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师姐已久,男女之事的技巧,按年资本分早已学全,但实际和男子相处的时间,不过偶尔和看中她的提亲者见上一面而已,即便心思细腻能隐约体察到这两人之间的奇诡气氛,却还是摸不到头脑,难窥全貌。那男子模样英俊目光炯炯,还能独个儿骑马,怎可能是个瞎子。
一个穿越到当代都市的绝顶高手采花贼,如何享受人生的故事。残害无数美女的采花盗误中圈套,遭高手围攻性命垂危,忽然穿越来到现代都市。 看上了一位纯洁俏女医,便运用毕生所学当起医生,试图赢得芳心,顺便治疗各种欲求不满的女病患…… 他要以最得意的房中术绝学,继续完成尝遍天下绝色的梦想。
“在私密的状态下听到下流的词其实很刺激,你没感觉到吗?”他凑近她的耳朵,“我刚才说鸡巴,你的小屄里难道没有感觉?”不知道是那口湿热的气息刺激到敏感的耳朵,还是话里的词汇真的起了作用,汪梅韵的大腿微微内收,被说到的器官,竟然真的稍有变化。像个软体动物遇到了触碰,忽然往内一缩,分泌了些黏丝丝的东西。
朦胧的月光下,她看着那胖子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一根粗黑的肉柱,狰狞而丑陋。她拼命的摇摆着腰,踢打着双腿。但那胖子并不着急,而是紧盯着她胸前裸露的白皙肌肤,悠闲得站在她踢不到的地方。瘦子猛地用力一压,她被压得弯下了腰,双腿弯在身下再也动弹不得,这时那胖子才得意的走过来,伸手在她的脸蛋上捏了捏,在她的颈窝抚摸着,然后伸进了她的内衣中。
她其实不喜欢彪哥说她紧,因为她七岁时侯的那场噩梦,背后那个喘着粗气的少年,也呼哧呼哧地说过这个评价,而她那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拉屎的地方好痛,痛的哭都哭不出来。彪哥的肌肉绷紧,突然抓住她小小的脚丫,稀里糊涂地舔了起来。她被那粗糙的下巴刮疼,但还是愉快的眯起了眼,大腿中央的饱满感越来越强,接着,一抽一抽的跳动起来。热乎乎的东西喷了进来,没有保险套,也没有射在外面。
小海就坐在她身边,大大咧咧的盘着一条腿,手上拿着刀,和半截断了的木棍。她母亲还在那里吊着,雪白的屁股现在肿的像个紫色的西瓜,乳房被两根细铁丝从根部勒住,血一直从顶端的伤口往外冒个不停。老张站在她母亲的背后,裤子褪到了脚踝,满是黑毛的大腿用力摇晃着,一根木棍一样的东西从他的胯下伸出来,连接在他和她母亲肿起的屁股中央,不断地进入,抽出,进入,抽出。
那少女本来听他像是要问路,就止住了后退的脚步,但突然发现面前的男人眼神变的不对,即使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也知道直觉的警告代表着什么,下意识的,她转身就向后跑去。已经被邪念占据了头脑的石健自然不会让到嘴的猎物飞掉。他猛地上前一步,左手穿过还没有来得及起跑的少女的腋下,牢牢的扣住少女丰润青涩的乳房,顺势向后一扯,右臂直接横过少女纤长的玉颈前,使劲向后一收,把少女几乎已经冲出喉咙的呼救勒成了伴随着眼泪的呻吟。
汪媚筠挺起身,把利落的及肩发向后一甩,解开制服外套,自上而下抹开里面衬衣的一半扣子,往后一滑,跪坐在地上,双手压分他的大腿,把弹出来的乳房凑过去,左右一合,软弹滑嫩的肉球,就紧紧挤住了他昂扬的肉柱。她用舌尖拢些唾液垂落下去,染开在龟头上,跟着上下摇晃令人目炫的白嫩乳肉,刺激着他已经高涨无比的性欲
她扑倒在沙发上,把脸埋进了团成一团的被子里,叫喊着,撕扯着,用牙去咬,用脚去踢,好像无论如何,也不能宣泄胸腔里那股沉重的仿佛有上吨重的情绪。一直到她折腾累了,才注意到,似乎身边的空气,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慢慢地把头扭了过去,沙发的旁边,站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浑身赤裸着,精壮的身体四处可见隆起的肌肉,但唯有那一张脸,是模模糊糊的,仿佛能看出各种模样。这并不是唯一奇怪的地方,更奇怪的是,那男人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散发着隐隐约约的黑气。
她会在他耐力比较好累到手腕酸痛也弄不出来的时候,解开上衣让他享受一下看到洁白浑圆的乳房的视觉刺激。因为不许摸,他只好管这叫目光的远征。这让他一直苦苦锻炼自己的持久,力求有一天能坚持不泄从而让叶佳眉不得不继续追加资料片。最好是一步到位直接接受他的小弟弟之怒。