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经八脉都已找不到半点真气存在的证据,玄飞花闭起双目,低声抽泣着又运了一遍心法,结果依然如故。
重内轻外的她,丢了这一身内力之后,和寻常女子又有什么分别?
浑身的肌肉又酸又疼,胯下股心更是肿痛难耐,明明已经没了那根东西进出,却还是残留着仿佛被什么戳着的异样感觉。
她费力的侧过身子,躺在湿漉漉的桌面上,不光是受伤的右臂无法动弹,四肢百骸都虚弱不堪,连翻身坐起都极为困难。
“你……到底是谁?为何……也会幽冥九转功?”
就算死,也总要死个明白,下去见了阎王,总不能连仇人姓氏名谁都说不上来。
董剑鸣盘膝坐在床边,不理会各路真气在经脉中互异互斥的隐患,把玄飞花的内力一股脑全部纳入,连炼化也懒得去做,只是强行收下。
行功完毕,他才悠然走到玄飞花身边,伸手玩弄着她肿成菩提子般的乳尖,道:“学了,自然就会。这也不是什么极难的心法,我为何会不得?至于我是谁……”
他低下头,突的一口吻住她嫣红双唇,辗转吸吮一番,才抬起头,盯着她羞怒双眼道,“那并不重要,你将来做鬼多半是要缠着我的,那时你自然会知道。”
玄飞花凄然一笑,颤声道:“我……我一身功力,已经被你拿得干干净净。你为何还不杀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董剑鸣俯身压了过来,手掌轻柔的抚过她汗津津的清凉肌肤,一路挪到臀后,握住仍在微微抽动的臀尖,一边搓揉,一边道:“你我无怨无仇,送你上路,总要选个不那么残忍的法子。就让你像方才那样快活,一直快活到升天,如何?”
玄飞花悲鸣一声,把脸扭到一边,不愿再看他略带疯狂的双目。
“其实你应该明白的,你是聪明人。不这样死,这笔账怎么赖到聂阳头上呢?”
董剑鸣讥诮一笑,抚在她臀上的手掌滑入股间,将一条腿扳开架在肩上,挺腰一凑,仍旧生龙活虎的阳根滋溜尽根而入。
玄飞花呜嗯一声咬紧下唇,又痛又胀,又酸又麻,可说什么也不愿再叫出刚才的淫浪之音,索性抬起左手死死按住了嘴巴。
董剑鸣懒得去管她这最后的垂死挣扎,伸指在舌尖沾了些口水,往她光洁无毛的蜜丘顶端轻轻一按,隔着一层嫩皮将软中带硬的娇小媚核压在指下,阳根往里一耸,手指便转上一圈,菇头往后一蹭,便在那相思豆上左右拨弄两下。
女子周身上下,再无一处能比这里更加敏锐,更不要说他还运起了九转邪功,指尖忽凉忽热,揉在上面密密发颤,简直要颤飞了她的魂儿。
“呜呜……嗯——嗯嗯……”
左掌已几乎按不住满口的呻吟,玄飞花微摇螓首,顷刻便被他逗弄的满面红潮,白皙裸躯透着浅浅桃红,本就残留着一腔淫蜜的嫩穴更是新泉如涌,层层嫩肉一股脑往阳根上缠绕过去。
他要的便是这种美妙滋味,滑腻紧窄的蜜户吮的他畅快无比,腰臀绷紧,配合着手指的挑动渐渐加快撞击。
他学来的这手法,本是为了对付洗翎园里那些身经百战的花魁,那些妖娆女子对颠鸾倒凤比起梳妆打扮还要熟络,若不使些非常手段,采不到半点阴元不说,还要被反吮了阳精入腹。
对那些老练女子尚有奇效,更别说玄飞花这种稚嫩处子。
刚刚才被夺了元红,阴关初绽,她那里禁得住这般逗弄,董剑鸣才大开大合百下有余,她便一口咬住嘴边手指,呜咽着泄了身子。
花心那团软肉抖了几抖,一股黏滑蜜浆迎头浇在龟首,董剑鸣畅快的轻哼两声,被那仿佛陡然厚了半寸的嫩腔里吸的通体酥麻。他乘胜追击,二指一转,捏住当中膨肿阴核,另一手按住她晃动胯骨,把她汗湿粉臀牢牢定住,指肚一搓,阳根便往里重重一戳。
“呃!嗯!唔!啊!啊啊……啊啊啊——”
每顶一下,玄飞花的身子便麻了半截,紧紧咬着的小口也忍不住微微张开,羞耻的声声叫唤,愈发响亮。
离龙影香约定的时间还有大半个时辰,董剑鸣不愿这么早就让她丢了性命,虽然手上轻挑慢捻不住逗弄,那一根怒涨肉龙却收起了所有功法,只是遵循着男女情念,畅快淋漓的进进出出,尽情享用少女情潮汹涌中格外美妙的娇柔玉体。
这将近两刻的时光对玄飞花来说无比的漫长,所有的知觉都渐渐麻痹,连被折断的右臂也感觉不到疼痛,唯一清晰的只有身子里律动的那股酸胀欲裂的甜美。
她一次次浮上天空,又一次次被剧烈的快感扯回现实,胸前的两点烧灼一样的刺痛,可一点也不觉得难过,双腿之间明明已经湿的好像尿了一片,却还有一股又一股的汁液汩汩流出,压在下面的大腿好似被泡着一般。
更让她难过的是,明明这男人强要了她的身子,强夺了她的功力,可在这一浪接一浪的奇美高潮之下,她竟然连恨意也被冲刷的褪了颜色,扣着桌边的左手,竟莫名想要抬起摸摸他的脸颊。
她恼恨的闭上了眼睛,却闭不上不断发出羞耻呻吟的嘴唇,再又一阵无法克制的高亢尖叫中,小腹深处的某个地方再一次密集的痉挛起来。
满意的看着眉眼间盈足春意的玄飞花,董剑鸣抹了把汗,呼的吐了口气,将玉茎深深埋入她的体内,放松了腰眼的肌肉后,蓄势已久的浓浊精浆猛烈的喷发出来,一股股迸射进酥软如泥的蕊芯深处。
被那喷射浇透了心尖儿,玄飞花啊的尖叫一声,夹紧了屁股又跟着泄了一次。
董剑鸣往后一撤,原本被堵在穴腔子里的东西一股脑流了出来,白花花的泄洪般染了她一腿。
雪白的大腿糊满了一片,仍在意犹未尽的轻轻抽搐。
像是在纳闷为何还没死掉,玄飞花迷茫的看了他一眼,软绵绵的躺在桌上,除了微微颤抖的脚尖和起伏的酥胸,再也没一处有力气动弹。
“过了江之后,可是很久都不曾如此尽兴了。”
董剑鸣略有不舍得捏了捏她汗津津的乳肉,在她嫣红双唇上摸了一摸,转身坐到床边,喃喃自语道。
玄飞花微微侧了侧头,仿佛听到了一线生机,可想了又想,还是没有开口,反而闭起了双眼。
若是让她做为这人的禁脔,屈辱的苟活,她宁愿就这么死在这儿。
反正,从一开始领命前去诱杀那些江湖豪客的时候起,她就已经踩在了这个死套之中,说不定,连诱杀的谋划,也不过是铺垫而已。
周身浮现出激情后的酸痛,她不愿再去想那些复杂的难以明白的江湖事,她只是想着秦妹,想着两人出师后碰上的种种开心的、不开心的事情,等待着最后的一刻来临。
那一刻并没让她等上太久,不到一盏茶功夫,董剑鸣便恢复了精神,把通体酥软的她从桌上抱起,一把丢在了床上……
“少喝点孟婆汤,下辈子记得,别再踏入江湖了。”
里挟着死亡寒气的极乐吞噬意识之前,玄飞花听到了人生中的最后一句话。
董剑鸣低着头,赤裸的身躯紧紧的压着她仍然柔软的身体,两人的汗水汇合在一起,从她渐渐苍白的肌肤上滑落下去。
他趴了很久,直到身下的娇躯一点点失去了温度,才意犹未尽的起身,下床穿好了衣服。
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已经彻底失去生命气息的身体,他微笑着走出了屋门。
站在院中等了一会儿,龙影香如约出现,大概是为了保险起见,她换了一身寻常农家少女的粗布衣裙,用花布包着头发。
“等了很久么?董少爷?”
龙影香的口气中有着一丝淡淡的鄙夷。
董剑鸣眼帘半垂,目中神华尽敛,看起来略显呆滞,微笑道:“还好,我玩的久了些,恐怕她身子都还热乎着呢。”
龙影香不愿与他多说,点了点头便走进门内。董剑鸣随从般跟在她身后,顺手关上了屋门。
“嗯……不错,只要咱们的人稍微提醒一下,很容易认出这是因为幽冥九转功脱阴而死,这条人命,肯定会算在聂阳头上。”
她满意的摸了摸玄飞花的腕脉,轻笑道,“明天傍晚时候,会有和聂阳十分相似的人往这边过来,能恰巧看到他的人选也已经决定,虽然不知娘到底要做什么,但看来极为顺利。”
董剑鸣依然面带恭敬地看着地面,道:“董凡那个畜生,咱们还不去找么?”
龙影香轻轻哼了一声,道:“江上出了那么大的岔子,沿江追下去的人还没有回信,咱们往哪儿去找?你不必着急,咱们能把这一桩办漂亮了,再去找董凡那个叛贼,人手也充裕许多。”
“说起来,你们还真是个乱七八糟的组织啊。之前你的情郎不是还说要查清仇隋的真面目么?怎么现在又赶到这镇上帮忙?”
董剑鸣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桌子边缘的木纹,那里被玄飞花的淫汁浸的透湿,变了颜色。
龙影香抽出那两柄蝶纹短剑,仔细的依照影返可能造成伤害的部位划上几道血痕,随口答道:“不来这镇上,要怎么查清仇隋的真面目?既然我娘说了,那照着去做就是。没看这两个来帮仇隋的丫头,已经是这个下场了么?”
“他和你娘都是掌旗,你们这不是在内斗么?”
董剑鸣依旧是一幅忠心耿耿的口气,似是在真切的担忧他们。
“他们上面的事,我不懂那么多。”
龙影香低下头,检查了一遍玄飞花的尸身,考虑着要不要再做些手脚,“如果不是继羽和我娘都在,我才没兴趣趟这混水。”
她有些警觉的回头望了董剑鸣一眼,“问这些做什么?”
他双目茫然的摇了摇头,道:“毕竟这姑娘是你们的同伴,受你们的命令杀了她,我总会有些好奇吧。”
龙影香谨慎的看了看他的双眼,盯了片刻,才轻轻吐了口气,道:“至少这丫头一身修为连带十几年的阴元精气都归了你,对你总不是坏事。你将来要杀聂阳,凭现在的内功还远远不够。”
她一边说,一边把两柄蝶纹短剑一柄丢到桌边,一柄放在床上,又把从院内拿进来的几片破碎衣料胡乱丢在屋内地上,来回看了一眼,再把凳子踢翻了一张。
“嗯……这样看起来就没什么破绽了吧。”
董剑鸣低声附和道:“的确。”
“好,咱们也该走了。剩下的,就是让他们带人看到聂阳之后再来发现这里。”
龙影香大大松了口气,活动了一下肩膀,转身向门口走去。
董剑鸣依旧跟在她身后,恭敬道:“龙姑娘,你说,单单玄飞花一个,会不会还不够?”
龙影香推开木门,随口道:“怎么,你还想再多栽赃几次么?来帮仇隋的人里,适合的女子可没有几个。并非自己人的倒有不少,但想要不露痕迹的下手,并不容易。毕竟如意楼的人已经到了四周,不能被他们轻易拿住把柄。”
“其实,还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董剑鸣眼中寒光一闪,太极柔劲贯通右臂,缓缓举了起来。
龙影香疑惑道:“你说的是?”
开口之时,她微微侧了侧头,于是,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只无声无息劈下的手掌,重重地砸在她颈侧的大血管上。
眼前的一切化为黑暗之前,她惊恐的看到了董剑鸣没有一丝迷茫的、透着露骨疯狂的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龙影香才费力的睁开了双目,眼前浮现的,是和玄飞花所在的房间相差不远的破旧屋顶。
可恶……她想要叫喊,唇舌之间却被一团软绵绵的东西紧紧塞住,连哼声也只能从鼻腔里挤出。
手……脚……全都动弹不得,这……这是怎么了?她努力让自己从混乱中清醒过来,而随着记忆一起浮现在眼前的,是董剑鸣那张带着残酷微笑的面孔。
看窗子投入的光线,此时已将近黄昏,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已足够他把她带到任何地方。
身上流窜着寒意,她动了动脖颈,喉咙的位置被一根绳子勒住,应该是与她被捆紧的手连接在一起,稍一挣扎,便勒的喘不过气。
那寒意并非仅仅是因为恐惧,也因为她身上可以称得上遮蔽的东西,仅仅剩下胯下一条里着草灰的汗巾而已。
而神情悠闲的董剑鸣,正抱着手肘,仔细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两道麻绳一上一下环过龙影香嫩鸽般的淑乳,在背后将她双手紧紧绑住,绳索连着脖颈,手臂垫在身后,胸膛别无选择的向上挺出,好似要把乳尖那两点嫣红呈在空中似的。另有两道饶过她的膝弯,勾起她细长双腿,连在手臂肘弯,连接的绳子不足半尺,令她一双白皙长腿只能曲起分在两侧,把胯下羞人之处彻底暴露在外。
这绑法,她在洗翎园中倒也见过,只是绝没想到,会有一天落在自己身上。
“呜!呜呜!嗯!”
她惊怒交加的瞪着董剑鸣,与不久前玄飞花醒来时的神态倒是颇为相似。
“很生气吗?还是很吃惊?”
董剑鸣坐在床边,身上的衣物已脱的一干二净,壮硕的身躯压迫到十分逼近的位置,让龙影香的身躯都感觉到他传递过来的温度,“你是不是在想,你娘才走了这么短的时间,那什么见鬼的心经应该还有作用才对?”
她的确想不通,圆睁的双目死死的瞪着他。
他把手臂缓缓伸到她眼前,包里着跃动肌肉的皮肤上,竟布满了扭曲丑陋的伤痕,“我不是洗翎园的婊子,我是师从武当的董家少爷。看到么,这些伤口,都是我亲手一刀一刀割出来的,疼痛,才能让人清醒。疼痛,才能让我不像个傻子一样被你们操控在手心。你以为我只想杀聂阳吗?姓白的,和你们母女两个,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呜唔——”
心底的恐惧汹涌而出,龙影香拼命扭动着身体,可被捆绑成这副模样的她就算运足了真力,也只能象勾引男人的婊子一样在床上扭摆,根本挣脱不开。
玄飞花凄惨的死状顿时浮现在眼前,她惊恐的盯着董剑鸣,下意识的流露出哀求的眼神。
他低头捏着她的下巴,湿漉漉的舌头舔过她的脸颊,说话时,热气清楚地喷在她的耳根,“现在是我最好的机会。我不管你们要做什么大事,既然你娘必定要忙上一阵,白继羽也不得不带伤出击,你说,这是不是我对付你这废物的大好机会?”
他呵呵的笑着,缓缓道:“你猜,你们的人带着一群见证者赶来得时候,先找到玄飞花,再找到你,那他们是不是只能把你的死算到聂阳头上呢?”
冰凉的手指爬上她胸前因冷风而翘起的蓓蕾,按下,捏紧,他像一个温柔的情人一样搂住她的头,低声道:“不了解内情的白继羽发疯后对上内功大进的聂阳,不论谁胜谁败,我都一样的高兴。呵呵呵呵……”
龙影香只觉浑身发冷,身子一扭挺肩撞了过去。
这种攻击自然不会奏效,董剑鸣手指一掐,拧着她一边乳头向旁拽去,蓓蕾疼痛欲碎,把她强行甩到一边。
“你只管发你的疯,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收拾你。”
他低沉的笑了起来,从丢在桌上的外衣里摸出一个小小瓷瓶,拔开塞子,叩了些碧绿色的软膏在掌心,口中道,“洗翎园的药,对付你这样不听话的母狗,可是好用的很。”
龙影香连连摇头,双脚拼命蹬着床板往后逃去,粗糙的麻绳深深勒入她的肌肤,陷出一道道红痕。
董剑鸣追到床上,一手按住她的脖颈,另一手把那带着淡淡香气的软膏抹在柔软丰挺的玉乳顶端,这药渗的颇快,他左右各擦了几下,那层薄薄碧绿便隐没到乳晕及周围肌肤之中,只留下清香扑鼻。
“说起来,你这女人还真是让人晦气。”
他侧目盯着她胯下的汗巾,嫌恶的皱了皱眉,抬手给她扯下。
汗巾上一块鲜红血迹,大半渗在里进去的草木灰中。
看这情形,应该是月事近末,癸水未尽之时。他应该是一早就已发现,才将汗巾重新缠了回去。
想到正值月事来潮,龙影香稍稍松了口气,带着一丝侥幸,期盼能逃过一劫。
不料董剑鸣早已准备妥当,抓着她的双脚把她拖到床边,臀尖悬在床外,跟着拎过木桶,舀了一勺清水,哗啦泼在她股间。那簇柔细乌毛登时被冲的湿淋淋贴在蜜丘之上,紧闭在一起的两瓣柔唇沾染的血丝也被洗的干干净净。
冷水一冲,白腻的大腿猛地一抽,细嫩的肌肤上随即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嗯嗯!呜嗯嗯——”
没想到这种情形下依然不被放过,龙影香大感绝望,羞怒交加的闷哼起来,可身子被五花大绑,就连合起双腿护住羞处也力所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又倒出一坨软膏,把手伸向她的胯下。
比冷水更加清凉的湿腻触感从紧闭的玉门之外传来,她浑身一个激灵,哀求的看着董剑鸣,连连摇头。
董剑鸣对她阴森一笑,手指扒开那胯下蜜唇,连那颗媚核,也从细嫩外皮里剥了出来,跟着把手上的药膏,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涂抹在每一处褶皱嫩肉之上,那露了一个粉莹莹尖头的花芽上,更是特地多抹了两把。剩下一团涂在指尖,一股脑送进拢成一团的紧窄膣口中。
指尖刺入一节,上下左右转了两圈,拔出时,手上已没了药膏,而是沾着一丝猩红,他撤回手掌,将那丝红痕凑到鼻端嗅了嗅,冷笑道:“原来你这样自视甚高的女人,这里也是臭的。”
说罢,他把那血迹随手抹在龙影香人中附近。
闻到自己厌恶至极的经血味道,她气得脑中一阵轰鸣,险些就此晕迷,背在背后的双手连忙用力掐了一把掌心,靠刺痛清醒过来。
脑中霎那间闪过千百个念头,却想不出一个主意,董剑鸣上来就塞住她的嘴巴,显然是断了她口舌之功,又将他绑成这副模样,就算偷袭也无从下手。
她行动前提醒他小心提防玄飞花的地方,此时一股脑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当真是欲哭无泪。
“按说,白继羽和你共处一室也不止一次两次了,你这身子,怎么还是一副青果儿模样,一点应有的风韵也见不到,难不成,那姓白的是个天阉?”
董剑鸣口气中满是恶毒的讥诮,他指尖明明已探到那处子证明,如此说道,自然只是为了羞辱。
龙影香气得浑身发抖,若是口中没有东西,只怕连血都要吐出来,她用力挣了几挣,这次运上了真力,白嫩的臂膀随即被一道道麻绳勒成数段,凹印之中,红的透出一片紫色淤血。
董剑鸣对这几股麻绳颇有信心,抱肘坐在一旁只是看着。
龙影香越是用力挣扎,那赤裸裸的身躯便扭动的愈发诱人,被麻绳禁锢的娇美胴体不觉便浮现一片妖艳的色泽,让他颇有些后悔,应该往她胯下加上一道绳索,挣扎起来前后研磨蜜户,必定更加有趣。
他正想起身去拿绳子,就听她口中突然发出一串呜咽,白玉般的面颊骤然变得嫣红如火,原本左右扭动想要挣开绳索的身子,猛然高高拱起,好似有根无形的线扯住她的胯股,将她拉了起来一般。
“啧,这可怪不得我,原本会慢慢生效,你偏要运功使力……是不是热的难受,身上也痒的不行呢?”
董剑鸣坐回床边,伸手轻轻搓着她已经完全凸起的奶尖儿,那花蕾一被捏住,整个身子都跟着一阵颤抖。
可……可恶……怎……怎能输给这种……这种东西……龙影香一头撞向床板,脑后的钝痛却丝毫压抑不住身体由内而外迸发的火热情欲,仿佛无数根细柔的羽毛搔弄着她的五脏六腑,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痒难耐,无一处不热烫如火,唯一一处稍感好受的地方,偏偏却是被他捏在手中的乳头。
董剑鸣慢条斯理的玩弄着手指间的充血花蕾,悠然道:“说起来,这药我也不知道该用多少才好,怕白继羽尚未让你知道男女之乐,忍不住就多放了些。洗翎园的那些弱女子用上一点便哭爹喊娘,龙小姐您武功高强,想必一定比她们厉害的多吧。”
已无力对他的冷嘲热讽做什么回应,龙影香全副心神都凝聚在灵台一线,苦苦守着最后的清明。白嫩的股间再无精力压制,嫣红裂隙微微绽开,当中花芯不住张缩,混着淡淡血水的黏滑淫蜜一股股流向外面。经过抽搐的会阴,将淡茶色的臀眼也染的濡湿。
“呵呵,好像尿了裤子一样,还真是不得了啊。”
董剑鸣在她股间抹了一把,反手涂在她脸上,笑道,“整日一副了不起的模样,还不是和婊子没什么分别。”
“唔……呜啊!”
口中的破碎衣料突然被扯去,龙影香尖叫一声,正要破口大骂,却觉下身一涨,两根手指已挤入她体内一节,旋转搅动,彻骨的酥麻直沁心肺,口中的怒斥霎时便成了细碎呻吟,一连串流泻出口,“咳……咳啊啊,嗯……嗯嗯……停……停手……”
“你被药傻了么?”
董剑鸣冷笑道,手指在她体内一转,拇指从外侧压住膨胀的秘核,恍如将她耻骨握在掌中一般,幽冥九转功随即发动,强烈的刺激从女子最敏感处迅速蔓延开来,“这种时候我若会停手,又何必在你身上冒这么大险?”
“啊啊……呀啊啊啊!”
仿佛被雷霆击穿了脊背,龙影香的纤瘦腰肢猛然反折,伴随着尖锐的悲鸣,蜜唇之间尿眼洞开,淡金色的水流倾泻而出。
董剑鸣早已料到,将手掌一扯,握住她双脚向上一推,臀股高高举起,失禁的水流尽数倒浇回去,将她大半个身子淋得透湿。
淡淡的腥臊味道顿时充斥在狭小的屋中。
董剑鸣捧腹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笑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他盯着龙影香死灰般的面色,狂笑道:“龙大小姐,你……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自己的尿臊味儿好闻么?”
“为……为什么……”
茫然的望着董剑鸣因狂笑而扭曲的狰狞面孔,她艰难的蠕动嘴唇,迷惑的问道。
“为什么?”
他敛去笑容,从桌上拿起一条马鞭,恨恨道,“你和你娘费尽心思来图谋我家的产业,难不成,你觉得我还要对你们感恩戴德么?今天是你,总有一天,我也要你娘落得这般下场!”
话音刚落,刷的一声破风轻响,那马鞭重重抽在龙影香大腿,一道醒目血痕立时浮现,高高肿起。
她凄厉的惨叫一声,在床上挺了几下,火辣辣的剧痛混在媚药过量的药性中,反倒让她蜜穴深处骤然绞紧,竟又挤了一股淫汁出来。
“哈哈哈,荡妇!婊子!下贱的母狗!”
董剑鸣左臂肌肉高高鼓起,上面的纵横伤痕更显狰狞,他一边大笑,一边连连挥出手中马鞭。
那赶车用的马鞭本就绞的极为粗糙,质料也极为坚硬,一鞭下去,便几乎皮开肉绽,龙影香纵然自小习武,终究还是女儿家的身子,肌肤青葱水嫩,哪里禁得住这等凶残的鞭打。
三五鞭下去,已抽的她双目翻白,连惨叫也梗在喉中吐不出来,已经失禁的下身更是被抽的又尿了小小一滩。被麻绳左右分开的大腿内侧,顷刻间便被纵横交错的鞭痕占据。
“饶……饶了我吧……”
已经濒临崩溃的她,虚弱的吐出了求饶的句子,“不要……再打了……”
“还有最后一鞭,保证是你这样的婊子最喜欢的。”
董剑鸣双目凶光乍现,手臂高高举起,狠狠一鞭抽在她毫无遮掩的阴丘蜜户之上。
“呃——呃啊!啊——啊啊啊——”
瞠目欲裂,龙影香身子猛然从床上弹起,左右来回打滚,一双腿死命往中间夹去,连接在手肘上的两段麻绳终于抵受不住,啪的一声从中断开。她纤细双腿顿时死死夹在一起,蜷着身子缩在床上,膝弯上的麻绳深深陷入肉里,凹沟之中,渐渐渗出一层细密的血珠。
“先苦后甜,欲扬先抑,”
董剑鸣讥诮笑道,抓住她散开的长发缠在手上,猛地一拽,把她从床上拖了出来,面朝下甩在桌上,一双被勒的站立不住的长腿软软垂在桌边,“为了不让你失身时候太过难受,我可是煞费苦心呐。”
龙影香已快要昏死过去,哪里还有心思回答,面颊贴在粗糙桌面上,只是不住喘息。
“玄飞花就是在这种破桌子上丢了童贞,我送你下去陪她,总要一碗水端平。你说,我是不是做事公平合理,是不是比你们更适合替天行道的美名?”
他一边讥笑,一边挤入她双腿之间站定,一手揉着她劲瘦臀肉,一手将她蕊心汩汩流出的蜜汁涂在高昂阳根前端。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感觉到炽热的硬物一寸寸撑开她红肿刺痛的阴门,龙影香泪流满面,喃喃诅咒道,“你……你一定……不得好死……”
“哈哈哈,”
董剑鸣仰首大笑,单手拉住她背后双腕,骑马般向后一扯,腰身一送,粗长阳具好似一把钝刀,恶狠狠刺入她身体最为柔软娇嫩之处,凄楚无比的惨叫声中,他大笑道,“你做人做鬼,都一样放不过我,不得好死又如何?只要你们这般人都不得好死,我情愿陪着!”
他口中一字字说道,胯下凶器也一下下刺入抽出,分不清是月事所致还是破瓜之血,白腻的臀肉中央进出的巨物十几个回合便染上一片血红。
“呜啊!嗯……嗯啊啊……好……痛……”
本就被鞭子抽的肿胀欲裂,董剑鸣毫不停滞的侵入深处,更是让她痛的浑身发紧,可那过量媚药已经尽数起效,粗暴的奸淫仍激起一波波恼人的欢愉,让她口中的呻吟半是痛苦半是娇媚,说不出的羞耻难过。
只在最初用了一下九转邪功,董剑鸣刺入龙影香体内之后,反倒将功力全部收敛,只是拉着她背后手腕,骑在她臀后前后摇动。
弄了半刻有余,痛楚似乎渐渐麻木,纤细的腰肢也本能的开始摇动,董剑鸣眯起双眼,突然在她臀上扇了一掌,反而向后撤出。
原本因那激烈的磨弄而大为纾解的淫欲陡然变成一片空虚,龙影香不觉啊的叫了一声,语音满是失望,她旋即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恼恨的咬紧下唇,强压下几乎忍耐不住的哀求,把花瓣似的柔唇生生咬出一丝鲜血。
“还不到你享受的时候,贱人。”
董剑鸣哼了一声,双手用力掰开她夹紧的臀肉,并不丰满的屁股扯开了当中的沟谷,白腻的肌肤在中央簇拢成一圈茶色的纹路,收敛出一个狭小紧凑的肉涡。
那臀眼被淫汁染透,昏黄阳光下,闪动着诱人光泽,大概是前面蜜穴空虚难耐,会阴附近的肌肉不住抽动收缩,带的那后庭菊穴也不断开闭,恍若要将什么东西吞吸进去。
他唇角微勾,也不去帮她按揉放松,扶着滑溜溜的棒儿,将那尖头用力压入紧绷绷的肛肉之中。
这一下让龙影香始料不及,她慌忙回头,却只来的及喊出一个不字,就觉臀后一阵胀痛欲裂,一根巨物猛然逆行深入进来,连肠子好似都被撑破一样。
董剑鸣快活得喘着粗气,听着她苦闷的痛呼,毫不怜惜已经渗出血来的紧窄后庭,把住她的腰侧,便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
“继羽……救……我……”
连那种羞耻的地方也被奸淫玩弄,龙影香的防线终于一溃千里,失神的双目泪眼蒙胧,开始向不知身在何处的爱人呼救。
“他被你娘耍得团团转,正不知在什么地方冒险拼命,哪里顾得上你。乖乖的撅好屁股,伺候的小爷开心,说不定能饶你不死,留你个机会见情郎最后一面。”
董剑鸣喘息愈发急促,阳根在蠕动的谷道间抽动的极为畅快,凌辱龙影香更是让他心中大感满足,低头看着被撑成圆洞不住渗出血丝的屁眼,他大笑着抱紧龙影香的腰胯,发疯一样急速摇摆。
肉体相击之声,一时间密如雨落。
五脏六腑仿佛仿佛都被搅翻了个,龙影香不住的叫着白继羽的名字,在药性的支配下,于这扭曲的痛楚中达到了极乐的巅峰。
泄身的蜜户一阵紧缩,连带着饱胀的肠腔也猛然勒紧,董剑鸣快活的低吼着最后耸动几下,跟着用力往深处一顶,一腔浓精激射而出,一滴不剩的灌入她伤痕累累的后庭尽头。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满心的屈辱羞耻随着高潮的来临爆发,龙影香死死掐住了自己的掌心,嘶哑的号哭起来。白继羽在她眼前闪动的模样一个个碎裂到不见踪影,近乎麻痹的脑海只剩下鼻端挥之不去的腥臊和酥痒难耐的喜悦。
董剑鸣喘息着向后退开半步,却并未就此放过她,而是将手中马鞭到转过来,握着那粗糙的把柄,一下戳进她尚未合拢的红肿屁眼里。
伴着她的哭号,他悠然坐在桌上,反握着鞭柄拔出、插入、拔出、插入,单调却兴致勃勃的玩弄着……
等到董剑鸣运起幽冥九转功,开始抚弄那已经几乎不成人形的裸躯时,龙影香已彻底失去了神智,所有的理性都被燃烧的欲念和剧烈的痛楚分割切碎,肉体在媚药的支配下,仅剩下了追寻快乐的本能。
只不过,她依然在喊着白继羽的名字,即使在董剑鸣的引导下用最淫贱的言辞来哀求男子的亵玩,她仍不断的喊着同一个名字,仿佛将所有的一切都当作自己的情郎,便是她最后的反抗。
不堪一击的阴关被董剑鸣转眼间冲破,所有的一切都被她一直不曾放在眼里的人尽情的掠夺,直到连生命的精元,也一点不剩的流逝。
她留在这世上的最后一句话,仍是那不知唤了多少遍的名字。
“继羽……继……羽……”
不知她是否有些后悔这一切没能交给心爱的人,咽下最后一口气后,她的双眼依旧圆睁,不甘的望着已黑暗下来的窗外……
只可惜白继羽不可能听到她的呼唤,他的人,此刻已在顺峰镇中。
天道中一直都有人对仇隋心存疑窦,白继羽也是其中之一。正因如此,相传与邢碎影有深仇大恨的龙十九调他过来时,他不曾有半点犹豫便改换到龙十九门下。她也的确不曾让他失望,不仅几次调度设计极为妥善周到,还不动声色的帮他除去了数名仇隋旗下党羽。还向他透露,他们有同样的疑虑,仇隋应该就是邢碎影本人。
可顺峰镇这一番风起云涌变幻莫测,到叫他有些摸不到头脑。
他此前对仇隋也是只闻其名,这次邢碎影之死若是货真价实,岂不是一直都错怪了这个仇掌旗?
身上的伤好了八成有余,他一接到任务,便将刀鞘缠上粗布里好,一路往聂家老宅而去。
他并不想引人注目,但也不必刻意隐藏行迹。毕竟对整个江湖来说,他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后起小辈,镇上能叫出他名字的,怕是也不足十人。
但认得他的刀的人,只怕不少。出刀之前,他并不愿让对方有过多提防。
其实他并不明白为何要来做这种事,摸底探查这种朦胧的任务,并不是他所擅长的。
不过他还是领命而来,毕竟他与龙掌旗之间的关系除了上下级之外,还隔了一个龙影香。
其实仔细想想,这任务换了其他人来,也并不容易完成,聂家此刻高手云集,虽然其中有几个天道同门,但按照规矩,他若是惹出什么乱子,其余人绝不会为他贸然暴露身份。
上头在谋划的事情一定非常要紧,否则宋贤这种身份的高手,按理说还是应该固守在武当门人中扩张势力才对。
他转念想到董剑鸣,忍不住猜测,莫非这武当元老,是为了清理门户而来?
那样的话,说不定就有机会领教一下传闻中守御无双的武当太极了,他兴奋地舔了舔嘴角,胸中热血蠢蠢欲动。
若不是身份所限,此刻镇上这么多高手,真想一个个挑战过去,大打一场,扬名立万,必定不在话下。
听说北严侯府的高手接管了镇上的官衙,此刻衙役捕快都在他们的大营中听候指示,已经擦黑的街上看不到什么巡逻的公门中人。没了那些爪牙庇佑,寻常百姓也少了许多,平常热热闹闹的集市,此刻只剩下几个稀稀拉拉的小贩,饭馆索性连灯笼也没挂出来。
这种寂静,还真是让人不快。
摸出几个铜板,在一家大胆开张的面摊上要了一碗清汤面,店家望着他紧握刀柄的手,连连摆手不敢要钱,他啼笑皆非的慢慢将那碗面吃完,把铜板留在桌上,起身离开。
果然,哪里有这帮江湖人,哪里就不得平静。
心底生出一股厌倦,他摩挲着手中的刀柄,让有些动摇的心绪稳定下来。
踏入这条路,便不可能再有回头的机会。甚至,也不要有回头的想法。
不坚定的人,只能挥出不坚定的刀,不坚定的刀,就只有死。
“这里,本该是聂阳的家吧。”
白继羽转头看着街对面门上新换的牌匾,那大大的聂府二字显得格外刺眼,“那小子还不知道在哪儿逍遥,自己的家里鹊巢鸠占,都不当回事么?”
天还并未全黑,他打算再等一会儿。
他并不习惯黑夜里的行动,眼前黑暗下来的时候,他就会想起他练刀的情景。
可就像这次任务一样,他只有妥协。
只有昏暗的月夜,才能把与人交手的概率降到最低。
龙十九特地提醒过他,有个叫做慕青莲的人极为难缠,如非必要,切莫与他交手,即使是晚上,也要远远躲开。
这人颇为有名,他也有所耳闻,不过正因为有所耳闻,才觉得躲开实在困难的很。
静静等了小半个时辰,街上更加冷清,他紧了紧腰带,正要过去,却看见对面巷中悄无声息的走出几人,看样子像是从偏门出来。
他心中略感好奇,向后退开几步,隐入墙壁间的阴影之中。
最先走出的是曾经见过一次的孙绝凡,不过没与她交过手,只是观望过,大致估计的话,以现在并未完全痊愈的身体状况,应该也有六成胜算。他略一思索,便明白孙绝凡在这里的目的多半与他一致,这女人与邢碎影也有着无法化解的仇恨,如果调查的足够多,就不会那么轻易相信邢碎影已死。
跟在后面的人,却是带着一个小厮的田义斌,他神情凝重,走出巷口时还左顾右盼一番。
那小厮身后则是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他闭着双目,走路却并无阻碍,好像眼盲已久,如果所料不差,这应该就是那佛剑慕青莲。
白继羽皱了皱眉,觉得颇为棘手,这几人任意一个,他也有自信全身而退,但除了那小厮之外任意两个联手,他就有败无胜,三人一起动手,他恐怕连逃走的机会也没有。
既然如此,只能等他们离开后再做打算了。他屏住气息,悄悄往后又退了几步。
那四人却并未就此离开,而是站在巷口等了一阵。
不久,街道另一端缓缓驶来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停在数十丈外。
那四人立刻往那边走去,慕青莲落在最后,神情肃穆,看上去像是在留意是否有人盯梢。
白继羽屏息凝神一动不动,慕青莲的面孔却仍是往他这边偏了一偏,让他背后一紧,险些便向后撤走。
慕青莲与孙绝凡上了第一辆马车,田义斌则带着小厮坐入第二辆,看那马车宽敞程度,应该一辆就已足够。白继羽微微一笑,心道这仁庄庄主果然阔气。
既然慕青莲坐进了第一辆马车,隔着两辆马车,他的耳力总不会如此神乎其技,还能听到他的动静。
比起不会长脚跑掉的聂家老宅,白继羽更加好奇这班人要去哪里,去做什么。
田义斌和孙绝凡唯一的交集,便是聂阳。白继羽略一沉吟,耳朵远远听着马车车轮滚动的声音,飞身翻上房顶,猫腰追去。
马车很快便拐入小道之中,他小心的保持着距离,在房顶上纵跃腾挪,只要距离稍近,就会觉得心底浮现一阵隐隐的不安,他自嘲般的笑了笑,小心的跳下院墙,从另一侧快速抄了过去。
不料那几人的布置也颇为谨慎,他才进入巷道,就看到远远地角落里藏着一个身影,正监视着这边,不过他练出的夜眼帮了大忙,赶在那人发现之前,他便又回到了墙上。
探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远处屋顶上也蹲着一个身影,正在四处张望。
这反而让他更加好奇,这么谨慎的赶去见面的人,八成便是聂阳。龙十九此次多数布置都与聂阳有关,他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不管那是什么人,偷偷摸摸躲在阴影里,应该已经有了受伤的觉悟吧?白继羽无奈一笑,闪身回到巷道中,蹲下用力一蹬,身形如箭激射而出。
阴影中监视的那人不及反应,才要张口叫喊,就被他刀鞘重重顶在胸前,闷哼一声软倒在地。
他抬脚拨了几个破旧竹筐过来挡住倒下的那人,钻进巷中追了过去。
追的越久,暗哨越多,白继羽已经无比谨慎,还是看漏了一人,幸好他应变极快,赶在那人呼哨之前将手中的刀连鞘掷出,正砸在那人胸口。
这一下不敢留力,下手颇重,那人多半受了内伤,他也无心再作掩饰,急忙加快身法,跟上快要失去踪迹的马车。
幸好入夜后镇上异常的安静,车轮声并不难分辨。他凝神辨明方向,握紧刀柄追了过去。
“这位小兄弟,可否请你不要再跟下去了?”
一出巷口,便听到这么一声询问。白继羽心中一惊,拧身纵向相反一方,抬眼看去,一辆马车停在街心,另一辆已不知所踪。
停着的马车旁,站着一脸木然的孙绝凡,而马车后月光的阴影下,则站着脸色苍白如玉的慕青莲。
白继羽颇为不甘,扬声问道:“我离你们如此之远,为何你还能听到?”
慕青莲微微扬眉,微笑道:“你若是也做过瞎子,便知道除了耳朵,还有很多靠得住的感觉。”
“哼,果然是难缠的家伙。”
白继羽向后退开两步,冷笑道,“我若保证不再追踪下去,你肯让我就此离开么?”
慕青莲淡淡道:“为何不可,阁下若是能压抑住自己的好奇心,本就是好事一桩。此刻这镇上,最不应有的,便是好奇。”
白继羽又退开两步,看他所说不似作伪,不禁笑道:“在下白继羽,久仰慕大侠之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知在下这种毛头小子,够不够资格向您讨教两招?”
慕青莲眉心微蹙,道:“你还是要跟踪过去么?”
白继羽道:“不,我保证不追便是不追。这与我想要向你讨教的事毫不相干,你当我想要扬名立万就是。毕竟这里现在藏身这么多高手,我可不想错过近在咫尺的机会。”
慕青莲扭头向着孙绝凡招了招手,孙绝凡点头上了马车,马车随即驶向远处。
慕青莲颇为无奈的吐了口气,将背后长剑取下,道:“我能感觉到,阁下的刀法,似乎并不是可以点到即止的武功。”
白继羽紧握刀柄,踏上数步,道:“我练刀本就不是为了吓唬人。你若担心,我保证刀不出鞘便是。”
慕青莲微微摇头,道:“连鞘出刀破风极难,那样我胜之不武。你只管照常出手吧。只是不论输赢,我都希望你今后能尽量收敛这刀上的戾气,凶刀不祥,祸人祸己。即便是当年名动天下的魔教教主……”
白继羽面色一凛,飞身而上,“闲话少说,接招吧。”
马车,已远远的消失在街道尽头。
孙绝凡做回车内,略感担忧的问道:“这样让慕青莲去与那人交手,是否不太合适?”
车内原本就坐在那里的慕容极依旧顶着那张圆圆的商贾面容,他摇头道:“此时也没有别的选择,白继羽的刀法凶煞至极,以你我的武功想要全身而退并不容易。慕青莲的武功对付他的刀法极为合适,这是唯一的对策。”
他侧头看了一眼车窗,叹道:“坦白说,我对慕青莲也并未完全信任,仇隋此刻已经极难对付,我不愿再多生枝节。”
孙绝凡冷冷瞥了他一眼,道:“他若赢了固然好,输了,对大局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是么?”
慕容极道:“可以这么说吧。”
他微微一笑,转头望着孙绝凡道,“比起聂兄,我其实更不容易相信他人。”
孙绝凡将掀开的布帘抬手放下,车厢内重又变成一片黑暗,“对聂阳,你也并未完全相信么?”
慕容极淡淡道:“我的任务是来帮他报仇,他只要信我就已经足够。”
“你究竟还保留了多少?慕容极。”
孙绝凡的声音带上了微妙的压迫感,仿佛在确认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慕容极将另一边的布帘撩开,透入一道月光,轻笑道:“你也好聂阳也罢,知道那么多又有什么意义。帮他报仇之后,我们又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你们要做的事,到仇隋之死便能结束。我要做的事却还有很多。”
远远传来金铁交击的响亮声音,慕容极探头向后望了一眼,放下了布帘。
对话,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