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石砚
黄大头用刀割断了黑牡丹的裤带,蹲下去把她的裤子拉到她的脚腕上。看到那女人扁平的小腹下露出的那一撮黑毛,大家又是一片惊呼声。黑牡丹知道挖地道的意思是什么,这是土匪们对付仇人经常用的刑罚,那是必须要脱了裤子的,所以并不奇怪,也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自己落在对方手里,这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但她毕竟曾经是一个十分体面的黄花姑娘,露出女人最神秘的部位,到底还是十分羞耻。
作者:石砚
女俘们都还只是些十几、二十岁的少女,虽然为了她们自己的皇帝,迎敌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承受一切可能的耻辱,但当耻辱真的来临时,她们还是止不住哭了。可眼泪换不来贞操,她们被反绑着双手,面对着十几围上来的男人,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人家把自己扯成各种各样不堪的姿势,任那一条条男人的东西捣入自己的圣地,象狂风暴雨一样蹂躏着自己的身体。而那些方腊的小妾和三个女将呢,她们的命运当然比普通女俘还要悲惨,因为她们不仅仅在义军中地位崇高,而且容貌上也是所有女俘中的姣姣者。有个理论,是说美貌的人比其他人更容易成功,女人尤其如此,这个理论无论现在、将来还是过去,都没有错过。
作者:石砚
屋里就剩下他和她两个人,她拼命挣扎,想翻身爬起来,但她发现,这位花把总一个人的力量就比那两个差人强,一只手按着她,却像座山一样,上身儿一点儿也动不了,只有两条粉腿乱蹬,却也起不了任何作用。现在真后悔当初为什么非要逞能去斗他,死倒没什么可怕的,可一想到自己这么大一个押寨夫人,从此就成了娼妇不如的烂货,不由得悲从中来,眼泪扑鲁鲁象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花把总不是个硬心肠的人,他知道那女人为什么哭,有心放她一马,但又一想,这女人又不是良家妇女,这是她当土匪活该受的耻辱。再说,巡抚大人特地派差人送来的,就算他自己不玩儿,也不能不让手下玩儿啊。
作者:石砚
那姑娘生得要多美有多美,白净净的一张脸,瘦溜溜的身子,挺挺的胸,翘翘的臀,还有细细的小腰儿,土狗子在乞丐里差是年轻力壮的,一看见那姑娘,这心里就痒痒。自从那次见过,土狗子每天都在幻想着把这女响马娶来作他的乞丐婆。三个响马被官军破寨擒获是不久前的事,一听说这事儿,土狗子就每天琢磨着那个美丽的女响马,不知衙门里会怎样判她。一方面,他不希望她死,那么一个美人坯子,死了真是太可惜了;另一方面,他又盼着她死,因为只有砍头的时候,他才能再看见她。
作者:石砚
司令把女区长上身儿的衣裳一把撕开,让架着她的土匪帮着给她脱下去,露出里面的白汗布背心儿,然后自己绕到她的背后。两个土匪把女区长细细的胳膊举起来,露出夹肢窝里面的小撮黑毛,然后那司令把手从她的两边掏过来,握住她胸前的两个鼓包,揉了揉,然后用力把那背心一撕两半,露出了那姑娘两个不大的小奶子,那奶子尖尖的,奶头红红的,一看就是个还没经过男人的嫩芽仔。那司令又说:“你们不是为人民服务吗?那你这个大区长,就为这儿的人民服务一回,让大家看看你的嫩屁股吧。”
作者:石砚
她分明对这种让她的裸体永远被人参观的安排有些不知所措,羞耻地向后退缩着连说:“求求你们,不要给我照像。”但纪律是无情的。我们把她推到绞架下边,那里摆了几个子弹箱,我让她站上去,几架摄影机同时对着她“哗啦啦”地响着。我蹲下来,把两根绳子拴在她的脚踝上,那绳子的另一端分别拴在地面相距两三米远的两根小木橛子上。然后我脱下了她的高跟鞋交给小张。我站到箱子上面去,把绞索给她套在脖子上,让那绳套不松不紧地正好收在她细长的脖子上。
作者:石砚
带上那手铐以后,他们围着她,用一个仪器在她的浑身上下扫了一遍,甚至还伸入两腿中间,贴着她的阴部测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这才把她拉过一边,然后开始命令我脱衣服。我和安妮都是受过训练的,知道什么时候该反抗,什么时候必须忍耐。我还是第一次在异性面前露出自己身体的最隐秘部分,心不由得跳得通通地响。男人们面对一个赤裸女人的时候不可能那么老实,那仪器在我身体表面扫描的时候,总是会在我那些最重要的部位有意无意地停顿一下,或者轻轻接触一下我的皮肤,我的身体很敏感,每一次接触都令我的肌肉抖动一下,紧张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好在这一切最终结束了,他们并没有作更进一步的侵犯。
作者:石砚
两个姑娘像羔羊一样暴露在兽群中,警察们把两个姑娘推到一起,让她们并排站着,开始给她拍照,正面的,侧面的,背面的都拍摄完后,他们开始拍摄更下流更色情的照片。她们被警察在两边靠着,外侧的腿被拎起来,高高地抬起来,使她们的生殖器暴露在镜头前;她们被警察们拖到草丛中,分开双腿按跪在地上,然后按倒她的上身,翘起雪白的臀部,把肛门和阴户同时暴露出来;她们被拖倒在草丛中,两条腿分开呈骑马状,然后由警察对准她们的两腿间拍摄特写;她们还被……一张张下流的照片被拍摄下来,后来黄维汉真的派人洗了很多拿到黑市上去卖钱。
作者:石砚
刀斧手一面用刀架在花秀蓉脖子上,一面给她解开梆绳,又脱去她的甲胄,只剩下贴身的小衣。花秀蓉上身没有戴兜肚,而是穿了一件对襟的罗衫,下身是一条开裆岔裤,紧紧的里在大腿上,前后裆布分别护住羞处和屁股。又将花秀蓉的战靴脱掉,露出葱绿色的绣花睡鞋。刀斧手将花秀蓉架起,重新绑了起来。这次由于没有了甲胄的保护,刀斧手绑的格外来劲。他们先将花秀蓉五花大绑,然后再用绑绳从花秀蓉丰满的乳房上下横勒到身后,在身后又将她的双臂叠交高吊捆绑,使得花秀蓉再低头都有些困难。
作者:石砚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对她那衣服里面的事物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总是想着有一天我能够得机会把她的衣服脱下来,看看里面的一切。不过,当时让我着迷的是她的屁股,我还不知道女人身上其实还有男人更需要的东西,也不知道如果一个男人同一个女人结婚就可以自由合法地欣赏她的身体。无法得到的东西总是能够启发丰富的想象力,于是,班长和几个当时我认为很漂亮的女生(其实她们现在早就胖得无法形容了)就成了我幻想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