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老者身形一动,两女只觉眼前一花,身上登时凉飕飕的,竟连肚兜都不知去向。两女互望一眼,神情一变,眼光中带上了无限娇媚,勾魂夺魄。老者一声冷笑,从袖间抽出一张银票,赫然是十万两。老者的眼光再没离开过银票,少女的胴体变得毫无作用。山顶的宫中传出一声娇笑,“葛琅泰,不要欺负小姑娘了,有事上来和我谈吧,她们感冒了明天就不能接客了。”
发现爸爸试图解锁自己的手机时,她才非常干脆地决定了离家出走的计划。她早就对家里的一切都烦透了。色迷迷总是想偷她内裤打手枪的白痴哥哥,仗着年纪小一有机会就摸她乳房的弟弟,整天板着张脸骂上司骂下属骂老婆骂孩子的父亲,和一个被家务吸干了所有精力瘪得就快只剩一张皮的母亲。
盛夏的雨总是说来就来。任性的雨水让她单薄的校服紧紧贴在身上,湿漉漉的水色下透出了小背心那一片粉黄。她有些别扭的扯了扯粘在身上的衣服,刚开始发育的乳房还撑不出美好的弧度,但已经足以在小背心上凸出两颗容易被忽视的小豆儿,凉凉的衣服包围着胸顶端的两块娇嫩处,愈发显得难受。
他做了一个擦鼻血的姿势,做势要把毛巾递过去,却冷不防突然把浴室的门一把推开,水雾骤然散开,惊讶的少女甚至忘了掩盖自己重要的部位,过耳齐肩的半长秀发上,滴下的水珠流过性感瘦削的肩窝,在高耸柔软的乳房边缘打了个弯,加速流过平坦的小腹,在浅浅凹陷的香脐中稍稍一顿,接着毫不留恋的向下滑落,穿过稀疏的黑色丛林,在深藏其中的粉色肉瓣上调皮的一转,沿着粉嫩的大腿肌肤继续旅程,在笔挺结实的小腿上划出最后的轨迹,在玉兰花瓣一样的玉足下的水洼中消失了痕迹。
卫香馨眯起双目,长腿微屈,手掌将酒浆抹开,揉在圆润乳房之上,涂于丰腴胯股之间。这涂涂抹抹的功夫,叶飘零已脱下裤子,露出早已勃发昂扬的阳物。“呋……嗯……”她咬唇娇喘,双股内收,夹住他那根宝贝轻轻磨蹭。凳子不高,他屈膝蹲地,手握阳具分开她大腿,顺着流淌的百花酿上下磨弄。卫香馨娇喘更急,揪揪紧簇的肉红屄缝微微上凑,将玉门关外几点酒浆都染得稀了。
她轻轻舔着唇上伤口,有些气恼地跺了一下脚。那寻常漆皮高跟鞋哪里禁得住她这一踩,嘎喳一声就断裂开来。但她气哼哼瞪了会儿眼,还是无可奈何,抬起手,将肩带摘下,往下拉去。玉碗一样的乳房倒扣在胸前,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两点嫣红如风拂树梢相思豆,煞是可爱。她将身上东西除净,自暴自弃般赤脚站定,甩了甩一头披散黑瀑,绷着脸道:“新衣裳呢?”
白若兰酒意不过去了三分,又正沉浸在高潮去了又来,男女不住变换的春梦般情境中,竟被说得动了心思。只可惜她自己回手摸了几下,抠了一抠,嗅过之后,便说什么也不再点头,雍素锦再哄,她便鼓动南宫星盯着雍素锦下水磨功夫,连着泄了三四次,软软的被崔冰压在身下。到最后,白若兰也只是答应等以后有机会洗好再说。忙得满头大汗的南宫星自然不会多言,对他来说,这三位赤条条白生生的美娇娘就在他身边,便已足够。一场淫欢,直至鸡啼。崔冰头一个告饶败阵,泄得没了骨头,缩进床内占了个角,用手帕堵着前后两个红肿穴眼免得流出满床,沉沉睡去。
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回过头看着她问:“怎么了……呃。”最后那个惊讶的声符,原因是视线中的美妙风景。刚睡醒的缘故,背心的一条肩带滑脱在胳膊上,她的大半个胸脯可以说毫无遮掩。她的确是挺瘦,但看来瘦在了该瘦的地方,那乳房虽然娇小,却有着浑圆充满弹力的形状。他有些贪婪的看着,欲望开始在小腹深处乱窜。
他搓搓手,懒得偷偷摸摸搞那么多花活儿,把青木理子化了淡妆的脸挪成侧转,露出表情,跟着就一把握住了她衬衣里被乳罩紧紧兜着的硕大乳房。手感绵软,蓬松,是符合她年龄段的肉感,体积很大,胸衣的型号偏小,半杯的斜侧面,乳肉都有些溢出,看来为了维持教导主任的严肃形象,她牺牲了呼吸的通畅。既然这次的规则没有说胸部的事儿,就帮她稍微轻松一下好了。
说是洗澡,千奈也只是很快的冲洗了一下身体而已,倒是下体腋下乳房和臀沟中,仔仔细细的打过了沐浴露,好好地搓洗了一番。这样如果客人有吻来吻去的习惯的话,至少不会有丢脸的感觉。因为她长得比较可爱,羞处那边也是非常漂亮的粉色,毛发都很认真的修整过,所以经常有客人会为她口交,这让她敏感的身体十分的享受,加上金钱的诱惑,才会让她背着男友乐此不疲的充当各色男人的“几小时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