响,与小狗莉莎颈中的铃铛交相辉映,越发令我心中起伏不定。我的脸上阵阵发烧,只好一边行进,一边强装出满不在乎的模样左顾右盼。麻绳丁字裤紧紧陷入两腿之间,随着我的走动不断摩擦敏感部位,被塞入体内的木制拉珠也在行走间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便意,如此一来,我的走路姿势便显得有些古怪:脚步僵直,身体也随着僵直的脚步一扭一扭的。
步行街几乎是整个城市里人流最多的地方的之一,我这副上着裸肩吊带装,下着短裙的性感打扮本就突出,再加上脖子上的纯银狗项圈和略显古怪的行走姿势,越发地引人注目。路人们纷纷将目光投向我,有人将我上下打量后流露出大惑不解的神情,有人从我身边经过后频频回首,一些结伴行走的见到我后窃窃私语议论着……迎面过来两个学生模样的女孩,瞅瞅小狗莉莎,又瞅瞅我,面现惊异之色,其中一个女孩思忖片刻后更是“咯”地一笑,手掌半掩着嘴在另一个女孩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两人同时“咯咯”笑着跑开了。她们大概和其他大多数路人一样,将我当成了标新立异的嬉皮女郎甚至行为艺术家,尤其是见到我这位他们所认为的“狗主”戴着一副和所牵之狗相似的缀着铃铛的项圈,更是觉得分外滑稽。她们可不知道,小狗莉莎跟我可是“同病相怜”,同是天涯沦落“狗”呀!
一位戴着眼镜和耳机的长发时髦女郎挎着背包低头快步走来,在离我不远处抬眼望见了我,她先是一呆,随后更以奇特的目光审视着我,在经过我身旁时轻哼一声,同时嘴角微撇,露出几分轻蔑之色,仿佛看穿了什么。这世上虽说懂得SM的是少数,但在步行街汹涌的人流中可不能保证其中没有能看出门道的内行。
就在这如织的行人行列中,CC和梁金艳就走在我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悠闲地交谈着,话语清晰地飘入我耳际。只听CC问道:“老梁,觉得我的母狗怎么样?”“恩,不错,是我喜欢的类型!”梁金艳答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CC接着问。“我吗?”梁金艳“咯咯”笑道:“我喜欢文化程度高的美女犬咯。”“为什么非要文化程度高呢?”“这可说来话长了!二十年前,在我事业刚刚起步的时候,我曾经真心追求过一个女孩。她也是les,却很看不起我,她嘲笑我乡里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我又丑又穷,即使将来发了财也是个没文化的暴发户,和她没共同语言,她说她是绝对不会看上我的。”梁金艳说到这,语气有些怅然,随即又习惯性地轻笑道:“哼哼,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那个女孩现在已经和我天各一方,但我踏入SM圈后就是喜欢调教文化素质高的母狗,算是一种心理补偿吧。”“哦?那你现在有没有合意的母狗呢?”CC好奇地问。“半年前刚收了一个,小名叫秀秀,工大的研究生,现在还在读二年级。”梁金艳淡定地道。“哦?在读的研究生吗?听来不错呢!学生妹子清纯吧?”CC很凑趣地说。“你知道的,我眼光一向不低,我的母狗当然得够蕴味才行啦!”“怎么才算够蕴味?”“当然是够骚,够贱,够傲!”两位女主一齐大笑起来,笑声中颇有些恶趣意味。够贱和够傲这两个词看起来虽然矛盾,但懂得SM的人都知道其中的含义。所谓够贱,就是指M在调教游戏中富有受虐激情,在保证安全卫生、不损害身心健康的前提下愿意挑战各种羞辱和折磨的极限。而所谓够傲,是指M在现实生活中拥有强烈的自尊心和上进心。在现实生活中越体面的M,S调教起来就越有征服感和成就感。没有S会去调教一条真正的母狗,但将一个活生生的体面甚至高贵的女人调教成母狗,这种巨大的落差感却能令S和M双方都产生极度的兴奋和满足。
CC和梁金艳这两个胆大妄为的女人,居然在步行街的人流中公然谈论这些SM话题,实在令我有些无语。我回头看了一眼CC,她迎着我的目光,脸上掠过一抹坏笑,我看见她把手伸进挎包里……突然间,花蕊中那粒“潜伏”多时的跳蛋开始震动起来,以它为中心,酥痒的感觉如涟漪般一圈圈扩散开来,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